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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小妻-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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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风?
想到王局歪头咧嘴无法行动的样子,凌静妍勾住聂文远,不厚道地笑了。
“开心了?”他也笑着,顺手勾住她的腰,两张脸蹭到一起,四目交视,很亲昵的姿势。
聂文远微扬着唇,清澈如水的神色眼眸之中,晕染了淡淡的柔情。
仿佛月光皎洁,明亮隽永,倾泻到她的心底。
凌静妍没说话,只是凑近了他,微仰起脸,吻上他淡色的薄唇。
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很主动地吻着他。
不需要说什么,行动就是最好的语言。
聂文远只是微微一怔,然后收紧她的腰肢,低头迎合她。
这个吻,越来越激烈,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忘记了一切。
虽然开头是由她挑起来的,但最后,她却被他压到沙发上,他的手也不老实的乱动起来,揉的她在他的怀里化作一团水,娇喘着,低吟着,承受他的爱抚。
最后,他抬起脸来,本来俊美的面孔因为激吻展现出一种极其惊艳的表情,是那种因为**而绽放的神采,夺目得令她移不开视线。
她本来就过速的心跳更是噗通噗通得几乎要跃出胸膛。
“又想了?”他居然以极其吸引的姿态,含笑问了一句,可那口吻平淡得就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而且漆黑的眸底似乎藏着几丝戏谑。
她已经绯红的脸颊几乎要滴下血来,懊恼地推他一把。
“谁说的?放开我!”
矜持,要矜持!
他居然一下就闪开了,然后捋捋了被揉烂的衣襟,一本正经地坐起身来。
凌静妍浑身燥热得厉害,一半是被他撩拨的,另一半是因为羞怒。
是的,此刻的她心底就是那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她再恬不知耻,也是个女孩子吧?
“现在有胃口吃东西了吧?”聂文远说:“我去把饭温一下。”
“不必了,我不想吃。”她恨恨地整理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咬着唇说。
“但是我饿了。”他扭头,笑着伸出手,替她将裙摆扯好,手掌还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腿根,嗓音柔得似乎连铁人都要融化:“很饿。”
她的小心肝又是一颤,第一次觉得,看上去温和无害的他是如此的妖孽。
是否漂亮的男人都有作妖的本质?只是善于隐藏,平时没机会施展罢了。
“饿了就去吃啊,嘴巴又没长在我身上。”她定定神,赌气说了一句。
聂文远暧昧地笑着,意味深长地瞅着她水色潋滟,微微有些发肿的红唇。
她的脸更燥了,恨恨踹了他一脚,也不看有没有踢中,然后迅速逃离他,向洗手间走去。
聂文远笑着去了厨房,凌静妍洗了把脸,等脸色恢复正常了,还是不争气地跟过去。
聂文远正在加热食物,还有荷嫂特意为她准备的那盅汤。
“要吃你自己吃啊,我可不敢吃。”她鼓着嘴说:“这可是你的荷嫂费尽心思为你准备的营养餐,我这种身份哪配吃。”
她故意说的,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委屈求全的性格,而且现在有自己的打算。
聂文远回头瞧她一眼,挑挑眉。
“你不喜欢荷嫂?”
“怎么会呢?”有人服侍多好啊。
“她今天来说了什么?”
“没有,她好得很,一来就抢着做这做那的,一点都没让我动手,甭提多体贴了,而且她经验丰富,这么会照顾人,又那么明白你的口味,我不知有多喜欢她呢,如果她能每天过来帮忙,我真是太高兴了。”
聂文远又扬扬眉,从她语气中听出了那么一点酸溜溜的味道。
“再好的东西吃久了也会腻的,其实我更想尝尝老婆你的手艺。”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喜新厌旧!”凌静妍一点都不给面子的驳斥。
这时炉子上的汤沸腾了,咕噜嘟噜地往外冒,聂文远赶紧去熄火,凌静妍没兴趣地从厨房退出来。
聂文远还在厨房忙碌着,凌静妍看着电视的时候凉凉地想,自己这个老婆可真不尽职,脾气差,出身滥,一无所是,还挺会添乱。
她更坚定自己的计划了。
又过了一二十分钟,聂文远才将热好的饭菜陆续摆到餐厅,然后扬声叫她过去。
她置若罔闻,眼睛死瞅着电视机,直到聂文远不客气地拽着她的双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说了不吃的。”她怒吼,却被他一把抱起,强硬地塞到餐椅上,他在她身边坐下来,防止她临阵逃脱。
“你不吃就服侍我吃。”他往她手中塞了一双筷子。
“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吃个饭还要人侍候。”
“我做饭,你做事,不应该么?”
她哼哼几声,眼光落到餐桌上,有那么一会儿愣神。
不是刚才荷嫂做的那几样晚餐,而是她带回来的那些菜,虽只简单做了几样,却完全不同了。
她举着筷子,心里流淌着一种叫感动的东西。
为这个男人的细心,
为这个男人的专心,
为这个男人的体贴。
她只是发了那么几句牢骚,但他却懂了。
“还不动手?”看她怔怔地举着筷子,他笑着催促。
“你浪不浪费啊,没事又弄什么新的?”她蛮横地撇嘴,不过还是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到自己碗里:“我完全是替你节约啊,你们这些大少爷,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聂文远笑得清浅,不知是否灯光太柔软,还是独处的空气太暧昧,凌静妍仿佛觉得,那淡淡勾起的弧度,带着一股子宠溺的味道。
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润,黝黑的底色,泛着丝丝缕缕的光芒,平淡无波,却令她微微晕眩。
她移过视线,闷声不响地吃着饭,也许是真饿了,她吃得很快,几口就把饭碗扒出一个坑。
“慢点吃,多得很呢,你可都得帮我消灭光,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聂文远替她剥着虾,月牙一般摆成一圈,搁在味碟旁。
对了,她洗了好久的虾。
她抬起脸:“你不吃啊?”然后夹起一块虾肉,在调料盘里蘸了蘸,递到他嘴边:“张嘴。”
他听话地张开嘴,一口吞下去,然后微笑地品尝了几下:“很鲜。”
“你这张吃惯澳洲新鲜空运龙虾的嘴,还咽得下臭水沟里长大的小虾米啊?”
她的讽刺令她眸光跃动了几下,然后将手中刚剥好的虾肉塞进她嘴里。
“不要分心,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然后他就打定撑死她的主意了,她还没咀嚼完,他又剥好一只虾,蘸了佐料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了,我自己来。”
她叫着,不过还是被她捏住下颌送进去,然后酱汁顺着嘴角溢出来,然后不顾她瞪起眼,自得地凑过脸,舔去她嘴角的汁液,才施施然地退回去,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自然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凌静妍却面红耳赤,咬着唇,凶恶地瞪着他,被他云淡风轻地模样弄得发作不得。
“还想要啊?”他还坏坏地补充一句。
她哼了一声,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锱铢必计的讨回来,匆匆吃完自己的饭。
饭后,她主动收拾碗筷,并拿到厨房去洗,她可不想再被陈慧抓到什么口实。
正当她打开水龙头,往池里倒着洗洁剂的时候,聂文远走进来,从身后环住她,将脖子弯进她的颈窝,侧过脸往她耳边吹气。
她的耳朵立刻红了,这些天她本来就已被他弄得很敏感了,何况他的手还轻易探进她衣底,不安分地动着。
“走开。”她扭扭腰,用力往后一顶。
他**地嗯了一声,她的脸也顺势红了。
咳,这个……
“别闹,正洗碗呢。”她努力绷着脸说。
“你洗你的,我做我的。”他的脸又往前凑了一点,咬着她的脸颊,低哑地哼。
这让她怎么做事?
她沾满泡泡的手都开始颤抖了,手中的盘子一个没拿稳,咣当一声落入流理池,水花四溅。
“讨厌死了!”她叫,接着被她扳过脸,细细的呼吸舔过她的肌肤,他的手也开始解着她的衣扣。
“都湿了,我替你脱……”
“喂,别闹了!”
“我自己来!”
“喂,嗯……”
最后,碍事的衣服被抛到一边,她觉得他是疯了,还是戏弄她很有意思么?然而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被他拖到客厅,还是刚才那张沙发,仿佛他们吃饭这一段时间根本没存在过,他们一直那么热烈地厮磨在一起。
热情中,他低下脸,伏在她的耳朵,温热的气喷洒在她脖颈之中。
“静,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一愣,孩子?她可以么?
同时拥有他和她的血脉,将他们牢牢拴在一起?
但是没容她过多地思考,他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任何逃避的时机,一点一点的把她整个人吃抹干净。
让她沦陷在他的激情之中,载浮载沉。
他今晚相当卖力,从客厅转战到浴室,又从浴室换到卧室,激情无限,只到她无力地推着他,哼哼着说不要了才翻下身来,倒在她旁边,不过手还是紧紧拥着她,她则昏睡在了他的怀里,模模糊糊,连自己当时的初衷都忘了,只是暗暗咒着他,嘴角却慢慢挑起一缕笑,似甜蜜又似无奈,坠入无限梦乡。
他们似乎到了最甜蜜的状态,就象刚坠入爱河的男女那样,看不够,爱不够,要不够,四目交视的时候,空气中都似乎激荡着嗞嗞的火花。
这天,他们一起去参加一个业界聚会,到场的有很多都是业内精英,站在一起谈天说地,气氛很热烈。
聂文远和几个熟人应酬的时候,凌静妍独自踱到一旁休息,一个四十左右,看上去气宇轩昂的男人走过来说:“凌小姐看上去很面熟啊。”
“一个圈子的,有时见过也不奇怪。”她客套地笑着说,认出这个是某物业的老总,似乎叫顾航,刚才有人介绍他们认识。
“不是啊,我总觉得对你很有印象。”顾航拍了拍头忽然说:“想起来了,你曾给我们公司投过求职信,你的应聘资料现在还在我办公室里。”
凌静妍尴尬地扯扯唇,好像是有这码事吧,当时她漫天撒网地投了不少求职信,谁记得应聘过哪些公司。
“我记得让人事部通知你来上班,可是被拒绝了。”顾航仿佛有些可惜地说:“原来凌小姐另谋高就了啊。”
她嘿嘿干笑了几声,眨着眼问:“如果我现在想加入顾总的公司,你还欢迎吗?”
顾航以为她是客套,毕竟远达比他这个小物业知名得多,事实上,他还打算和远达即将开盘的楼盘合作呢,所以才上来和凌静妍套交情的,也笑了笑说:“当然啦,荣幸之至。”
凌静妍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知顾总的公司还有什么职位呢?我要求不高,和普通员工差不多的薪水就可以,如果你愿意多支点我也很乐意,我适应性很强的,也能吃苦,不会让你失望的。”
顾航有点发愣,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试探地问:“凌小姐,你的意思是……”
这时,凌静妍发现聂文远向他们的方向走来,迅速说:“顾总,你的联系方式是什么?我们下次再聊好么?”
顾航配合地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聂文远也适时走过来,含笑问:“小静,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我正向顾总讨教一些物业管理上的技巧。”
凌静妍敷衍几句,暗中向顾航使了个眼色,后者也趁机缠着聂文远,向他推销自己公司,建议替他打理新建楼盘。
等到终于摆脱他,聂文远拖着凌静妍问:“你和他很熟啊?”
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他们谈笑风声的,凌静妍笑得不知多开心。
“不熟啊,不是刚刚才认识的吗。”
“那你还和他说那么多话。”
凌静妍歪过脸打量他:“聂少,你是在吃醋吗?”
聂文远有些被人拆穿心事的尴尬。
“瞎扯。”
他狠狠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以示警告。
“其实我倒觉得他挺风趣的,成熟帅气又有深度,在这一行又做了不少年。”凌静妍故意说:“不如我们的楼盘就交给他们物业管理吧,正好他们有经验,可以少了我们不少麻烦,腾出精力做别的事。”
“再说吧,我们公司总是要壮大的,以后一定需要自己的物业公司,我做事比较喜欢亲力亲为。”聂文远不动声色地反驳。
“随你吧,你是老总。”
凌静妍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乖巧地恭维。
这事象是一个小插曲,聂文远没想到,这个顾航以后会让他那么堵心。
今天这个聚会卓彦非没有参加,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明天他就要出发去度“蜜月”了,所以在出发前,一定要全了老婆心事,否则这个旅程怎么能愉快呢?
皇廷的某个小吧厅今晚没有对外营业,岑正然一家正在这里共叙天伦之乐。
他爱不释手地抱着七个月的小谦阳,任后者在他身上捣乱,开心地连脸上的皱纹都看不到了。
周淑凤含笑在一旁瞅着,表情不算热络,却比以前开朗很多,岑笑淇则拿着一样玩具逗着他。
偌大的宴会厅只摆了一张酒席,其他的空间都给这个小迷人折腾了。
他一会在名贵的水晶桌上爬爬,一会在不菲的装设画上踹踹,连大厅内昂贵的古董陈设都被他摔了几件。
当然,他是没法亲自过去闹腾的,岑正然起了助纣为虐的作用。
“爸,你再任他胡闹下去,他就更小人得志了。”
钟爱唯大义凛然地提醒,却换来后者开怀的笑声。
“让他吧,他还小呢,知道个啥。”
“怎么能这样惯他,就是他小,不懂事,这时被宠坏了,以后再想纠正就难了。”见岑正然不以为然地笑着,钟爱唯转移枪口:“看看,养不教父之过,他就是被你惯坏的。”
卓彦非很无辜,他做什么了?平时他刚想严厉管教的时候,是谁扯着他,怒目横视地说你敢的?
但是在一群娘家人面前,有他申诉的份吗?
他咳了一声,起身表示去趟洗手间。
然后那么巧,这时门口传来一阵争执声,好像有人想来进餐,然后被服务生拦住了。
他风度翩翩地走过去,在门边说了几句,不久之后,领着一个男子走进来。
男子和他年纪相仿,穿着一件黑色手工衬衫,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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