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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背后的纯粹之爱:翻译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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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出去应酬一下客人?”她问我。
“我想仔细看看你。”我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小华微微笑,我们在镜子里互相看着对方,我把脸埋在她头发里,亲吻她。
“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家阳。”
“什么?”
“我们要几个孩子呢?”
“响应国家政策嘛。”
“不好。我们要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这样不会寂寞。”
“好啊,听你的。”
她向我笑,幸福洋溢在脸上。
我看着她说:“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问你。”
“说。”
“小华,你辛不辛苦?”
“”
“你就是‘我就不信注册不上’,对不对?
跟我打游戏,跟我聊天,其实是知道,对面的这个人是我,对不对?你对我,了解的真多。
所以,你早就知道乔菲了,她的背景你当然也是掌握的。
那个寄到她学院的传真,也是你,对不对?“
我慢慢的清楚的说,在镜子里看着她,“我跟她的事情,你都知道,可是,小华,可是你还是要我,还是要跟我结婚。
你苦心孤诣的做这些,做这些根本不符合你的学识,你的风度,你的为人的事情,都是为了这么一个破败的我,你觉得值得吗?“
我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抚摩,我没有一点点夸张,我的心里,真的为小华不值。
我向她笑了一下:“我何德何能?让你为我这样?
小华,你告诉我,真的,你辛不辛苦?“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张脸,在这个时候,凝固成青石的雕塑一般,冰冷,坚硬。
有人推门进来叫我们:“家阳,小华,时间到了,出去吧。”
“走,”我拉起她,“我们去结婚。”
虽然时间仓促,不过会场仍然准备的豪华温馨,红色天鹅绒的地毯和帘幕,四处用各种白色,淡黄的花朵点缀,前面长桌上,放着我们等会儿要签定的结婚协议,下面坐着双方亲友,眼里仿佛都有笑意,在他们眼中,我与文小华是多么门当户对的一对璧人,殊不知,幸福平静的表象下,一个心灰意冷,一个翻江倒海。
我心里低低的笑,所以,谁的故事,谁知道。
主持人历数我们的恋爱之路的时候,我看见我在高翻局的同事们,乔菲没有来,我想,那这个女人还有一颗心,没有残忍到,出卖了我,又来观我行刑的地步。
我是不能想起这个人,想起她的名字的。
后果是,心脏闷钝的疼痛,闭上眼,追悼起从前透支了的欢娱,但觉从此后,人生无望。
主持人碰一碰我:“家阳,家阳。”
哦,原来此刻应该我亲吻小华。
我搂过她,唇印在她的唇上。
冰凉。
下一个环节,我们就要签字,成为受国家法律认可保护的正式夫妻。
我手里握着钢笔,眼前是模糊一片,探下身,又直起来,皱着眉,千回百转,脑海里,飞速浮现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年轻容颜,耳朵里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强的变成一个声音:我不能。
我要放下笔的那一瞬间,听见小华喊我:“家阳。”
我看她。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我听的见:“我现在要离开,剩下的局面,请你摆平。”
随即在众人的惊讶中,小华提着裙摆,迅速的独自离开会场。
情况继尔有些失控,我松一松领结,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吸烟。
有人议论,有人质问,有人离开。
有人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抬起眼,是我哥,家明,我们互相看看,他突然笑了:“恭喜。”
我在“中旅”大厦的房子住,每天上班,等着我父亲召见,可是,一直也没有动静,不知会有怎样的风暴。
乔菲病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再来上班,憔悴的纸人一样。
我当然知道,这大概是为了什么,因而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这个壮的牛一样的人也病了?是不是,轮也应该轮到她为了我,吃点苦,遭点罪了?
我再也不去找她,这个女的折磨我,可谓是相当有手段。
不过,要不然怎么办?
我等着她来找我,请我原谅?
这大约是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我是男人啊,脸皮总得厚一点,难不成,我像她对我那样,再报复回去?虽然我心里很想这样,不过,我们又不是拍百集长剧《创世纪》,最主要的是,我跟乔菲,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再没有时间做无谓的浪费。
我们必须在一起。
下了班,我开车去她家里找她,只有她的室友在,告诉我,她下午从单位回来就又出去了,等一等,就快回来的。
我坐在她的房间里等乔菲。
视线被一张放在桌上的照片吸引,乔菲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头发被风吹起来,紧着鼻子,皱着眉,笑的怪模怪样。
我就笑起来。
上次几乎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在她这里发现有我的印记的一些什么东西,我不就是在这里吗,这是我在大连为她拍的照片。
这是我眼里的乔菲啊。
等了很久,她也没有回来。
她的朋友又有朋友来,我只好先回去,临走之前,告诉她,不用对乔菲说,我来过。
我晃晃悠悠的买了薄荷味的雪糕回家,出了电梯间,听见有人咳嗽。
第六十二章
程家阳
乔菲女士坐在我门口的地上,穿着羽绒大衣,层层叠叠的围巾里露出小小的脑袋瓜。
我从电梯里出来,她也就看见了我,站起来,拍拍屁股,笑了一下,又马上收回去,因为我就没给她好脸色。
我打开门,乔菲站在我后面,我听见她在嗓子里嘀嘀咕咕的,好象叫我的名字,又好象想说什么,却实在没说出来。
我心里非常好受。
我开了门,自己进去,站在里面问她:“你是不是要进来?”
“是,没错。”她一步迈进来,仰头看我,眼睛里有讨好的笑。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乔菲啊,你既然这样,又何必当初那样对我?
我心里这样想,张开口对她说:“别嬉皮笑脸的,有话请说。”
“家阳,你没结婚?”
“恩。”
她低头。
“我说,你不要这样,不是因为你。我都想明白了。我打算再当几年钻石王老五,遇到更合适的再说。”
“这是你说的,那好。”
啊?我说什么了?这人不是来道歉的吗?她怎么拔腿就走?
我一下子就把她拽住了:“哎,乔菲”
她没抬头,我在下一秒钟就把她抱在怀里,手揉着她的头:“哎你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你来干什么来的?就这么一句话就要走?我哪儿招你了?”
她很安静,头埋在我的怀里,手慢慢的抱住我的腰。
我觉得胸膛前暖呼呼的,她是不是流眼泪了?
我的心里柔软,轻声说:“乔菲,我想了太久了,咱们两个不能分开了。”
“我都被你吓死了。”她抬起头,来吻我。
我推开她:“你没哭啊?”
“这么嗨皮,哭什么呢?”她继续搂着我,撅着嘴巴,脸往前贴近我。
“你不是撒腿要走吗?”我还是挣扎着说。
“我不这样,你还得抢白我到什么时候?”
我空闲出来的手已经打开薄荷冰淇淋的盖子,用手指挖出一块,放在自己嘴里:“我告诉你啊,代价是很大的。”
“反正我感冒传染期,吃亏不到哪里去,哎呀,你真香喷喷的。”
接着她的小舌头就放在我的嘴巴里了,在我唇齿间上下翻动的,这么热情,我受宠若惊,只能全心投入的响应。
我捧着她的脸,吸吮她,伸手脱她的衣服。乔菲同学的手基本与我同步。
我们两个就这么心急如焚的赤裸着纠缠在一起,倒在之前曾无数次颠龙倒凤的床上,我要倾身覆盖在她身上,乔菲按住我,抚摩我的头发,我的脸,温柔的亲吻我的眼睛。
“家阳,”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抚摩,撮弄,“让我来,让我来。”
我只觉得那里在她的手指间变的又硬又热,我伸手向她茂盛黑密的头发,意识涣散的叫她的名字:“菲,菲”
她翻身在我的身上,将我的阴茎纳入她湿滑紧窒的甬道,我们平稳的,剧烈的,在瞬息间高潮的律动。
真好,乔菲,还有她的每一条纹理。
有些东西,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
我和乔菲。
我们的身体。
做完了,我就点上一支烟,放到嘴上,被她伸手拿去抽,我只好再来一支。
我的手还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抚摸。
她身上发热,可是面色好极了,粉红色的,婴儿一样的细腻。
我看着她,笑一笑,又亲她的额头。
“哎,我说,”我看着她的眼睛,“你找我,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这样?”
她咯咯的笑起来:“还记着呢?我也不怕告诉你,没错,对,就是想跟你这样。怎么着?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在脑袋里把你给那个了。”她慢慢坐起来,“不对啊,你着急结婚,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吧?”
我看她,没说话。
“真是因为我说这句话?”她把笑容收起来,认真的看我。
“我当时特别难受。我觉得这么多年白过了,觉得特冤枉。”我说的是实话,“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刺激我了?”
她软软的趴在我的胸前,用力搂我:“不,家阳,你这么好,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所以我想,做人啊,还是不能太老实,我不出这一招险棋,乔菲跟我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呢?
这样很好,她很是知道了教训。
我吸一口烟,高兴的看她对我死心塌地的样子,摸一摸这么柔软的身体,翻身在她的上面,进去的时候,又得意又卑鄙的想,亲爱的,你这么聪明,不过还是被我算计了。
关于我们的关系的问题,因为无论如何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乔菲不愿意这么早就把我们的事暴露给别人知道。
我同意。
否则又被杜撰成二十集电视剧。
不过,这种试图的掩盖,让心里的暧昧更迅速的彰现。
在单位里偶尔擦身而过时,轻飘飘的一眼,都让人心念跳动。
我在办公室里舒服的打瞌睡,冬天里的暖阳下,思念一墙之隔的情人。
真肉麻,真浪漫。
乔菲周末没有工作,不用出差。
我跟程家阳在超市里逛的时候,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
我说:“买点牡蛎吧,回去做汤给你喝。”
“最近消耗有点大,是得补一补。”他同意。
我挑了些又大又新鲜的牡蛎装起来,放在购物车上。趁营业员没有注意,在水果区将一个很大的樱桃拿过来,放在嘴里。
家阳搂着我,手搭在我的腰上,在我耳朵边问我:“我没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的日子过的是不是也挺开心的?”
这是一个好问题啊,他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过的怎么样呢?
我念书,我学习,我努力工作,我跟自己挣扎角劲。
可是我筋疲力尽。
我将一大瓶酸奶放在车子里。
“渴。”我对他说,“非常的渴。半夜里也没有水喝,脑袋里好象是沙子,干燥。还有,我消化也不好,总是疲劳。”我看看他,“你呢,家阳,没跟我在一起,你过的怎么样?”
他也在思考。
我们走到熟食柜台,他要了六只红烧猪拱嘴,放在车上之后对我说:“饿。”
“好象,一直找不到可口的食物,直饿的自己虚弱无力,营养不良。生活失去意义。”家阳很感慨的眯着眼睛说。
“你这样说,好象减肥人士畅谈节食感受。”
“你刚才说,好象血糖偏高,嗜渴症先兆。”
“我杀了你。”我伸手到他掖下呵痒,被他一把抓住双手,硬生生的拉进怀里。
春节之前,单位派我到广州出差,陪同领导从香港迎接法国的一位政界要员来访。
家阳帮我准备行李的时候,把我的西装拿出来说:“这一套,好象有点旧了。”
“凑和吧,没时间在单位定做了。”
他看看我,没再说什么。
“不然,”我说,“现在去商场买?”
“我说也是。”
“我要高级的,名牌的,你来埋单。”
“那你今天晚上得做茶鸡蛋。”他说完,就嘿嘿的笑起来,“再买一套情趣内衣,黑色的,我早就看好的,哇”
出发去广州那一天,我与随行人员在机场等领导好久。
终于在飞机起飞前,领导乘车姗姗来迟,下车的,却不是原来即定的那一位。
我呆了一下。
程家阳再遇到小华,在一家音响店里,她身边有别的男士。
我们握手,低声的寒暄。
她的朋友去付帐的时候,小华说:“什么时候,去我那里把你的东西取走,否则这一个,”她指指那人,“不能搬进去啊。”
她这样子,我倒不好意思了。
“那我尽快,明天好不好?小华。”
“明天好,我正好有空,在家里。”
到了第二天,我作完手里的文件笔译,准备离开去小华那里取东西的时候,接到我父亲的电话。
他的电话,不是他的秘书。
他的声音象铁一样。
“家阳,现在到我办公室来。”
第六十三章
程家阳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我父亲背对着我,面向电子屏幕打高尔夫。
我从后面看他,他身材高大矫健,每一杆挥动都姿态优雅,虎虎生威。
我说:“爸爸。”
他没有理我。
又尽兴打了十多分钟,终于停下来,回头看我,他面色红润,额角有汗,掏出手帕擦一擦,对我说:“过来。”
我走过去,平静的看着他。
他知道些什么,他会跟我说些什么呢?
不过这不重要。
我既然已经决定要与乔菲在一起,那么面对我父母,这肯定是必须要走,又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关。
我心里打定主意,便觉得坦然。
走近他,希望他直切主题,尽快结束。
“选个日子,我们重新操办你跟小华的婚礼。”他对我说,手里擦拭着他的球杆。
“不可能。”我看着他,清楚的说。
可是我话音没落,脸上便遭重击,他加了重的球杆准确无误的飞速击在我的脸上,我失去控制的倒下,头重重的撞在地上,我的嘴里有血腥味,耳朵里有轰鸣声,剧烈的疼痛下,只觉得这一侧的脸孔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
他走过来,蹲下来看我:“我觉得在你这里可以找到答案,你告诉我,小华为什么离开婚礼?”
“我不知道。”
我慢慢的说,但愿他,听的清楚。
“你不知道?”他仔细看我,仿佛用心咀嚼这句话。
我厌恶他自上而下俯视我的眼神,手撑住地面,忍着头上的痛,我必须站起来。
他又一杆击在我的肩膀上,那里皮肉稀薄,金属球杆直接与我的骨头对话,我刚刚起身,被他一敲到底。
“我一直以为你很乖,家阳,所以对你疏于管理了,你任性太久了。”他在旁边换了一根更重的球杆,拧结实了加重球,照着我劈头盖脸的打下来,嘴里一字一句的说,“我与其让你自甘堕落,不如今天就杀了你,免得以后劳心。”
我没有躲,躲也躲不开,何必让他见我一副狼狈相?雨点一样的重击下,我起先还真是疼的,后来觉得这身体仿佛不是我的,不知怎么就不疼了。呵呵笑起来。
我父亲停了手。
喘着粗气看我,他梳理考究的头发乱了,这副样子,真是比我狼狈。
我慢慢的坐起来,骨头几乎被他打酥了,那我也得把头发整理好。
他停手了吗?不说话,看着我扶着墙站起来。
我没有走,更渐渐走近他,不如今天让他彻底打尽兴,从此以后再不要找我。
我父亲仍然手握球杆,狠狠瞪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做,就是为了那个妓女?”
“您,这么高的身份,怎么说,这种话?”我说,“她是妓女没错,您的儿子是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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