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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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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我的耳洞。“你叫什么?”
我顺着他凝视的眼神俯身跪在地上,“我、不、奴才,奴才叫”我扭头偷偷瞧了富顺一眼,又瞧了瞧小卓子,叹了口气,这些个奴才怎么指望的上。
踌躇着如何张口,这时,多铎低沉略深厚的嗓音传过来,“哥哥,来了也不先瞧瞧弟弟么?”
多尔衮听闻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撩开袍脚进了内帐。1他见多铎脸色如常,人此时已经坐在榻上,看着多铎笑盈盈的脸,放缓了心中的担忧,多尔衮如释重负的道,“多铎,你吓死哥哥了。”
多铎嘴角扯出一丝笑,调侃道“哥哥,什么时候变胆小了。”
“你的伤?”多尔衮欲言又止。
那日多铎带领正白旗人马,不顾皇太极的命令从察哈尔部东面撤兵赶去解救被围困在白城的多尔衮,战败,战亡九人,损失战马三十匹,多铎虽救回多尔衮,自己却身受箭伤,加之天热多日征战,皇太极下令不与粮草供给、不许返回总营,多铎连伤带病几乎丧命。多尔衮经过多番征讨前日终于攻下白城,才得以平息皇太极的怒火,回来探望多铎。他这个弟弟性子看似骄纵霸道、肆意妄为,却与自己极为亲近,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否则怎会置汗命不顾拼死救他。
多尔衮眼中情绪外泄,午时得了梁郎中的禀告,来不及脱去战袍便奔到多铎帐里生怕他再开罪了皇太极,梁郎中将女儿设计抬进多铎府他也早有耳闻,亲见他在多铎下人面前的嚣张心里略微知晓些前因,小卓子又一字不差的说了多铎的状况,对于梁郎中不过是杀鸡儆猴,莫要再冒出来个这般的人。
看着多尔衮担忧的神色,多铎起身走了几步,轻轻晃着未受伤的手臂,“你看,这不已经没事了。”他俯身坐到多尔衮身边,悄声急切问道,“战事如何?”
引得多尔衮哈哈笑起来,看了一眼屏风背面的外厅,小声指着多铎埋怨道,“还是惦记着战事,当初你怎么就这么冲动?”
多铎正色朗声答道,“你是我哥哥。”摸着心脏的部位继续道,“除了阿济格只有你了,自然要护你平安。”
多尔衮感动的抑制不住情绪,眼中闪着泪光,缓了片刻与多铎讲了白城的战事,多铎听了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亲临战场,两兄弟就着前次战败聊了几句,多铎自知临战退战又不听号令多有担忧,多尔衮安慰的抚了抚多铎的肩膀。
想起跪在地上的乌仁卓雅,多尔衮心中觉得很是不妥,询问道,“那个小盈子,是你福晋派来的?”
多铎一怔,点了点头。
多尔衮看着多铎的表情提醒道,“大汗有命不准女子入营,你已犯了一次,退战、不听号令,再让旁的知道你弄个汉女入营,再犯,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哥哥怎知她是汉女?”多铎忙反问。
多铎的急切让多尔衮心中极为不爽,看来他料想的不错,只能责怪嘱咐道,“男人哪有扎耳朵眼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叫大汗知道哥哥也护不了你第二次。”
多铎踌躇着望着多尔衮的眼睛,犹豫间下定了决心将实情透给他,“哥,她是我上次娶的大福晋。”(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索诺穆台吉的女儿?”多尔衮不可置信的问道。眼前的那个身着皂青色袍子模样像个小太监的奴才居然就是被多铎拒婚的索诺穆的女儿,怎么可能,凭着她的颜色,多铎不可能竭力反抗皇太极的指婚。
多尔衮满脸不相信,多铎也承认自己当初若不是认出乌仁卓雅后颈上的红色蝴蝶胎记也不敢相信,她不晓得怎么弄的脸色乌黑,身量高了也纤细了,哼了一声,她带着的手串,单凭着手串也不会认错。多铎禁不住流露得色,骄傲的说,“就是乌仁卓雅,我也没想到她会来侍疾。”
“既然人都来了,想必仗着她的身份即使大汗知晓了也不会重责你,她在这侍候我也能安心。”说罢,多尔衮拍了拍多铎的肩头,起身出了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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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营中相认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四章 营中相认
冰冷的地面硌的膝盖生疼,用手捂了一下膝盖,我有些埋怨自个儿胆小,跪下就代表胆怯,不到一年的时间先锻炼出给人下跪的习惯,难怪自己来到古代照样生活的如鱼得水,这几个月连穿回去的念头都断了,还真是没有良心。爱夹答列跪久了,膝盖木的没了知觉,我索性放下直立的身子歪坐在脚上。
太阳的余晖洒进一片金红,将影子拉的长长的,月牙浅浅的挂在东方,我出神的望着帐外,整日里惦念着多铎冷落我,他一群老婆孩子在我面前晃悠,除了这些,嫁给他几个月来我还思考过什么?他的家书、他的病,牵动了我所有神经。一个陌生人而已,怎么变了味,包办婚姻唉!浴室溺水时印在大脑中的那个男人深邃的眼眸,渐渐的快与多铎重叠在一起,那刻起就带我入了这个漩涡,越陷越深。
太阳落下了帷幕,月挂枝头,白昼的炎热也褪去,间或闻见草丛里的夏虫翁鸣,巡岗的士兵换了两拨。感叹古人的定力,我跪着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一旁立着的下人只静静的垂首立着,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隐隐能听见内帐多铎与多尔衮在交谈,偶尔传来高声笑语。
一个时辰后,多尔衮由内帐出来,白色的战袍停在我脸前,“还不快去侍候你们主子,”一句斥责的话被他说的变了味,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有事差人到我帐里”,随即一阵风的出了营帐。爱夹答列
后面那句对我说的,疑惑着我摇晃爬起身,富顺赶忙上前搀扶,膝盖真的很痛,我收到小卓子示意我进内帐的眼神顾不得多想,我咬着唇忍痛直立身子悄步进去。
屏退了其他的下人,多铎漫不经心的舀动小卓子呈上的荷叶粥,缓缓的问道,“小盈子?”
听见他这么叫我一愣神,回想多尔衮离开时的话语,磕磕巴巴的答道,“奴、奴才在。”
“奴才?你乌仁卓雅大婚当晚就敢直呼爷的名讳,这会儿自称奴才了。”
说完他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撩在几上,他语气里的怒火明显是虚张声势。多铎眯着眼睛盯着我半晌,见我脸色毫无变化逼近我,“谁给你的胆子,军营岂是你随便来的?”咋听起来有些让人怕怕,却带着几分宠溺,对,是宠溺。
我脸上先是流露出如他所愿的震惊,而后扭捏,手不自觉的拽着袍脚揉搓着,大脑飞快的寻找试图蒙过他的借口,眼睛却瞄到飞落在茶盘上的苍蝇,起什么名字不好起个小盈子,不就是这惹人烦的苍蝇么?
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既然都认出来了还装作不认得,真拿我当小厮么?还有那个梁氏,一入府就升为格格,她可以营中侍疾我却这般,我倒连她还不如。想着想着,来这儿几日的艰辛,加上闷着的情绪,憋屈成心口的委屈,鼻子一酸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我抬着水气朦胧的眼睛看着贴在身侧的多铎。
“这是怎么了?哪个给你委屈了?”多铎搬过我的身子面对着他,诧异的放缓了语气。
他不开口还好,听了他的话我止不住泪水滴落在他停在半空中欲安抚的手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敷在我脸颊上,多铎用拇指肚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珠,察觉到我的温顺,就势将我带入他怀里,用那只未受伤的手臂拦住我的肩膀,下颚抵着我的颈窝。
“我真没有想到你会你会来毕竟大婚我”他伸手抚上我的脖颈,我想起额吉曾经说过乌仁卓雅颈后发际线的位置天生就长了一块红色状似蝴蝶的胎记。
他瞧的还怪仔细,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瞧见的,我撅着嘴嗔怪,“你都认出来了还吓唬我?”不由得向后靠了靠身子贴着多铎更近了。
多铎紧紧的搂着我,看了一眼,“你倒真是大胆,营中侍疾哪是谁都能来的,军中有规矩女人不得入营。”
“梁氏不也在营中侍疾才进的府。”我暗暗地咬着牙,而且在我大婚前一天入的府。
我的话引来多铎满脸嘻笑,轻点着我鼻尖,“这个也攀比?”
我拧过身子不看他的眼,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只要他看中的女人没有进不了府的,轻轻摇晃下手串,若我还是那个胖胖的乌仁卓雅,怕是他厌恶还来不及吧。算了,难不成要与一夫多妻的封建制度抗衡,哼,绞了头发做姑子么,我、我都勇敢的迈出第一步追随多铎了,慢慢地他发现我的好就好了。按下了心思,沉沉的靠在他怀中。
这片刻的温馨让人感不到时间的脚步,我意识到时发觉夜都沉了。遣了小卓子摆了饭,服侍完多铎用饭、梳洗后,我转悠着找借口想离开,那个没有完成的洞房还是等到、等到、等到多铎真的爱上我再说好了,我拒绝无爱先性。
“那个、那个”我搓着手,踌躇着不知怎么开口好。
“还不给爷更衣?愣在那儿做什么?”多铎察觉到我的反常。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我得回帐子,让旁的知道了”我又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姿势,吐了吐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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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同床共枕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五章 同床共枕
多铎忽略我的话,径自解着外袍衣扣,边说;“你去把脸洗了,爷看着心烦。1”看我不动,瞧出了我的小心思,接着道,“不用回那个帐子,你是爷的福晋自然得跟着爷。”
我眨着眼睛哀求道,“贝勒爷,军中有规矩女人不得入营。”照搬他的原话。
多铎微眯着眼睛,眼中带着调侃道,“还有乌仁卓雅害怕的时候?”他拔高了调,“小卓子”
不一会儿小卓子跪在地上行了礼,朝我也微微的点了下头,随后恭敬的垂着眼帘立在一旁,“爷,什么吩咐?”
只见多铎扬了扬手让他起身,指着我随意的道,“她是爷前些日子新娶的大福晋,军中的规矩你也知晓,该怎么办爷就不多说了,你去将福晋的行李取了送过来,福晋安置在爷这儿。”
小卓子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惊诧,一瞬间的功夫就掠掉外泄的表情,俯身给我行了礼,领命匆匆离开。多铎肯对他透露我的身份看来是多铎重用的,来这几日他对我也是佩服的不得了言听计从的,我心里倒是佩服起多铎能如此做,信任他人才能得他人之忠心。
昏暗的烛火被穿进来的过堂风惹的来回摇曳,我轻撩起铜盆中的清水洗去一脸的碳黑色,松开发辫,一头的乌发像被烫成大波浪水草般的散落在肩后,脱去皂青色的外袍,着一身素色的中衣,隐约间能瞧见我内穿着月白缎织彩百花飞蝶的肚兜,肚兜被我改良成吊带的样式,脖颈处一根系带,平着胸口下露肚脐。1
我犹豫着如何上塌,要么睡在塌下的毡垫上也不错,眼神躲避着多铎直瞄向塌角,几欲冲过去蒙上被子。
“还不过来?”多铎一手拉住我,带我同坐在榻上,我明显的发现多铎眼中的惊艳,还有他黑眸中一闪而过的欲wang。这是要了么?我对他而言不过见了几面,我的脑袋又绕回老问题,我还是那个胖胖的乌仁卓雅他会怎么做?
我知道多铎就坐在我身边,我的手正被他紧紧的攥着,照理说他不过是个半大的毛头小子,我我安慰自己可是有27岁的心理年龄,但是还是有些紧张,手心湿漉漉的。
多铎看着正在愣神的我,轻声问道“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真是要惊掉下巴,他居然懂《诗经》里的《硕人》。
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多铎满意的弯了弯嘴角,抬起手停顿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发现我小巧圆润的耳朵都羞红了,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们安置吧。”
我听见多铎这么说,脸更红了,心中暗啐自己,怎么就被一个古人弄的心慌慌了呢?
想到多铎的箭伤,我伸出手给多铎换上中衣,他衣领的扣子总也扣不上,我不由的凑得更进一些,猛地多铎用力的抱住我,能感到多铎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我不由控制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抵在他胸前,迟迟没有等到他下一步动作。纳闷呢,我眯开一只眼打量正对上多铎黝黑的眼睛,他眼中闪着精光,满脸戏谑。
我娇羞的嗔怪,“真讨厌,就知道戏弄我。”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握成拳在他身上轻轻捣了几下泄恨。
我脸羞红的像红布一样落入多铎眼里,他轻笑出声,打趣道,“今日爷是有心无力,等爷的伤利索了”压低了声在我耳畔继续道,“再好好补偿你。”
哈。我是色女么。我的表现就令他这么开心,看着多铎得意的模样,真是恨的牙痒痒的。我微眯着眼睛,脑袋里灵光一现,我恶狠狠的看着这个始作俑者的家伙,“只道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咬着牙,“你这是,想要肉偿了。”
我站起身摆脱他的钳制,在多铎讶异的目光中走近他,我站立的高度令多铎只能受压制仰望我,我仰头将发丝甩到脑后,伸出手拽着多铎的衣领拉近自己,就势低下头主动吻上他的薄唇。碰触到他的薄唇时,我象征性的啄了一下,迅速的想要抽离,没料到多铎反客为主,用手紧扣我的后脑勺,舌头趁我失神张开嘴的瞬间顶开我的牙齿用力的吸吮着加重了这个吻。
半刻,几乎被他抽干空气一般,他缓缓的松开我,我轻咳了几声大口的吸着空气,他不自主的抚上我因缺氧憋红了脸颊,眼底透着爱怜,“怎么不知道喘气呢?”
我眼睛红红的瞪着他,他状似明了的又轻笑出声,打断我要说的话,“卓雅,安置吧,爷乏了。”
我见着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疲色,想他今日才真的见好,累到了多尔衮肯定以为,以为我们,切,不知道是不是又传出什么喜好女色之说。摸着发烫的脸,我飞速的扯了薄被覆在身上先躺在塌上。多铎弯着身子,躺下时扯动伤口忍不住“嗤”了一声,我不放心的起身瞧他。
他见我一脸担心,安慰道,“无妨,多将养些时候就是了。”伸了手臂让我靠近他,我犹豫着蜷了蜷身子贴过去,他闭着眼喃喃道“大婚那日爷没想到失策不得已。”
你若真心待我,我必不负君;山无棱、天地合之言不敢诺,非你憎恶我必随之;我会紧跟着你的,多铎。是夜,我轻轻的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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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返回府中
继福晋斗法;第二十六章 返回府中
搬去多铎帐里住了几日,昨个儿接到皇太极的命令,让多铎开拔到总营待命,只字未提他的伤。爱夹答列他这般怎么冲锋陷阵,即使惩罚明着来就好了,玩这手。
我嘟囔着一边忧心忡忡的为他清理伤口,没有缝合技术皮肉血乎的翻棱凹陷着,重新敷了金创药,密密的裹紧了他身上的布条,我扭头吩咐在一旁帮忙的小卓子,“记得每日都得给贝勒爷换药,布条一定用沸水滚过再拿到阳光下暴晒。”我又指着桌上的粥跟小菜,“我弄了个食谱,你每日按着食谱给贝勒爷准备吃食,一定得仔细些。”
那日一顿没叮嘱好多铎开了戒又是酒又是肉,自个身上带着伤都不晓得爱惜,没个忌口,身边的奴才也没个敢拦着的。叨叨完,心里仿佛还有些担忧,拼命的搜刮着脑里能想到的,“酒水一定不能让贝勒爷沾,你可记住了,外伤”
多铎扯过我的衣衫让我看向他,他嘴上挂着笑,我脸上的一丝担忧看进他的黑眸,小卓子感眼色的垂头悄声退了出去。
“卓雅,卓雅”他喃喃的喊着我的名字,要刻在心上一般。
“嗯。”我答应道,边偏着头思索,以他的性子怎么能听奴才的,我还是想法让他应了我的保险,“药方记得一定再服上一段时日,别嫌恶麻烦,你的伤必须每日换药。”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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