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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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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着我受这些牵连,也当真不容易啊。”说着,文秀长叹一声,频频摇头。

    刘飞眼珠一转,轻声建议道:“不然让段班主带着文夫人和小宝先赶去段家庄如何?等咱们洛阳的事情了结了,再去同他们汇合。”

    文秀眼前一亮,在刘飞的肩头重重一拍,如释重负地言道:“如此甚好!”疼得刘飞嘴眼歪斜,皱眉怒视着文秀。文秀尴尬地扫了一眼其他人,见大家都是偷笑不语,调皮地一吐舌头,上来帮着刘飞按摩着肩头,又言道:“只是段班主一个人要照顾玉娇姐和小宝两个人,太过操劳了,不如请魏大哥他们也出一个人帮忙护送一下吧。”

    刘飞眯着眼睛,假装一脸冷酷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魏谦三人商议了一下,李皓轩上前言道:“我们三人之中,三弟力大过人,但脾气急躁;我嘛,轻功虽好,但武艺不精;也只有大哥,为人谨慎,武功最好,可托重任。”

    文秀点头言道:“好,那就烦劳魏大哥帮忙护送玉娇姐和小宝吧。”

    魏谦抱拳领命,言道,定不负所托。

    人选确定,李皓轩却依旧愁眉不展,又试探着言道:“只是我们现在暂居府衙,李鹤定是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要如何能离开这里又不被李鹤发现呢?”

    这一问,文秀可犯了愁,低眉思索了良久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刘飞。而刘飞淡然一笑,言道:“这个嘛,在下倒是有一计,既可让文夫人他们安全离开,也可让你这个巡按大人悄无声息地离开府衙。”

    文秀一听,心中大喜,兴奋地眨着眼睛问道:“是何妙计?说来听听。”

    刘飞遂将自己的计策详细向大家叙述了一遍,众人皆拍手称妙。大家商议妥当,便都各自散去。

    此时天色渐晚,夕阳早已收起了点点余晖,府衙大院笼罩在浓浓夜色之下。

    文秀待文小宝已经睡下了,才来到白玉娇的房间,把刚刚大家安排好的行程告诉她。白玉娇头也不抬,只静静地听着文秀的话,一双杏眼,柔情似水地盯着手里正在缝补的一件大红衣服。

    文秀说完后,眨着大眼睛笑眯眯地望着白玉娇,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生恐再次惹怒了她。

    可是白玉娇却沉默不语,不置可否,眼中只有她手上的针线活,仿佛文秀从来就不曾说些什么。

    这样的态度让文秀略感心寒,暗自抱怨着,大家如此替他们母子设想,这位巡按夫人怎就不能理解大家的心情呢?

    文秀尴尬地坐了半天,见白玉娇始终不说话,一赌气,站起身来,准备识趣地离开,既然人家如此不欢迎自己,那自己也别赖在这里不走啊。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娇突然开口,边笑着,便说道:“哎呀,总算是改好,秀秀啊,快来试试。”说着,将手中的大红衣服展开于文秀的面前,笑盈盈地望着文秀。

    文秀回头一看,不禁呆住了,这不正是八府巡按的官袍吗?

    白玉娇一边帮着文秀穿上官袍,一边左右仔细打量着,嘴角高扬,自负地言道:“嗯,这才像话,正合身呢。那官袍如此肥大,你也不说想想办法,亏你还是个女儿家,怎就一点女红不懂得?”

    文秀羞愧地低着头,看了看身上的官袍,果然合身了不少。她感激地望着白玉娇,心潮澎湃,口中颤抖着挤出了“谢谢”二字。

    白玉娇却仍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仰着脸儿怏怏地说:“好了,不必多言,我这个巡按夫人,自然要听从你这个巡按的安排,哪有为妻的不听自己相公之言的?”

    文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而白玉娇也在眼角偷偷瞟着文秀,忍不住笑了出来,眼里尽是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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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集 神秘消失的巡按
    一点心雨:秀秀上一集激动地落泪了,心雨倒不认为那是一种软弱,只是原本自认为孤独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支持与抚慰,因此表现出的一种感动和幸福吧。

    第57问:如果你是领导,遇到李鹤这样的员工来汇报,你会怎么想呢?

    ********

    老天爷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琢磨,昨天还是万里晴空,今日便转为阴沉细雨。密布的乌云将天空渲染得一片阴森,浓浓雾气笼罩着大地,连太阳的影子都找不见了,蒙蒙小雨从一早上就下个不停,雨丝细腻如针,让人恍若置身江南一般。

    如此凉爽的天气,对于李鹤来说,要蒙头大睡一觉才是最为舒服的,因此吃过午饭,他早早躺下,准备美美地享受一番。哪知道他这脑袋才刚刚沾到枕头上,便听得屋外人声嘈杂,吵得他辗转难眠。

    李鹤翻身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捧着自己的将军肚怒吼道:“来人啊,去看看外面这是怎么回事!如何这般吵闹!”

    早有家丁拱手来报:“老爷,是那些得了救济的灾民,聚在府衙门口,说是要感谢文大人呢。”

    “灾民?哼,果然是一帮不识好歹的家伙啊。”李鹤轻蔑地摇头言道。

    家丁试探着问道:“老爷,要不要多派去点人盯点,这么多的灾民聚在一起,别惹出什么是非来。”

    李鹤果断地一摆手,不耐烦地言道:“不必,惹出事端也是他八府巡按的麻烦,与我知府何干呀。你们就叫衙役暗地里看好文必正即可。”

    “是。”家丁拱手行礼退了下去。

    李鹤朝着屋外的方向瞟了一眼,又在鼻子“哼”了几声,倒身躺下,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权作隔绝嘈杂之法。谁知被子蒙上没一会,肥肥胖胖的李鹤便周身热汗,又不得不一脚踢开了薄被,艰难地翻了个身,气呼呼地闭着眼睛,将就着忍在床上。

    平日里此刻本该寂静无声的府衙,如今虽说不是人声鼎沸,但也是热闹非凡,这点动静让李鹤颇为厌烦。他在床上眉头越皱越紧,没一会,便忍受不住了,再次翻身起来,从床头抄起一把蒲扇,“呼扇、呼扇”地大摇起来。

    “来人,这帮灾民如何不肯散去?”李鹤心情烦躁地问道。

    家丁知道自己的老爷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不敢抬头招惹,只毕恭毕敬地答道:“老爷,刚刚听说巡按大人已经请了其中的老幼妇孺,到自己的房间里一叙了。”

    李鹤一听愤愤地吼道:“真是荒唐!去去去,都给我滚下去!”李鹤大手一摆,家丁识趣地立即退了下去。

    李鹤长叹一声,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起身烦躁地在卧房里来回踱步。但越是烦躁踱步,身上的汗反而越多,李鹤气得一把推开了窗子,索性让那些嘈杂声无遮无拦地直接冲进卧房里,不过这样一来总算有些凉爽之气吹了进来,李鹤额头的汗珠渐消,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回到床前,歪着身子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谁想这回眼睛一闭,竟然睡着了。

    “阿嚏、阿嚏!”随着两声巨大的喷嚏声,李鹤骤然惊醒,身上寒战不断,鼻子里也不觉通畅。他也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周身发紧,脑仁生疼。他叫下人奉上了杯热茶,急急地喝了下去,那热气从胃里扩散到全身,连脑门上都见些许细汗,他这才觉得舒服点。

    忽然,李鹤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下子扔下茶杯,眼珠转动,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立即问道:“怎么如此安静了?那帮灾民呢?”

    家丁回道:“哦,已经散了,巡按大人的师爷亲自送他们出了府衙。”

    “文必正呢?”李鹤直截了当地问道。

    家丁抬眼一笑,汇报道:“老爷放心,咱们的人盯着呢,文必正屋门都没出过,好像是身体有些不适,这会躺着休息呢。”

    李鹤这才放心,撇了撇嘴,一脸地不屑,微微颔首,让家丁退下。

    这场细密小雨出人意料地断断续续下了一整天,眼看快要用晚饭了,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李鹤正在与自己的师爷在书房密谈。

    “大人啊,这次围剿‘三叠寨’,我们无功而返,既没有剿灭山贼头领,又让文必正逃了,王爷会不会怪罪责罚下来呀?”师爷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鹤表情凝重,长叹了一声,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儿,略加思索,冷笑着言道:“怪罪,那是必然的,躲也躲不过去,只是这惩罚嘛,就不一定了,老夫也是尽了全力,只是‘三叠寨’一伙人负隅顽抗,咱们好歹也是攻下了山寨,本就已经是损兵折将、损失惨重了,难道还不够吗?”

    师爷苦笑一声,言道:“可是王爷他未必这么想啊,我看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李鹤不解,转头望着师爷,问道:“如何打算?”

    师爷凑到李鹤耳边,言道:“主动向王爷汇报,就说咱经过这一战,发现文必正暗中有高人相助,叫王爷多加留意。”

    李鹤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候,一个家丁突然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老爷,不好啦!文必正不见啦!”

    李鹤和师爷皆是一惊,匆匆忙忙赶往文必正的房间查看。果然,屋内空空如也,文必正以及他师爷、家眷、侍卫随从,如同魔术变幻一般全都不知所踪。李鹤顿时瘫坐在了地上,连责罚自己的手下都顾不上了。

    “大人?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师爷大惊失色地勉强搀扶起了李鹤。

    李鹤面如黄土,神情呆滞,如霜打过的茄子一般,半响才幽幽地言道:“哼哼,好个八府巡按啊,果然是个厉害的,定是混在那帮灾民里出了府衙啊。”

    “大人,那是否立即派人去追?”师爷问道。

    李鹤木木地笑了三声,说道:“追?怕是早就追不上了。”说完,他缓缓扶着师爷来到桌前坐下,略略喘了口气,权作调整,低头思索了一下,重重叹了口气,说道:“哎,也罢,由他去了,老夫是彻底地一败涂地,既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为何还要不顾脸面去追了去?难道还嫌羞辱得不够吗?”

    师爷一听此言,便知道老爷此刻已是心凉如水,又不放心地问道:“只是王爷哪里,该如何交代?”

    李鹤轻轻一摆手,沮丧地言道:“既然人家背后自有高手相助,那岂是我一个小小知府能拦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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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集 雨中漫步
    一点心雨:心雨是当不了领导了,别人说啥都信,第一反应就是相信。都说在职场中,真话甚少,果真如此吗?其实那是因为有时候领导宁愿听假话吧?

    第58问:这个雨中漫步的情节,大家有没有觉得眼熟?是哪部电视剧里也有的?

    ********

    正如李鹤所料,文秀、白玉娇、文小宝以及段逍遥兄弟都是混在老幼妇孺的灾民之中,由师爷刘飞亲自送出的府衙。而文秀屋里只留下轻功超群的李皓轩,穿着文秀的衣服,假装躺在床上,伺机而逃。

    时值傍晚,微风渐起,残雨飘摇,渲染着浓浓暮色。城外小路,文秀背着双手,借依稀一点残光,望着眼前的郊野村色:远处叠嶂笼罩于朦胧之中,神秘如斑驳魅影,山脚下隐约可见房脊飞檐、灯火阑珊、炊烟袅袅,为这暗淡之景平添了几分生气。

    文秀深吸了一口郊外清新的空气,仰面让斜斜细雨轻落于脸颊之上,享受着细雨带来的那点清爽,乌黑秀发早已被细雨略略打湿,额前刘海之上微微挂着细细雨珠。

    这时候,一把油纸伞挡住了密密细雨,文秀回身一看,正是刘飞,他微笑着立于伞外,却将油纸伞全部都举到了文秀的头顶。文秀心中一股暖意,轻轻将刘飞的手推了回去,调皮地一笑,轻声言道:“这样好的细雨,北方可不常见啊,我正好享受一番呢。”说着含笑径自沿着小路而去。

    刘飞固执地追了上来,执伞并肩而行,不放心地责怪道:“你这是依仗我们有神医相伴,便可任性不加节制了吗?”

    文秀望着刘飞关切的眼神,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嫣然一笑,玉指整理着鬓角散落着的、有些湿漉漉的秀发,有意放慢了脚步,又将目光投于暮景之中,言道:“这雨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刘飞顺着文秀的眼神,一起欣赏着雨中诸景,答道:“是啊,连续多日的闷热,总算得以缓解。”刘飞本是绍兴人,这样的蒙蒙细雨,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文秀一听这话,回头专注地望着刘飞,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刘飞不知所措,被文秀盯得面红耳赤,不由地收回了目光,只看着脚下的小路,却默默地将油纸伞向文秀一边移了移。

    文秀好容易止住笑声,假装生气地鼓着香腮言道:“可真是没有默契,我的意思是,有了这雨,人人都打着伞,我们才更轻易地混出了府衙啊。”

    刘飞不屑地“切”了一声,眯着小小的眼睛瞟着文秀,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真是拿这个丫头毫无办法啊。

    文秀看到刘飞那一脸的窘态,终于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干咳了几声,转移了话题:“玉娇姐他们都送走了?”

    刘飞点点头,答道:“对,有魏谦护送着,放心吧。”

    提到魏谦,文秀突然发现身边少了几个人,又问道:“咦,那段神医、罗镇虎他们呢?”

    “他们就在前面。”刘飞用手一指。

    顺着刘飞所指的方向,文秀在不远处看见一个活跃而熟悉的身影,这才踏实下来。

    刘飞望着文秀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言道:“看你这毛躁的样子,如何还对付的了潞安王?”

    文秀白了刘飞一眼,撅起了嘴巴,朝着他一挥拳头,狠狠地威胁道:“你肉皮发痒了,找打呀?”

    这副生气的样子反倒更让刘飞更加欲罢不能了,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不见半点惧色,淡定地言道:“呵呵,怎么?难道说就凭你这双拳头就能开仓放粮吗?”

    文秀拳头握得更紧了,举在胸前,断然言道:“哼,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们没有一个人陪我去洛阳,那便更好,我一个人入了王府,就把枪直接架在潞安王的脑袋上,逼他开仓放粮,我就不信他不听话!”

    刘飞气得哭笑不得,不屑一顾地撇着嘴上下打量着文秀,言道:“啧啧啧,事到如今还能有这等想法?你怎地就没有半点长进呢?”

    文秀一听,脸颊火烫,但仍争辩道:“喂,你这人说话要凭良心的,我怎么不长进了?我昨天不是召集大家一起商量对策的吗?”说完,狠狠瞪了刘飞一眼。

    刘飞只得无奈地苦笑,点头言道:“好,好,姑娘您没有擅自行动、独闯王府,在下就该感激不尽啦。”

    文秀将绯红的小脸深深埋进胸前,拼命忍住笑,小声答道:“那是自然!”

    刘飞瞟着文秀如何羞涩之态,不觉怦然心动,只得将目光放到远处山峦,仍在嘴上讽刺道:“那潞安王本是武将出身,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你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没等你走到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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