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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梅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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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没人理她。
于是:“你不下来,我就这里的书全烧了!”
瞬间一股阴冷的杀气来袭,采儿抖了一抖,下一刻,柏原羲就从木梯上下来了。
江采儿似乎觉得他紧绷的脸有点儿危险,讨好地笑了笑:“我和江老爹是亲戚,不是偷东西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书啊!”
柏原羲眉心颤了颤,他又不是傻子,她先是寻到了那处洞口,现在又找到了这处地窖,笨蛋都可以猜到她和江仲逊的关系了!
只是,江仲逊一代风流雅士,怎么会有这么如此
枉他满腹诗书,搜肠刮肚,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描述面前的这个女子。一想到描述,眼前又浮现出她兔子一样撅着屁股一扭一扭钻进草丛的画面,脸色不免愈发阴沉了起来。
江采儿窥见他愈发幽暗的眼瞳,吓了一跳,警惕地退后了一步。这,这个清风明月的少年怎么忽然散发出如此阴郁暗黑的气息呢?他想干嘛?采儿的心一时间怦怦乱跳了起来。
少年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扫向书架,不冷不热道:“你要找什么书?”
“找民间偏方的”江采儿毫不羞涩地说,“玉肌春露丹!”
柏原羲摩挲着书卷的指尖顿了一下,脸颊浮起一丝诡异的红,很快给昏暗的烛光掩盖了下去,嗓音有些尴尬:“你找这个做什么?”
江采儿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怪异,立刻明白,原来这么偏门这么春邪的丹药,他听说过!采儿恨不得撞墙,几乎脱口而出地解释:“不是我用,是我们娘娘要用的!”
说完了,气氛更加诡异!
柏原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认认真真地找书。
江采儿内牛满面,红着脸加入其中。
地窖陷入一片寂静,烛火摇曳,只有两人翻书的沙沙作响声。
某个时刻,柏原羲忽然问:“你是小宫女?”
江采儿循声望去,他并未抬头,仍是埋首书中,温暖的烛光在他安静的侧脸上投下了一道坚毅的影子。
采儿“嗯”了一声,继续找书。
再无言语。
江采儿先是找到了几本养生美颜的书,后来又走狗屎运地找到了那本民间偏方的医书,甚至详细记载了如何制作玉肌春露丹的方法。
江采儿如获至宝,刚要告诉柏原羲这个好消息,叫他不要找了,却见他正捧着一本书,看得入了神。
采儿轻轻走过去,瞄了一眼,那并不是医书,而是江仲逊众多手札中的一本,封面还有江老爹雄浑有力的行书,“痴疾”。
采儿一愣,这就是柏原羲来梅花岛的目的,他们家有人得了呆傻症?
采儿看了柏原羲一眼,少年眼中弥漫出的哀伤叫她莫名一愣,下一刻,却转瞬即逝。
采儿回过神来,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装作刚刚才走过来的样子,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书:“我找到了!这儿有你要的书吗?”
柏原羲飞快阖上手中的书,塞回原位,淡淡地牵起唇角:“没有!”停了一下,又说:“你找到了,那我们出去吧!”
“好!”江采儿应声,缓缓跟在他后面,走了两步,眼珠一转,退回去把那本书抽出来,夹在了自己的书中。
两人上去地面,柏原羲关好了木头盖子,又把周围的树叶重新覆上。弄完之后,一扭头,就见江采儿打开了包袱,正在往里边装书。
最上边那一本貌似写着“美颜偏方”几个字,柏原羲微微眯了眯眼,神色不明地弯了弯唇角,忽然问:“小宫女,你想做妃子吗?”
江采儿正在给包袱打结,听了他这突如其来的话,愣了愣,眼中划过一丝毫无防备的落寞与无措。可扬起头时,却是一张灿烂的笑脸:
“我的家乡有一句老话:不想做妃子的宫女,不是好宫女!”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在回味她说的话,又似乎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漆亮的眼眸静得像黑天鹅绒一样,只淡淡一笑,说:“走吧!”
他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是往她的心里投了一颗小石子。
她想做妃子吗?
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默认做妃子这件事是她此次重生必经的一条路罢了。她穿越成了一个深陷迷局的人,早就走不出去了。
她能做的,只是封闭自己的心,然后按着尽可能合理的方式方法来做,尽可能地拯救“江采儿”悲情不堪的结局。
可她现在以及今后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究竟有没有作用,她也不知道。
背着包袱,跟着柏原羲走到了前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在门口停了下来,神情淡漠地看着对方。
江采儿心中叹了一口气,说:“你先出去吧,我关了门,再从那里爬回去好了!”
柏原羲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闪,说:“你先出去吧,我关门!”
江采儿心想,你爱钻洞就钻呗。
于是不客气地出去,等柏原羲关了门,然后一瞬不眨地盯着那个洞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等着看柏原羲这个疑似贵公子从洞里爬出来时的狼狈样子。
没想,身后的墙壁上突然传来响亮的踩踏声,采儿回头一看,就见白衣少年如展翅的大雁一般,轻盈灵巧地从高高的土墙那边飞了过来。
少年衣袂翻飞,遮住了蓝天上的阳光,他身手矫健地落下,带来一阵清风。
江采儿额前的碎发一时乱舞,瞠目结舌:你功夫这么好,刚才看我钻洞的时候,都不拦一下?
他瞧了她一眼。
女孩儿眼中一会儿没见他钻洞的失望,一会儿见他飞身的惊讶,一会儿被耍的忿怒,变来变去,很是纠结。
他似笑非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走吧!”
江采儿一脸灰,很是不满,跟在他身后,谋划着待会儿过江的时候,把他推到水里去淹死。
才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惊呼:“采儿!是采儿回来啦!”
江采儿脊背一颤,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十□岁的放牛郎,坐在一头大黑牛背上,戴着草帽,手里拿着吹口哨的桔梗。
这人,她上辈子就见过。没想到,这辈子,剧情变了那么多,他这个顽强的小强竟然还在梅花岛上跑龙套打酱油!
柏原羲回过头来,看那放牛郎一眼,问江采儿:“你认识他?”
江采儿眼睛闭了闭,心中哀叹,千万别问他的名字
下一秒,放牛郎很自来熟地冲柏原羲一抱拳,笑着咧开一口大白牙:“在下李太黑,是江采儿的邻居!”
柏原羲愣了愣,看着他跟墨水一样黝黑的脸:“你是李太黑?”
李太黑嘿嘿地笑了笑:“我知道我很黑,所以我娘才给我起的这个名!”
柏原羲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句反问有些不礼,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说你,呃,黑而是,我有另一位朋友,叫李太白!听上去,与你的名字有些渊源!”
李太黑从牛背上滑了下来,笑着称呼:“公子?”
“柏原!”
“柏贤弟!”
江采儿不厚道地咧嘴笑了。
柏原羲深邃的眼波抖了一抖,但没解释。
李太黑十分热情好客,上前便邀请柏原羲去他家中小酌一杯,又邀江采儿去他这半个青梅竹马家里叙叙旧。
柏原羲不太自来熟,而江采儿不知道他这“半个青梅竹马”是什么意思,于是,两人委婉地推辞了,但耐不住李太黑太过热情的邀请和西下的夕阳,便去了李太黑家。
李太黑许是在岛上呆久了,长日无人来访,寂寞得很。此次遇上了“回家探亲”的江采儿,和“慕名来访”的柏原羲,心情很好。
他在屋子后边的梅林里置了一个小方桌,手脚麻利地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三人坐在夕阳之下,梅花林中。别有一番风味。
江采儿四下看了看,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大片大片如雪般的白梅。晚风拂过,细小的花瓣簌簌飘飞,偶尔落到碗碟之中,带来清新的香。
远处袅袅炊烟卷着红霞,飘向西方的落日。
在如此人间仙境中品美酒,尝佳肴,岂非难得的乐事?
采儿不禁暗叹,这李太黑还是很懂情调的!
而柏原羲很快也发现,这个李太黑和他的另一位朋友李太白,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比如,爱作诗!
李太黑才喝了一口酒就开始咏诗做赋了,柏原羲本就是爱诗之人,但性子内敛,只在一旁听着,偶尔点评几句。
可等到他喝了几杯酒之后,渐渐脱了形,便也加入李太黑的行列中,两人一来一往,好不热闹。
坐在一旁的江采儿就很痛苦了!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现代人吗?
古人作诗就跟写作文一样,有什么了不起,叫你们写梨花体淘宝体咆哮体,你们也不会啊!
江采儿苦闷不已,抓起酒杯,一仰头将里边葡萄美酒咕咕全喝了下去,味道果真甘甜鲜美,还有点儿酥酥的快意。
真好喝!江采儿舔了舔嘴唇,准备再来一杯,
没想李太黑瞧见了,一把夺过她的杯子,道:“这葡萄美酒是作了诗赋,才能喝的!你先做一首再说!”
江采儿望着空空的手,有些愣,再看看柏原羲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正好奇地盯着自己,顿时窘迫起来,刚才喝的葡萄酒的玫红色一下子全窜到脸颊上,呐呐道:“我不会!”
“那就不许喝!”
李太黑没收了她的杯子,转过去继续和柏原羲玩儿去了。
柏原羲的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挪开。
江采儿有一种很强烈的被鄙视了的羞耻感,呆呆坐了一会儿,脑中一阵羞愧的发热。
柏原羲整好一扭头,看见江采儿呆呆滞滞的眼神,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愣了愣,把她的杯子从李太黑面前拿起来,递给她:
“少喝点儿!”
少年的眼中闪着葡萄美酒一般灿烂流转的光辉,江采儿看得出了神,想,他应该是有点儿醉了,而且,自己也应该是有点儿醉了。
接过杯子,握着,却没有倒酒。
之前试那一杯就够了,女子还是不要醉为好。
江采儿抬头望天。
原来,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拉开。墨蓝色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月色皎洁,四周的梅花,愈发的晶莹胜雪,美得叫人沉醉。
看着看着,心口的热愈发地炽烈,呼啦啦地全部烧到了脸上,鲜红欲滴,几乎要绽出血来。
这酒,后劲太大了
江采儿脑中昏沉,胸口发闷,哗地一声趴倒在桌子上。
16第16章
第二日,江采儿醒来的时候,感觉天空刺亮得睁不开眼,世界天旋地转,摇摇晃晃的,却如坠云端,异常的舒服。
心中迷糊地想,只一杯酒而已,怎会晕眩到这种地步?
浑浑噩噩地揉揉眼睛,睁开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稻草堆里,而这稻草堆在一艘随波飘摇的船上。
江采儿心中一惊,再回头看,就见柏原羲干干净净的脸。
他头枕着手,安安静静地躺在离她不远处,不知是在沉睡还是在闭目养神。
摇晃的稻草穗子在他的脸上挠痒痒,他似乎都没有感觉。
江采儿第一反应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没有人动过,于是缓缓落下一口气。坐起身,就见李太黑蹲坐在稻草堆下,拿着黄澄澄的稻草编麻花。
江采儿坐在高高的稻草堆上,远眺清江河中缓缓流淌的水,又看向李太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李太黑仰头,笑道:“你们不是要去京城吗?我刚好赶牛车去,就载你们一程!”末了,打趣地笑:“采儿,你喝了酒就睡得跟石头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江采儿脸一红,小声问:“那我是怎么到这上面来的?”
李太黑有些不好意思,咧嘴一笑:“是我!”
似乎看见江采儿的脸色蓦然一白,他赶紧低声解释道,“我并不是想欺负你的。当时我忙着往货物上堆稻草,没时间管你,你又不醒,我就叫柏原把你抱上去。可他非是不肯,所以,我才”
江采儿的心霎时间五味陈杂,还有点儿碎碎的感觉。
其实,除了偶尔被他深邃而清澈的眼神电到以外,江采儿对柏原羲还没有发展出什么特别的情感!可,
可这个“非是不肯”,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仿佛她是什么碰不得的瘟疫似的!
江采儿忿忿咬牙,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带着怒火扫向那个少年。
凌厉的眼风飞过去时,没想原本还睡得安详坦然的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淡淡看着她,水波无痕。
江采儿没来由地脊背一僵,尖锐愤恨的眼神瞬间气势全无,反倒透着一点儿颓然。
他不躲不闪地盯着她表情风云变化的脸,看了半刻,眼中依旧是没有半点儿情绪,又望向高高的天空了。
于是,纯粹的蓝,无声无息地沉入他漆亮的眼眸深处,像是深埋在灵山深处的蓝宝石。
江采儿再次失神半晌,别过了脸去,嘟着嘴倒进稻草堆里,翻身背对着他,望着河面远远的山。
渡船靠了岸,李太黑赶着牛车上去,木车轮子从渡船滚上岸堤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江采儿本就侧着身子,牛车一晃,更加重心不稳,哗地就滚向另一边,和柏原羲撞了个满怀!
少年的身子朝气蓬勃,还透着隐约的杜若香气,江采儿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肩膀,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推开。
柏原羲推开江采儿之后,闪电般松开她的肩膀,自己又往后退了一些,简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一贯清淡温和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狼狈。
江采儿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这么激烈的反应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讨厌,让他厌恶了?
本想再探探他的眼神,但他已经端坐起身,别过头去了。
江采儿分外的沮丧,还有些委屈,哪个正常的女子莫名地被男子讨厌,都会觉得心里咯得慌,不舒服的吧!
牛车行驶在乡间的小道上,空旷的田野上一片嫩嫩的青黄,李太黑坐在前头一边赶着牛,一边吹着桔梗,草笛声悠悠扬扬。
江采儿心里却憋得慌,心理建设了大半天,暗骂这个少年是阴晴不定,脾气古怪的怪咖,不要和这人一般见识。可暗自斗争了好久,终于还是功力太浅,忍不住坐起身,怒道:
“柏原羲!”
听她怒气哄哄地叫他全名,柏原羲没来由地抖了一抖,警惕地看着她,没说话,意思却很清楚:“干嘛?”
江采儿见他这么毫不掩饰的警觉,顿感深深的挫败:
“你很讨厌我吗?”
柏原羲很明显地愣住,半晌后,摇摇头,规规矩矩地说:“不讨厌!”
“那你干嘛”话说到一半,住了口,江采儿脸憋得通红,说什么?难道说,那你干嘛不碰我???
江采儿脸红得跟苹果一样,两人窘着脸,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晌,采儿终于无奈地重新倒在稻草堆上,别过身子去了。
稻草堆儿随着牛车的前行起伏摇晃,空气里弥漫着草梗晒过太阳的清香。
江采儿拧着眉,纠结了好一会儿,猛然又坐起身来,对身旁再次一抖的柏原羲道:“你很讨厌女人吗?”
这下,他不说话,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瞟向远处的田地。
江采儿诧异了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
柏原羲听见她毫无顾忌的笑声,扭过头来,有些愠怒:“你笑什么?”
江采儿一边继续笑,一边问:“你喜欢男人?”
柏原羲俊秀的脸黑了一度,阴郁地看着她,冷冷道:“不喜欢!”
“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江采儿好奇了,凑过来问他,“还有,你为什么讨厌女子?难道你被女子欺骗了感情?”
柏原羲见她离得那么近,有些不自然,往后挪了挪,绷着脸,硬邦邦道:“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且,我表兄也说了,女子都很麻烦!”
江采儿有些不乐意了,挑眉睨了他一眼,哼哧一声,“你对女子有偏见!”
他面无表情,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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