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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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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等我。”霓裳说着,便兴奋地跑去皇甫天赐的衣柜那找衣服。
    她的体态娇小,男款的白袍仅能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银月帮她整理好头上的书生款儒巾,还找来两件连帽的披风各自披上,才揽着她的纤腰,翻~墙踏瓦暂离了王府。
    “好热闹!银月你看,那个莲花灯好漂亮!”拥挤的大街上,霓裳拉扯着银月的衣袖,东张西望,脸上流泻着少女该有的快乐,“还有那个,小兔子的灯也很可爱”
    “跟紧我,别走丢了。”银月低声道,一直警惕地守着她。
    可一眨眼,霓裳又跑到了路边的小摊:“这是什么?”
    “糖葫芦,小姑娘,买一串尝尝!”卖糖葫芦的老头儿递了一串给她,然后从银月手中接过钱币。
    “好甜!”霓裳轻轻咬了一口,那甜味融化到心里,随后将糖葫芦移至银月面前,“你试试!”
    银月凝着她如花的笑靥,眸中微波流转,低头咬了一口:“确实,很甜。”
    甜,并不是糖葫芦,而是因为眼前的少女
    这一点,他很清楚。
    两人来到了河边,周围都是放河灯的人,一片静谧中,又给人一种凝神静心的感觉。
    “给你,若有心事,可以像他们一样。”银月给霓裳买来一个河灯,“放河灯,许下愿望。”
    霓裳小心翼翼地将河灯置于水面上,轻轻推了出去,目光也追随而去:“我希望能和皇兄、淼淼一起,离开那个牢笼,永远”
    永远也不要再见到皇甫天赐
    波光粼粼,映着一盏盏莲花船灯,熠熠生辉的烛光形成一片美景,浪漫得不可思议。
    霓裳回眸看着银月,任由凉风穿透衣衫:“你,不许愿吗?”
    “我吗?”银月顿了顿,思绪飘远,像是遥想着什么人,忽而又对霓裳笑曰,“我没有愿望,就把你的愿望,当成我的愿望!”
    与其说没有愿望,倒不如说他不相信这些小小的莲花船灯会创造奇迹
    突如其来的,小雨降临,众人纷纷避雨而走,转瞬间,小雨又化成豆大般的雨滴倾泻而下
    “走,该回去了!”银月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霓裳,揽着她的肩匆匆离开河边。
    她被动地跟着走,时不时回头看那河上的河灯,一盏又一盏,全被雨水打翻了——
    是不是代表,那些愿望都不可能被实现?
    离开那个男人,真的那么难吗?
    雨势越来越大,纵使银月本事再大,也无法立刻送霓裳回府,两人只好找了间客栈且作休息。
    “你把衣服换下来,去泡泡热水,别生病了。”
    银月唤小二提来热水,就把霓裳推进了屏风后的大浴桶边,甚至霸道地动手卸下她身上的两件披风。
    “我自己来——”霓裳一惊一乍,紧紧揪着衣襟,不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你先出去,我自己可以。”
    她不怪银月无礼,她明白生病的感觉很难受,她更明白自己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地想方设法营救淼淼和皇兄,离开那个奢华的牢笼。
    银月微微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态,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便往门外走去,再唤来小二准备好姜茶和一套新衣。
    若说霓裳方才扮演的是书生公子,那此刻她便是扮演着小书童,由始至终没变的是那莹白如玉的脸、清澈的水眸、秀气的鼻子和纷嫩的唇瓣
    店小二送上美食时,不禁惊叹:世间怎会有如此俊俏的公子爷儿,像个姑娘般惹人怜爱
    瞧了瞧绝代风华的银月,店小二无奈摇头感叹:两个长得好看的公子爷儿居然是短袖之交
    厢房里,银月一夜没睡,霓裳本无睡意,但渐渐地,眼皮沉重,终是抵不过困意抱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银月悄声坐到床沿,探手为她盖好被子,修长的指划过她柔嫩的脸颊,低声喃喃:“真的想要离开吗?”
    黎明前。
    银月舍不得叫醒霓裳,便抱着她悄悄潜回王府,直到竹心殿门口,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要走了?什么时候会再来?”
    “该来时便会来。”他轻轻放下她,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好好保重自己。”
    霓裳点头,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如梦初醒——
    外面的自由太美好,她舍不得,可她却不得不回到这个牢笼。为了皇兄、为了淼淼,她别无选择。
    在门口发呆了半晌,当天边第一缕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进房。
    “一整夜,去了哪儿?”
    再也熟悉不过的男音传来,霓裳不禁一震,全身的血液骤冷。
        
080、冰雪为肌玉为骨
    “一整夜,去了哪儿?”
    再也熟悉不过的男音传来,霓裳不禁一震,全身的血液骤冷。舒欤珧畱
    霓裳不敢直视皇甫天赐,提心吊胆道:“昨夜失眠,便到花园散步,不小心在亭子里睡着了”
    “散步?”男人从床榻站起,携着风暴走近,一脸阴鸷,“散步用得着换上一身男人的衣服?”
    他大手一伸,撤掉了她头上的书童帽,顿时,如瀑的墨发倾泻而下,柔顺地垂及臀下,衬得她的玉脸更惹人怜爱。
    霓裳惊慌后退,却被他顺手拽住手臂:“放手!你弄疼我了!”15111470
    “疼?这样就疼了?”皇甫天赐脸色发黑,深邃的双眸夹杂着难解的怒火,“枉费本王一直宠爱你尊重你,而没有强要了你,没想到你却早已不甘寂寞,与男人苟且在一起!”
    “我没有!你别胡说。”她皱眉,极不喜欢被诬蔑的感觉。
    他像一块寒冰,全身泛着冷意,透过空气也能渗透到她身上,她的心一阵阵刺痛
    “一夜不归,身上还穿着野男人的衣服!”皇甫天赐的羞辱是在狠狠践踏着她的自尊,“这么水~性~杨~花的淫~娃~荡~妇,本王早就不该对你太客气!”话未落,霓裳只觉得身上一凉,粗糙的衣物已被他撕破,一片片碎布在房中缓缓飘落。
    霓裳侧过脸,闭上眼眸,死死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忍受着他唇齿的啃噬。吻,从她的锁骨一路蜿蜒到胸前,他邪肆地在那一寸寸柔嫩莹白的肌肤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迹。
    像是对她的惩罚,又像是要刻下专属的印记。
    房中,旖旎的气息在弥散
    霓裳想起昨夜的河边,一盏一盏莲花船灯,只能在心底默默悲哀——
    她的身体、她最后的自尊,终究是守不住了么?
    “呵呵——”
    忽然,霓裳轻笑了一声,脸上染上讽刺之色。
    “你笑什么?”皇甫天赐从那双美好的倍蕾中抬头,双眼朦着迷离,嗓音低沉暗哑,可见极力在忍耐着欲~念,“说,笑什么?”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腥甜的血液便染红了那略微苍白的唇瓣。
    “在笑你!”
    “笑我?”
    “就是笑你!”霓裳讥讽道,“不是觉得我人尽可夫吗?还碰我做什么?你堂堂三王爷,不嫌脏吗?”
    很脏!很脏!
    脏的人是皇甫天赐,因此,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被他碰触
    有些人,既然注定了不属于她的,那么,她就不再强求、也不再奢望。拿得起,放得下,待到繁花落尽时,她依然是她,花舞国最高傲的小公主上官霓裳。
    闻言,皇甫天赐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细细地在打量——
    这个女人,在不知不觉间,从心开始慢慢改变了,变得他几乎猜不透、看不懂。可想要禁锢她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像是一颗脑海里生根发芽的种子,肆意疯长,缠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像极了当年“她”侵占心间的感觉,不,应该是更为强烈
    想到“她”,皇甫天赐才从欲~念和怒火的边缘挣扎回来,缓缓开口:“你放心,本王不屑要你,只是代水清国的来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是否适合侍寝罢了!”
    整整液不血。“你说什么?”霓裳猛地推开他,匆匆捞起破烂的衣衫掩住无边春色,“你想让我去——”
    “水清国的国师点名要你一夜。”男人冰冷道。
    霓裳终究是过于稚嫩,喜怒哀乐一时全现于脸上:“我不去!你没有权利把我送给其他男人!”
    “哼!容不得你说‘不’。”皇甫天赐疾步出门,怕是多待一刻,都忍不住把她生吞活剥。
    天知道,此时此刻的上官霓裳有多迷人——
    长发披肩,酥~胸半露,绝色的小脸因愤怒而双颊泛红,整个人显得分外妖娆
    皇甫天赐走到门槛处,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又丢了一句话:“要么你去,要么让淼淼代你去!”不管霓裳如何改变,只要他手中有牵制她的法宝,照样将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霓裳的身体无力地滑落地面,泪水淌下,化作冰泪石谱成一曲无奈哀怨的乐曲
    月凉如水。
    霓裳如木偶般,被打扮得精致妖媚送到了黄鹤楼的奢华厢房。
    当她走神想着如何脱身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那满腹的檀香和结实的臂弯分明是个男人——
    “你、你别碰我!”
    不习惯于陌生男人的拥抱,霓裳着急又慌乱,无措地挣扎着。
    却不想,引来了身后男人更恣意的调戏:“呵!果真如皇甫天赐所言,性子很烈!”他的气息在她耳畔吞吐,使她感到一阵阵酥麻。
    “你是谁?”这个声音她很陌生,她十分确定不曾接触过此人,“我不认识你,为何偏偏要我来?”
    霓裳更想知道的是——
    为何一直对自己有兴致的皇甫天赐会将自己转手送人,虽然只是一夜,但是一夜已经足够令自己崩溃了。只是因为他误以为的水性杨花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身后的男人抚上了她滑腻的脸,她天生丽质,只是略施脂粉就美得诱人心神。
    他感受到霓裳的颤抖,笑意更深:“啧啧花舞国小公主,冰雪为肌玉为骨,确实是个值得珍藏的宝贝儿”说着,那带有薄茧的长指撩开她的外衣,游弋到她光裸的背部。
    为了不影响背部烙伤的复原,她近期都没穿裹胸,只是套了一件简单的系带肚兜。天照国的衣物向来开放、清凉,裹胸或肚兜外只着外衣纱衣即可。
    霓裳的外衣一被剥落,男人理所当然地看见了她背部的烙印:一个红红的“奴”字。
    他还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霓裳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没想到皇甫天赐有这种爱好那在下也不可落后于人!”
    “你要做什么?”霓裳回想起那日地牢,那痛不欲生的疼痛,激动得宛如受惊的小动物,一切挣扎在男人手中却是可笑至极。
    “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相反,我会好好疼惜你。”他的温润带着淡漠,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轻轻将她压制在桌面上。
    然后,微凉的唇在她脖颈处轻轻吸吮
    檀香袅袅,看着霓裳昏睡的脸,南宫若幽幽叹息,随机端了一碗茶水倒入桌上香炉中。这檀香淡淡的,是好闻,在世间也极为稀罕,最大的用处便是催人昏睡。
    拉开门,器宇轩昂的玄衣男子走入:“她睡着了?”正对着少女毫无防备的睡脸,忽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牵引着他走近,
    “如斯美人,必定无比销~魂,殿下真的不享用一番么?”南宫若轻柔地将她掩脸的秀发拨到耳后,细细回味着方才亲吻她耳珠的滋味。11pbo。
    这玄衣男子,是水清国当代小皇子欧阳轩,伪装成侍卫跟随南宫若潜入天照国。
    “三更就送她回去,别坏了正事。”欧阳轩心中确实闪过一丝欲~念,但以大局为重,小不忍则乱大谋,待他今后登基为皇,要什么女人没有而上官霓裳,只是他计划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
    “哎真浪费!”南宫若抱起霓裳,将她放置在床上,“不过,想象一下大灰狼吃醋,怒吃小白兔的情形也挺有趣的。”
    欧阳轩转身出门,看着南宫若还赖在床边,感觉有些碍眼,道:“别吵醒她,亡~国小公主,在那之后恐怕没好好睡过一觉”
    “殿下若是心疼她,何不今晚将她一并带走?”南宫若也步出房间,轻轻带上门,真唯恐惊醒了梦中人。
    欧阳轩敛眸,俯眼冷看楼下热闹的食客:“多一个人就多一分累赘,若真如你所说,皇甫天赐对她很上心,万一她消失不见,你能想象得到后果吗?”
    “是是是,恕我多言了!”南宫若以扇子掩嘴,清凉的眸子染上惋惜之色。
    命运的齿轮,早就开始转动了,即使他想拉她一把,也无济于事,因为,每一个都是局中人,每一个都无法逃脱命运
    深夜,月下,是一人独饮的落寞。
    东方少月浅步走来,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担忧,担忧着那个善良美丽的少女。
    “王爷,已三更了,就寝!”
    “月——”皇甫天赐盯着杯中清酒,酒中仿佛浮现了霓裳幽怨的小脸,“本王是不是做错了?”
    他恶劣地羞辱她,威胁她,把她送到其他男人床上。她现在怎样了?在哭泣娇喘,还是在笑靥承欢?
    他是觉得累了、困了,却不敢睡、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双眼,蹿入脑海的全是上官霓裳的音容笑貌。她在起舞,她在歌唱,她在欢笑,她在哭泣转眼,她又在男人身下娇媚绽放,可那男人不是他
    “砰——“
    他长臂一扫,石桌上的白玉瓷杯、壶全碎裂在地上,在东方少月脚边宛若白莲。
    “既然舍不得,王爷又为何将她拱手送人?”是清冷、忤逆、怪责的语气,东方少月从不对皇甫天赐这样说话,“属下从没见过王爷心中的女子,也不知她有何等魅力,属下只知道,霓裳小姐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是王爷的一己私欲将她卷入痛苦中。”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王爷您心里有霓裳小姐,属下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实在不懂,为何王爷忍心将她送给别人糟蹋?”
    “若早知今日,属下当初定不协助王爷侵占花舞国”
    忽然,劲风袭来——
    东方少月只觉唇角撕裂般痛,才反应过来是吃了皇甫天赐一拳。
    “是!本王是对霓裳动心了!”皇甫天赐怒火冲天,不仅针对自己做下的愚蠢决定,也针对东方少月,“无论如何,霓裳都是本王的女人,容不得你对她动任何心思!”
        
081、诱情之舞
    霓裳醒来时,轿子是停在王府门口的。舒虺璩丣她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不去想发生过的一切,只是静静地走回竹心殿。
    院子里,是两个男人的身影,白玉瓷碎了一地,犹如她零零碎碎的心,再也拼凑不回来。
    皇甫天赐似是整个人沉溺在怒火中,霓裳没有精力去探究他为何而气,只想从今以后把这个人从心底撇除
    东方少月有礼地唤了声:“霓裳小姐,你回来了!”
    那个国师没留她过夜?她半夜回来,这是好是坏?
    见霓裳静默地从院子越过,推门进殿,皇甫天赐紧绷的弦线终于断裂:“上官霓裳!”
    那抹倩影僵立在殿门口,没有回头,往日柔柔甜甜的声音变得十分清冷,像是距离他很远很远飘渺而来——
    “我累了,王爷有何吩咐,明日再说。”
    累了?
    刚才,皇甫天赐并没有忽略她脖颈处暧昧的吻痕,那力道、那颜色,都不是他清早留下的,加之她说“累了”,总结起来,只能说明一件事——
    在他借酒消愁,愧疚懊悔时,她和南宫若玩得很尽兴
    “上官霓裳,你没有资格说累!”怒吼着,他便迈步进殿,在东方少月担忧的目光之下,锁上了门。
    内室花香萦绕,那香味曾是皇甫天赐千挑万选,亲自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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