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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心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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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是他一直照顾着,保护着她,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还缺少点什么。
至于是什么呢,她也不太清楚,那时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总会在感情上有所迷茫,不过没关系,她知道沈从嘉一直在那里,她会想明白的。
可如果她可以预知命运,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断不敢在当初放任那些问题渐渐严重,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从”霍雪融一张口就被他吻住了,这个吻凶狠、猛烈,不带任何感情地撕咬,这时候他情绪的假面仿佛被撕破,霍雪融从中看到了强烈的恨意。
沈从嘉手上也没闲着,顺着裙摆探了进去,抚上她的大腿,霍雪融一激灵,用力地挣扎,可沈从嘉高大挺拔的身体犹如一块巨石压着她,使她的挣扎都化作无用功,霍雪融没有办法,死命咬住他在她嘴里肆虐的舌,这才让他放开了她,捂着嘴吃痛地退后一步。
他等了多少年,想等一个心甘,等一个情愿,却等来了不堪的结局。
“呵,装什么清高。”沈从嘉瞬间失去了兴致,他的下巴弧线很完美,此时却衬托出他的轻蔑,嘴里语言尖刻,“能爬上别人的床,我的就不行吗?”
说完仿佛再也不想看她一眼似的,摔了门出去。
霍雪融这才放松下来,双腿抖得站不住,顺着墙壁滑落,坐在地上,抱着膝,咬住唇低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门轻轻地被打开了,霍雪融看到刺目的光线,猛得一惊,愈发得往阴影里缩去。
来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身材修长,看到坐在地上那女子的状况,便知道自己手上提的袋子有了用处,她轻轻带上门,讲纸袋放在霍雪融身边,又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想了想,在随身携带的便条上写上一组电话号码,放到她手上,告诉她这是B市的一个心理医生,如果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做完这些,她便退了出去,将独处的空间还给霍雪融。
周微言无意间撞破沈从嘉拉着霍雪融进了杂物间,那情形一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前阵子回国探亲,听着魏天然讲片场的趣事,好奇心大盛,就偏要来看看,她二哥宠她,就给她订了去N市的机票,把她送到了这里,魏天然跟柳含笑的私交确实不错,有他顾着,魏天然也放心让他家的三公主去玩。
周微言也没想到,到了N市的第一天,就看到了这样的“片场趣事”。
霍雪融收好便条,才发现裙子下摆被沈从嘉撕裂了,换上神秘女子带来的利落裤装,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不想出去,她还是坐在地上,不知怎么就有了冲动,要打电话给顾信则。
上次医院一别,她与顾信则数日没有联系,听到电话接起,彼端顾信则温和的声音,让她控制不住眼泪,“信则哥”
他那边不是很安静,隐隐约约有钢琴的声音,伴随着令人心动的《G弦之歌》,她将数年心事娓娓道来。
顾信则刚升上主治医师不久,事业与感情都很稳定,奈何重遇霍雪融,几次三番影响了他现在的生活,她的世界一团糟,他没法放手不管。
他正在一个学钢琴的小姑娘的病房里查房,小姑娘在病中也没忘记喜爱的音乐,拿了IPOD放给她最喜欢的信则哥哥听。
放到巴赫的《G弦之歌》,顾信则的手机铃声正好响起,那个十年前令他心动的女子,哭着喊了他一句“信则哥”,他的心瞬间像是被捏住一般,柔软又心痛。
作者有话要说: 最初的设定里,沈少不是这样子的
☆、Chap。6 迷茫
你要问十八岁时的顾信则为什么会喜欢霍雪融,他会这样回答你。
你知道心动有多么简单吗?
他的心动,只消一眼,蔓延多年。
他真是疯了,才会拿了信用卡和证件,出门打车直奔机场,买了最近一班飞往N市的机票。
直到坐在候机室里,他才冷静下来,他可以回头,但是打从心底不想。
一通来自方舲的电话,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没有按下通话键,方舲似乎也没多急的事情,手机震了几下就消停了下来。
顾信则清隽的脸上浮现出了矛盾的神色。
他和方舲相遇在恰好的时间,正好是两年前,霍雪融销声匿迹的时候。
她是院长的女儿,A大本硕博连读的医学博士,毕业后顺理成章回到自家医院,年纪轻轻的神经外科女医生,独立的新时代女性,手起刀落,从不胆寒。
他们是不同科室的同事,那时候的他,对方舲,是欣赏的,或许,还是有一些羡慕的。
又过了小半年,有一天顾信茗突然出现在他家楼下,与他长谈一晚,委婉地劝说他,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他在言语间感受到了姐姐的忧虑与不安,所以当尉迟主任牵线想撮合他与方舲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深入接触后,他发现方舲比他想象得还要好,通情达理,外刚内柔,与工作时的她不同,也有小女人的一面,会撒娇,会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有时候他觉得贵重了不肯收,她就一直别扭着,直到他收下了才会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对她的好感,渐渐变成了喜欢。
顾信则深知自己的条件配不上有才貌又有家世的方舲,可没想到她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与他交往。
和方舲在一起,毫无疑问是快乐的,日子过得安稳而规律,两人工作都忙,闲暇时要么住在方舲家,要么住在他在医院附近租的小房子,一起下厨,共同讨论医学方面的话题,偶尔还在B市附近爬爬山。
方舲是个好女人,更是个好女友,跟她共度一生的话,一点都不为难。
他也想过,这样,就是一辈子了。
他可以对方舲很好很好,护她一世安稳,尽到伴侣该尽的所有责任,只是那样放在心尖上的宠溺疼惜,一直都是给了别人。
是初恋,是第一次爱的人,也是一直没能忘记的人。
是朱砂痣,也是白月光。
顾信则知道这对方舲并不公平,可现在,能否向她许诺未来都变成了疑问。
再见霍雪融,是他此前展望人生时未能想到的波折,更是人生最大的变数。
顾信则陷在回忆里,直到广播催促乘客登机,他才有了反应,却是出了机场,恍惚地拦下车,直奔市郊的老房子。
这间不足五十平米的房产是早就去世的父母留下来的,那是他对幼年家庭和睦记忆的唯一寄托,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后一个住在这里的人是霍雪融,空气中也仿佛有了她的味道。
他还记得霍雪融第一次去他家时的情形,那天又是周末的补课日,下了大雨,他没带伞,霍雪融举着小花伞跑过他的身边,不知道为何又回来了,站在他面前,他紧张无措,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不清楚她的意图,只能尴尬地立在那里,不能前进,亦无法后退。
“喂,顾信则学长,要不要和我打一把雨伞?”她穿着校服,披散着棕色的长发,仰着脸问他,声音洋洋盈耳。
也许是她错估了雨势,或许又是他忽略了伞的大小,总之十分钟后,两个人都被浇成了落汤鸡,斗大的雨滴砸在身上生生的疼。
霍雪融突然觉得四周雨水缓和了许多,不知何时顾信则将伞整个覆在她头顶上,走在她前方半步,替她挡去降雨的冲击,面对她询问的眼神,他在雨幕里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脸。
纯白的校服已经泥泞不堪,发端额际,眼角眉梢都挂着没来得及落下的雨滴。
顾信则在这场大雨里突然生出上次见面时没有的勇气,他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但他还是开口了,模仿着她之前的口气,说道,“喂,霍雪融学妹,要不要去我家避避雨?”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改变方向往顾家快步走去。
一进家门,顾信茗就被两个人的狼狈样吓了一跳。
她取了毛巾丢给顾信则,又推霍雪融去洗澡,“快去洗洗吧,身上湿漉漉的,别感冒了。”
霍雪融不好意思在别人家里洗澡,却拗不过顾信茗的热情。
她求助的眼神望向顾信则,对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转身进了房间,换湿衣服去了。
“”霍雪融觉得自己又难得的低气压了,无奈进了顾家的卫生间。
畅快的热水澡褪去了雨水的湿冷黏腻,霍雪融觉得连心里都像是被蒸汽围绕着,与身体一样暖洋洋的,换上顾信茗贴心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看到她洗好了,顾信茗带着笑意迎上来,领她到自己房间里吹头发,又交代顾信则也去洗一下。
等顾信则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霍雪融已经一身干爽跟他姐姐并排坐在他家的深蓝色布艺小沙发上有说有笑,顾信茗正在讲他小时候尿床的趣事。
顾信则大窘,快步跑上前去制止姐姐,被顾信茗躲开,他捂不到她的嘴,急得也恼得面红耳赤。
霍雪融在一旁看着他们吃吃地笑。
“信茗姐,顾学长为什么要叫信则呢,是取自‘信则有,不信则无’吗?”霍雪融好奇地问。
顾信茗温柔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噢,虽然这么解释也说得通,你知道译事三难吗?”
霍雪融点点头,“信、达、雅。”
顾信则也是第一次听闻自己名字的由来,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
顾信茗继续说道,“我妈是做翻译的,本来准备生一双儿女,儿子叫信达,女儿叫信雅,她大概想让我们不要像爸爸一样木讷吧。”
她回想着已经去世的父母,心中涌上一阵难过,“可结果是我先出生了,爸爸给我取名信茗,后来妈妈给信则换了一个字,则,也有转折的意思。”
“阿姨真是用心良苦。”霍雪融一阵感慨,“我是在冬天与春天的过渡时节出生的,那天阳光明媚,前一天的雪化了,所以爸爸给我取名叫雪融。”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临到晚饭时分,霍雪融告辞顾家姐弟,起身回家,顾信茗好客地招呼,“雪融,下次再来玩啊。”
又体贴地叮嘱道,“回到家多喝点热水,早点睡觉,多少都受了凉,小心生病。”
顾信则瞥了姐姐一眼,他跟霍雪融还半生不熟着,她却已经叫上人家名字了。
夏天的雨就像变脸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之前还肆虐得雨水消停了,顾信则踏着暮色送她回家。
“霍雪融,我们算不算是朋友了?”顾信则叫住霍雪融,一本正经地问道。
“笨蛋学长。”少女轻声咕哝一句,没让少年听到,又加高声量,回道,“当然是。”
这样就算是正式相识了,连家里都去过了,再推诿就矫情了,接下来的接触也就顺理成章。
霍雪融到底是十六岁的小女孩心性,天真烂漫,她爱逗顾信则,看着红着圆脸的顾学长,她就会很开心。
后来,霍雪融真的送了他一张安臣风的签名,换来了顾信则的惊讶,他回想起初见那日发生的窘事,尴尬地问,“为什么送我这个?”
“你不是说喜欢他吗?前天在电视台遇到了,就帮你要了一份。”她碎碎念着,小脸上写满正经,“不过顾学长,你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安臣风这个人,阴阳怪气得很,明明在一起拍戏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昨天看见他脸色臭得就跟女生每个月那几天一样,跟他要个签名还啰嗦得要命”
“噗”顾信则笑得脸更红了,像一颗圆圆的苹果。
心里不住地腹诽,霍小融你怎么什么敢都说啊。
脑内不自觉地勾勒了一个安臣风黑着脸不耐烦的形象,和《传说》外表冷酷内心柔软的少年完全不相符,帅气形象大打折扣。
霍雪融瞧见他不知道神游到哪个国度去了,笑得跟个小狐狸一样,心中也隐隐发甜。
年少的时光,总是这么无忧无虑的美好。
顾信则拿钥匙打开家门,家里真的没怎么变化,连浅蓝色碎花的窗帘都是与当年十分相近,以前霍雪融总会坐在这抹蓝色下面,皱着眉咬着笔杆解题,不会的就向他丢来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自己只得认命地再重新详细地讲上一遍。
顾信则没开灯,黑暗里他昏昏沉沉地摸进顾信茗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感受着被褥的下陷。
这间房间里霍雪融的气息似乎更浓了一些,但更多的还是顾信茗惯用的香水味道。
顾信则沉浸于此,对着虚空问道,“姐,我该怎么办?”
话一出口,不由得失笑,自己在这里神神叨叨自言自语,顾信茗不可能会回答他,她还躺在临安医院里,生死未卜。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提要出自《我想和你好好的》
9点才到家,隔日更是极限
洗澡去啦,如果不卡文还能再更半章~
☆、Chap。7 孩子
顾信则电话关机了两天,他把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饿了就翻出储备的速食吃,其余时间,要么放空,要么睡觉。
而这两天内,霍雪融也并不好过。
再怎么样,签了合约的广告还是要拍的,以沈从嘉现在的身价,她提出换人,也是不现实的。
她硬着头皮拍摄,看见沈从嘉就想远远逃开,他看她的眼神令她觉得惊恐。
不过香水本身倒是很受霍雪融喜爱,高雅的瓶身,冷调的淡香,为了与之搭配,她穿着黑白简约的复古长裙,化着浓妆,整个人显出一种高冷范。
曾经有评论家说过,霍雪融这个演员,表面上看各项指标高于平均,无一突出,其实内里可塑性特别强,相差甚远的角色也能很好地消化掉。
沈从嘉神情森冷的看着镜头中的女人,三年前开始他对她的一切遭遇冷眼旁观。
这一次重遇上,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把握再次放她离开。
不若来时的心情,霍雪融匆匆乘飞机回到B市,却没想到在机场,就遇见了故人。
她背着黑色的皮包,拖着行李箱,穿着米色的风衣,带着大大的墨镜,一身疲累,快步走向出口时,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陆双蓝声音并不大,她怕引起周围人注意,只好一路小跑到离霍雪融很近的地方,方才开口。
其实她真的很想大喊一声,“这几年你到底死哪里去了!”
并且,在把霍雪融拖到自家车上时,真的这么做了。
霍雪融揉揉被震得发痛的耳朵,感慨道,“阿蓝,好久不见,你变漂亮了。”
“少来,别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能原谅你的不辞而别。”陆双蓝一边开车回市里,一边赌气地说。
霍雪融打了个哈哈,想把这个话题岔过去,于是问道,“南南和瑶瑶还好吗?”
“反正他们都不认识你了,你也认不出来他们。”一提到孩子,陆双蓝更是怨念,说好的干妈呢,一直对干儿子和干女儿不闻不问。
“好啦,我错了还不成么。”霍雪融好说歹说,才换得陆姓人‘妻的笑脸。
“走,到我家吃晚饭去,两个小鬼吵着要吃火锅,我老公出差了不在家,我们好好聊聊。”陆双蓝愉快地做了决定,并且不容霍雪融不答应。
陆双蓝说什么也不让霍雪融进厨房,于是霍雪融只能陪着只有四岁的两个小娃娃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玩。
四岁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却正是吵闹的年纪。
陆双蓝笑着跟她说,“他们这么大是最好玩的时候,不要客气啊。”
“”你还是亲妈吗?
“一看你就没有经验”话讲到一半才惊觉失言,无奈下只能生硬地岔开,“他们现在最好骗了,再大上一两岁就明白事情了。”
哥哥白陆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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