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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剑 奇 情 录-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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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烟芸将一凡移到床里边,一凡醒而啼,她便一边轻拍一边柔声安抚。刘若风一只手从她颈下穿过,双臂紧紧地从后面箍住了她。司马烟芸感觉象要窒息,咳了两声,惊讶地问:“风哥!你干什么?”

  刘若风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虐——待——你!”

  “你说什么?你疯了?快放开!”

  刘若风松了劲,但是仍旧抱着她。

  不久,一凡睡着了,司马烟芸翻过身,偎进刘若风怀里,疑惑地问:“风哥,你刚才是怎么了?”

  刘若风手上加了力,将她抱得紧一些,道:“芸妹,没吓着你吧?跟你开个玩笑。芸妹,你想不想知道老梁夫妇的事?”

  “风哥,咱们刚才不是问过了吗?”

  “那你相不相信老梁说的那些话?”

  “江湖中嘛,可能不全是真话,但我觉得,他那些话也勉强说得过去呀。”

  “唉,你这样容易受别人的骗啊!芸妹,告诉你,老梁刚才的话,没有一句是真话!”

  “你怎么知道?”司马烟芸扬起了头。

  “芸妹,你忘了?我跟你提过,我会通心诀,能探知别人内心真实的东西。刚才,我向老梁问话之前,已作好了准备。”

  “真有那样神奇吗?你知道了什么?”司马烟芸一下爬起,以肘支头,用怪怪的眼神瞧着他。

  “芸妹,你猜老梁夫妇是什么人?”

  “什么人?难道你真的知道?”

  “他们就是四魔中的日月双魔!”

  “日魔和月魔?!”司马烟芸大感意外。

  “正是!你知道日魔为什么要月魔蒙面、又不让她和别人说话?”

  “为什么?”

  “因为日魔害怕别人勾引月魔,怕月魔出轨、背叛!你知道月魔手上脚上的链子是作什么的吗?”

  “不是说是她的武器吗?”

  “也许可以当作武器用,但日魔的本意,是用它来锁住月魔的!你知道日魔为什么让月魔用银餐具?”

  司马烟芸摇头,眼神越来越迷惑、震惊!

  “那是因为他害怕有人向月魔下毒!”

  司马烟芸等了一会儿,见刘若风不再向自己发头问,长叹道:“风哥,从你说的这些看来,日魔对月魔是太在乎,但是这种在乎过了头,已经是一种……一种虐待吧?”

  刘若风冷笑:“哼!这叫变态!”

  司马烟芸微微摇着头,道:“风哥,你这种通心诀功夫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你用这方法刺探别人心中的隐秘,有些……有些不大好吧?人总会作一些伪装的,完全撕开了,不是成了*裸的世界吗?”

  “伪装是为了蒙蔽,撕开了让人看到真相,有什么不好啊?是不是你也有伪装,怕让我看到*的你?”

  “你看吧,我才不怕呢!”

  “你放心,通心诀永远不会用在你身上,因为,我相信你!芸妹,我跟你说,最叫人奇怪的是,月魔竟能长期忍受!你想,假如我象日魔那样虐待你,你会怎么样?”

  “你敢!你敢那样,我会……杀了你!”

  刘若风听出她说这话的态度并不坚决,便伸手在她后背捏了两下,笑道:“来啊,杀了我啊!”

  司马烟芸双手掐住刘若风的脖子,道:“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嘴上这样说,手上却只是轻轻地用力。

  刘若风张嘴瞪眼,装出憋气难受的怪样,怪声道:“你,你想掐死我,我,我也要掐死你!”把手伸向她颈部,却摸索着揭下了她的面具,将美艳的娇妻环抱,送上火热的双唇…… 。。

 第六章   失子之痛
次日,刘若风和司马烟芸用早餐时,日魔月魔就上车出发了,也没和他们打招呼道别。

  下午未时许,刘若风一行到了徐水渡口,却见日魔的车也停在岸边。日魔站在渡船头上,想必月魔已躲进了船舱。

  日魔大声叫道:“小兄弟!你们怎么走得这么慢?我等你们好久了!”

  刘若风笑道:“老梁!你为什么等我们,有什么事吗?”

  日魔招手:“小兄弟,你过来,老夫有几句话和你说。”

  刘若风跳下马车,走近渡船:“老梁,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日魔干笑道:“嘿嘿!小兄弟,这船太小,装不下很多人,我们要先用,你们就再等等吧。”

  “老梁,就这么点小事吗?”刘若风心中起疑,打算用通心诀探探日魔的真正意图,听日魔又道:“小兄弟,还有件大事没告诉你!贱内喜欢你们孩子,想借来侍弄一段时间,怎么样,没什么意见吧?”

  “借人孩子,哪有这样的事?!”刘若风话刚出口,忽闻铁链声响,跟着听司马烟芸大叫:“你干什……”

  刘若风脑中“嗡”地一声,暗叫“不好!”回身要走。

  “呼!呼!”日魔暗器袭到。刘若风仆地避开,却见是两块船板插入前面土中。刘若风腾身前冲,日魔也没再发暗器相阻。但是,当刘若风赶回来时,见到的却是司马烟芸张嘴结舌站在车旁,车夫也木然不动,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刘若风在司马烟芸身上伸指疾点,却无法解开她的穴位。赶紧在车里车外寻视,不见了儿子一凡!远处,一点人影沿河岸向下游飞奔;河中,日魔挥篙向下疾行。刘若风想去追赶月魔,又不放心司马烟芸。

  刘若风稍作思忖,把双手抵在司马烟芸后背,运功助她解穴。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光,司马烟芸终于冲开穴道,大叫一声:“小凡!”就往前冲出。刘若风忙赶上将她拉住。

  “你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小凡抢回来!”司马烟芸对他吼叫道。

  刘若风一怔,因为这是司马烟芸第一次这样对他说话。但他并未去责怪她,而是张臂把她抱紧,安慰道:“芸妹!别担心,凡儿会没事的!”

  “风哥!”司马烟芸伏在刘若风胸前、双手抓紧他的衣服,啼泣起来:“风哥,小凡会怎样啊?他们为什么要抢去小凡啊?那个可恶的月魔,她嘴上说要看看小凡,谁知她会突然点了我的穴道,夺走了一凡啊!风哥,现在怎么办啊?”

  刘若风轻轻拍着她,道:“芸妹,我知道你难过,我也一样难过。但是日魔和月魔是有备而为,我们现在又没有船,很难追上他们。”

  “那如何是好?对了,咱们赶快到广陵去吧!日魔不是说要到广陵吗?”

  刘若风暗中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想了想,道:“昨天,日魔说要去广陵,但现在他们抢了凡儿,就不一定再到广陵了。再者,就算我们去广陵找到了他们,也夺不回凡儿,因为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咱们不必急着赶去广陵。”

  “不去广陵?那怎么办?难道咱们不管凡儿了吗?万一凡儿……”

  刘若风用手掌捂住司马烟芸的嘴,不让说出不详的话来。他竭力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却挤出笑意,道:“芸妹,相信我,凡儿会平安回来的!四魔之中,我深知天魔和地魔,他们虽然被称为魔,行为有些怪异,却并不是巨奸大恶之人。日魔和月魔,我想,或许他们也并没有恶意,日魔刚才对我说,只是要将一凡‘借去’、‘侍弄一段时间’。所以,咱们不要太担心。”

  “可是……可是我怎么放得下心呢?凡儿那么小,谁能照顾好他?他不高兴了,谁去逗他哄他?饿了的时候,谁给他……喂奶?风哥,你说啊,风哥!”司马烟芸显然乱了方寸。

  刘若风忍着自己揪心的痛,道:“我会有办法找回凡儿的!芸妹,走!我们先找船渡河!”搀起司马烟芸欲走,看到车夫,把了一下车夫的脉,道:“老兄,再过一个时辰你的穴道便会自解,你可以把两部马车都赶走。”

  下邳城西三十里的凤凰镇。“四方茶馆”。

  刘若风站在堂中,抱拳向四方行礼,大声道:“各位在座的朋友!在下外号小魔星,诸位的茶钱,都由在下付了!”

  “好!”“多谢!”“公子有什么事?尽管直言!”茶客们大叫。

  刘若风道:“托各位的金口,向江湖中传一条消息,就说小魔星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找天魔和地魔,叫他们四月十日赶到广陵城北门外等我!”

  “天魔?地魔?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啊!”茶客中有熟知江湖事的人发出了惊叹。

  “拜托!拜托!”刘若风丢给掌柜十两银子,拉着司马烟芸出茶馆,投宿于客栈。

  这一路上,只要经过大的城镇,除了搜寻日魔、月魔的行踪,刘若风都会找茶馆、饭庄或赌场之类的地方,把同样的信息广为传播,希望能传给天魔和地魔,让他们来汇聚后,再请他们出面向日魔、月魔要回一凡。

  “风哥,这个办法能管用吗?”司马烟芸仍是非常忧心。

  刘若风只能尽量给以宽慰:“放心吧,只要天魔、地魔一到,咱们就立刻去找月魔要回凡儿,如果她不答应,我将不惜一切手段对付她!”

  司马烟芸轻叫:“啊!我的奶水又流出来了!不知凡儿被饿着没有?风哥,你快把凡儿夺回来呀!”

  刘若风伸手一摸,她胸前的小衣被奶水浸湿了一大片,忙下床拿来干毛巾替她擦拭,心中想:“芸妹为了凡儿整日忧虑,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的心思转移?……复仇?对,复仇!”打定主意,便道:“芸妹,离四月十日还有半个多月时间,咱们不如到东州一趟,看看能不能杀了司马月,替你父母亲人报仇!”

  “风哥,先找到凡儿吧!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凡儿能找到的!咱们正好趁凡儿不在身边,专心前去复仇。亲人被屠杀的惨状,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吗?”

  “不,我怎么会忘?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好,咱们明天就启程去东州。如果迟了,咱们也许就会失去手刃仇人的机会。就这样说定了,来,快睡吧。”刘若风搂着她、拍着她,让她先入睡。

  夜半时分,司马烟芸口里叫着:“小凡,小凡!”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灯光飘摇,却不见刘若风的身影!

  “风哥!风哥!”她慌乱地呼唤着,内心陡生空空如也、毫无着落的感觉。她挺身而起,准备下床去寻。

  忽闻一缕箫声穿透暗夜飘进耳中。司马烟芸浮荡着的心沉静下来,拥着被褥,静静地倾听远方传来的箫声。箫声低回,似在诉说吹箫人心中那千回百转、排解不去的愁绪。不一会儿,司马烟芸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明白了,丢了儿子,刘若风内心的忧伤一点也不比自己少,但是他却强颜安慰自己、劝导自己,谋划营救儿子的办法,而自己却只知道发泄情绪,没有顾到他的感受。

  司马烟芸穿衣起床,拿上一件刘若风的外衣,越墙而出,循着箫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镇外一块山石之上,刘若风盘膝而坐。司马烟芸给他披上衣服,柔声道:“风哥,对不起。”

  刘若风心中一热,泪水悄然而落,忙用衣袖擦掉,把司马烟芸拉到怀里抱住。“芸妹,别这样说。咱们是夫妻一体,自应甘苦与共,同心合力。咱们一定能夺回凡儿!”

  “风哥,你放心,我再不会只知发愁使呆了。我要联系师门,请他们帮忙寻找一凡和天魔地魔的下落。”

  刘若风问:“芸妹,你师门在什么地方?”

  “在北海之滨。另外,在个别大城镇也设有联络人员,在东州就有。”

  “好,就到东州去。”

  两个人相拥着喁喁而语,直至天明。

  两天后,刘若风和司马烟芸赶到东州。

  这里是东州王司马月的封地。洛阳失陷后,司马月逃出,而晋晦帝被俘。司马月便在东州拥立晦帝的一个小儿子司马业为帝,是为晋民帝。民帝年幼,小朝庭的控制权仍在司马月手中。

  刘若风知道司马月身边的紫夫人武功非同等闲,决定不冒险前往行刺。他们打听到王蹈也在东州,且官任当朝尚书郎,便夜入王蹈府邸,留书约他在“中兴酒楼”相会。

  第二天,刘若风和司马烟芸早早来到中兴酒楼清静的雅间等候。

  虽然国事艰难,但达官显贵云集东州,东州市面上依旧繁华。酒楼的生意也不错,没到中午,便已高朋满座,猜拳行令,热闹非常。不过,刘若风觉得,这些都不象是“中兴”的迹象。

  王蹈快步而入,见了刘若风,惊喜不已,抓住他,把他瞧了又瞧,道:“风兄,真的是你!听说你被捕获后押在天牢,怎么逃脱出来的?”

  “蹈兄,此事一言难尽,请坐下慢慢说。”

  王蹈看了看一旁的司马烟芸,不由怔住了。

第七章   除奸
“这位不是马云马少侠吗?怎么变成女子了?!”王蹈很是惊奇。

  刘若风笑道:“哈哈!蹈兄,她叫司马烟芸,本来就是女子,现在嘛,是小弟的妻子。”

  “哦,原来风兄和司马姑娘已喜结连理,王某恭喜贤伉丽!可惜没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

  司马烟芸盈盈一礼,道:“王兄客气!你和香绫的喜酒我们也没喝上啊。香绫妹妹还好吧?”司马烟芸知道,刘若风定然关心香绫的近况,所以有此一问。

  “香绫很好。只是她现在不在东州,住在我琅琊老家。她也很记挂风兄呢!”

  “蹈兄,请代我向香绫问好。蹈兄,汉中一别,将近一年了,世事已经沧桑变化。我被诸葛勋暗算,早已不是汉军之皇上,还曾冒充方伯儒作过山阴县令,后来入洛阳,为救大刀王而陷天牢,要不是我妻子等相救,恐怕就见不到蹈兄之面了啊。”刘若风简要地提了提过往经历。

  王蹈也感慨道:“是啊,去年你还是汉军的皇上,我是晋军的幕僚,但是你却救了我一命!你陷身天牢的消息传到前线,我本来准备回京,设法营救,但此时军队却被石金的匈奴兵击溃,我只得随军逃亡。所幸天佑风兄,不然,我要愧疚一辈子了!”

  “蹈兄千万不要自责,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够了。来,咱们喝酒,边喝边谈。”

  店伙计送上酒食。刘若风和王蹈先干了一杯,司马烟芸则只是沾了沾唇。三杯下肚,王蹈道:“风兄!如今你已经是自由之身,就请你出来辅佐当今皇上,与诸葛勋、刘元等相抗,一展你的才华抱负。好不好?”

  刘若风想了想,回答说:“蹈兄,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对功名事业已经心灰意冷,无意再涉足政坛。另外,现在的晋廷仍由东州王把持,在他专权之下,哪有你我驰骋的空间?”

  “唉!风兄说得不错,东州王擅权已久,欺上压下,为祸朝庭。我本来也想闭门隐居,不问政事,但匈奴兵就要打到我家门口,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司马烟芸道:“王兄!东州王弄权丧国,罪大恶极,为什么不杀了他为国除害?”

  刘若风接着司马烟芸的话说:“蹈兄,烟芸说得在理。如今洛阳失陷,社稷动摇,士民皆以司马月是罪魁祸首!如果不除掉他,恐*民怨、国家难安!”

  “风兄,司马姑娘,我知道你们的话有理,但大权在司马月手中,我们这些人是有心无力啊!”

  刘若风听了王蹈这话,连忙趁势道:“有心就好!天下事,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蹈兄试想,朝中如蹈兄这样有除掉司马月之心者,必定不在少数,大家要是联合起来,不就有了很大的力量吗?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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