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新派小说之大话童年-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时候,肖茜一家住在楼上。她年纪比我还小,甚至都不大下楼来。只是金根常常上楼去,跟她比较熟悉、要好。我常常看见他们两个搬出两张圆圆的小木凳子,两个人坐在楼上,透过木栅栏,看着楼下的动静。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吃的,他们也就是坐着看一看。而我,总是很孤僻的一个人走走,望一望上下四方,就偶尔看到了他们。

  其他小伙伴们都还没有来到,肖茜就和她爸爸妈妈一起搬到城里去了。

  其次是桥乃古姐弟,他们的爸爸妈妈离婚,就都跟着妈妈去浏阳了。

  然后是陈慧陈何良姐弟。他们其实是我表侄女和表侄子,是我表姐的子女。但那时候,我总是跟其他的伙伴们一起欺负他们。因为我常常看见我妈妈拿东西给他们吃,看见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我妈妈给他们的零食。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我的亲戚,我对他们感到很生气。我还串通了其他小伙伴,在他们家的门上和我看的路过的学校的所有的门上用粉笔写着:陈何良吃滴滴。当时滴滴二字,意为羊屎,因为粒字我们那时候还不会写,在我们那地方的土话中,滴跟粒同音。而羊屎就是一滴一滴的。我觉得这是对他们的极大侮辱,而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擦掉了那些字,而我又重新写了上去。终于他们忍无可忍,从不远处他们外婆家招来了几个大孩子,即我的姨父的兄弟的儿子,还串通了老趟子等年纪比我小的其他小伙伴一起报复我。一下午害得我哭了三次。我找不到我姨父的兄弟,就找到了老趟子的妈妈,向她告状说:你们家老趟子和别人一起欺负我。

  再然后是在小时候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的陈小光。他爸爸和哥哥,都是在学校教书的。他在学校家属楼住的时间很短暂,我后来都几乎忘记他也是在学校家属楼住过的。他的年纪比我哥哥还大。小时候,他跟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交往。只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哥哥当众宣扬,他小学四年级了还是穿开裆裤的,我们都笑的前仰后合。

  我读中专的时候,曾经有一回跟他一起去同在南昌的学校上学,到他的学校南昌大学去过一次。他请我在那里的食堂吃了顿早餐。听说他现在在市里的烟草公司,混的不错,待遇优厚。而他那我印象中的赌鬼老爸也一直是抽他拿回家的香烟。

  最后是邓朋邓鑫兄弟。他们来的还算早,但还是读小学的时候就搬到县城去了。我记得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买电视机,我常常晚上到正好住在我家楼上的他家看电视。但有一回竟掉到门口的沟里,沟里很深,又脏又臭。我爬都爬不上来,就大哭大叫。我爸爸妈妈闻声赶出来,打着手电筒,看到我的冤屈状,没多久就买了部电视机。我就再不用上楼了。

  邓鑫那时候老是给金根欺负的哭。而他妈妈给我们讲的一件事,我却还记得:有一回,他对他妈妈说,妈妈,你快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好事。而他妈妈一过去。他就从背后用手抓了个臭屁塞捂在他妈妈的嘴里。

  他们兄弟的爸爸是个体育老师,人很高大。妈妈也是本校老师,那时候,他妈妈好像是患上了胃出血。有一回,痛的扑在二楼门口的栏杆上,而吐出的血点也滴在了楼下。

  他们搬走以后,还来过好几回学校找我们。有一回下午,我们还一起去到河流中游泳。

  长大以后,我们很少见面。有一年,我出席了他们家的房子竣工酒席,只是为了去看看他们。竟没有看到他们,而他们也没有看到我。

  邓鑫后来还见过两次,邓朋则只见过一次。我记得邓朋最后那次到我家时的样子和情形。他和小时候的样子已经很不一样了,变化很大,竟比我高出一个头,模样变化也很大。我爸爸看到,竟不知道他是谁。我几乎不能从他长大后的面容中找到一点与记忆中的面容相比的共同点,而我也竟体会到那种距离感与陌生感的依稀存在,我甚至不能适应于看着他本人来回想他小时的样子。

  邓鑫在市里的一个医院当医生。邓朋先是读了研究生,在上海,后来到了日本。而再后来,竟听说已经不在了。

  关于他的死,一种说法是被日本人谋害,一种说法竟是割腕自杀。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家人所不能接受的。

  当我想到他的时候,除了小时候那清瘦的面容与他长大后只见过一面的那在我当时的感觉中几乎已经是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以外,竟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在我的感觉中,他还一直是那个有着清瘦的面容的小男孩。他因为他的死去而永远停留在了我记忆之中的童年时代。

  在我们大家都还住在学校家属楼的小时候,我们曾经在一起算过一下,1980年生,属猴的,就我和邓朋、阳辉三个。我是四月的,邓朋是七月的,阳辉是六月的。

  听阳辉说:他特意找了一下邓朋小时候与我们的合影,竟一张也没有找到。我于是也回家找了找,果真是没有的。

  
  。。 最好的txt下载网

儿时同伴——桥乃古
我爸爸工作所在的那个中学,有围墙围着。家属楼也在围墙之内。很多家属都住在里面,大多都有小孩子。在围墙内的小孩子自然是每天在一起玩。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座庙宇。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也看到过两根躺在地上的巨大的长方石柱,上面刻着不同的两行大大的字。

  我们那时候的豪杰榜上,最早桥乃古是要排名第一的,是公认的老大。

  他家是两姐弟,当年大家都还没有上学,他姐姐就已经上学去了。他老把武侠书和电影中的功夫搬到现实中来,扬言要去学会什么什么武打功夫,也不知道他现在学到了没有。我第一次听到邮寄这个事就是从他那听到的。他老说什么已经寄了很多钱出去了,外面就会给他邮寄回他要的什么什么武器,如在他的嘴上极其厉害的铁扇、飞镖、大刀、红缨枪和长剑等等。

  小时候,我很喜欢狗。我一直很羡慕桥乃古。那时候,他家养了一条又高又长的母狼狗,非常的听话。狼狗脖子上系着小铃铛,听到桥乃古叫唤,狗一跑铃铛就发出远远可听到的清脆声响。狗和铃铛都是他一直在向我们炫耀的宝贝。我知道,那狗是不会听我的话的。但那铃铛,也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我一直预谋着想把它偷来。有一次,他叫我们所有的伙伴们都跟他一起出去玩,我便想到可以借此机会偷他的宝贝铃铛,我于是说我不想去。

  我看到他跟伙伴们都出去玩了,我站在通往他家的那个木楼梯下,感觉到心中的蹦蹦跳,我窝啊窝的叫着引那狗跑下来。但当清脆的铃铛声中那狗气喘吁吁的跑下来,怔怔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它,我却忽然想到那狗会咬我。我于是反反复复的想来想去,犹豫着。最后还是又窝啊窝了一次,抱着了那只重新兴冲冲跑回来的狗,摸着它的头开始解脖子上的铃铛。但我却解不下来。解了好久,我怕他们回来发现我的丑事,我就悻悻的走了。

  那个时候,我真的太想得到他那宝贝铃铛了。那时候,伙伴们谁也不敢背叛老大桥乃古。我很怕桥乃古知道我的事,更怕别的伙伴们知道了我的丑事。所以从那次失手以后,再也不敢打那主意了。

  他的父亲是学校的物理老师,据说是当年本地为数极少的几个大学生中的一个。后来他父母离异,他们姐弟就随他母亲搬走了。最后看见他母亲那一次,他母亲在楼下骂阵,他父亲就死笑着放鞭炮,并举行了最后一挂鞭炮的欢送仪式。他母亲捡起石头往上砸他父亲,骂的更凶,他父亲就躲藏在砖砌的支柱后面笑的更欢。而我们作为旁观儿童的乐趣,往往就存在于大人的热闹和丑闻之中。

  从他父母离婚起,我后来只见过他一两次。那时候他已经娶了老婆,在乡村路边的一个理发店泡妞,我在同一条街道不远守卡子,见到了他,十几年未见,一见到居然就认了出来,有种大哥哥的感觉。他几乎把妞都丢到一边了,跟我一人干了一饭碗酒,从半夜谈到天亮,下酒的,就几两花生米。

儿时同伴——沈二麻子
沈二麻子其实是一点麻子也没有的。从桥乃古走了以后,我哥哥和说谎大王沈二麻子是并列排名第一的。 

  看到沈二麻子,便常常回想起那时候,沈二麻子夸夸其谈海外见闻,那些陌生而神奇的地名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们从来就没有识破说谎大王沈二麻子的谎言。他多次唾沫横飞、大言不惭的津津乐道和他叔叔去香港、台湾、广东和东南亚,甚至美国的时候在那里见到的金碧辉煌。他从小就是一个初露端倪并成功的拿我们这些同伴小试牛刀的*分子。他曾经叫我们把家里的所有图书都放到他那里,他要给大家建设并管理一个图书馆,可是大家把书往他那里一放,后来却都不见了。虽然在麻子中,他要屈居第二,但在我们孩子间,他却以见闻广博而无愧第一。

  沈二麻子的爸爸以前是个民办教师,是后来转的正。但是一直以来,教书却很认真,一点都不马虎、含糊。一板一眼,几乎到了刻薄的程度。小学的时候,我和金根、阳辉几个接受过他爸爸那一个暑假的所谓义务教育。我至今还记得为了一个羡慕的慕字,弄的我抄写了十几遍,每次交上去我的一版慕字,我都感到绝望,因为他爸爸总是要退回给我叫我重新抄写。当时我老搞不懂是怎样一回事,后来才给我点破:原来,是我把那个字的那最后两点搞错了,左右结构的两点,我却搞成上下结构。

  沈二麻子的妈妈是个更为严厉的人民教师。初一和初二的时候教过我英语和音乐。初三的时候,不但教我语文,还当了班主任。骂过我无数次。我家和他家是邻居。有一次刚放学,他妈妈从家里搬出张长凳,叫我和她坐一起,然后就开始了她那没完没了的批评和教育,一直到我爸爸、妈妈和哥哥都吃过了晚饭,坐在一边也来说我的不是。她才意识到很晚了,叫我回去吃饭,明天再说。我起身时,想起了那个不幸的沈二麻子。

  沈二麻子这十几年是怎样过来的呢?他可真不容易!我记得有一年夏天,我们一起去牛鼻子洞洗冷水澡,回来的时候,被问到:你香皂哪里去了?他才记起自己忘记把香皂带回来了。就为这事吧!他老老实实的坐在那条长凳子上,坐在妈妈的身边,接受了好几个小时的批评,从牛鼻子洞回来的时候,到他爸爸吃过晚饭,叫他们母子也吃饭;从他妈妈说我吃不下到晚上到吃过晚饭的我们叫他一起去玩,他不动;再到玩累了的我们回来听他妈妈对他的批评教育;再到我们都回家睡觉的时候,他还坐着接受着那没完没了的训诫。。。。。。

  这都是真的。小时候的沈二麻子,心眼是有点坏坏的,但基本上没有犯下过什么大的错误。在双重的管教之下,没有那个胆量;在双重的监督之下,也没有那个可能。而且沈二麻子还有一重不幸:他爸爸妈妈也是常常吵架甚至打架的。没有喝酒的他爸爸,把家务活都给包了,堪称模范父亲有余;但只要一喝了酒,就说不定还要打他妈妈。从小到大,他里里外外的磨难还真不少。今天沈二麻子已经是满三十的人了,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这也是真的。我总觉得是教育过度,矫枉过正的缘故。

  。

儿时同伴——金根
了解金根长大后和他小时候两个不同时期的人,一定会感到惊讶。这完全判若两人。长大后的金根,一心做事,顾家的很,对别人也是关心帮助,一付热心肠。

  可是金根小时候,虽然有其可爱之处。比如:那时候,电视是很少的。老趟子家有一部电视机,伙伴们都去他家看电视。那时候的电视广告不比现在的少。播放广告的时间,我们就躺在老趟子他爸爸摊开在地上的席子上等。有一回,金根等着等着睡着了。弄的我们后来都回家去了,他还睡在那里。而老趟子的爸爸,只好抱着睡着的金根,把他送回家。

  但他实在有太多的坏主意。其中最典型的是:在学生用来跳远的沙池和很多人经常路过的地面挖个大洞,在里面拉上一堆屎尿,然后用一块不算厚的硬纸盖在上面,再撒上一层薄薄的沙子或土灰。等着或引人去跳去踩,他便从中取乐。

  他爸爸给他买了那种可以射击的枪,而那枪中发射出来的塑料的和烫人的热蜡烛子弹总是会打在某个比他年纪小的伙伴的头上和脸上。而他却在别人的大哭大叫中不亦乐乎。而且他做了坏事,也是基本上不会承认的,要承认也是别人替他承认了。

  我现在看到金根,便常常回想起那时候,与金根呆在他那由木桌子搭建起来的黑洞洞的城堡之中,感觉到无比的新奇与兴奋。 。。

儿时同伴——老趟子
老趟子其实也并不老。

  老趟子之名的由来,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的年纪还是我们之间最小的,却得到了一个老趟子的浑名。那时候,常常有我们之中的谁叫他爸爸,我们中的另外一个人就会响亮的答应一声,以气气那个叫爸爸的。特别是在久叫爸爸而不应,终于听到却是自己的伙伴的时候,更是恼火到了顶点。常常只要有人叫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就会有我们之中的一个伙伴调皮的答应响亮的一声。如果人家看到不是的,气的要死,那个小伙伴就很高兴。有一次,我们在一起打乒乓球,远远的地方有人叫“老趟子”,老趟子响亮的答应了一声。那人过来一看,不是,气得骂人。老趟子高兴了好久。但是后来,大家就都管他叫老趟子了。反而把老趟子气得哭,还去告诉了他妈妈,说我们都叫他老趟子。他妈妈只好挨个的跟我们说,说你们不要叫他老趟子!不要给他取外号!我们却说,这外号是他自己取的啊。

  小时候的老趟子,确实是有过不少傻傻的时候的。他曾经拿了家里二十块钱,去买了四个实际只值五分钱一个的软软的油炸的饼。还很讲义气,很会讨好人,分给金根等人一人吃了一个。他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二十除以五是等于四的,所以那个卖油饼的老头拿给他四个,他就以为没有错。但是他还不知道钱还有分、角、圆的区别。

  然而,小时候的老趟子,在伙伴们中是个异类,又因为他从小太优秀。我和他下象棋,不管是他让我一个棋子还是两个棋子,我都没有取胜的可能。成长中的老趟子,更是出类拔萃,从来是班上的第一名。还在全县全省乃至全国的多次数学啊物理啊什么的竞赛中列入前三强。长大后的老趟子,我见过的次数已经不可能很多了,听说先是在新加坡留学,后来在那里做什team leader。总之,是从小到大,与他就没有任何可比的优势,现在更是天渊之别。

儿时同伴——扯江波
扯江波并不姓扯,这不过是他的外号而已。

  我们那一群伙伴,都是住在学校里。就是老了以后,彼此都仍然会记得。对我来说,有些是印象很深的,有些的印象就没有那样深。很多伙伴还记得他们的一些小典故,很多伙伴则只记得他们的名字和小时候的外表特征。

  扯江波是一个给我留下了一定印象的人物。他年纪比老趟子还小,但比老趟子先来学校。他爸爸在教育组当会计。他妈妈在学校教英语,是一个在学生中很有名很严厉的老师。小时候,我们给扯江波取了这么一个外号,他妈妈竟到处找我们,跟我们说:不要称呼他扯江波。幸好扯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