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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秘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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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恺站微微一笑,说:“请提辖恕罪,那个先生是兄弟扮的,只是当时您心事重重,眼前马虎,没有认出。”
鲁智深骇道:“此事当真?兄弟何以引洒家到雁门县?这也是小种经略相公的台旨吗?”
展恺说:“这话却也周折。雁门县的那位赵员外,原是延安府衙中的一名小吏,两年前,他的父亲病逝,留下万贯家业。这赵员外没有兄弟,只得辞去官差,回老家做了财主。赵员外在延安时,常去翠香楼,与翠莲相好,回雁门后还放不下,就托媒到延安,想纳她为妾,老种经略相公知他禀性忠直,又有十二分诚心,自是同意,遣人问翠莲的意见;那翠莲满心欢喜,回延安拜过老经略,就随媒人去了雁门县。雁门县偏远,又有赵员外遮着,自是提辖的一个安稳去处。后来,你到五台山文殊院出家,我去看你时,智真长老说你去京师相国寺挂单了,已行三日。我巧也要去京师,寻得路径,火速想赶上你做伴,在桃花山遇到李忠,说你本在山上,却不辞而别。我再向前赶,见一处寺庙失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是那山门上牌额还清晰,认出叫瓦官寺。我在那石桥边发现一僧一道两具尸体,细看下,吃了一惊。”
鲁智深听他说到这里,大笑,说:“兄弟何必吃惊,那僧道一个唤生铁佛,一个唤飞天夜叉,被洒家斗杀。”展恺道:“我惊的是这两人的身份,他们冒用生铁佛崔道成与发飞天夜叉丘小乙的名号,实为魔教中人。魔教中人很少到江北来,他们出现在那里,不知什么的意图。”鲁智深正待问魔教的底细,忽听楼下打斗起来,他好热闹,起身要下去看个仔细,展恺忙拦住道:“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咱们兄弟今日想会,本要出个救林教头的法子,闲事且管不得。”鲁智深拍下脑袋,道:“差些忘了大事!”
两人正待说话,只听的楼下人声噪杂,展恺推窗向下观看,回身道:“提辖来看,真的生铁佛到了!”鲁智深看时,只见一个黑胖和尚,左手提着个包裹,右手用绳牵着一个干瘦短小的汉子,那汉子只管挣扎,被拖出店门五六步远。展恺道:“这生铁佛是蔡京老贼的爪牙,与他为敌者,定也是条好汉,待咱们救他一救。”鲁智深道:“苦呀!禅杖戒刀都不在身,只得下去与他斗拳。”展恺道:“使不得,这生铁佛手段了得,我们有兵械也不好胜他,还是用暗器耍他。”言毕自腰间摸出枚金钱镖,看的真切,阴手打出。生铁佛不做防备,那一镖正打在那牵绳上,登时断了,那短瘦汉子挣脱,回身往店内去。生铁佛怒吼一声,转身去赶,鲁智深见了,扯个枣木杌凳,闷闷地打将下去,生铁佛听得风声,缩头用右臂去挡,扑的一声,正打在臂上。鲁智深心说;“好了,那杌凳足有十几斤,打他个骨折了。”
再看那生铁佛,呼得的倒跳几步,气得哇哇乱叫。用右手一指楼上说:“哪。。。哪的泼。。。泼贼?敢暗。。。暗算洒。。。家!”鲁智深低声念叨:“好厉害的秃贼!胳膊真是铁铸的。”生铁佛抢身再要进店,鲁智深摸过桌上的一盆炖鸡,搂头打下,生铁佛急躲,洒得满头满脸汁肉。
说时迟,那时快,围观的人中蹿出一条汉子,劈手去夺生铁佛左手提的包裹,生铁佛正狼狈,不作提防,被他夺去。生铁佛大惊之下,右手一掌拍去,那汉子也不含糊,生硬接上一拳,卟的一声,俩人震的各倒退了几步,那汉子趁势跳出圈外,脚尖点地,轻身纵了三纵,已出去十几丈远。生铁佛不作多想,拔出腰间的戒刀,蹭的追了上去。
展恺回过神来,对鲁智深说:“咱们快走,这里不可再留。”两人正待出去,门外撞进一个人来,仔细看时,是那被生铁佛缚绑的短瘦汉子,展恺也不多言,迎上去给他解了,对鲁智深说:“提辖带他到菜园里说话,我结过帐就去。”
他们下的楼来,只见厅内桌倒凳歪,客人逃了个空,店主连天价叫苦,小二躲的不知去处。鲁智深抢到店主面前,抓起他的衣领道:“只道今日洒家没来你的店,若说滑了嘴,使人知道,洒家打烂你的狗头!”店主认识莽和尚,吓得连声应诺:“师父宽心,杀我也不敢说有您的事!”鲁智深丢下店主,与那汉去了。展恺过来,拉起店主的手,给他十两纹银,说道:“酒菜不过二两,剩余的算赔你的器具,不够也将就。”店主感激不尽,只说好话。。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章 、天地阔,今去矣(1)
三人来到菜园,鲁智深喝散张三等泼皮,进得草屋内,那短瘦汉子倒头便拜,说道:“谢二位恩公出手相救。”鲁智深赶忙搀起,道:“你这瘦猴,怎得罪那黑厮?惹他捉你?”那短瘦汉子说:“小弟前夜在那蔡京府上取得一宝物,被生铁佛访出踪迹,惹出这一节。”展恺说;“相见便是缘分,兄弟请报个名号,日后江湖上也有个说头。”那汉子道:“小弟高唐人氏,姓时名迁,江湖人称鼓上蚤。”
展恺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自家兄弟,在下姓展名恺,家父讳昭。”时迁相信不过,仔细端详一番,道:“我思量哥哥不过三十岁光景,咋如此苍老?”展恺道:“你哥哥人送绰号百变神猫,便是扮老妇人,也是易事。”言毕,他指着鲁值智深道:“这位师父便是陕西军中,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时迁忙给鲁智深再施一礼,道:“小弟早闻大名,今日有幸相见。”
三人随意坐定,展恺对鲁智深说:“时贤弟不是外人,也不必忌讳。兄弟今日来见提辖,实是请提辖救那林教头性命。”鲁智深道:“洒家何尝不想救,只是苦于无法,这些日洒家急得吃肉都是屎味!”展恺道:“兄弟已到开封府探听明白,林教头问不得死罪,据说只是杖脊二十,刺配沧州。但怕高俅那厮不会死心,半路使人取他性命。”时迁道:“出京城去沧州的路上,二百里处,有一片险恶的林子,名唤野猪林。那地方古木老藤,平日价烟笼雾锁,是公人们贪赃害人性命的去处,冤死在那里的囚犯已是无数。”鲁智深道:“这倒好了,洒家直到那林子里候着,看哪个该死的鸟人敢对俺兄弟下手!”展恺说:“不妥,东京到沧州路程两千余里,提辖即便保他过野猪林,也不能保他不在别处丢性命。”鲁智深道:“说醒的是,这也好办,洒家一路暗中陪他去趟沧州便了。”展恺道:“那是最好,兄弟因有要紧公务,不能陪去,只能劳累提辖了。”鲁智深摆手道:“兄弟也忒见外,洒家就是陪林兄弟砍头,也是无怨。这一路上有洒家的性命,就有林兄弟的性命。”
又胡乱说些话,待要散了,展恺问时迁道:“贤弟要投去哪里?”时迁叹口气,道:“却无目标,兄弟无家无业,浮萍江湖惯了。原本听说沧州横海郡有个柴大官人,专好结交天下好汉,我想去投访结识,又愁无见面礼,着他轻视。思量无计间,听说蔡京家有只白玉酒壶,本是西域贡给皇帝的宝物,蔡京喜爱,讨借回家,许诺生辰过后即还回宫中;兄弟一则想让蔡京老贼出丑,着皇帝怪罪他;二则想炫耀些手段,在江湖上讨个名,就给取了出来。不想兄弟晦气,被生铁佛夺回去,还差点遭他捉住,吃死罪官司。”
展恺道:“贤弟不知,你那装白玉酒壶的包裹,却也不在生铁佛手里。适才生铁佛要进店拿你,被鲁提辖打了一盆鸡汤,正狼狈间,那包裹被一个汉子劈手夺去,直奔郊外去了。”
时迁急道:“那汉子什么模样?可是位大个?”展恺道:“那汉子高常人足有一头,身形矫捷。他敢接生铁佛的朱砂掌,功夫可见了得。”时迁叫苦道:“却是害了兄弟!”展恺问:“原来你与他熟悉?”时迁说:“那也是个好兄弟,乃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我与他约定五岳楼会面,我去横海郡投访柴大官人,他回乡探望哥哥,正要结伴同路。”
鲁智深道:“怪哉,这武松身手了得,咋在江湖上不闻他的名号?”时迁说:“他约是新出江湖。前些日,我经过嵩山,在路上结识他,很是投缘。我观他的行状,疑他是少林寺的还俗弟子,问他几次,只不肯承认。”展恺拍手道:“这就对了,他那‘罗汉三纵’的身法,叫我闷了半日,那原是地道的少林技艺。以此,看来,他出身少林当是无疑。”
时迁道:“却待如何?武兄弟被那生铁佛缠上,可要吃大亏!”展恺道:“贤弟不必着急,武兄弟与生铁佛出身同门,生铁佛未必难为他。”时迁说:“这无道理,小弟略知生铁佛的来历,他原是少林寺达摩堂的长老,传说十年前犯了*,执迷不误,被逐出山门。他对少林寺有的是怨恨,又气的发疯,怎会有善心?”
言毕,他向二人拜辞,急刺刺出门要去寻武松。展恺拉回他,道:“兄弟莫要焦躁,我与你同去,也做个帮手。”鲁智深绰起禅杖,道:“同去!同去!洒家让那秃厮吃俺三百禅杖。”展恺好歹劝住鲁智深,与时迁寻到便径,一路探问,奔郊外而去。
却说武松,被生铁佛追出二三十里地,摔脱不下,慌忙间瞅见侧前方有大片密林,急中生智,躲了进去。生铁佛追到近前,见那林子里没有路径,杂木丛生,密不透风,知道进去不得。他仔细看那林子,见它背靠一座恶山,绵延十几里,万难穿过。他知道武松去的不远,就结结巴巴地叫骂,指望激武松出来。骂了半个时辰,里面却无一丝动静。他忽然心生一计,故意长叹一声,高声诈道:“你。。。你且躲着,洒家回。。。回去搬。。。搬来五百军卒,看你能。。。能躲几时!”然后,一路骂着离去。
原来,他早看好林边高岗上一座荒庙,虚张着行一程,又悄悄折回,到荒庙中隐蔽下来,专等武松自己出来。武松在林中听到生铁佛离去,恐他有诈,又伏了一个时辰,估摸生铁佛已经走远,才探探地出来。他把时迁的包裹在背上缚紧,踹倒沟边一棵小野梨树,扳去枝叶,去了根须,做成称手的短棒。抬头看见那座荒庙,自己寻思:“先过去歇息,等天色晚了,再找个村镇投宿,明日进城去寻时迁。”一路想着,到了山门前。山门上有块牌额,牌额有三个班驳的大字,隐约可认出为:清凉寺。进过山门,见正中大殿塌了半边,看样子已久无人气。武松口渴,想拣个破钵破碗,寻些水喝。正望殿后走着,忽听殿瓦上乌鸟惊飞,叫声不好,向旁边急纵,躲过了生铁佛的戒刀。生铁佛得手不放松,紧接着一招追风赶月,直奔武松的当胸,武松纵身闪过戒刀,反手一棒向生铁佛咽喉戳去。生铁佛腾出左手,空掌去接武松的梨木棒。武松只道生铁佛救急,心说:“我这棒上有千钧力道,但把你的手掌戳个稀烂!”不料,武松的棒戳到他的手掌上,就如同戳上了岩石。生铁佛五指收拢,抓牢武松的棒端,右手的戒刀奔着武松的颈项削来。武松惊得冷汗直冒,把木棒望生铁佛手上一丢,借势纵出圈外,空拳摆了个门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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