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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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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都是小娃娃不好,干嘛每次都帮她把水弄的很热很热,喝到嘴里整个人都会暖和起来
心里头,豁的窒闷起来,随意扯了件衣服搭在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御皇冶的寝宫是有几个空房间的,刚从屋子里走出去,就听到旁边的房间传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
“九殿下,您抓不到我的!”花水月说得有些置气,似乎在和御皇冶玩着什么游戏。
“哼!我就不信逮不到你!!”
花水月就连声音都跟花薇安没有区别,若不是自己站在门口,她真要以为,屋子里头的是她跟小娃娃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觉得耳边的欢笑声越来越大,她突然用了全身的力气,像无头苍蝇似的跑了出去
空气,越来越稀薄,前方一片黑暗,仿若离开水的鱼,下一秒,就要窒息
“咚!”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豁的,撞到了什么东西上。
接着,传来人仰马翻的声音。
“袁公公!您没事吧!”
“哎哟,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奴才,疼死杂家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起了一个肥墩墩的身子,“哼,杂家到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有那么大胆,竟然连杂家也敢撞!”
一个下人举过灯笼,晕黄的光在她身上晃了晃,女子低着头,头发凌乱的很,根本看不出样子来。
“我说呢,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会有人不要命似的在皇宫里头跑,敢情是着急着给主子送东西呢,行了,快去吧。可别叫花娘等久了,今儿可是你主子你头一回伺候圣上呢,那是多大的荣幸呀,要是误了事,看不拔了你的皮!你们。”袁公公伸手一指,随便点了两个下人,“快把她送过去吧。”
“是。”下人们上前,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气势恢宏的大殿之中,银发的男子慵懒靠坐在皇位之上,熠熠的灯火将大殿照耀的朦胧而迷离,悬挂空中的龙形与凤形雕刻亦被烛光所照,透着丝丝不的真实的生气。
皇座下方,不远处,女子一身火红装扮,薄纱上镶着一粒粒金色的宝石,肌肤白嫩似雪,姣好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一双褐色的眸子仿若能够勾魂夺魄,无比妩媚惑人,面上覆着面纱,仅露出如星子般的眼睛,这样,却足以叫男人为之疯狂,女人顿生嫉妒。
“碰”门口传来闷响,璀璨的光亮从女子眼中划过,轻柔悦耳的声音好似出谷的黄莺,“让圣上等候实在罪该万死,一会儿蓉儿一定会好好伺候圣上的。”双眸,媚光流转,男子轻笑,是说不出的邪魅蛊惑,让女子不禁红了俏脸。
两个下人几乎是把她给扔进来的,殷晓佳恍惚的站起来,心里面的压抑与窒闷仍旧盘旋,迈开腿,无意识的往前走。
察觉身后的动静,女子扭过头,责怪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
后面的话却咽在喉间,一丝慌乱从她璨若星辰的眸中划过,脑子飞快想着计策,不料,面前的人却毫无预警的朝自己扑了过来,继而,爆发出肝肠寸断的哭声。
“呜呜呜呜!!”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殷晓佳只觉得自己难过的快要死了,满脑子都充斥着方才御皇冶与花水月欢快的笑声。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那个花水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比她温柔了一点,比她可爱的一点,比她更纤弱了一点吗?!御皇冶那个笨蛋!居然就这样毫不犹豫的不要她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她又不是恋童癖!!
对,她根本就是恋童癖!没必要难过啊!
没必要“呜呜呜呜,咳!!呜呜呜”一边哭一边咳着,那发泄般的哭明明那么大声,可依旧会让人觉得布满了厚厚的酸楚与沉闷。
女子僵硬着身躯,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感到那矮了自己一个头的身子正在不停的颤抖,豁的,心莫名一酸,手抚上她的头,像哄小孩子那样,轻语,“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哼呜呜呜”声嘶力竭的哭声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女子叹了口气,感到她仍然震颤的身子,心里忽的也难受起来。
“蓉儿,你先出去。”身后,传来男子沉沉森冷的吩咐。
“圣上”女子慌乱的把头扭过去,眼中流露乞求,“她”
“出去——!”男子沉声一呵,女子脸色一僵,倘若再多说什么,只怕会让两个人都吃不了兜着走,遂使劲将她的手扳开,对方却像很不情愿一般又对着她的脖子抱了上去,她连忙闪开,她的手却正巧抓住她的面纱,红色的纱巾缓缓飘落,殷晓佳忽的瞪圆了眼睛,连哭都忘了,女子忙低下头,快速从她身边掠过,仓皇向外跑去
“花薇安,你怎么会在这里?”男子端正了身子,语气咄咄逼人。
余光快速一瞥,殷晓佳顿时紧张起来,拿手擦着脸上的眼泪,天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继而,慌乱的抬起头,朝上方的男子看去
“圣上”刚才哭的那么大声又凄厉,她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一说话,喉咙还痛的如同失火一般。
“怎么?”男子唇边的笑泛着冷冽的味道,“只是那一晚就忘不了孤了么?冒死跑到这里来,坏了孤的兴致好趁机得到孤的宠幸么?”
死色情狂!!不但满脑袋豆腐渣,还自恋的让人想吐!不过,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她还穿的皱皱眉,“圣上真是高估了儿媳,儿媳既已是九殿下的人,自然会对他从一而终,什么得到谁谁的宠幸,依儿媳之见,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抱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银灰色的瞳闪过一道暗光,充斥着浓浓的怒意,“高估?孤到觉得你不简单,能对孤讲出如此话来的,只怕就只有你一人了。”
“呵呵,有一便有二,若圣上觉得儿媳的话让您听的满意,那儿媳祝您早日再碰到更多像儿媳这样敢实话实说的人。”其实,她大可不必像这样硬碰硬,可偏偏她现在心里头像燃着火,无处发泄似的,被他撞上,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他不幸呢。
“实话实说么”像宝石般的眼睛忽的迷离起来,“花薇安,你绝不是那个‘一’,顶多只能算个‘二’而已。”
什么意思?这色情狂是在变着法骂她很“二”吗?!
正当她暗自窝火的时候,前方却突然袭了一阵风来,眼一花,她被重重扑到在了地上,男子精壮的身躯则压制在她上方,银灰色的眸子里,滚动着明显的之气
“花、薇、安”醇厚的声音布着沙哑,大手轻挑起一缕黑发,放在鼻前轻嗅
烛火恍恍的摇曳,她瞠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心跳,忽的漏了一拍。
他噙着高深莫测笑,头缓缓朝她压了下来
“圣上——!!”眼看那张如妖孽般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骤的放声大喊,“你、你要干嘛?!”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逗弄宠物,摩挲在她的粉唇之中,邪魅的低语,“花薇安,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你说,能做什么,嗯?”
逗留在她唇上的轻抚引得她浑身颤栗起来,杏瞳中火光闪现,“我是御皇冶的娘子,御皇冶可是你的儿子!!”
男子微微一愣,蓦的笑出声来,环绕在整个大殿之中,充斥着浓浓的嘲讽,“儿子孤的儿子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殷晓佳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这个死色情狂,真的疯了!!
【纯白是谁】
银灰色的眼睛仿若不染纤尘的宝石,却充斥着浓郁的冷漠,仿佛永远都无法驱散一般。
她眼中的震惊、愕然,还有深深的恐惧让那双眸子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却依旧是森寒如冰般的温度。
“你的头发好香”他用着邪魅而沙哑的声音,沉沉的蛊惑着他,犹如地狱来的恶魔,要勾走她的魂魄,突的,讥讽的轻笑响了起来,“怎么?还要撒谎狡辩么?若不是为了引诱孤,又何必那么在意孤所讲过的话呢?这味道,你究竟在身上擦了多少香粉?”
她见鬼的才擦了什么香粉!!蓦的,她一顿,想起把自己折磨的筋疲力尽的拿九次澡因为小娃娃一直说她臭的缘故,所以下人们在池水中到了比平时还要多的花瓣以及香油,待她净身完后,身上也擦了许多香喷喷的东西
居突然觉得头疼,世界上怎么会这么巧的事?!
对上他阴翳的眸,她强逼自己冷静,“某个自以为是的人又说错了,涂了那么多香粉,不过是我前几天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臭烘烘的水沟,恰巧又被一只很肮脏的老鼠在身上爬了一圈,多洗了几次澡,在身上留下了味道而已。”
面对这样的人,即便他地位再尊贵,她也说不出什么“圣上”、“您”之类的话了。
赭“水沟?花薇安,你是说【银霜池】,老鼠?那是在说孤?”低哑的声音裹杂着笑意,满是戏谑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老鼠呢?明明是妖族的皇,若是老鼠,那不是跟畜生一样,没有分别了?”她冷声道。
“呵呵真有趣。”眸子一暗,男子骤然俯下身,泛着冷意的薄唇不偏不倚压在了她微启的小嘴之上,殷晓佳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已抽身离去,邪戾的舔着唇,“果然,连唇都是香的。”
该死的色情狂!!!满脑子豆腐渣的种马!!她恶狠狠的盯着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手臂豁的从他的钳制中抽出,扬手,就欲打到那张妖气十足的脸上,却冷不防被男子轻轻攫住了手腕,灰色的眼中,竟闪着几丝兴奋的光,“怎么?你想打我?”
第二次,面对她,他用了“我”,而不是冷冰冰的“孤”。
“打你?”她摇摇头,脸上的表情颇为狰狞,“不,我想揍你!!”
“呵呵。”男子轻轻一愣,遂淡笑起来,精壮的胸膛起起伏伏,正好压在她胸前的绵软之上,“真是特别的女娃”
豁的,空气中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她身上的衣服在男子快速而霸道的撕扯下,瞬间就变成了几块破布,凉凉的温度蓦的直贴她的肌肤。
引来她惊惧的尖叫,“你混蛋——!!放开我!!!”
她的叫嚎男子置若罔闻,低下头,在她光洁的脖颈上兀自啃咬起来
“你快放了我!!”尖锐的惊叫明显带起了哭腔,“不然我就咬舌自尽!你个该死的种马!!你就等着奸尸吧!!!”
他缓缓抬起头,玻璃珠似的眼中滚动着残冽的冷光,“怎么?为了他?你宁愿死,也要为他守身如玉?”
她当然知道男子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是我的夫君!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喊的仿若宣誓,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到了
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来,这意味着,她会对他,生死相依么
男子的眉蓦的蹙紧,阴冷的目光直直盯在她脸上,豁的,他垂下头,狂笑不已。
巨大的笑声环绕在整个大殿之中,回音一圈圈的折回,充满了刺骨的冰寒和不易察觉的讥讽
久久,笑声渐歇,男子脸上还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把头慢慢抬起,“御皇冶呵,御皇冶花薇安,为了他,要了你的命都可以,如此,值得吗?”
男子眼中浅浅滚动的殇,让她觉得莫名其妙,抿着唇,她倨傲的抬起下巴,“值不值都不关你的事!”
“花薇安,他到底哪里好?”冰凉的指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告诉我,他什么地方好,值得你为他如此,能不顾性命,只为他从一而终。”
“不关你的事!!!”她几乎用了全部力气在吼。
“哼,花薇安,记住我的话,你爱上的人不会永远都是同一个人的”
眨眨眼,她困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恍然的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她满脸茫然的模样
男子却倏的埋下头,这一回,不再是轻轻的摩挲,也不是慢慢的抚摸,而是疯狂如暴雨般的动作,如冰雹般的吻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似疾风,却不冰凉,而是火热的令人害怕
“你疯了!!你这个色情狂!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使劲力气想逃离他的束缚。
男子的力气却不容她有半分挣脱,以绝对的优势将她压制
他不相信是不是?!不相信她会真的咬舌!好,那她就让他看看!
张开嘴,眼看就要狠狠咬下去——脑中,却蓦的窜过一个名字,正是那晚男子搂着她的时候,他嘴里轻喃而出的,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傻到不珍惜生命,当是最后一搏,她拼劲力气喊了出来——
“告诉我!纯白是谁——!!”
话音刚落下,所有的一切,都仿若凝固,就连空气都停滞僵硬。
“你说什么?”阴郁的声音覆满了冷凝,男子抬起头,脸上似乎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暴怒。
她眼中一亮,暗喜喊出了那个名字果然凑效了,“纯白是谁?我要知道!纯白是谁!”
目光如炬,她用着强硬的口气逼问道,不容他丝毫的退缩,一定要问个答案出来。
就犹如濒临绝望的人,只要看到一点点希望的微光,就会不顾一切死捏着不放。
许久,男子脸上如撒旦般的表情化开,一切恢复了冷漠阴霾,缓缓的,似很不甘心就这样让猎物逃走的猎人,从她身上撤离。
尽管全身又痛又酸,殷晓佳还是咬着牙,迅速从地上坐起来,揪紧了残破的衣服把自己全副遮掩,带着褐光的眸中布满了戒备
男子亦如她一样,就坐在对面,衣衫凌乱,银色的发也乱的可以,整个人都带着狼狈,却是依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滚”
沉沉的声音,叫殷晓佳犹如胆小的兔子颤栗了一下。
“滚——”他暴呵,吓了她一跳,连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外跑,犹如后头有鬼在撵一般的。
望着她仓皇逃离的身影,大殿中,忽然响起了嘲讽的轻笑,男子仰头,看着悬挂空中相对的龙与凤
喃喃的男声响了起来,“呵,原来,即使如此,依然会有像你一样的女人”
疲惫的闭上眼睛,豁的,天空中,却忽然掉落了一个东西下来,不偏不倚落在男子刀刻般的脸上。
睁眼的瞬间,他低头,精准的接住脸上掉下的东西
一颗红色的宝石,耀眼夺目,璀璨似星,唇边漾开一笑,大手收紧,颀长的身影渐渐消失
从大殿里出来,殷晓佳横冲直撞的跑着,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扑面而来都是刺骨的冷风,直到胸口剧烈的起伏,连呼吸都疼痛起来,她才不得不停下脚步
酸软着双腿,全身犹如虚脱般倒在地上
冷风扫过脸颊,这才觉得脸上冰的可怕,伸出手轻碰,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挂了一脸
抬起头,茫然的环视四周,隐约,能看到一个个影影绰绰的光
那些,都来自各个寝宫点点的光芒,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好像是往那边去!!”
“快追!!”
不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是她刚才疯了一样在皇宫中跑被巡夜的侍卫看到了。
慌乱的站起来,挪着酸涩的腿往前走,她可不要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
清冷的月光下,冷魅妖惑的男子正举杯独饮,银色的光晕淡淡映在他身上,更为他平添了一丝邪戾的味道巡夜的侍卫追人至此便看到了这番光景,顿时,像被男子所蛊惑,大脑即刻不清晰起来,一时也忘了要做什么
赤红的眸子如同红宝石一般晶亮,美丽,“怎么了?”
“参加二殿下!”为首的侍卫最先回神,立马跪到了地上,身后的侍卫也连忙跪地。
“起来吧,你们巡夜怎么走到这儿来了?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噙着邪笑,男子轻声问道。
“回禀二殿下,方才属下巡夜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便追了过来,没想到却冒犯了二殿下,请二殿下责罚。”
“可疑”他轻轻一笑,红色的眼带着天生的邪气,“这儿就我一个人,你说可疑岂不是在说”
“属下不敢!”齐刷刷,又是跪了一片,“想必是那人逃到别处去了,坏了二殿下的兴致,属下实在罪该万死。”
“起来吧,我又没有怪罪你们什么,赶紧到别处找找吧,若是惹了什么事出来,到时候就真得以死谢罪了。”男子慢悠悠的道。
一干人等立马浮现出惊惧的神色,倘若那人真闯了什么祸,最后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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