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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骊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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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处事不利的罪名,对于大宋也将是一大损失。那毕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若是能用到实处,不知能有多少百姓将从中获利。
白玉堂没料到她会突然攻向他,仓促地回手接掌,而就是这短短的间隙,黑衣人趁机抽身逃脱,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的夜幕中。
“你这女人,敌我不分吗?”白玉堂对着她一阵咆哮。
展璇虽然心里也不甘,但还是理直气壮道:“我不能让他毁了真迹。”
“他千方百计想得到真迹,怎么会真的毁了它?他不过吓唬你罢了,谁会将到手的宝藏图轻易毁掉?蠢女人、笨女人,还自以为聪明绝顶,我看你根本就是最愚蠢、最没头脑的女人。”
“白玉堂,你凭什么辱骂我?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去?既然拿了真迹,就该好好收藏,怎么这么轻易就让人盗了去?你学的本事都丢到江里喂鱼了吗?什么锦毛鼠,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仓鼠、地鼠、田鼠、赖皮鼠……”
“泼妇!”
“赖皮鼠!”
两人恨恨地互瞪了一眼,分道扬镳,继续往林中搜寻。
夜色太黑,林中的视线不够清晰,搜索了一阵,还是没能找到黑衣人的踪影。或许白玉堂是对的,黑衣人不会毁画,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不能冒这个险。
后方传来一个细碎的脚步声,她猛然回头,却是那道熟悉的白影。她朝着那个方向冷瞪了一眼,继续往别处搜寻,不愿搭理他。
“喂,我估计是找不到人了,他的武艺不在我之下。想必在茉花村有此等武功的高手不超过五人,不妨一一排除。”
听到白玉堂如此分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展璇停下脚步,转头问道:“你怎么认定他不是外人?”
白玉堂抱剑,拽拽地挑眉道:“你不是自认断案高手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
展璇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也是凭空瞎猜,根本毫无根据。”
白玉堂摇头道:“你也不想想,庞太师为了防止我们兄弟逃跑,将整个岛围得水泄不通,黑衣人不可能是后至,也不可能是在我们之前就在这里。他如此熟悉我的房间,且对我藏画之处了如指掌,我相信他必定是同我们一道来的或者就是丁家庄之人,而且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展璇暗自点头,他说的的确有理,庞太师将小岛围了个水泄不通,不应该会有人再上岛来,只能是已在岛上之人。
“那你心中可有怀疑的人选?”
“我怀疑之人有三个。”
展璇拧眉道:“你不会是又怀疑我哥吧?”
白玉堂轻笑道:“展昭的武功我清楚,刚才那人绝不是他。”
“当然不是他,我哥怎么会做监守自盗之事?他若要取画,直接拘捕你就是。”展璇很没好气,他事事都针对兄长,谁知道他会不会把罪名随便扣在兄长头上。
“你急什么?我要说的是你的未婚夫。”一抹狡黠的笑意划过他的眼底。
展璇更急了,忙否决道:“不可能,他为什么盗画?”
白玉堂轻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盗画,我只是说,在这岛上之人,论武功能与我匹敌者,他算得上一号。宜城之战,他一战成名,我也见识了他的武艺,的确不错。”
展璇有些气恼,他摆明了是跟她过不去,拿她开心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玉堂顽劣地轻笑道:“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无聊。”展璇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白玉堂不再逗她,正色道:“我心中真正怀疑之人的确有三个,或许应该说是四个。其一,庞统,他的武艺深不可测,而且事事处处针对我们兄弟,趁夜夺走真迹,也不无可能。其二,丁家兄弟,他们熟悉丁家庄的地形,也熟悉我房间的布置,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盗走真迹。况且丁氏双雄的威名在外,武艺一定不错。我虽没有亲自领教,但想来应该不差。其三……”他有些犹豫,不愿怀疑那个人,更不希望黑衣人真是他。
展璇替他继续说道:“其三,应该是你从外面带来的好朋友柳青吧?”
白玉堂眼神有些挣扎,迟疑地摇头:“不会的,他使的是判官笔,可黑衣人所使的却是剑,不可能会是他。”
展璇继续追问道:“真迹的收藏之所,你可曾告诉过他?”
白玉堂面色一滞,使劲摇头否认:“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会出卖我。”
展璇已经从他神情推断出一二,双眼微眯,表情有些神秘莫测:“那么,我们不妨设计一试,真伪一辩便知。”
白玉堂道:“如何试?”
唇角上扬,她心中已有了计策:“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丁家庄后院的一间厢房,烛火逐渐点燃,映出三个人影在窗纸上,两高一矮,其中矮的那个身形纤细,像个女子。
赵惟宪冷着脸,左右打望着夜里突然造访的两人。深更半夜的,两人没有睡觉,还衣冠整齐地一齐出现在他房中,他如何能不生疑?尤其白玉堂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带着邪肆的意味,他怎么看怎么不爽。
“你们这么晚,找本郡王什么事?”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展璇解释道:“刚刚有黑衣人盗走了白玉堂手上的真迹,我跟着跑去追黑衣人,结果还是让他给逃脱了。”
“什么?先皇真迹又被盗了?”赵惟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敛眉沉思。
展璇勾唇浅笑道:“我想到一个办法,诱蛇出洞,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赵惟宪问:“我能做什么?”
展璇道:“你见过真迹,应该有印象,我希望你能凭着记忆,将它作出来,以假乱真。”
“这倒是个好办法。”赵惟宪频频点头,忽而眸光一转,故作为难道,“不过……时间过得太久,本郡王有点想不起来了。”
他眼珠子一转,她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故作清高,就没想到事情的严重吗?
“谁不知道郡王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画技出众。当年的一幅百丑图,使得满场的文武皆露窘色,大快人心,所以如此重要的任务,非郡王爷你莫属。”没办法,只能捧一捧他,qǐsǔü只有人家大爷高兴了,才能开工。
她这一番话,赵惟宪很受用,依然挑着眉轻笑道:“现在拍我马屁,是不是迟了些?”
二卷 陷空岛捉鼠
第二十四章 再盗
白了他一眼,展璇已失去了耐性,瞪着他道:“我说,你就别摆架子了,赶紧画,要不天就亮了。”若是耽误了正事,绝对饶不了他。
赵惟宪转眸扫向白玉堂,不悦道:“先让他出去,我看着就心烦,画不出来。”
展璇忍不住抚额,这位大爷的脾气也太臭了些,诸多要求。白玉堂也不愿在这里插蜡烛,自动退了出去:“我等你们的消息。”
终于等到人家大爷铺纸备案,展璇长松了口气,主动帮把手:“我来给你研磨。”
赵惟宪执笔得瑟:“本郡王现在没什么灵感,需要有人送个吻,或者投怀送抱,来刺激一下。”
冲他扯出一抹笑容,作势凑近他,就在某人以为有人要送吻时,展璇扯着他的耳朵,一声大吼:“你最好别惹我发飙!”
连退了两步,赵惟宪有些受惊,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将要迎娶个母老虎进门?
无趣地揉揉耳朵,不敢再插科打诨,他开始乖乖地执笔作画。
烛火掩映下,修长的身躯投影在窗纸上,优雅的画姿,专注的表情,与平时阴阳怪气的他判若两人。
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懂他。明明满腹的才华,明明一身的武艺,却整日里插科打诨,与她斗嘴怄气,不思进取,都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就在她出神间,他已停了笔。
“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展璇看着眼前三幅墨迹未干的画作,不由地惊叹:“简直一模一样。”知道他的画技了得,却不想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先皇的真迹临摹得丝毫不差,这等功力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她踮起脚尖,凑脸在他右颊上轻啐了一口,以示嘉奖。
赵惟宪却极为不满,投诉道:“哎,就这样啊?跟被蚊子叮了下,有什么区别?”
展璇一阵气堵,咬牙切齿道:“我是蚊子吗?”
赵惟宪揽过她的腰,俯首覆上她的双唇,深情地辗转缠绵。展璇整个人僵在原地,只呆愣地睁大眼睛望着他,忘了反应。
温度撤离后,赵惟宪勾唇窃笑:“这样才对嘛。”她这副表情真是有趣,他心里一阵得意,舔了舔唇,上面还带着她香甜的味道,今晚他一定能睡个美觉。
直到离开了他的房间,她整个人还浑浑噩噩,处于神游状态。太没出息了,不过是个吻,就跟丢了魂一般,这要让卢灵儿知道了,她还怎么混?
使劲甩了甩头,还是办正事要紧。
先皇真迹被盗,而丁家庄内外一片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未曾发生。
等待了一日,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展璇不由地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夜幕笼罩大地,展璇踱步至白玉堂的房门前,刚要上前叩门。砰的一声响动,一个人影破窗而出,紧接着是白玉堂的呼喝声。
“你白爷在此,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展璇一阵鄙视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摆谱。施展轻功追着黑衣人而去,在空中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这是她和兄长约定的暗号。有兄长的相助,她相信定能将黑衣人捉到。
一路追着黑衣人来到江边,黑衣人的轻功十分了得,就连展昭和白玉堂也只能尾随其后,不进不退。
再往前方不远处就是庞太师驻守在岸边的船只,黑衣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径直往其中一艘最大的船上奔去。
他是不是疯了,竟然自投罗网?还是……他本来就是庞太师的人?
黑衣人顺利地上了船,船上守卫的士兵似乎知道他要来,丝毫没有阻拦,却在后面三人追上船时,将三人拦了下来。
“这里是庞太师的船,闲人止步。”
展璇上前理论道:“没看到有刺客闯入吗?万一庞太师有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士兵倨傲地轻笑道:“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刺客,倒是看到三位贸然造访,难道是想对庞太师不利?”
展璇很是气恼:“你们简直黑白不分。”
二卷 陷空岛捉鼠
第二十五章 杀人灭口
守卫的士兵根本不买她的账,一脸倨傲的表情。他们是庞统手下的士兵,惟命是从,不似普通的皇城守兵好吓唬,他们也没法子。
跟他们纠缠了一番,毕竟是当朝太师的船,他们不敢轻入。正焦急间,庞统一身锦衣从船内踱步而出,唇角含笑,面色从容。
“三位,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庞将军,偷盗先皇真迹的小贼方才闯入了太师的船上。请将军将那贼人擒下,交给展某,展某拿他往开封府接受审讯。”展昭对他执礼相待。
“小贼?堂堂太师的船上怎么可能闯入小贼?再说了,难道本将军手下的士兵都瞎了眼,明明有贼人跑进去,他们也看不到?”庞统微眯着狭长的眸子轻笑,转头询问士兵道,“我问你们,看到贼人没有?”
几名士兵齐声回道:“没有,属下没有看到任何贼人。”
庞统摊了摊手,面露无奈之色:“你们也看到了,本将军是他们的统帅,他们不敢对本将军说谎。如果你们还是认定有贼人闯入,不妨问皇上讨要一个搜查令,这样你们才可以顺理成章地进船查看。”
“庞统,我们三人六只眼睛,难道还会看错?你诸多搪塞,莫非你们父子俩想将那藏宝图据为己有?”展璇正色道。
庞统面色一阵肃冷:“展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天色已黑,我也不方便留各位了,各位请回吧。”
“啊——”他的话语方落,船舱内传来一个凄烈的叫喊声。
庞统的面色不变,似事不关已一般,依然执手相送。
展璇心觉不妙,上前一步质问道:“庞统,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庞统笑而不语。
这时,船内走出四名士兵,前面两人拖着一具尸体而出,是的,是具尸体,尸体上插满了箭。
“回禀将军,有人私闯太师的船,意欲行刺,属下等已将他乱箭射死。”
听着士兵的回报,展璇三人凝神望向那具尸体。尸体穿着一身黑衣,看他的身形,正是他们方才追缉之人,只是此时脸上已没有黑布遮面。
“柳青,真的是他!”
白玉堂面色纠结,虽然心底也有此怀疑,可事实和猜测之间,他还是难以接受。
展璇并没有太惊讶,只是拧眉瞄向庞统,他们竟敢明目张胆地私自处决犯人,或者说是杀人灭口,简直是无法无天。黑衣人手中的画已然不见踪影,可想而知真迹的下落。
她凝神注视他,眸光收敛,许久,面容逐渐松弛。她牵唇笑道:“多谢庞将军出手相助,不但擒获了盗画的贼人,还为皇上寻得失画。我跟我哥哥此次陷空岛之行总算是不负所托,可以安心回开封,向包大人和皇上回禀了。”
“庞将军请放心,面圣之时,我哥哥一定会详陈庞太师和庞将军擒获贼人的功绩。至于先皇的真迹,就烦劳庞太师送往京里,向皇上交差。”她轻笑着转眸望向展昭,“哥哥,我们回去吧。累了一晚上,也该好好睡个觉。”
不用回头看,她也能猜到庞统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她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地得逞。拿了画,就得惹上一身骚,这是他们自找的。
“现在柳青已死,先皇的真迹也落在了庞太师手中,他未必会将画献给皇上。倘若他真的私吞真迹,那我如何向包大人交待?”
走在回庄的途中,展昭一脸忧虑,此次陷空岛一行,事事不顺,险些还丧了命,如今又丢了画,他很是自责。
展璇勾唇轻笑道:“哥哥放心,真迹还在我们的掌控中。”
“此话怎讲?”看妹妹如此有自信,展昭不由地疑惑。
“你问他。”展璇朝白玉堂方向抬了抬下巴。白玉堂一路上沉默不语,还在为柳青的事而介怀,毕竟是他带往岛上的朋友,谁能料想他接近自己另有所图呢?
听到她的说话声,他懒懒地抬了下头:“他盗走的画是假的,可是真的也没了。”
展璇昂首笑道:“谁说没了?我就能把它找出来。”
“此话当真?”
“此话当真?”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对望了一眼,猫鼠之间一次如此契合,说来还真是有些诡异。
“还记得今天白天时,我为何要让每个人都欣赏那盆牡丹花吗?”一抹精光自她眸中划过,她巧颜兮笑,“那不过是我随意从花园中搬来的一盆花木,而我的目的就是要将一样东西放到每人身上。”
“什么东西?”白玉堂接着追问。
展璇神秘地笑道:“一样让蛇闻了之后蠢蠢欲动之物。”
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每人身上动了手脚,难怪今天白天院子里突然多了很多各色的蛇,还以为是庄里的有了什么赃物。
“大半夜的,上哪里去找蛇?”白玉堂嗤笑。
“那就得看小白鼠你的魅力了。”展璇俏皮地冲他眨眨眼,趁其不意,突然将一把药粉撒在了他身上,接着一刻不停地拉上兄长逃离现场,背后传来白玉堂暴跳如雷的咒骂声。
展璇心中十分解气,前两次他的戏弄,终于报了仇。若是可以,她希望附近能多一些蛇群,全往他身上涌,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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