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性爱之旅-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先ジ呕盗耍耆呕盗恕!�
我等着听她讲下去。“你回去了吗?”我问。
“不,我再没回去。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心想他肯定成天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
第二天早晨我提醒她我们要去看病的。我告诉她下午给她打电话,让她在医院等我。我想请教克伦斯基,我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他,他相当渊博。
我们去找了克伦斯基推荐的医生。我们验了血,甚至还和医生一块吃了晚饭。他很年轻,我想他不特别自信,他不知道我的阴茎是怎么回事,他想知道我是否得过淋病或是梅毒。我告诉他我得过淋病。复发过吗?我不知道。诸如此类的问话。他认为最好再等几天再作诊断。同时他已经化验了我们的血样。他认为我们俩看上去都很健康,尽管外表总是有一定的欺骗性,简短地说,就像年轻的大夫经常做的那样,他不停地问这问那(年老的大夫也都这样)。
两次就诊期间我去拜访了莫德,我把这事告诉了她。当然,我让她相信这是莫娜的责任,她当然也这么认为。确实可笑的是,她对我生病的阴茎有一种特别的兴趣,好像它是她的私有财产。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摸它,可后来她兴趣更大了,那东西在她手里越来越粗,她变得越来越不那么谨慎。我得格外小心,不要那么太激动。后来,她求我让她轻轻地洗洗它,才肯答应我把它放回去,她肯定这样不会伤害它。于是我和她一起来到浴室。我看着她温柔地爱抚它。
当我们再去找那个大夫时,我们得知检查结果全是阴性。尽管他解释说,这并不是最后的诊断。
“你知道,”他说(显然在我们到来之前他反复考虑过),“我一直认为如果你割除包皮,你身体会更好。当包皮割掉之后,炎症就会退了。你的包皮过长,这没妨碍过你吗?”
我承认以前从未想过。包皮是人从生下来到死都会有的,直到要把它割掉人们才会想到它只是附属物。
“对,”他继续说,“没有包皮你的病好起来就快了。当然,你得住院,大约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那要花多少钱?”我接着问道。
他说不准,也许要一百美元。
我告诉他我考虑过了。我不大想失去我宝贵的包皮,即使那样更有利于健康。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那样之后,我的龟头感觉就会迟钝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变成这样。
然而在我离开他的办公室之前,他还是劝我一周后跟外科大夫约个时间:“如果到时你的病好了,你就不必动手术了,既然你不喜欢这个主意。”
“但是,”他补充说,“如果我是你,我还是动手术,不管我喜欢不喜欢,那样更卫生。”
随后的几天晚上,莫娜都在讲她的故事。莫娜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去那家舞厅了,所有的晚上我们都在一起。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钱的问题总是困扰着她),但她肯定再也不回那家舞厅了。知道自己血样检查正常,她好像和我一样松了口气。
“但你认为真的没事,对吗?”
“谁知道呢?”她说,“那个可怕的鬼地方……那些下流的姑娘。”
“姑娘?”
“还有男人。别说这些啦。”沉默了一会儿,她笑着问:“你觉得我去演戏怎么样?”
“那不错。”我说,“你觉得自己会表演吗?”
“我觉得能行。瓦尔,你等着,我会干给你看的。”
那天晚上,我们俩回来得很晚,蹑手蹑脚地溜上了床,她又讲了一段故事。她一直在等着我讲,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打断她的话。我保证过的。
我躺在那里,专注地听着。又是钱的问题。总是这个问题,一块老疤。“你不想让我继续呆在舞厅里,对吗?”我当然不想。可下一步怎么办?我想知道。
她自然会找到必要的经济来源。边走边看吧,我告诉自己。我让自己感觉麻痹点,听她讲而不用脑子想。奇怪的是她又讲了些不痛不痒的事。她提到了老头,她在舞厅结识的友善的老头。他只想有一位漂亮的年轻姑娘作伴,有人陪着一块吃饭,一块去看戏。他们一点儿也不喜欢跳舞,甚至不想和姑娘上床。他们只想让别人看见他们和年轻的女人在一起,这样会使他们觉得年轻些,快活些,也更充满希望。这帮老家伙却很有钱,他们不知道钱该怎么花。她提到他们中有一个拥有一家大的干洗店。他八十多岁,火暴脾气,青筋暴露,目光呆滞。他的行为几乎像个孩子。我当然不会嫉妒他。他只想在她身上花钱。她说不清他已经花了多少,但她推断说数目肯定不小。另外还有一个,他住在黑兹·卡尔顿,是个制鞋商。有时她在他那儿吃饭,因为这能给他带来快乐。他最多只有勇气吻她的手……几周前她就打算把这一切都告诉我,但她一直怕我发火。“你不会的,对吗?”她偎在我怀里,问我。我没有马上回答。我在思考、琢磨所有她的事。“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用肘尖轻轻地推我,说道,“你说过你不会生气的,你保证过的。”
“我没有生气。”我说道,说完又沉默了。
“但是,你生气了。你受了伤害。哦,瓦尔,你怎么这么傻?如果我知道你会受伤害,你认为我会告诉你这些吗?”
“我什么也没想,”我说,“没事了,相信我。你认为行就去做,我只是为这些感到难过。”
“但不会总这样的,它就那么一段时间,所以我想去演戏。我和你一样讨厌那样做。”
“好吧,”我说,“让我们忘掉它吧。”
第二天早晨我得去医院检查,我早早地醒了。淋浴时我注意地看了看我的阴茎。哎呀,一点儿也不发炎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叫醒莫娜给她看。我又上床很快检验了一下它是否真的好了,然后我去了电话亭,给大夫挂了电话。“它全好了,”我说,“我不想割掉包皮了。”我迅速挂上电话免得再听他?嗦。
我正要离开电话亭,突然想起应该给莫德去个电话。
“我不敢相信。”她说。
“这是真的,如果你不信,下周我去你那里证明给你看。”
她好像不想挂电话了,不停地说着许多不相关的事。“我得挂了。”我说,有点烦了。
“再等一会儿!”她央求道,“我想问你这个星期天是否能带我们去郊外?我们三个可以一起野餐。我准备好吃的。”
她的声音相当温柔。
“好吧,”我说,“我会来的,我大约早上八点钟来。”
“你肯定你好了吗?”她问。
“我完全好了。星期天我证明给你看。”
她兴奋地笑了两声,没等她答话我马上把电话挂上了。
第16章
就在我即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杂七杂八的事情接踵而至,只有战争才能了结这一多事之秋。首当其冲的是,电报公司的那帮魔鬼又认为我该挪地方了,这样我就搬到位于脏乱差的地区一座旧阁楼的顶层去办公。这是一间闲置的大房子,原先是邮递员们下班后在这里训练用的。现在我的办公桌就放在地板的中央,隔壁房子也同样宽敞空旷,集医疗所、药房和健身房于一体,而惟一缺少的就是几张台球桌。有几个傻瓜为打发他们的休息时间还带来了旱冰鞋。他们整天吵闹不休,喧声冲天,但我对公司的计划和项目已毫无兴趣,这样,他们的喧哗不但不让我心烦意乱,反倒给我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我和其他办公室已完全隔离了,他们对我的窥视和侦查便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可以说,我现在逍遥自在,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招工聘人和炒鱿鱼如同梦幻一样变化无穷,我这儿的编制已削减到两个……我自己以及原先管理过剧院服装的退役拳击家。我无意整理那些卷宗,也懒得去查阅资料,对各种信件一概不予理睬,甚至电话也不怎么接,真有急件的话,那就是电报了。
这里无疑是诱发痴呆症的温床。他们把我打到冷宫,而我也乐得如此。一忙完白天的工作,我就钻进隔壁房里去欣赏他们的恶作剧。有时,我自己也穿上旱冰鞋和那些傻小子们滑上几圈。我的助手斜视着我,搞不清我是怎么了。尽管他一向表情严肃、尊口难开而且分心有术,有时也会捧腹大笑,说他歇斯底里也不过分。有一次他问我是否心情不畅,我想,他是担心我下一步会喝得酩酊大醉。
事实上,由于种种原因,我确实开始放纵地酗酒了。我只是吃晚饭的时候开始饮酒,对身体不会有害。有一次,我纯属偶然地发现了杂货店后面有一家法意餐馆。那里的气氛令人惬意,人人都是“角色”,甚至警察小队长和侦探们也在那里白吃白喝,丑态百出。
自从莫娜通过关系进了剧院以后,我只好去某个地方打发晚上的时光。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是莫纳汉给她找的这份工作,还是如她所说是自己起了一个适合她职业的新名字,随之也便有了全新的生活经历和列祖列宗。她摇身一变成了英国人,这样,她的家族便与剧院有了某种源远流长、无法追溯的关系。就在当时很盛兴的小剧场里,她进入了那个使她如鱼得水的虚假世界。既然他们几乎不付给她分文,他们上当受骗也不蒙受任何损失呀。
阿瑟·雷蒙德和他的夫人起初也实难相信这个消息。他们觉得莫娜又在瞎编故事了。从不善于掩饰感情的丽贝卡竟当面嘲弄莫娜,但当莫娜有天晚上带回施尼兹勃的剧本手稿,并煞有其事地排练她的角色时,他们的疑虑才转为惊愕。莫娜耍了一些令人费解的花招在格尔德剧院站稳了脚跟,这时家里人却又妒意大发,竭尽恶意诽谤之能事。莫娜可真是在演戏了……她很有可能成为她所扮演的那位女演员。看来,莫娜的排练是要无休无止地进行下去,我根本搞不清莫娜晚上几点才回家。我的确和她度过了一个傍晚,但这就像听醉鬼的唠叨。新生活的魔力使她彻底陶醉了。有时我也在晚上静下心来想写点儿什么东西,结果却徒劳一场。
阿瑟·雷蒙德像条章鱼一样总赖在我这儿不走,他总要说:“写这玩意儿干吗呀?天哪,难道这世界上的作家还不够多吗?”然后他就开始谈论作家,当然是那些他所崇拜的作家。这时我便坐在打字机前,好像他一离开我就要重新写作似的。其实,我经常只是给某一名作家写封信而已,告诉他我是多么地钦佩他的作品,并且暗示他,如果他还没听说过我的大名,很快就会使他感觉到如雷贯耳的。久而久之,我终于有一天惊奇地收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信口述信。他的真名叫纳特·汉森,信是由秘书写的,文理也不通,这对于一个即将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来说,这封信太让人迷惑不解了。他首先表示,我的敬意使他非常高兴,甚至激动万分,继而又说美国的出版商对他的书的销售收入不太满意。除非读者对他表示出更加浓厚的兴趣,否则,他们恐怕再也不会出他的书了。他一副虎落平川遭犬欺的腔调,含糊其辞地想知道如何才能摆脱目前这种困境,这倒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因他而蒙受损失的可爱的出版商。
赘述之中,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妙招,就写在信中。此招如下:有一次他接到一位博伊尔先生的信,此人也住在纽约(肯定会是我的相识啦!),他想,或许我可以和博伊尔先生联手出主意、想办法,绝对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比如,我们可以告诉美国的读者,在挪威的荒郊野地之中隐居着一位名叫纳特·汉森的大作家,他的作品被辛辛苦苦地译成了英语,而今,这些作品却被出版商痛苦地悬之高阁。他确信假如订数能够多增加几百本的话,出版商又会重新振作起来,对他充满信心。他说自己曾来过美国,尽管他的英语蹩脚得不能亲笔致信,但他相信,秘书会把他的想法和意图表达清楚的。我得去寻找博伊尔先生,地址他是想不起来了。他说,尽您所能吧,或许纽约还有别人对他的大作有所耳闻,这样我们可以与他们联手。信的结尾忧伤却也不失尊严……我把信件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想知道他写信时是否潸然泪下。
倘若信封上没盖挪威的邮戳,或者信中没有他的亲笔签名(后来证明的确是他亲笔所签),我会认为这是一场骗局。一番狂笑之后,不免有一番热切的评判。这只能归咎于我那愚蠢的英雄崇拜。我的偶像被打得粉碎,评判意识也降至乌有。谁也不可能会见到我拜读纳特·汉森的作品了。老实说,我真想痛哭一场。这肯定是一场可怕的骗局,只是我法识破罢了。尽管证据凿凿,我实在不能相信,《饥饿》、《潘神》、《维多利亚》、《国家的成长》等巨著的作家能口出此言。
毋庸置疑,他让秘书全权代写,最后却懒得看一眼信的内容,就信任地大笔一挥,置上自己的名字。像他这样享誉全球的作家,每天绝对要收到各地崇拜者的几十封信件。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会在意我那热情洋溢的颂扬,而且,由于在美国那一段人生历程中备尝了生活的艰辛,他可能非常鄙视整个美国人民。他更可能不止一次地告诉他的笨蛋秘书,说美国的销售量不值一提。可能出版商过去一直在找他的麻烦,因为出版商与作者打交道时只关心书的销量这一件事。没准儿他当着秘书的面十分厌恶地说美国佬干什么都舍得掏腰包,而对人生中有价值的东西却吝啬得很。而她,这位对主子顶礼膜拜的白痴秘书,决意利用这个机会写了几个疯疯癫癫的建议,企图改善一下这种痛心的境遇。但她绝不是达格玛或者埃德韦汀,甚至也不如像玛特·古德这样头脑简单的姑娘,要知道玛特·古德拼死拼活也不受赫尔·纳吉的浪漫爱情的勾引而私奔。
她大概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挪威笨蛋,各方面都很不错,就是缺乏想像力;也许颇有见识,会把房间收拾得有条不紊,能出色地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也不损人利己,并且梦想着将来能管理育婴堂或者私生子收养院什么的。
我所崇拜的这个偶像毁灭了,我有意识地重读了他书中的某些篇章。尽管我很幼稚,但读到某些段落时也不禁热泪盈眶。我感动万分,竟怀疑这封信是否是梦中所想。
这场“骗局”对我的冲击难以估量。我变得疯狂、残酷和刻薄。我成了流浪汉,弹奏着低调的琴弦。我扮演着我偶像的作品中的一个又一个人物。我口吐污秽,废话连篇,咒天骂地的,世上的一切无不在我的痛骂之列。我成了双料人物……我自己和我所扮演的形形色色的人物。
离婚判决即将开庭。出于某种难以名状的原因,我变得更加疯狂与刻薄。我厌恶这种打着公平旗号的闹剧,也鄙视莫德为保护她的利益而聘请的那个律师。他看起来像个土里土气的罗曼·罗兰,一个毫无幽默感或者想像力的独断专行的家伙。他看起来道貌岸然,是眼中钉、肉中刺,是懦夫、小人、伪君子。一看到他,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野餐那天,我们再不因为他而心烦意乱了。我们躺在麦尼罗附近的草地上,孩子跑来跑去地采集着花朵。天气十分温暖宜人,干燥的热风吹得人心情荡漾。我把自己那玩艺掏出来,放到她手中。她害羞地查看了一番,并不想对它过分细究,然而却也急于相信我这玩意儿没有任何不适之处。不一会儿,她放开它,又躺到地上,膝盖翘起来,暖风吹拂着她的屁股。我诱使她摆出一个好看的姿势,又让她脱去了紧身短衬裤。她又产生了抵触情绪,不喜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那种羞涩之事。我说这四周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她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想进一步有所作为,她退缩了,是怕孩子瞧见难堪。我环顾四周,说:“没事的,她玩得很开心,哪能顾上想我们呢?”
“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