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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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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飞瞟着文秀如何羞涩之态,不觉怦然心动,只得将目光放到远处山峦,仍在嘴上讽刺道:“那潞安王本是武将出身,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你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没等你走到潞安王的身边呢,早被他的贴身侍卫一刀了结了。”

    一句话,气得文秀七窍生烟,停住脚步,闪身站出伞外,一双美眸怒视这刘飞,并在他肩膀上狠狠一拍,争辩道:“嗨,小看人,我的本事,你还不曾完全见识过呢!”

    刘飞只觉肩膀生疼,手上的油纸伞差点掉在地上。

    老天爷的脾气总是有些奇怪,刚刚还是如牛毛般的雨丝,转眼间便雨丝渐密,疾风骤起,风携雨丝,直扑在脸上,那雨滴敲打油纸伞的声音变得愈发清脆了。

    刘飞赶紧伸手将文秀拉到伞下,两个人肩膀一撞,却好似两颗心的碰撞。刘飞为了少给自己招惹麻烦,更为了掩饰自己此刻的羞涩,陪上张笑脸夸赞道:“好好好,在下孤陋寡闻、不曾见识……”

    文秀眼眉微微一动,眉宇间尽是满足,她用手捋着鬓角被风拂乱的秀发,抬头看了看天气,言道:“快走吧,雨越来越大了。”言毕,一拉刘飞的手,共同稳住这油纸伞,向前跑去。

    刘飞毫无思想准备,再加上牵手之尴尬,竟差点趔趄着跌倒在地上,幸好文秀牵着他的手,帮助他稳住了重心,这才在歪斜几步之后跟上了文秀的步伐,两个人肩并肩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雨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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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集 王府之内是非多
    一点心雨:这个雨中漫步的情节,许多部电视剧里也有的。比如《新白娘子传奇》,有雨中送伞的一个镜头,还有最经典的冯程程、许文强雪中漫步那个镜头,好美的说。。。

    第59问:如果对一个人彻底失望了,是否便连恨也恨不起来了呢?

    ********

    连日的阴雨已过,久违的阳光终于又肆无忌惮地洒了下来。

    这天一早,洛阳潞安王府,书房之内,潞安王正端坐书案前,从桌上的锦缎礼盒中取出一枚化州橘红,拿在手中细细观察着。

    这是广州一名官吏为了自己升迁之事刚刚孝敬来的,当然,除锦盒之外,还附有珠宝若干。

    老王爷两个手指头捏着橘红,左看右看,怎么也弄不明白就这样不起眼的棕黄色一片,外形褶皱卷曲,十分难看,如何能成为皇室贡品。

    这时候,潞安王的师爷于百之手拿两封信函走了进来。

    “王爷,卫辉府密报,那文必正已经启程赶往洛阳了。”于百之抱拳拱手,毕恭毕敬。

    潞安王一听这话,立即火冒三丈,扔下手中的橘红,拍着桌子厉声道:“哼,来得好啊,本王正好新帐旧账一并与他算个干净!”

    于百之见王爷动怒,低头不敢不多言,只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怒吼之后,潞安王长出了一口气,略作转念,又不禁撇着一张大嘴,厚厚的嘴唇微微颤悠着骂道:“那李鹤也是个废物点心,居然连一个穷酸书生都抓不住,蠢货啊,蠢货!枉费本王多年栽培,你说,他还能干点啥呀?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潞安王越说越是气氛,顿生雷霆之怒,气得脸色铁青,“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

    于百之却是不动声色,镇定自若地言道:“呵呵,王爷息怒,息怒啊,您的身子要紧,切不可为了这样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

    王爷一听师爷这么说,这才逐渐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一手撑在桌上,手指头不断敲着桌面,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

    于百之见王爷的情绪有所缓和,这才上前一步,赔上笑脸,尽量平静地言道:“那李鹤虽刚愎自用,但也还是颇有城府的,如何能轻易败在一个穷酸书生的手里呢?”

    潞安王微微侧头,斜瞟了于百之一眼,脸色再次阴沉,鼻子里“哼”了一声,咬着牙含糊不清地责问:“你怎么还能为他说话?”

    于百之淡然一笑,拱手施礼,继续说道:“王爷啊,那清风道长不但武艺超群,且为人谨慎,不也被那文必正生擒活拿了吗?可见,这位八府巡按绝非等闲之辈啊!”

    潞安王略略有些泄气,无奈地说道:“哎呀,这倒是。总算道长知道好歹,大牢里便自杀了事,省得咱们麻烦了。怎么这道长也能中了那文必正的圈套呢?难道说……”潞安王说着说着便眯起了眼睛,陷入沉思之中。

    于百之见王爷真正开始动了脑筋,赶忙奉承:“王爷圣明啊。李鹤在密函中也曾提到,文必正暗中有高人相助啊。”

    哪知道潞安王一听到“李鹤”这个名字,竟又是一脑门子的恶气,不屑地言道:“什么高人啊,有多高?比我这房梁还高吗?别听他放屁了,打不过人家就说人家暗中有高人相助,他糊弄谁呀!”

    于百之见潞安王一听到“李鹤”这两个字就生气,便再不敢辩解,只偷眼暗自观察着潞安王此时的神情。

    老王爷不耐烦地随手抓起桌边上的大号折扇,“啪”地抖手展开,心不在焉地摇动着,眉头紧锁,眉间一道深深的“川”字愈加清晰。

    折扇送来缕缕清风,似吹走了潞安王的那点怒气,他低沉地问道:“咱们的密报上怎么说?”

    于百之就等着王爷如此一问,赶忙展开手上的信函,言道:“咱们的密函里也说,这位八府巡按不但有足智多谋的师爷,还有多位身怀绝技的侍卫随从啊,如此说来便绝对不容小觑了。”

    潞安王神情一变,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严肃起来,他收起折扇,在手中把玩,略略沉思了片刻,才缓缓言道:“他一介穷酸,哪里来的侍卫随从呢?难道说果真是皇兄特意派下的?”

    于百之低头拱手,附和道:“王爷圣明。”

    潞安王“啪”地用折扇一敲桌面,厉声言道:“那可就棘手啦。去,告诉京师的范公公,把这个事给我好好的查一查。”

    “是。另外,王爷,咱们也要先下手为强,方可有备无患啊。”于百之意味深长地言道。

    潞安王点头,又与于百之密谋了良久,最后言道:“告诉底下人,不准多嘴,这个文必正要来洛阳的事情,暂时不要让郡主知道,明白吗?”

    于百之谄笑满面,却是皱纹愈深,他知道,王爷此生,就只有天香郡主这一个女儿,所以是格外疼惜的,点头称是,躬身施礼后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王府后宅天香郡主与驸马的别院中,一位身材高挑健硕、剑眉虎目、女生男相的黑衣女子健步走进了别院正厅。

    刚一进门,就听见正座之上,王爷招赘的女婿唐凯拍案怒吼:“哼,这个文必正,果真来了洛阳!”

    黑衣女子正是郡主的贴身丫鬟晗冰,见驸马爷似乎正在发脾气,晗冰熟视无睹,依旧是面无表情,止步言道:“若奴婢来的不是时候便告退了。”说着转身欲走。

    一身水蓝色锦缎华衣的唐凯赶忙收起愤怒,换上一张和善的笑脸,言道:“哦,不必了,晗冰啊,我正好有事找你。”

    晗冰回身垂手站好,低头不语,毕恭毕敬,但唐凯却总能从她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的不屑与高傲。

    唐凯站起身,踱步至晗冰身边,微笑着神秘言道:“是这样,过几日便是天香的生日,我呢,想为郡主备下一件礼物,却不知道该选什么,所以找你前来为我参谋参谋。”

    晗冰偷眼瞟了一下唐凯,见这位驸马爷眼神中满是殷勤,英俊的一张脸上挂满了笑容,这样一番模样本应该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晗冰格外的厌恶。

    她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笑脸,冷冰冰地答道:“驸马费心了,您也是知道的,我们郡主本就不喜奢华,但凡驸马您尽心备下的礼物,我们郡主都会喜欢的。”

    唐凯见晗冰态度冷淡,便知自己再问也是多余,假装有所领悟的样子,颔首言道:“哦,多谢晗冰的提点啊。我这里还有事情,你先下去吧,告诉天香今晚也不必等我了。”

    晗冰好似听到赦令一般,匆匆施礼之后,扭头便走。

    别院郡主闺房,天香郡主一身白缎长裙,肩上随意地披着深棕色貂皮披肩,黯然立于窗前,微微仰起端庄清丽的面庞,痴痴地望窗外的漆黑一片的夜空,眉宇间尽是伤感。

    晗冰赶紧上前扶着郡主回到床边坐下,又关了窗子,嘴上念叨着:“雨后风寒,郡主小心着凉了。”

    郡主微微惨笑了一下,斜依靠在床头,淡然言道:“如今我这身子,竟还有人关心着。”说着低头望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用手轻抚着。

    晗冰听郡主这样说,顿时心疼不已,她跪在郡主脚边,抬头言道:“郡主这是哪里话?快别瞎想了,早早睡了吧?”

    郡主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伤感,一双明眸如冬日寒潭,了无生气,她望了望晗冰,心中倒是略感安慰,毕竟这是自己最贴心、最忠实的丫鬟。

    “他找你何事?”郡主轻启朱唇,柔声问道。

    晗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地言道:“呃……没什么要紧的。”

    郡主见晗冰神色有异,关切地问道:“晗冰,你怎么了?可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晗冰赶忙摆手答道:“没有,驸马爷好着呢,郡主多虑了。”

    郡主嫣然一笑,拉住晗冰的手娇声言道:“那你如何神色这般慌张?可是有什么事情瞒了我?不许瞒我,快说!”

    晗冰更为尴尬,但郡主手上那点温暖却是已经传到了心中,她眉头一皱,咬了咬牙,犹豫再三,才在郡主的催促下言道:“那个八府巡按文必正要来洛阳了。”

    果不出晗冰所料,此言一出口,郡主的脸色立即一变,眉头紧锁,朱唇微颤,不一会,竟手掩鼻口地咳嗽起来。

    晗冰急急地取来一杯茶水,送到郡主的眼前,服侍这郡主略略饮了几口,郡主的咳嗽这才缓解。

    “都是奴婢不好,好好的,提那个混蛋做什么!”晗冰狠狠地责怪着自己。

    郡主轻取腰间罗帕,拭去唇边的水痕,弱弱地言道:“本以为都过去这么久了,早改忘记了那个冤家,却没想到,一提‘文必正’这三个字,我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果真是个冤家啊。”郡主越说越是伤心,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滚落下来。

    晗冰见到郡主落泪,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也只得假装着坚强,安慰着楚楚可怜的主子。

    “郡主,不如让奴婢……”晗冰的心中猛然跳出了一个想法。

    可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郡主突然手捂着肚子,痛苦不已,脸色渐渐转为惨白,口中呻吟着:“晗冰,晗冰啊,我肚子好痛啊……”

    晗冰顾不上自己那个念头,赶紧先服侍着郡主在床上躺了下来,又叫人送来了一碗驸马亲手备下的安胎麦冬阿胶羹,仔细地喂着郡主喝了下去。

    休息了好一会,郡主的疼痛这才缓和了些。

    “哼,这是什么神医啊,简直徒有虚名,如何服了这些天的药,还是不见效呢!”晗冰愤愤地抱怨着。

    郡主无奈地摇摇头,劝道:“或许见效慢些吧,人家段逍遥毕竟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呢,该不会有错的。”

    晗冰也叹了口气,怜惜地望着自己的主子,说道:“郡主啊,您真是心善。我真恨不得回去好好揍他一顿呢!”晗冰一挥她的拳头。

    郡主淡然一笑,用自己的凝脂般白嫩地手轻抚着晗冰的铁拳,说道:“好啦,快消消气,千万不可如此。即便是他医术不精,你也断断不可随便打人啊,别说他只是个老者,任谁也禁不起你这拳头呀?”

    晗冰双颊绯红,收回了拳头,低头嘟囔道:“倘若总是这样不见效,我看咱们还是再寻个别的名医吧。”

    郡主微微点点头,怅然若失地眼望着那扇已经关闭的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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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集 洛阳南郊
    一点心雨:如果是对一个人失望透顶了,那便是连恨都没有必要了。尚且有恨的人,心雨总觉得那是他(她)心中还抱有某种幻想。

    第60问:心雨想知道,如果本书上架了,还会有书友付费来看吗?

    ********

    洛阳南郊的岔路口,高大的垂杨柳枝繁叶茂,清风吹过,如同雄狮初醒。翠绿摇曳的柳枝下,掩映着一个简陋的小茶棚,棚子下两张方桌子,三五把长凳,年轻的茶棚老板肩搭着雪白的毛巾、手提着茶壶,招呼着路人们进来喝茶歇脚。

    茶棚里,刘飞、李皓轩和段逍遥正围坐在一张桌前,一边逍遥自在地品着香茗,一边欣赏着郊外美景。

    李皓轩一袭白缎子长衫衬托得气质格外优雅,他高举茶壶,默默地为大家添水。段逍遥则还是那身土黄大褂,油脂麻花,没有半分的干净利落劲儿,他是兴奋异常、东张西望,好似第一次出门的小孩子,总有看不完的新鲜景、说不完的新鲜事。刘飞一身整洁的藏蓝长衫,稳重内敛,他心不在焉地轻摇折扇,低眉不语。

    似刘飞这般爱他不理的态度,段逍遥自然是心中不满,于是故意凑到刘飞耳边,假装严肃地问道:“喂喂喂,阿飞啊,你果真放心让秀秀一人去暗访南郊粮仓,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

    刘飞依旧是低眉浅笑,淡然言道:“不是还有罗镇虎同行的吗?又非她一人前往。”

    段逍遥心中暗自得意,果然一提到“秀秀”二字,刘飞便有了回话,他脸上闪过一个诡异的笑容后,立即轻轻咳了几下,调整回严肃的表情,不屑地摇着头,紧皱着眉头,故意放低了声音言道:“那罗镇虎脾气急躁,不能算是个办事之人。”

    段逍遥此话一出,李皓轩的脸色立即变得绯红,由绯红转而变紫,又由青紫转为苍白,红唇微微颤,却没有多言,只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无辜地望着刘飞。

    刘飞稍抬眼眉,便瞟见了李皓轩的尴尬,又后转头瞪了一眼段逍遥,收起一切和善,冷冷地言道:“那罗镇虎虽是性格暴躁了些,但办事还算心细,是个可托之人;秀秀更不用说,机敏严谨。何况临走的时候我交代的明白,他们只是去粮仓周边略作查看,无妨的。”

    李皓轩听到刘师爷如此评价自己的三弟,这才安下心来,嘴角挂上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赶紧抬手提起茶壶,为刘师爷杯里倒上热茶,却将茶壶在段逍遥的眼前一晃,未曾倒茶便又放回了原处。

    段逍遥气得朝着李皓轩一呲牙,自己抢过茶壶,自力更生,又问刘飞道:“这么说你一点不担心那丫头?”

    刘飞不假思索地随口答道:“非是不担心她,而是要相信人家。”

    段逍遥坏笑着点点头,故意放大声音言道:“哦哦哦,明白了,如此说来,你是既关心人家,又相信人家!”

    李皓轩在旁边听得小脸再次转红,掩口而笑。

    刘飞这才听明白段逍遥这话里的调侃之意,尴尬得脸上直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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