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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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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于,那不啻意味着,她把穿着奕茗服饰的千湄当成了奕茗,所以,西陵夙怎会容得这样危险的她存在呢?

    倘若,她真的杀了奕茗,被处死,对如今的她来说,倒也值了,可,现在,她不甘心!

    从西陵夙的愠怒里,她听得出,实是对那装腔作势之人的在乎。

    越在乎,才越会因对方忤逆愠怒。

    当然,她没兴趣去管为什么俩人又起了争执,或许,只是那装腔作势的人,借此将西陵夙在大喜的日子引到这冷宫吧。

    而眼下,值得庆幸的是,那小太监并没有去关注这破败的床榻下藏匿着她,抬了尸体,很快就退出殿去。

    但,她,仍不敢轻举妄动的,不多一会,殿外,走来几名宫女,为首的那名宫女仿似端着托盘,轻声细语:

    “茗姑娘,用些汤药吧。”

    殿内许久都没有声音,在那宫女复问了一声后,却听得床榻上有女子淡漠的声音传来:

    “出去”

    那声音是这样的淡漠,淡漠中,透出一种死寂来,是再没有生气般的死寂。

    那位首的宫女还要再说什么,旋即,却只喏声退出殿去。

    殿门关阖,除了那盏邓公公先前放在旁边的宫灯外,再没有更多的光亮。

    而随着一道闪电从破落的殿宇窗户外划过,紧跟着,是令人发酥的炸雷劈过,她一个哆嗦,已然听到,床榻上,那淡漠死寂的声音再次传来:

    “出来。”

    这简单的两个字,显然是向着她的。

    也因这两个字,她再藏匿下去,都是没有用了。

    她很快地从床榻下爬出来,身上的鲜血,以及发髻顶上沾染的蜘蛛网,只让她看起来,形同鬼魅。

    现在,她死死盯着床榻的女子,床榻上的女子纵然脸色苍白,可,那瞧向她的目光,却是气定神闲,也让十分不舒服。

    “竟然是你。”

    这句话说出来,带着洞悉一切的清明,她讨厌极了奕茗这种不仅装腔作势,还总把自己凌驾于别人之上的神态:

    “是我又怎样?对于你这样的人,还会有什么意外呢?”

    奕茗没有再多说话,眼前的女子,不过是别人棋局中的一步罢了。

    从玲珑迷乱的眼底,她瞧得到,是受了什么的缘故。

    可,有些时候,不是记着好,去报恩,就是对的。

    一如此刻,如果是以前的奕茗,会傻傻地在自己都心如槁灰时,都要想着去护全别人。

    但,现在呢?

    她不会了。

    既然,玲珑心里想的,是她死。

    只是以前,碍着西陵夙,对西陵夙还有一丝幻想,让玲珑最终还是没能够痛下狠手,仅使出一些小招式。

    那,从今日以后,这些小招数,恐怕都失去了现实的意义。

    而她呢?

    师父仍安好,对她来说,牵挂就少了一份,哪怕,心底,还会有着其他牵挂。

    然,对于师父最后对她说的,好自为之,现在,她的选择,却是能称得上这句话罢。

    她做错了太多太多,迷途知返对她来说,早失去了意义。

    对那手上沾满鲜血的帝王,她也根本下不了手。

    真是可笑。

    对西陵夙,哪怕,他一次又一次利用她,伤害她身边最亲的人,她却连杀他的勇气都没有。

    逃避,是可笑如她,唯一的法子。

    可,眼下,让他察觉到她有了身孕,她已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而这一辈子,若是要被他生生地缚在身旁,她只有选择死,这一条路。

    但,哪怕五年前,她能决绝地赴死。

    今晚的她是懦弱的,源于,她的腹中孕育着五个月的小生命,是牵挂的一种。

    所以,她狠不下心,自己来结束生命,唯有,寄托眼前的女子。

    这样,眼前的女子虽遂了愿,下场再如何,也总好比不切实际地继续纠缠在这世上要好。

    源于,玲珑这样的转变,亦不是窈娘、张叔希望看到的。

    是以,何必再执着周全呢?

    “对我没有意外,对你,则未必。”说完这一句,她只作势便是要喊出口,果然,她的这一作势,落进玲珑的眼底,终是让玲珑的心提了上来,未加思索的,她就冲上前去,沾满千湄鲜血的手死死钳住奕茗的喉咙。

    这样的感觉,仿似又回到了洛州行宫一般。

    彼时的玲珑也是这样钳住她的喉口,让她的命悬于一线。

    彼时的她有求生的欲望,还有萧楠在,如今,一心求死的她不期盼任何人会来救她,师父也不会在了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宴饮的殿宇是设在临水的朝华殿。

    汝嫣若由流水扶着,从朝华殿的殿门外姗姗入内时,隔着红色的珠帘,能瞧见两旁已坐满近支女眷,再往里,则端坐着后宫的嫔妃。

    当然,这些嫔妃中,如今,再没有太后,唯有她一人能坐到正中的那张凤椅上。

    在诸妃和女眷起身行礼请安之际,只有她是这帝宫最尊贵的女人。

    现在,她正一步一步走到那个位置。

    在她步上去后,西陵夙,果然还是没有到的。

    一道屏风在她身后拉过,隔着这道屏风,是他国的使节,还有前朝的重臣纷纷入座。

    眼见着吉时将至,帝君迟迟未至,司礼的太监是焦灼的。

    但,汝嫣若确是镇定自若地站在那,直到殿外,骤然传来,仪仗的声音,那袭红袍金龙的身影,终是出现在屏风后。

    群臣、使节、内眷、嫔妃纷纷站起,三呼万岁,她也随之站起,盈盈笑着站在那,这一刻,她瞧得清楚,西陵夙的眼底有的,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在他眼底看到过的东西。

    纵然,这两年来,她和他的相处时,能从他眼底看到很多种情愫,但瞧得最多的,是他的柔情脉脉,而绝非是眼下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是什么?

    似乎是——

    只这一念起,她仅是觉到不祥,在西陵夙的手朝她递来,伸手执起她的时,她能觉到的,是他掌心冰冷。

    这份冰冷,哪怕那一日,在雪地中偶遇他,都是不曾有过的。

    为什么,会这么冷?

    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能把这份冰冷捂热。

    此刻,她唯有任这双冰冷的手牵着,端坐在一龙一凤两张金椅上,接受台下诸人的祝福。

    可,方由司礼太监,按照单子念出别国使节的名字,使节一一上前献上贺礼时,陡然,一道极为耀目的闪电划过,众人的耳边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

    竟是朝华殿的一角被闪电劈中。

    突如其来的意外,只将胆小的吓得不由惊唤起来,胆再大的,譬如武将,都脸色发白。

    汝嫣若是害怕的,她下意识地想避到西陵夙的怀里,只这一避,却是瞧到西陵夙明显没有顾及到她。

    离得那么近,她能清楚地瞧到西陵夙眼底,确实有着忧虑,可这层忧虑,显然不是因为她。

    而她,哪怕再怎样害怕闪雷,此刻也只有维系素来优雅的举止,哪怕,心里害怕到无以复加。

    殿宇的一角被适才的雷击落得,瓦砾纷纷坠下,那破损的地方,能让众人看到,听到外面漆黑一片的苍穹中,闪电、惊雷仍在肆虐着。

    在大婚的今日,这样的征兆无疑只代表了不祥,也让整座朝华殿顿时人心惶惶。

    果然,钦天监立刻站了出来,禀道:

    “启禀皇上,今晚天相有变,还请皇上移驾祖宗庇佑之殿元辉殿再行宴饮。”

    未待西陵夙应答,忽然隔着屏风,只传来一孤冷的声音:

    “上苍愠怒,奸佞当道,再避,都是避不过的。”

    这声音是谁,对西陵夙来说,不会陌生,对在座的诸人来说,同样不会陌生。

    陌生的仅是,从来淡泊如他,竟会说出这样带着明显锋芒的话语。

    他,自然是西陵枫。

    “闲散候,何出此言?”宝王在一旁,瓮声瓮气地率先开口。

    一袭青色的袍衫,徐徐站起,径直走到外殿的中央,纵然,他的容色仍是那般淡然,可,接下去说出的话,却与淡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如今手握神器的皇上,应该明白孤这句话的意思,当然,孤也愿意将这句话的意思解释给在座诸位重臣,乃至他国使节来听。”

    西陵夙松开搀出皇后的手,薄唇含笑,怂然不惊地依旧端坐在龙椅上,隔着屏风,他仅能辨到西陵枫的身影,那抹身影,从站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带着决绝,一如,西陵枫说出的这句话。

    这一切,虽在众人意料之外,却亦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终将因今晚的变数,一切,再不似往日,他想的那般罢了。

    “倘闲散侯愿意一一解释,朕也愿闻其详。”

    纵然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以退为进,又何尝不可呢。

    “好,皇上既然让孤解释,那孤恳请皇上先将玉玺请出。”

    “玉玺?不知闲散侯缘何对这玉玺甚感兴趣?”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彼此早已心知肚明。

    今晚,籍着那天雷示警,无疑更是一道契机。

    并且,在前朝重臣,尤其是他国使节跟前,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西陵夙无法避之不谈的。

    “因为,如今皇上所用的玉玺,根本就是假的,那所谓的遗诏,不过是奸佞之为!”西陵枫言辞专厉,只说出这一句。

    “此事可大可小,为正视听,还请皇上就拿出玉玺让闲散侯及前朝诸臣看一眼罢。”宝王起身,看似恭谨,实则步步紧逼。

    一语落,诸国的使节是惊愕的,前朝重臣亦有震惊莫名。

    近支王爷中,翔王并没有出席,源于,早在数日前,西陵夙就让他代替年事渐高的太尉往汴梁去阅兵演练。

    而筱王则执起一杯酒盏,滴酒沾唇,是不醉人的,唯得缄默如斯。

    而,西陵夙在屏风后的神色,外殿的人虽看不到,但,很快,随着步声响起,那屏风处,一抹血红的身影转了出来。

    是的,血红,那高高悬挂的红红灯笼,映在这喜服上,只滟出血样的色泽来。

    这血色,却进不去他的眼底,西陵夙仅是站在那,眸华淡若清风地凝向西陵枫:

    “看来,今晚,闲散侯该是有备而来。”

    “此事攸关社稷江山之实,自然不容继续混淆下去。”宝王瓮声在旁道。

    西陵夙薄唇微扬,却是一道弧度隐现:

    “既然闲散侯称,朕手中的玉玺并非是真的,那么,真的玉玺莫非是在闲散侯这?”

    西陵枫站在那,缓缓将手抬起,在那青色的袍衫下,他的手伸出,能瞧到的,赫然是一方明黄的玉玺,那玉玺的九龙在他的手心熠熠生辉,只将人的眼睛都要迷乱去
【终章二】由爱故生怖
    陵枫这一举,无疑是出乎出乎西陵夙意料的。

    对西陵夙来说,除了,那一人外,很少有他会料错的事。

    可,今晚,西陵枫这般的举止,显然,也成了一次意外。

    这份意外的回馈,是他不用费多大的力,就足以让西陵枫万劫不复。而再不如先前预计中的那般艰难。

    正因为这份回馈,让他对西陵枫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来。

    “呵呵,想不到真的玉玺竟是在闲散侯手中,这,倒是匪夷所思的事呢。”西陵夙的语意淡淡,他的手在袍袖下握紧,掌心,仍残留那早干涸的鲜血。

    干涸的鲜血,是彼时,她咬破他的掌心所留下的。

    可,在彼时,他却并没有让任何人包扎,只带着她残存的痕迹,来到朝华殿。

    源于,这许是,她最后留给他的痕迹了。

    当然,刚刚,按着规矩,递给汝嫣若的手,是另外一只,是以,连汝嫣若,都是不可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而这份异样,看来,不用等到今晚的洞房,就将结束。

    以另外一种方式结束。

    “究竟是匪夷所思,还是碍着有人的奸佞行径,只能忍熬到现在呢?”宝王绕过几案,干脆走到西陵枫旁边,这一走,阵线泾渭分明。

    但,也仅限于宝王和西陵夙的泾渭分明。

    一旁的各国使节,哪怕再惊愕,显然都不会在此时轻易开口。

    诸位前朝重臣,听到这一语时,汝嫣太师稍稍抬起眼眸,目光犀利睨向西陵枫,却不说一句话,随后视线在收回时,和西陵夙对望了一眼。因着今晚,实是他女儿和皇上的大喜之日,他的立场,反是微妙起来。

    安太尉从入冬后,常年征战积累下的伤痛就发作起来,如今,虽赴宴饮,可,气色俨然不如往日,此时,半撑在几案上,神色莫名。

    胥侍中正襟危坐在那,神色确是最镇定的,仿似丝毫不为眼前的场景有所触动,只拿眼角余光将在座诸人的神色悉数收于眼底。

    风太傅原本也是位列三师的重臣,但,自从太后一事后,虽不殃及风府,他在前朝的地位实是岌岌可危,所以,也少了昔日的锋芒,只坐在不起眼的地方,兀自低垂着脸。

    在这样的时刻,大多数人,会选择观望。

    若不选择观望的,无疑是早该是有了盟约罢。

    一如,宝王这时的举止,只让筱王轻笑起来,不过,这抹轻笑,却在筱王执起酒盏一饮而尽时,悉数掩在酒盏之后。

    而,眼下的局势,不会因这一笑变得云淡风轻,反是分外地剑拔弩张起来。

    “宝王言下之意,莫非朕就是那使奸佞行径的人?”西陵夙的言辞里含了愠意,神色却是自若的,只上前几步,走到西陵枫跟前,本是兄弟手足,随着西陵夙的语峰一转,外人看起来,此时,恰是相残的局面,“何以见得,这玉玺就是真的呢?”

    西陵枫抬起眸子,直视西陵夙:

    “坤国世代相传的玉玺,纵外表看,没有多大的玄机。可,内里确另有乾坤。当然这个乾坤,唯有历代的帝君相传于储君。”

    这一语,言下之意,分明是指西陵夙的皇位所来非正,而先帝真正承认的储君唯有西陵枫一人罢了。

    西陵夙的微微一笑,凤眸潋滟:

    “朕倒忘了,闲散侯昔日谋逆逼宫前,是先帝亲立的太子,而先帝于逼宫那日骤然驾崩,只来得及立下遗嘱,倒是没有来得及说这玉玺里的乾坤。”

    “是父皇来不及,还是其他的缘故,使得父皇不会说呢?当初这皇位怎么得来的,你最清楚,所以,这玄机岂会是你所能知道的。”宝王在一旁率先应上西陵夙这句话。

    “宝王,你似乎忘了,朕现在是这坤国的帝王,你这般咄咄,朕此刻仍能治你大不敬之罪!”西陵夙语峰再次一转,犀利地指向宝王。

    “那就先看下,尊贵的皇上,您的皇位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的!”宝王有所示意地瞧了身旁的西陵枫一眼。

    西陵枫只淡淡地将那玉玺摊平在掌心:

    “好,就让你看下,这玉玺的乾坤在哪里,也请在座的诸位,都做个见证。”

    说罢,西陵枫用另外一只手,按在玉玺上的龙嘴位置,只能咯地一声,那龙嘴缓缓张开,偌大的玉玺自动分开成两半,分开的中间,犹置着一枚小巧可爱的白玉玺印。

    “虽然,这玉玺的乾坤在座诸位父皇生前的肱骨重臣都未必知道,但,坤国历代帝君都有一方密玺,这,各位总该是晓得吧。”

    在座的三师三公,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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