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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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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啊,看看我们两个哪个更厉害。”蕙绵笑答。
进了画舫内部以后,金盛华就拍了拍手掌向散在各处的人宣布了。“每个人最后都要出一份彩头的,楚小姐那里我不管,若我胜了,没有彩头我可不依。”她最后这么说,言语间尽是常处于交际场所的圆滑。
她话音落,响起了不少的应和声。
蕙绵听着,直接觉得这人是已经得胜的冠军,在接受大家的喝彩呢。
“楚小姐,我们就以这湖景为主题,各人跳一曲自编舞蹈好不好?当然了,乐曲可以随便选。”金盛华笑着征求蕙绵的意见。
“金姑娘出的题目很好,我没有异议。”蕙绵点了点头,心里的好战因子也被挑动了,好像回到了前世参加比赛时的场景。
“那么,我们抽签决定上场顺序?”
“盛华,你不知道,楚小姐向来是喜欢‘抛砖引玉’这个词的。”没等蕙绵回答,萧悦薇看了仍然关心酒杯的男人一眼,抢先说道。
“那好,盛华便托大,先来了。”她笑看了萧悦薇一眼,含着笑意道。
金盛华觉得,她若能跳得她自动认输放弃,不是更加有趣?
“我无所谓”。蕙绵眼神没有波动,神色如常道。
台上弹琵琶歌女退在一边,又上了四五个抱琴拿萧的女子。金盛华笑着登上木质舞台,对着下面的众人施了一礼。
“康湖情”。她转身向着那几个女子说了一声。
女子们微点头,拿着二胡的那个女子先试了弦,随即在画舫内就响起了低缓缠绵的二胡,须臾,众音相继而发。
金盛华随意调整脚步,怡怡然的开始跟着音乐舞动。
“怎样?”中间时,云飞卿靠近蕙绵低声问道。
“还可以。”蕙绵眼不离舞台,亦低声答。
云飞卿笑了笑,整整衣袖,再次把目光放在台上。
“金姑娘的舞真是益发绝了。”台上女子一曲毕,下面就响起了如是的声音。
“楚小姐,请吧。”金盛华微仰头,下台来到蕙绵身边,因为跳舞说话时微微有些气短。
蕙绵笑着起身,登台。
“小姐是什么曲?”见女子径直朝着自己走来,抱着琵琶的女子忙起身,恭敬问道。
“我只借你的琵琶一用即可。”蕙绵道,说着伸手要接女子怀中的琵琶。
台下有低语的声音,但是若庸只看着台上,对其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关心。
云飞卿看见女子的笑容,心中便不再为她担心。
宫挽月一样无言,只是不错眼地看着上面的女子,所有人都盯着她时,他便也能放肆地盯着她看了。
蕙绵侥幸学过几年琵琶,抱着琵琶跳舞,自然也来得。这时她也是先奏曲,初时乐音如泉水叮咚,让人听着时好像也听见了春暮时的鹧鸪啼鸣。
穿着“便衣”跳舞,本就有些不便,再加上一个琵琶。女子只好尽量调低各种舞步的幅度,幸好,效果还好。
高潮时,反弹琵琶,这是她的一个绝活:当初为了练这个动作,她胳膊整整疼了一个月。不过其效果,却足以是所有见到的人惊艳乃至惊叫。
结束时,蕙绵已经累极了,险些没站稳。听着台下高一声低一声的小心,她笑了笑,收起琵琶还给了依然在台上一边的琵琶女。
“小姐,您的曲子真好听,不知曲名是?”女子接过琵琶,回过神来,忙问道。
“我的曲与现在这个季节不相称,太湖春。”她答过就顺着左边的台阶,一步步下来。
“太湖春?这个曲子我怎么没听说过?”萧悦行最先对着走下台的女子问道。
“你没听过,很正常啊。”蕙绵不禁笑道。
“黎小姐也舞一曲,这才好呢。”不知是谁这样道。
“好啊。”黎莫如竟然很快地笑着接了话。
她又在他脸上看见了那种欣悦近于爱慕的表情,她当然要把这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黎莫如看了蕙绵一眼,如是想。
蕙绵只好不在意地笑了笑,坐下来继续充当观众。话说她这么卖力,可是也没有什么证书拿。她这样想着,好笑地耸了耸肩。
“很累?”云飞卿听着她不稳的呼吸,笑问道。
“没有。”蕙绵也回给他两个字。
黎莫如的舞比起金盛华来,更多了几分飘渺的味道。蕙绵旁边看着,觉得这两个女人跳得都不错,她即使能胜过,也只是险胜。
“你要什么彩头?”他又转头问道。
“三哥,还没有结果呢,被人听见了不会说我太自大吗?”女子笑嘻嘻道。
“她们,跟你,没法比。”男子或许怕不远处的金盛华难堪,声音低沉,使这句话像极了情话。
“让我想想。”女子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其实她什么也不缺。要说最感兴趣的,还是烫着大金字的获奖证书。
宫挽月听着那两人耳语般的谈话,不禁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可是,他已经出局了。
若庸又证实了那种感觉,他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竟是那个以前最让他讨厌的女人,令他找到了一直在各种舞姿中找不到的东西。
他看着台上的那个在这个新年前就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心境竟是极其的复杂。当初她的那一舞让他以为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子,尽管后来他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但是他心中依然能够平静下来。
只是,从那日清晨,他心中就再也无法平静了。他甚至设想着向父皇提出与她解除婚约,会遇到哪些阻力:父皇、母后、皇祖母、三位皇叔、两个皇兄
若庸有些出神,直到她从台上下来,来到他的身边。
“如儿的舞姿最清逸,盛华最炫美,楚小姐的,最具神韵。”这是若庸最后给出的评价,没有哪个傻瓜再去问谁为第一。但是,许多人都是听得出来他的偏向的。
“若庸,你好狡猾,就算我们三个各各相当,总要有个冠者吧。”直呼其名,这是金盛华的特权。其他人不敢追问,可这并不包括她。
黎莫如长袖下的双拳握紧,她看了眼金盛华,看了眼蕙绵,又看了眼其他一副好笑神情的女人,直觉得太窝心。
人人都说她好福气,可是这样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同其他面临着丈夫纳妾的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若论最佳,自然非楚小姐莫属。”若庸先是看了金盛华一眼,停了停,才开口,并看向蕙绵。
金盛华脸色大变,黎莫如做不出笑脸,缓缓低下头。
“莫如小姐也跳了一场,我就知道这第一我得不到了,倒没想到是输给了楚小姐。”金盛华笑得十分灿烂,声音中完全是打趣,话的内容却经不起人琢磨。
“跳舞如同作画,神韵最难得。绵儿这个第一当之无愧。”云飞卿驳斥道。
“金盛华。你说话就说话,别这么遮遮掩掩的。”宫挽月随即发难。
“盛华只是随便说说,云少爷,挽月,你们两个的哥哥做的可真称职。”
“金姑娘若对我有什么意见,请直接说。”蕙绵看着那女人满面的笑容,像有一个苍蝇梗在心中。
“本就是游戏一场,大家未必太认真了。”萧悦行见一时无人说话,便开口活跃。
金盛华素来在交际场中,圆滑非一般女子可比,听了这话,她马上就笑了起来。
“我只是在意我做扇面儿的小像呢。”她看向若庸,朋友般道:“王爷是一字难求,我得着这么个机会,当然心急地想赢得这个彩头了。”
这个女人爱着若庸,但她却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她不会像“蕙绵”那样不顾颜面的追求一个男人。她所追求的是,用她的美丽与骄傲征服他:所以,她绝不能表现出爱着他的样子。
“我得了空,会给你画的。”若庸才道。
金盛华的做法是有效果的,他虽对她不越雷池一步,却比着其他闺秀更像朋友一些。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不过你这个空可不能到了深秋寒冬才有。”她的话永远具有一种活跃场面的力量。
然后,她就走开,向刚才朝她开炮的宫挽月“开炮”去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若庸无意间注意到黎莫如,看见她的脸色,便关心道。“来,喝杯茶。”他倒了杯茶,递给一直注意着他动作的女人。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热。”黎莫如接过了茶,喝了一口,脸色好了许多。不管怎么样,他对自己都是最亲近的,她想。
“你的身体最近一直不好,注意些。”他脸上有真真实实的担心,尽管他在她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但是毕竟他已经把她作为他的她那么长时间,看见她的虚弱,他也会担心。
人,真的很复杂。
------题外话------
谢谢支持我的亲们,我会努力好好写的。
九十四
这段插曲过后,画舫内依然热闹。云飞卿被金盛华拉去弈棋,蕙绵便只好转着杯子,隔着几个空位看那个弈棋时话题不断的女人。
“你可真是不肯得罪一个人。”她看着执棋思索的女子,暗思道。
“你跳得很好,想要个什么样的彩头?”
声音突兀,蕙绵转过头,才看见立在她身旁的男子。
“随意啦,不过你能给我颁一个证书最好了。”她笑道,并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证,书?”男子撩衫落座,猜测着她说出的两个字。
“没有什么,你有什么,就看着给好了。”蕙绵连忙接道,有些着急地摆手。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可不知你想要什么呢?”他戏笑道。
“好吧,什么都有?”蕙绵看着他问,见他点头,便不怀好意道:“初春的清风来二斤,秋天的白雾只要一瓶好了,嗯,还有天上的星星要,五颗吧。”她说着伸出一把手,满面奸笑。
“你这可是故意为难我,虽然我轻功不错,但是要摘星,却不能。”他也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有趣。“你还是要些实际的吧。”稍停,他又道。
“好吧,那就来点实际的。”蕙绵心情也不错,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木棉吗?能开很大的花朵的那种树。”
“木棉?”男子抬手,食指点了点额头,缓缓道:“听说过,备州州牧好像有一年还进贡过两棵,全是洁白的花。不过,京里好像养不活那种树的。”
“有就好,这彩头,你就给我寻两棵木棉吧。”
“要什么颜色的花?”他没再说什么,只问道。
“随意,最好一棵树上什么颜色的花都能开。”她说道,没有丝毫难为人的意思。
若庸却只觉得这女子,太爱捉弄人了。
谈话未久,黎莫如就参加进来。蕙绵越看她的笑容,越听她的声音,心里就越不舒服。没说两句话,她就起身告辞出去了。
若庸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每次她一过来,她就明显的不高兴。他猜想着,她做的这些是不是就只是为了讨他喜欢。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惹得姐姐不高兴了。”黎莫如脸上怏怏的,声音低低的。
“没有,你不要瞎想。”若庸没发现,他的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蕙绵身后跟着夏香,踱步到了船头,随着船的缓缓移动,几分惬意的欣赏着岸边风光。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跟如儿说话?”也只是不到半刻钟时间,黎莫如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僵硬而又厌恶无比。
“黎小姐,我们不是姐妹。”蕙绵回头,纠正她的称呼。
“呵呵,楚小姐,你还不死心吗?”她随即就换了称呼,有些狠狠道。
“那时,你为了得到他,把我推进湖里。你说,我死了,他就是你的了。”黎莫如上前一步,看着蕙绵道:“可是你没想到吧,因为你那样,他对我却是更关心了。”
“黎小姐,您也并没有掉进湖里,我们小姐”夏香微挡着后退一步的蕙绵,道。
“住口,主子说话,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插嘴?”黎莫如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温柔与柔弱。
“黎莫如,你想做什么?”蕙绵上前,挡住夏香。
“我想做什么?”黎莫如笑了笑,转了个身,看着她道:“你这几日处心积虑的出风头,不就是为了赢得他的注意吗?”
“不过,我要让你看看,就是再费尽心机,在他那里,你依然是以前那个恶毒的女人。看看这一次,他会让人怎么处罚你。”
她未停止说话,就抬手狠狠地刮了自己一个耳光。薄薄的手掌撞击在白皙的面颊上,清晰、响亮,让人心头颤抖的一跳。
“你,你疯了。”蕙绵看见了被她的指甲顺着滑了两个血道的白颈,吃惊道:“你就为了那么荒唐的理由,不惜要毁容吗?”
“这样,对你,才够狠,才够你长记性。”她缓缓地,狠狠地说道。
这时甲板上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小姐,您怎么样啊?楚小姐,求您不要再打了。”她的丫头,更会做戏,说着就哭了起来,一边慌慌张张地扶住站得不稳的黎莫如。
“姐姐,如儿根本没有看低你的意思。只是,我与王爷的婚事是经过圣旨赐婚的,如儿不敢违抗圣旨。王爷喜欢你,如儿那样说只是希望和你一起伺候王爷,如儿”
她边说边落泪,音色凄怆,蕙绵恍惚觉得像是在看人家拍电视剧。
“如儿,你怎么样?”她愣神时,若庸已最先赶来,他扶起半跪在蕙绵面前的女人,焦急又担心。
“怎么回事?”见她只是低泣,他又呵斥她的丫头,好像根本不存在蕙绵这个人。
“王爷,都怪如儿不好,是我太自作主张,惹恼了姐姐。”未等丫头说话,黎莫如连忙道,神情娇弱而委屈。
“你给本王说清楚。”他依然扶着黎莫如,神情中是少见的暴怒,还有气恼。
“回王爷的话,小姐对楚小姐说,希望楚小姐能入王府。楚小姐没等我们家小姐说完就气急了,她说,她说,只有她配做王爷的正妃,我们小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她还说我们小姐未进王府就这样自作主张,该打,是代替您教训小姐。”
蕙绵看着那个边哭边说的丫头,竟然笑了出来,她真是佩服这一对儿主仆。就这演戏能力,创造能力,不当演员,不当编剧真是太可惜了。
“束儿,别说了”
“你,胡说。”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黎莫如的,她流着泪痛心地说着;一个是夏香的,她听了那样“精彩”的话,几乎反应不过来。
“她胡说?你来说。”若庸只用余光看了蕙绵一眼,对夏香的话无异于暴雷。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暴怒,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的女子,让他心底异常烦躁。
若庸说不清这是为什么,觉得自己此前对她的欣赏,简直像是被人耍着玩的猴子。更说不清的,是失望。
“她们一过来就”
“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未等夏香继续说,他就将怒火对准蕙绵,大声喝道。
“我怎么管教下人,你管得着吗?”她亦怒,看着那个躲在他怀中装可怜的女人心中更是气愤。
云飞卿亦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他是站在她一边的,可是如今她打了人,那么
“王爷,息怒,绵儿自小放纵惯了。黎小姐”
“云飞卿,你给我住口,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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