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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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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您去哪了?”阿茹娜的神色慌张,透着焦急。
我看看她,定眼扫了她身后并没跟着人,院前空荡的时不时传了几声鸟叫。“怎么了?”我沉着声音问道。
“宫里传来信儿,八阿哥甍了。”
“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得的信儿么?”惊异之余我忙问道,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才得的信儿,恐是申时。”阿茹娜附在我耳边悄声道,边搀扶着我往内院走,“听说宸妃娘娘哭晕了好几回,皇上心疼的不得了,这与皇后娘娘的寿宴前后脚的,想是不会办了。”
“谁给的你胆子。”我扭过头,喝住阿茹娜下面的话,转而放低了嗓音,“天家的事容得你多嘴,行了我知道了,你去传高管家过来,该走的面子还得走,咱们不能失了体面。”
突然想起什么,我喊住阿茹娜,“八阿哥因为什么甍的?”
“痘症。”
“水痘?”我反问道,阿茹娜点点头,她的眼神仿佛飘到了院子右侧,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多尼和思琪!脑中警铃大震,这个年代可没什么防疫针之类的,我三步并作两步风一般朝多尼住的地方奔去。
多尼正围着照顾他的人玩耍,思琪也由奶娘抱着站在一旁看他们嬉戏,半岁大的思琪水汪汪的大眼睛,嫣红的嘴唇啊呜啊呜的嚷着。初秋渲染了这边一抹紫,那边一片黄,黄紫之间还点缀着翠绿,小红灯笼似的枣子挂满了枝头,像紫玛瑙的葡萄一串串地挂在葡萄架下。
“额娘”多尼眼尖的发现我,张着手臂跑出来,一把搂上我的脖子。
我俯下身亲亲他的小脸,爱昵的擦去他额头的汗珠,“额娘的宝贝今个儿都学了什么,阿玛请的先生什么时候进府?”
“儿子明个儿就开始上课了,额娘,儿子每顿都跟额娘一块用饭吧,要不儿子总挂着额娘。”多尼紧紧的攥着我的手,眸中几分期许。
我看看他,接过奶娘手中的思琪,“那你得早起,额娘不会单独留吃食给你,饿着莫要怪额娘。”
“儿子省得。”多尼一脸小狐狸算计的模样。
我摸摸多尼的脑门,亲亲怀中的思琪,我的孩子,我不求你们将来能如何,只愿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当下,我安排了下人,将多尼和思琪的起居布置的更细、更苛刻,希望自己的苦心能有成效,不背负早折的伤痛。
夭折的皇子没有置丧的,哲哲仅召了几位公主、几家福晋简单致哀。这个还没有来得及起名字的孩子,被殓入棺内用妆龙缎、闪缎等面料被褥织金梵文字陀罗尼经被,外髹朱漆再施绘云龙图案的小式棺木里,袝葬于蒲河岸边。“惟开墓穴平葬,不封不树”,凝重简单的仪式下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能看的出皇太极为八阿哥的夭折伤心不已,宸妃本人当然更伤痛,日日夜夜哀思亡儿,竞大大伤了身子。庆幸,皇太极对她的钟爱并未因此而稍减,反而更加倍地怜惜她,抚爱她,希望能为她分担忧伤,恢复健康。
而我,却知道,海兰珠因为这个夭折的孩子不久后也会香消玉损接着是皇太极,多尔衮即将问鼎最高皇权,多铎也将登上他摄政皇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地位,我知道历史却只能眼看着历史一幕幕的上演,我呢,历史上只言片语记载的女人,不知道生命何时会戛然而止,我总是预感乌仁卓雅的一生可能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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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长情旧人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八章 长情旧人
转眼再有半月就到了多尼三周生日,多铎依旧没有回府的意思,不晓得他是如何度日的,我懒得去熙苑看个究竟,如果他藏了人在熙苑不过自欺欺人。爱夹答列
时间平淡的流水般,入秋后我总惦记着多铎的腿伤,差人问了几次,小邓子都闭口不答,隐约觉得里面有事。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驱尽漠漠轻寒,晓阴无赖似穷秋,我遥望着所余不多的金井梧桐秋叶,该去趟熙苑看看多铎,说服了自个儿多少遍终是动身。
早上就差佟嬷嬷给熙苑那边带话过去,熙苑人手紧缺派小盈子去伺候。用了午饭,我穿了当年入营的那身皂青色的袍子,一条马尾辫垂在脑后,红流苏的帽子紧紧扣住一脸的娇俏,只是身形越发单薄。聆听着马蹄踏在路面上发出的哒哒声,我的心竟激动起来,这两年过的像儿戏般磨人,马车行得越急我心慌的更甚,眼见着要驶过我唯一认识的那家酒楼,我吃惊于自己居然喊停了马车,自顾自的上了二楼的雅间,我需要点酒气填补自信。
几碟精致的小菜,一杯水酒绕在指尖,我沾着酒渍在桌上写下盈盈爱多铎,又将盈盈抹去写上乌仁卓雅,明明爱他的不是,为何却步了,为何顾忌凡尘琐事,我有些看不清自个儿的心。
哒哒哒,几下清脆的敲门声,红着眼眶,我挽着袖筒在脸上抹了抹,“进来。”
看见来人时,我不由的绽放了个久违的笑容,三个字从嘴边遛出“叶布舒?”有惊讶,有雀跃,还有尴尬,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虽在皇城犹隔万里。
“乌仁卓雅?”叶布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爱夹答列
相见尽欢,我举起酒杯冲他一笑,“你还是老样子。”仰头干尽,他没有变,不过当年的懵懂少年已不再。
他撩开袍子坐在我对面,径自倒满了一杯饮下。“怎么穿成这样?难道十五叔穷的连衣裳都做不起?”眼神直剌剌的看着我,不含情sè,不带屑小,如同老朋友相见让人觉得温暖,透着诉说的渴望却静静地等你开口。
拈花指带得酒杯一转,看着叶布舒伸着细长的手指替我倒满杯,又为自己斟的满满的。光阴还是在他脸上刻上了符号,眼角不经意的鱼尾纹说明了他的路也不好走,这就是人人羡慕的天家皇子。
“再如何我还是大福晋,凭着内亲的身份旁的也不能耐我何?”我收回交织在叶布舒脸上的目光,伸手抹去桌上的酒渍,我爱谁是我的事,不需要叶布舒插手,我怕多铎记恨他,叶布舒注定只能是陪衬,连割据一方的势力都没有,再不洞悉历史我也知道这天下要换也是福临的天下,与其争不如不争。
“年下进宫守岁么?”叶布舒随意的找了话题。
我犹豫着不知怎么接话,拿起酒杯,眨眼愣神,我怕遇到讨厌的人,如果可以我不想去。
叶布舒一口饮尽手中的酒,半响才开腔,“尅济硌死了?”
“谁?”我拧着眉头,那个鄙陋猥琐敢在皇宫调戏我的恶心男人?
“尅济硌做过什么你最清楚,你认为十五叔还能由他活着,梁氏和英儿不就是个例子。”
那一串的名字扰得我头发胀,努力了半天也理不出头绪,梁氏不是送与尅济硌了,英儿的确是死了,我干哑着嗓子,“你说是多铎?”
叶布舒笑笑并不答,“这两年都言你失宠,可惜十五叔的心思都在你身上,若不然你以为尅济硌怎么会死在一场小战事上,十五叔会身负重伤?如果真的如传言那般,我不会看着你受苦,你懂么,卓雅?”叶布舒不顾桌上的酒菜,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
我慌张的想甩开他,却被他紧紧攥着。“你干什么,叶布舒你放开我。”
叶布舒留恋的缓缓松了手,脸上浮起一抹无奈的苦涩,“那个位子不会是我的,你也从来不会是我的,对么,卓雅?能否能许我来世?”
他落寞的看我抽回手,答案已了然于心,拿起酒杯连干三杯,甩手潇洒的将酒杯砸在墙上,“那丫头被人收买监视你,勾/引豪格被利用,让十五叔丢了亲王爵位。”
叶布舒沉默下来,顿了顿身子,留给我一个笔挺的背影。“十五叔对你的心意,我自叹不如。”
秋光将最后的几缕灿烂温暖了一地金黄,沿着幽静的小路能遥望见熙苑门口被凤飘起的红灯笼,我钻出布帘,抬高酒气微醺的绯红脸颊,瞥见院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两个赶车的仆役、丫头在车边候着。我扭头吩咐了几句将载我的马车带人撵走,双脚沾地踩上落叶,有人曾经说过,秋天的枫叶捡完的时候,幸福就来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的视线落在一枚硕大的枫叶上,只希望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就好。
玩弄着手中的红叶,渐渐走近院门,我好奇的打量着门前的马车,上面仿佛坐着人,我隐约闻到几缕脂粉的香气,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
“小姐,不过是个小太监,想必老爷这会儿是见到贝勒爷了,您就等着留下吧。”声音虽细,还是被我听的一清二楚,我铁青着面色斜了眼那丫头,还有那掀起窗帘的车窗,里面坐的还真如我所料有些来头。心底泛起苦笑连连,多铎还真是香饽饽,闻着味儿都能寻到这儿来。
守门的小厮眼生,让我等着通传。不一会儿小邓子出来了,看见我后飞奔过来,冲着那个小厮斥责了一通,点头哈腰的请我进去,我扭头得意的扫了眼门外马车旁的丫头,大摇大摆的进门。
“福晋怎么这个时辰才到,奴才都候了一天了。这会子主子在前厅会客,您去后院儿吧,奴才瞧着这身衣裳”小邓子说着说着支吾起来,“主子见着了又会罚咱们没伺候好。”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看身上的衣服,就是洗的褪了色,难怪刚才那丫头也会小瞧了我,突然涌上来一个酒嗝喷鼻而出,我忙捂住鼻。
“福晋您饮酒了?”小邓子高呼起来,又谨慎的望望身侧放低了声音惊恐的问道,“你这是在路上用的饭?难怪耽误到这个时辰,还好平安到了,唉”他像是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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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岁月静好(一)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九章 岁月静好(一)
我挠挠帽子,觉得压的难受,顺手摘下来扔给小邓子,满脸的不悦,“门口的是哪家的小姐?怎么都寻到这儿来了?”
“没没什么小姐?”小邓子结巴的反驳,我更加肯定自己亲眼看到的。爱夹答列
“你主子正在见那个小姐的父亲?人都来了,纳了当格格还是侧福晋?”我平稳沉静的语气听不出是气愤还是平静的。
“哪儿哪儿有的事儿,福晋您想是听了什么人乱嚼舌根子。”小邓子指着空气,挥着双手掩饰内心的慌张,欲盖弥彰。“福晋您没带着崔嬷嬷、佟嬷嬷来么?园子里只有男人跟伙房里的几个嬷嬷,奴才分身乏术也没法伺候您。”小邓子突然想到借口,吐吐舌头仓皇岔开话题。
“我自己就行。”我索性赶他走了,小邓子如释重负立马不见人影。我低头瞧手中的红叶,想想叶布舒的话,觉得自个儿活的太天真无邪,生为女人我又敏感的太聪明。
内室一如我印象中的模样,只是多了不少多铎的东西,我信手翻了翻他放在暖床小几上的几本书,都是我不喜欢的兵书。还没打量完就看到熙苑的管事笑么样的进来请安,他认得我,见我穿着半旧的男人袍子不知唤什么好,唤了声主子,我微微朝他点头,他将手中的茶盏轻手轻脚的置在桌上,询问我有没有旁的需要,看我一脸无话又行礼退下。爱夹答列
百无聊赖的蹲在暖床上,我抽开小几的抽屉,里面用牛皮纸包裹的点心,我摊开尝了一口都哈拉掉了,赶紧吐掉,看来多铎多日没动了。说到点心,这些年我努力的做了许多吃食,根本不关心多铎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偏好些什么,仿佛我做的他都喜欢,难道这就是他纵容的爱。我故作轻松的起身下了暖床,遛到衣橱跟前,里面还有我留在这儿的衣服,我胡乱的找了几件出来,突然发现下面放着一个包袱,看着眼熟,好像出自我手。
我将包袱费劲的拎出来,里面是只紫檀的小匣子,并没有挂锁,边角镶嵌的铜边被摸索的溜光可鉴,想是经常搬出来。很轻松就掀开匣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翻着满匣子的书信,新新旧旧的上百封。泪奔腾涌出,抹都抹不住,我胡乱将信塞回匣子里,连串的泪珠滴落在盖上,信手抹了抹。
出了内室,我沿着小路来到东南角的耳室,几个嬷嬷正在准备饭食,见到我一身旧袍子几人斜了一眼并不曾停下手中的活计,有个像是领头模样的打量了我一番,语气傲慢的问我是府里派来的吗?我淡淡的点点头,“奴才是大福晋派来伺候主子的。”
听到大福晋的名号,她们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散开,那个嬷嬷态度明显和善了不少,“你在贝勒爷跟前伺候就是了,这里不用人手。”
“福晋吩咐奴才照顾好主子的膳食,安排奴才每日做两道主子偏好的菜色。”我要下厨自然顶着我自己的名号。
“行只要贝勒爷高兴,随着你使。”
“先谢过嬷嬷了。”我微微鞠躬表示谢意,不再看她们几人的表情,自顾自的忙活起来。时辰不早了,肉菜还费些功夫,我挽起袖子开始动手。
“啧!瞧他的手还真是细嫩。”
“大福晋跟前的人,哪个是粗使唤的。”
“哎哎哎咱们速度快点,今个儿不是有女人进园子么,可别误了贝勒爷的大事。”
我竖立耳朵听着,不理会头顶上空射来探究的视线,有女人进园子,难道多铎真的收了门口马车上的小姐,心口划过一丝苦涩,我明白多铎的心意是不是过晚了,我是不是不够信任他,错失了他的爱?失神间,我没拿住砂锅盖烫红了指尖,疼的疵着牙强忍着。
我做了一道山药枸杞排骨汤和一道葱烧排骨,汤没炖好,排骨还没下锅,看着那几个嬷嬷已经麻溜的开始送菜了,这才将大灶腾出来。开锅了,肆意的蒸汽夹杂着汤的香甜喷薄而出,咕嘟咕嘟的满屋子香气几抹青翠的葱花,在热油中迅速炸成金黄,花椒八角红糖大料过油,趁着香味倒进滚过沸水的肋排翻炒,浓香郁开。
前厅
多铎勃然大怒,没听两句俊脸铁青着,伸手将桌上的茶盏撩到地上,狠绝的冷冷道,任何女人都妄想进ru熙苑,这里是他多铎的禁地。吓得来人连忙行礼致歉,素来听闻多铎悖谬妄行,做什么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似乎棋招不甚,只想借着多铎在别院没带女眷的机会将女儿顺利抬进贝勒府,却没想到多铎如此不通人情,更不许女人踏进园子一步。他摸摸后脑勺的细汗,庆幸没将人直接带进来,冲着多铎的怒火就差拔了佩刀砍人。他又哪里知道,今个儿乌仁卓雅磨叽了半月有余才答应了多铎扮成小盈子过来,偏生要提哪壶哪壶不开,领个女人要塞给多铎。
一屋子僵持着,忽然一个下人在门口立了一会儿,小邓子瞧见后垂着头悄步出去,说道了几句,小邓子点头让人退下又悄步进了前厅,他还没回禀乌仁卓雅已进府的事情,寻思着多铎正在气头上,不过倒能叫他家主子不仅消了气还能兴奋的颠颠的,小声地通禀道,“回主子,酉时福晋就进了园子,现下歇在内室。”
“怎么不早说?”多铎一听语气轻快没有斥责,果然来了精神一扫先前的不悦,也不理会厅上是不是还有旁的,快步朝园子深处走去。
小邓子跟在多铎后面,还没回禀完呢多铎就闪了人影。“主子,饭食也备好了,您跟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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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岁月静好(二)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二十章 岁月静好(二)
离着内室还有段距离,多铎更是小跑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进了内室。1
“小盈子,小盈子”
内室一片寂静,桌上的茶盏已冷透,满是清冷,多铎绕了一圈,转身进了浴室,透过潺潺的流水声,多铎眸中多了几分焦急,忽而大喊起来,“小邓子、小邓子?”
没有半响功夫,小邓子抹着脑门子上的汗,身后跟着几个提着食盒的嬷嬷,小邓子摆手示意她们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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