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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兰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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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你求婚还带着助威团?!”我笑他的小孩子脾气。
  “那可是,人生大事呢!我很想现在就飞到你身边。”他热情地说道。
  “别!你可别!你还有自己的工作呢。另外我食品节结束之前不许你出现。你来了我就没有办法安心工作了。让我把单身生活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工作做好吧,好不好”我怕死他那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了。
  “遵命!老婆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假装严肃的语气始终藏不住欢快。
  “那我先休息了,不行了,我实在是太累了。”不知怎么我现在突然有种散架的感觉。
  “好吧,你快休息吧,熬了那么多夜。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记住要开手机啊!”
  “遵命!老公大人!”我学着他的语气回答。“那就bye了?”
  “Love u,Bye。”他的声音消失在话筒那一边。感觉他的一切突然变得遥远了。
  我给手机冲上电之后便进浴室打开spa的水吼,我需要洗个spa放松一下。
  将自己丢进热热的水里真是太舒服了。我的思绪也开始随着“咕噜咕噜”跳动的水泡游走。
  认识袁逢是大学第一年的事情,那时候的我是个只知天天K书的呆学生。
  袁逢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全家移民加拿大了,他的父亲是澳门人,母亲却是北京人。他们家在chinatown里面有一家规模不小的亚洲超市和一座茶楼。
  刚认识他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名字很不通。他笑笑解释道:“我爸姓袁,我妈姓冯。我的名字就是他们的结晶。就像中国古代的宋江一样,他父亲一定姓宋,母亲姓江。”
  他说完之后,我只记得我们几个女生笑做一团,他却一脸莫名其妙。
  我调侃他说:“我总算知道了,没有文化那是真可怕呀!”接着大家笑得更大声了。
  此后他便注意我了。因为他姐姐袁洁是我同专业的学姐,还是要好的死党,因此我们很快便和袁逢熟识了起来。
  一年之后我们就相恋并且同居了。在加拿大同居是正常现象,没有了中国传统思想的约束,我们在一起住了接近3年的时间,直到他先毕业。
  他学无线电通讯的,之后去英国读了一年研究生,也就是那一年我荣誉学位毕业了,突然决定回国发展了。
  袁逢本来满心期待我在加拿大找份工作等他从英国回来,结果没想到就这样我们结束了同居的生活,开始了两地分居的恋爱。
  袁逢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男朋友,唯一的男人。我们相处了5年多的时间,亲切地都就像彼此身体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也许真得是到了我们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穿越

  也许当一个人疲劳过度时,更难入眠。
  Spa的水喉依旧开着,我的脑袋却空白一片,披着湿发无聊地摆弄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
  习惯性地捡起盒子中最亮眼的晶莹钻石。这条价格不菲的Cartier项链是袁逢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那是我们交往后第一年的纪念日。当时真得被他的举动吓傻了,因为这条链子足以交付我在加拿大一年的大学学费。
  袁逢的母亲还为此事说教了我们一番,我也生气他的不知轻重,他却倔强地说:“你们都想错了,别把它当作是一份礼物而已,它是将来要陪伴我妻子一生的信物,将来还会传给女儿和孙女。”
  听完这番话,我与他母亲都惊讶地瞪大双眼。大学时期的恋爱,谁会那么肯定一份飘忽不定的感情。可是袁逢从那一刻起就从未怀疑过分毫。
  如今四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真得是快要走进结婚的殿堂了,我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放在枯井里一样,感觉周围怎么突然静得可怕。
  坦白说我很矛盾,自从与袁逢在一起开始,这种矛盾就一直跟随着我。袁逢很优秀,是我姐妹淘里面公认的未来好老公的典型。
  现在女人选男人的观点其实无外乎外型,学历,家世,浪漫,幽默,有责任感,以及有potential什么的。袁逢在这些方面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但是我为什么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呢?究竟是缺了什么呢?可是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看来我是真的患了‘富贵综合症’了,也就是俗话说的——吃饱了撑得。
  算了!别庸人自扰了,结婚估计是已成定局了,没自由也就是必然的了。不过就算结婚后还是可以趁入睡前幻想幻想Brad Pitt之类的大帅哥,反正袁逢也不知道,也不会算我红杏出墙,而且还多个人见人爱的帅哥老公,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我突然又开心起来了,抱着厚厚的杂志倒在大床上。
  我总是有睡觉前看会儿书的习惯,我读的书一般都很杂,大多是一些实事政治,学术研讨之类的,最讨厌看人物传记与历史传奇。不知又看了多久的书,我竟沉沉的睡过去了。
  梦中的我好像又回到了Ottawa Uni的校园。看到了我几乎每天都要耗几个小时的central Library。
  我看到了自己咬着巧克力棒踮起脚尖够头顶书架上的书,总是差那么一点,怎么也够不下来。突然一双长长的胳膊伸出,一只白净的手将书取了下来摆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帮我够书的人笑了——“袁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接过书笑着问他。
  他腼腆的笑了笑:“我看到你过来找书就跟进来了。”
  “你找我有事啊?”我看到他怪怪表情的脸,就会不自觉地想开他的玩笑:“你总是chasing me around,该不是想追我吧?”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他窘得说不出话来,我还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激动地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海蓝,be my girl。我是认真的。我保证一定随便任你欺负,而且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次换我脸红了,周围经过的同学已经有些在注视我们了,“拜托!这里是图书馆”
  “So what?反正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海蓝,你喜欢我吗?”他霸道且固执地问着。
  我瞠目结舌,没说话,但是我却点头了。
  这算什么反应?随后我们对视着笑了,很有默契地一起跑出了图书馆。免得在里面被人‘参观’。
  他突然一把拉住了我,让我面对他。
  “海蓝,可以给我一个hug吗?”他还真是得寸进尺。
  但是我却生平第一次走进了一个除了自己父亲之外男人的怀抱。这就是恋爱吧?这滋味真甜!
  “嘻嘻嘻嘿嘿嘿”如果人是笑醒的话,那么这应该是一个好梦,我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的躺着伸了个懒腰。心想:怎么会梦到我们第一天在一起的情景,而且完全就是历史重现。袁逢,看来我还真是很喜欢你的!想到他我就更开心地又笑了。
  奇怪了今天!怎么闹钟也不响了,老妈也不叫我起床了,难道我还在做梦?
  似乎不太对!这个味道就不对!——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环形的如帐篷一样的屋顶。我心中大惊,立即从床上坐起。不对啊!这是木床!我的席梦思床呢?
  我赶忙环视一周,这根本不是我的房间啊!这就是一个蒙古包嘛!怎么会事,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可是愚人节早过了啊!我心里突然一凉,感觉很不妙!
  难道——难道我是被绑架了?妈的!看来肯定是有人盯上老爸的保险柜了。臭老爸,闲得没事干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啊!?害死我了!可是也不对啊!绑架的话为什么没有绳子捆住我,而且也无人看守?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掀开被子,双脚迅速蹬上立在床边的一双靴子,就向我唯一能辨别的出口方向跑去。
  就在我拉住那木门把手的同时,木门“吱啦”被推开了。迎面进来一个老妇人,包着红色头巾,打扮像极了过去的蒙古人。她一见到我就笑得特别灿烂的对我说:“※)$#﹪*※£¢#~﹪※~﹪*\*”边说她还特别兴奋的把我往里推。
  我的天啊!这是哪国语言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难道这就是蒙古语?我只能无助地看着她,小声问了句:“什么?”结果她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开怀的把我接着往里推。
  她把我推到一把大藤木椅子前面,接着一下将我按坐在了椅子上。她又转身将放在床头桌上的一身大红的衣服捧到我的面前。然后开始帮我穿衣,这期间她依旧是“叽里咕噜”地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我只有被动的配合她,毕竟我也不可能有别的举动。一是她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二是我总不能打昏一个老人家然后破门而逃吧。可是不打昏她,就只能暂时听她‘摆布’;希望能有机会给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我究竟为什么会在蒙古包里呢?我早就已经确定一万万次这是现实,而不是做梦了。可是却也解释不了自己怎么会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这是蒙古吗?如果是,我又是怎么一夜之间由上海到蒙古的?是谁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就在我苦恼迷惘之间,这位婆婆已经麻利的把一整套内袍加外泡的衣服给我穿戴整齐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取来了一双绣工精细的红绸皮靴摆在了我的脚边,然后单膝跪地就要为我穿靴。
  我吓了一跳,天啊!我怎么能让一个长辈做这种事情呢?我迅速夺过她手中的靴子,抽出已被她抓住的一只脚,极其麻利的一脚蹬上,然后又穿上了另外一只。
  穿完后一抬头就看着她一脸惊讶,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也不再说那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了。我被她看的心里打了个冷战,感觉鸡皮疙瘩已经在我身上列队了。
  她注视着我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随即却又笑了,转身举起放在我身边托盘里的头饰。
  红色的无顶无沿的头饰上镶了很多的白珍珠,正中间有颗极其乍眼的绿宝石,周围还包裹着一圈冥黄色的是玛瑙石。头饰的边沿都接着由小珍珠串成的珠帘,前面的珠帘较短,却在中间多了一圈似红宝石的珠子点缀。
  哇!我有点惊呆了!这头饰简直是漂亮得一塌糊涂!就是在民族博物馆也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蒙古头饰。
  婆婆将那头饰在我头顶照量了照量,然后又将头饰放回了原处。接着走到一张大桌子前,那桌子上放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锦绣盒子,她在盒子堆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她挑了一些小夹子似的珠花,然后拿着梳子走到我身后,开始为我梳理头发。
  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头饰,这一低头不要紧,眼前所见足以冲击我的瞳孔无限扩大。
  我先是看到了自己身上大红外袍的裙摆角上居然缀着二十几颗白珍珠,再往上所有的衣扣居然都是翡翠片,腰带正中间是颗椭圆形的蓝宝石,就连袖口上都是一圈的珊瑚珠。这身衣服上的物件要是都是真的话,拿去拍卖至少也是七位数字以上。
  于是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如果是有人安排的这一切,又把我放进蒙古包,又找个说蒙语的老婆婆过来给我穿这身华丽的衣服,这么做会是什么目的呢?想不通啊!根本想不通啊!
  婆婆动作很麻利,我能感觉到她将我所有的头发都盘到了头顶,并在最上面挽了一个扁髻。然后她绕到我身前,将那头饰十分小心的,缓缓的带到了我的头上,那头饰拢住我头顶的发髻,并且不留一丝缝隙的刚好扣在我的耳朵上方。老婆婆赞叹似的“啊”了一声,然后兴奋得跑去拿来一面铜镜要我看。
  我看向铜镜,铜镜里的人是我没错,可是我却惊讶得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从刚才我就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现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我总算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这身衣服根本就是嫁衣!我现在是穿着蒙古族的传统嫁衣呢!
  就在我脑子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的时候,木门突然又被“吱啦”一声推开了。我条件反射地看向门口,一个穿着一身蓝色的蒙古服装,约莫三十岁左右留着络腮胡子的蒙古大汉兴致高昂地走了进来。他看着我高声的冲着我说到:“※)$#﹪*※£¢#~﹪※~﹪*\*”
  “够了!说汉语!”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不管这场恶作剧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配合了,我不玩了。
  面前的两个人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注视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也气愤地回望着他们。
  对峙了一段时间,那个大汉突然转过头去对着身边的婆婆说了句什么,那婆婆便躬身退了出去。
  蒙古大汉走到我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抬头看着愤怒的我一脸不悦地说:“妹妹,你又怎么了?送亲的队伍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别扭什么啊?!”
  “妹妹?送亲?”我惊讶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当了二十多年的独生子女,我什么时候蹦出个哥哥来啊?而且送亲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是答应嫁了,但是也不应该是这种情形吧。
  “妹妹,你就别装糊涂了,你现在就是死了,尸体我们也一样会运到盛京去。所以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拜见了父汗,咱们就出发了。”他一脸严肃,无情地说着。
  乱了!乱了!全乱了!他在说些什么啊!
  他又接着说道:“真的别闹了,这些日子大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起先这婚事你自己也答应了,怎么婚期近了,你却又要反悔呢。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他顿了一下,换了柔和的声音又道,“虽然父汗从小就宠着你,深怕你吃一点委屈。可是婚姻大事毕竟非比寻常之事,一次受尽苦难的姻缘已经差不多毁了你。如今你都二十有六了,这次不嫁,以后怕是都别想嫁了。更何况嫁去大金有何不好,多少人盼还盼不到呢。”说到最后他都有点苦口婆心了。
  越听他的话我心里越乱,我脑子分析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我的直觉又告诉我他不是在做戏。但是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说得我好像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回答我,我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求证方法。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莫名奇妙地看着我,那表情就像是说我疯了,但是他还是开口了。“海——兰——珠!”他一个一个字强而有力的从嘴里蹦了出来。
  听到前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在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最后一字出口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座冰雕。海——兰——珠?!哪个海兰珠?清朝的海兰珠?!
  “你是博尔济吉特,海兰珠。”他居然站起来,贴近我耳边又强调的重复了一遍。
  我脑子一片空白,似乎除了“海兰珠”三个字,别的一切的一切都被瞬间毁灭了。我静静地站着不动,不说话,没表情,甚至不眨眼。我的世界冰冻了,被那三个字冰冻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哥哥’突然拉着我,将全身麻木的我强行的拖出了蒙古包,跨出门的一瞬间,我彻底傻眼了。
  如果说前一秒钟我心底其实还有一线希望认为眼前所发生的都是恶作剧,而现在我的希望已经彻底毁灭了,因为我看见一片白色的蒙古包有序地落坐在一望无际的绿草地上,而更远处一大队蒙古士兵正在装载着马车。
  两行泪不知不觉地沿着脸颊滑落下来,我的视线模糊了。我难道回不去了?这已经不是一场恶作剧那么简单了。
  我跑了出去,就算完全陌生的四周令我并不知道我究竟能跑到哪里,我依然想逃,想逃出这个荒唐,逃出这个破天荒的大荒唐!
  可惜我并没有机会跑出多远就被人追上,然后瞬间我就被人扛到了肩头上。我唯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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