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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秀-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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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49问:段少辉和何雪盈这档子闲事,你愿意管吗?

    ********

    井氏和段擎宇见擎杰不肯走,也只得由着他留下了。母子俩就这样带着鸳鸯盏走出了段家的大门!

    老祖宗薛氏见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微微摆手,让众人全都退了下去。此刻,她的心头一剜一剜的剧痛,且她知道,儿子段晟睿的心情也如自己一般。

    薛氏身子歪靠着太师椅,渐觉自己的后脊梁都有些发凉了。她苦笑了几声,自言自语道:“晟睿啊,娘一片苦心,你可别怪娘啊!”

    原来,薛氏将真正的一对鸳鸯盏都送给了朝廷,又用价值不菲的另一只假鸳鸯盏打发走了家中最贪得无厌的人,只希望换得家中从此平安无事。

    究竟什么才是一生最值得珍惜的瑰宝,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

    这天晚上,段家之人上几乎都心潮起伏。难以安睡。而早早离开段家、回到了城中的文秀几人也是夜不能寐。

    秀秀将段昀汐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了白玉娇。玉娇知道文必正对自己一片痴情,自然是感动不已,只是感动之余,却也伤怀不已。

    因为自己相公的一句话。深深刺伤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心,而又因为自己相公对此事处理不当,让那个满怀真情的女子身心饱受摧残,玉娇真是于心不忍。

    “段神医这么大本事,怎么不让他好好医治医治昀汐姑娘啊?”白玉娇背过身去,掩饰着自己的夺眶而出的泪水。口中却依旧不饶人地念叨起来。

    文秀美眸流转,叹息道:“哎,五叔已经是竭尽所能了,只是他好说昀汐乃是心结难解,非药物所能及啊。”

    一听此言,白玉娇也长叹了一声,心中涌起了一丝挥之不去了愧疚。

    第二天清晨,文秀一身皓白色长衫,英气逼人,在领口和袖口的部分暗绣着挺拔的翠竹略加点缀。更显风雅卓然。她昂首阔步地带着师爷刘飞出现在庐州知府何大川女儿雪盈的房前。

    秀秀倒是神色镇定,嘴角挂着微微的笑容,而刘飞却显得有些拘谨尴尬,双眉紧皱,仿佛是遇到千年难得一见的重大疑难案件。

    还未走到房门前,刘飞见四下里无人。便紧走了几步,凑到了文秀的身旁,掩口低声问道:“我说,这能行吗?”

    文秀停住脚步,转头侧目,笑盈盈地望着刘飞,明眸流转,用手背轻轻拍了拍刘飞的胸口,轻声问道:“怎么?你怕了?”

    刘飞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嘴角一撇。双手在身后一背,躲闪开了秀秀的目光,口中不满地抱怨道:“我怕什么呀!我是怕你——堂堂巡按,不务正业,多管闲事。招惹是非。”

    文秀听了,心知刘飞这是关心自己,于是莞尔一笑,凑到刘飞耳边,大大咧咧地言道:“放心啦,论出谋划策,我便甘拜下风;可是论起这男女私情,你就听我的,准没错!”

    见秀秀如此大包大揽,刘飞眯起小眼睛投去了不屑的目光,那眼神之中还分明带着几分质疑。而秀秀不等刘飞答话,已拉着他直接来到了何雪盈的房门之前,大方地抬手敲门了。

    丫环通报之后,何家大小姐将文巡按和刘师爷请进了门。雪盈今日一身鹅黄色丝绒长裙,俏丽多姿。她热情地请巡按大人就坐,又让丫环端来了好茶,简单地寒暄几句之后,问起了巡按大人的来意。

    文秀微微一笑,漆黑的眸子左右一闪,又向着雪盈递去一个尴尬的眼神,随后含笑低头不语,只将那茶盏端起,缓缓送到了唇边,轻挑眼眉,偷窥着雪盈的反应。

    何雪盈聪慧,一见便知巡按大人这是有机密之事相告,于是主动喝退了房中的丫环,这才微微欠身,闪着一双明珠一般的美眸,好奇地问道:“文大人,是何事如此谨慎呀?”

    秀秀淡然一笑,抿了一口杯中的香茗,稳稳地放下了茶盏,这才低眉言道:“哦,是关于那日救下何姑娘和本官的那位段公子。”

    雪盈一听,喜出望外,立刻眨着大大的眼睛,期待着望着文秀,脱口问道:“哦,太好了,大人可是有了那位段公子的消息了?那段公子家住何处?本姑娘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文秀一听这话,假装面露难色,单手一挥,苦笑着言道:“何姑娘不必如此,那位段公子只怕不会见你的。”

    “这是为何?”雪盈歪着头,不解地问道。

    秀秀嘴角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口中却是长叹了一声,站起身来,踱至窗前,缓缓言道:“那日姑娘遭遇不测之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难道姑娘就不曾好奇过,这位段公子如何会在深夜时分出现在何府?”

    听巡按大人这样一说,雪盈也柳眉一蹙,思忖了片刻,这才朱唇轻启,恭敬地柔声言道:“不瞒大人,小女子的确心中有此疑问,大人睿智,不知可否为小女子解惑。”

    文秀再次仰面长叹,随后便只不住地摇头,再不答话。何雪盈见状,更为不解,忙站起身来,上前几步,急急地问道:“难道这其中有何隐情不成?”

    文秀一转头,连连笑道:“哎呀,何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言毕,便又低头不语,几步回到了桌前坐下,径自品茶去了。

    巡按大人这奇怪的神情言语让何雪盈心中愈发不安了,她略带嗔怒地喝道:“文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请你说说明白,休要戏弄于我。”

    见何雪盈面带怒色,刘飞忙上前陪上笑脸,劝解道:“呃,何姑娘,你也不必发火嘛,其实,我们大人难以启齿,正是怕坏了姑娘的名誉啊。”

    这话说得何雪盈心中惴惴不安,更加忐忑了。她脸色一沉,怒斥道:“文大人、刘师爷,你们今日之言十分古怪,本姑娘听不懂,还是请你们直言相告的好。”

    秀秀一听这话,心中暗喜:傻丫头,就等你这话呢。她“噌”地一下从椅子弹了起来,用手一指何雪盈,严肃地说道:“这可是何姑娘你让我们说的,若是我们如实相告,姑娘你可不要迁怒我们才是。”

    何雪盈早就不耐烦了,玉腕一甩,背过身去,口中厉声言道:“好,本姑娘绝不怪罪你们,快快说来。”

    文秀见时机成熟,忙从怀中掏出了段少辉平日里把玩着的那个木雕,展臂送到了何雪盈的身前,嘴角挂着坏笑,轻声言道:“何姑娘请看。”

    “这是何物?”何雪盈伸手接过了那木雕,举到了高处细细观赏了起来。

    那木雕刻画的是一位长裙女子亭亭玉立的样子,雕刻精细,人物栩栩如生。只是雪盈看着这木雕上的美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文秀趁着雪盈看得入神,轻声介绍道:“这木雕是在段公子身上发现的,乃是他贴身珍藏之宝,是段公子一刀一刀精心雕刻出来的,平日无事之时必要拿出来欣赏一番。”

    雪盈眼珠不错地盯着那木雕,微微颔首,口中附和道:“嗯,看得出来,这木雕已被主人把玩得圆润油亮了,足可见主人对着木雕的珍视程度了。”

    文秀一抱拳,满意地笑道:“何姑娘果然聪慧,那么姑娘可否猜测一下,段公子雕刻的是何人?”

    何雪盈低眉浅思了一下,眼眉一挑,将那木雕收回到了身前,脱口惊呼道:“莫不是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文秀抿嘴一笑,绕到了雪盈的面前,竖起大拇指,躬身赞道:“何姑娘,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何雪盈不禁双颊一红,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她知道文必正并非阿谀奉承的小人,于是又偷偷用眼角的余光不解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巡按,暗自揣测着他的用意。

    文秀神秘地一笑,手指着那木雕,眯起一双眼眸,略带深意地问道:“本官斗胆,再请何姑娘仔细辨认辨认,这木雕究竟刻画得是何人?”

    “啊?”何雪盈略带惊讶地望着文巡按,心中暗道:难道说段公子心爱的这位女子是我所熟知的吗?

    她立刻低下头又翻来覆去地细细观察起来这木雕,尤其是面部……可是,看着看着,雪盈突然大惊,双手渐渐颤抖了起来。

    这身段、这脸颊的流线、这眉眼……分明就是自己啊!雪盈终于参透了其中的玄机,不禁羞了个面红耳赤。

    〖
正文 第一百五十集 巡按变红娘
    一点心雨:段少辉和何雪盈这对冤家是修成正果、还是劳燕分飞呢?你若是秀秀,也会如此热心地管闲事吗?这件事情每个人有每人的态度,不作苛责。只是主动当红娘、为别人牵线搭桥,总要好过无事生非、拆散别人的姻缘吧。但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3…150问:生命不断有人进入或者离开,你都会在意吗?

    ********

    原来这木雕是昨日文秀离开段家之前,从段少辉那里好不容易借来的。当时骗少辉说要以此为样品,依葫芦画瓢,为巡按夫人制作一件木雕。

    少辉自然心中不愿,但秀秀威胁少辉要将他迷恋知府千金一事告知老祖宗,少辉无奈,只好答应了下来,且一再强调,只可借一天而已。

    此时,那木雕如烫手的山芋一般,被何雪盈一抖手丢在了地上。雪盈的一颗心狂跳不止,双颊如红烧得一般,脑海里竟突然之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急急地抢出几步,双手扶在桌上,这才稳住自己的身子,深深埋下了头,口中慌乱地骂道:“文必正,你这个狗官,竟然敢来侮辱本姑娘!”

    一听这话,文秀朝着雪盈的后背无奈地一吐舌头,向刘飞递去了一个调皮的眼神,心中暗道:我的戏演完了,接下来的就看阿飞你的了!

    刘飞见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抱拳拱手。躬身言道:“哎呀,何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们大人断无此意啊!你消消气、消消气哈。”

    刘飞简单地劝慰了几句。随后微微侧身,偷眼观察着何雪盈的反应。见雪盈姑娘的心绪好像渐渐平和了下来,这才再次躬身施礼,双眉紧皱,言辞恳切地言道:

    “何姑娘啊,我们大人得到此木雕之时。也是万分震怒啊!原来那段少辉段公子竟然一直以来都仰慕何府千金。”

    “啊……”此言让何雪盈又是一惊,心跳得更快了,那手中的木雕越握越紧。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苦苦盼望的救命恩人却是自己的仰慕者。这世上之事可真是光怪陆离、不可思议啊!

    此时,刘飞眯着小眼睛,一边留意着何雪盈的神色,一边继续说道:

    “那段公子虽然一身好武艺,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无奈他只是一介平民,身无功名富贵,因此绝不敢有任何妄想。只好每日里远望着何府,自己雕刻下姑娘的花容月貌,日日带在身边。”

    何雪盈听到此处,心中亦是一动,暗道:原来这位段公子竟对自己如此痴情!

    而文秀见何雪盈这回并未发怒,也忙凑了过来。顺着刘飞的话题继续言道:“段公子只要一有空闲,便会不分昼夜、来何府附近保护何姑娘你,这才能在那一日的关键时刻,及时救你于危难之间啊。”

    何雪盈听后甚为感动,不禁展开手掌,深情地凝视着掌中的这个木雕,心潮澎湃,可随即却有面露出一丝尴尬。

    细心的刘飞留意到雪盈神情的变化,忙轻声笑道:“何姑娘不必担心,段公子是文大人的好友。乃是个正人君子,他只是借着木雕一解相思之苦,却并未有任何非分之想。”

    雪盈听了这话,才安下心来,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脸色却是更加绯红了,那艳美的朱唇微微颤抖了好几下,竟没吐出半个字来。

    刘飞见何雪盈已被自己之言打动,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踱至了秀秀的身后,朝着秀秀一努嘴。

    秀秀见状,便知第二步计划进展顺利。于是她忙绷起脸,厉声喝道:“呃,何姑娘,你不必发愁。依本官之见,那段少辉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您乃是官宦千金,他不过是个平头百姓,这门不当、户不对的,简直是白日做梦,他根本就高攀不起的。”

    巡按大人此言一出,那何雪盈刚刚展露出了一丝微笑顿时飘到了九霄云外,那娇俏的脸颊瞬间便布满了愁容。

    刘飞见何雪盈紧咬着朱唇,不发一言,于是故意叹息道:“哎,虽然他是文巡按的好友,对何姑娘痴情不已,这一次又舍身相救,但毕竟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大人是绝对看不上段公子的。”

    文秀点头附和,冷笑着言道:“哼,他啊,简直是痴心妄想。”

    刘飞沮丧地低着头,惋惜地说道:“人家段公子原本就不曾有此妄想的。他只愿何姑娘一生平安,他便心满意足了。”

    “哼,算他识相!就算他愿为何姑娘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过是一厢情愿之举,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嘛……”

    秀秀在一旁不住地奚落着段少辉,言辞犀利,而那眼角的余光却在格外留意着何雪盈的神色变化。她和刘飞一唱一和,都在等待着何雪盈的态度。

    而此时的何雪盈已是听得双手微颤,柳眉紧蹙,那清澈的眼眸中竟已闪出了莹莹的泪光。悲切许久之后,雪盈终于柳眉一挑,目光中透出了几分坚定,抬起头,远望着窗外,声音略带凄然地言道:

    “人生难得一知己。我何雪盈何德何能,竟让段公子如此待我……”话未说完,雪盈眼中的泪珠已是夺眶而出。

    文秀与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几步凑到了雪盈的身后,躬身施礼言道:“何姑娘不必烦恼!若是姑娘厌烦,通知何大人将此人逐出庐州便是。”

    何雪盈一听这话,立刻转过身来,失声阻止道:“不可,段公子毕竟是有恩于我,我怎能恩将仇报?”言毕,雪盈又觉自己有**份,忙羞涩地再次背过身去,一时乱了方寸。

    文秀和刘飞见何雪盈已明了了段少辉的心意,自己却又心神不宁,羞于开口,两个人忙找了借口,退出了她的房间。

    安静的房中只有何雪盈一人,她回想着方才文巡按和刘师爷的每一句话,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也觉轻飘飘如置身云里雾里。

    此时,她心中乱得很,完全理不出个头绪。自己心中原本便有对恩人的一份感激敬佩之情,现在又得知这位恩公竟倾慕于自己,心下不知不觉中漾起了一丝蜜意,美滋滋、甜滋滋的。

    可这点柔美的浪漫却被方才文巡按那番谈婚论嫁之言击得粉碎,雪盈心中也不禁有些惧怕。她在屋中坐立不安,完全没了主意。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点心事究竟要谁倾诉才好。

    这时候,外面丫环禀报,说是巡按夫人白氏求见。何雪盈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不假思索地将白玉娇请了进来。

    两个女人在闺房之中详谈了许久,不一会儿就已熟识得姐妹相称了。白玉娇将段少辉的为人性格细细地说给了何雪盈。雪盈对少辉更添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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