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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和奸商的JQ-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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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她吁出一口气,悻悻地站起,没精打采的应了声,转身推开房门,咬牙看着浴桶里露出的半截光裸美背的妙人儿。
不错!就在她即将跨入浴桶的那一刻,这个人突然从窗户内闯入,破坏了她安详而舒适的夜晚,毁了她精心筹备的小资休闲,霸占了她的房间和浴桶!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存在过一丝幻想,希望某位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从她的窗边惊鸿一瞥。可是,高天上这位不经意间听见小女子小小心愿的神仙SAMA,很感激您在实现小女子愿望时主动过滤了采花贼等一系列不良物种,可是可不可以顺便拜托您也过滤一下同性恋这种变异群体?尤其是超级美型的同性恋那种变异个体?她完全没有歧视这种社会存在的意思,也丝毫不认为这种存在会影响社会和谐,只是这种眼红脑热流口水又吃不到嘴里的煎熬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好不好?您也太高估小女子我了呀!
“喂,你一边看天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在说些什么?”
镇静,镇静!“叶文昔!你又要干嘛?”
“帮我洗。”他微侧了侧头瞄她,抛出三个字的话。转头的瞬间露出下巴的完美轮廓,晶莹的水珠赖在他白皙优美的颈项上,盘桓不去。
“你不要太过分了!刚刚贸然闯入良家女儿的闺房,把我的身体看光光,现在又让我帮你洗澡,你到底要占我多大的便宜哇!”
他撇一撇唇角,“有哪个良家女儿洗澡时会四门大敞生怕没人偷窥的?”
“……我边洗澡边赏月不行咩?”她努力解释的借口显得无比苍白。
“而且……”他顿了顿,眼睛如透视般从头到脚扫过她全身,“那样的身体……看了是我的眼睛比较吃亏吧?”
那是什么嫌恶的眼神哇!她刚想要力挺到底,一眼瞟见那人光洁莹润的肌肤,气焰立马弱了下去。所谓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叶文昔在场时卖弄自己的美貌么……下场只有一个——自取其辱!
她识趣地放弃了谁吃亏谁占便宜这个充满辩证的话题,默默地走近浴桶,拿起帕子沾湿了帮他擦背。如玉般的皮肤上散布着斑驳青紫的痕迹,格外刺眼。似乎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扮演了某职能部门的角色,嗯……是妇联,还是收容所?
唉!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哀叹自己的凄惨境遇。
像今天这种情况,一个正常的版本应该是,某作案人士破窗而入,撞见她光溜溜的身子,她大喊一声“救命啊!有淫贼!”然后众人闻声而来,一阵恶斗,赶走某狼,解救她免于受侵犯。
但她遇到的非常态现实颠覆版本却是:当她看清某擅闯民宅人士的面貌后,正欲脱口而出的喊叫自动消音。因为似乎大概他比她更像应该呼救的受侵害妇女。没错,他投窗而入时就是一副彻底被蹂躏糟蹋过的模样。衣衫不整,面色潮红,颈项胸膛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汗水打湿的黑发一绺一绺粘在脸上,额头上,肩膀上。他定定地站着,用激情过后无限空洞的灰暗眼神看着她,无助又彷徨。面对这个看起来更悲惨更伤心更可怜的生物体,她还没来得及博取别人的同情就已经让自己的同情心泛滥到做出了一个更为冲动的决定。她说,“你看起来很需要好好洗一个澡。”
看吧,看吧,冲动是魔鬼呀!如果当时她能多考虑一分钟的话,就会觉悟这是一个多么丧失理智的决定!搬柴,烧水,再把热水和浴桶一趟一趟搬上三楼,洗澡这项浩大的工程如果一个晚上做两次的话绝绝对对是会出人命的。
叶文昔扒在桶沿上,眯着双眸,任由她摆弄他的头发。她用手指轻轻地梳理,淋些水冲洗掉上面的汗液。
“我不喜欢桂花。”他说。
“……挑三拣四。”
“下次帮我放茉莉花瓣吧。”
“小女子鄙人在下我很荣幸为公子您服务,但是这种无上的荣耀有一次就太足够了。”
“怎么办呢?在这里除了他我就只认识你了。”他喃喃低语,将头轻靠在手臂上。
“你……从哪儿来?”她小心地问。
他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暗示她的问题有多没营养又多余。
“喂!你那什么表情!我当然知道你从床上来,用看的就明白了。可问题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干吗突然来找我?还这副春色无边的模样?”
他闭紧了眼睛不愿睁开,一动不动,没有开口。
“啊——!”她惊恐地看着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她的叶文昔,惊叫出声。
“干吗叫这么大声?刚才被我看光的时候都没见你叫。”他把头埋在她身上,瓮声瓮气地抱怨。
“衣服都被你搞得湿嗒嗒!无缘无故抱我做什么?”
“嘘——心情不好,就让我抱一下嘛。”
“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不守妇道。”
“现在担心不嫌太晚么?是谁叫这么大声的?已经被人看见了。喏……”他转了转头,下巴指点她朝门口看一下。
她下意识地回头,撞见一张明灭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变幻的脸。“殷无命……”他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
“就在刚刚你大叫之后。”依然紧抱着她的叶文昔替她解答心中的疑问。
僵立着望着他愣了一忽儿,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的姿势很不妥,急忙手忙脚乱地推开浴中的美人。“那个……我……他……我们不是……”
“看来没出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你们继续忙,不打扰了。”殷无命脸上依旧挂着招牌式的笑容,伸手带上门,消失在越来越小的门缝里。
“你……”她急着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到处找不到挽留的借口,只得盯着那扇重新关紧的门发了半天呆。
“有趣。”
“啊?什么?”她蓦然回神,看着那个占着浴桶托腮审视自己的人。
“你很紧张他?”
“……”
“在乎他?”
“……”
“喜欢他?”
“……我……”她支吾了半天,没有二字终于没说出口。羞愤之下,快步走到床边拾起一条干帕子扔在他头上。“快点洗完了出来!我去给你找件衣服。”说罢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漆黑一片,唯独殷无命的房间透出一丝光亮。虚掩的房门让她仿佛感受到召唤,推开来看见他正负手立在窗前,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沉思。
“你……怎么还没睡?”
“唔,你不也没睡么。”他没有回头,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
“他好像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所以……”她诧异地听见自己居然在试图解释。可是,为什么要解释呢?她根本不欠他什么解释。 “你可不可以借我几件衣服?”
“好!”他转过身,语气轻快,脚步更轻快,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些衣物。
是吧,她早该料到,他根本就不介意,不在乎,哪怕她跟裸男拥抱,抑或是滚到床上去。所以,她还在这里解释个什么劲儿。“谢谢!”一把抓过衣服,夺门而出。
扑通——!
他挑了挑眉,摇了摇头,弯了弯嘴角,笑得肆无忌惮。“怎么老是改不掉这个毛病呢?走路也不看着点门槛。”
***
杨不凡拿着帕子,使劲地擦干手中握着的头发。过了一会儿,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头发的干燥程度,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好了,干得差不多了。”
享受服务的某位大人随手从背后抓过一绺,拉到眼前,看了下微潮的发梢,斜眼睨她:“干吗那么赶时间?急着轰我走?”
“哦,原来我逐客的意味这么明显,让您看出来了哟?那正好,就不用我多费唇舌了,该洗的也洗了,该使唤的也使唤过了,您这就趁早回吧,恕不远送……喂喂!你干嘛往我床上爬呀!”
“我不嫌弃你这些被子俗艳,收留我一夜吧,我没地方去。”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她床上,顺便抬脚将她的被子蹬成一团,踹在床里面的角落里。
“你……没事玩什么离家出走哇!”她最近怎么这么不幸?不仅要挽救失足少年,还要收留走失人口。这个家伙……不会是六皇子的床上功夫太差,惹恼他了吧?说到这个……
她转身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给你!”
“什么?”他伸手接过,拔开盖子,拿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下,一股茉莉的清香弥散开来。
“一种药膏,那个……时候用的。”她红着脸解释完用法,却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面色越来越凝重。“你不想要?”
他沉默了一下,幽幽地开口,“断袖这种事,你都不觉得很悖逆伦常么?”
“没什么啊,就像我爱吃馒头你爱吃米饭一样,各人的取向不同而已。”杨不凡耸了耸肩。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么……”她正考虑着要怎么样总结一下自己非同凡响的伟大人格,却见他龇牙咧嘴地从身子底下掏出一样东西。
“你往床上乱放什么东西?硌死我了。”他一边抱怨,一边仔细打量那块圆形不明物体,逐字读着上面的字。“魔教教主……你?”
“你那怀疑的破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能做魔教教主咩?”
“那么,让我加入吧。”
“耶?”
“我要加入,魔教。”他深深地看她,眼神笃定。“因为,我需要一个能够接纳我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全章完。谢谢观赏!
咳咳咳,清清嗓子说件事儿啊……
那个那个,刚刚知道这篇文已经是悦读纪征文第二期入围作品啦。那个那个……作者也挺惊喜的啦……
现在票数还是鸭蛋,相当惨淡,甚至还不如本文的留言数和收藏数。
呃,可怜我吃鸭蛋的有同情心的童鞋们,喜欢我的文风的有爱心的童鞋们,以及路过的有心无心的各位老少爷们儿,顺路的就投票支持我一下吧。如果下个星期我看到还是鸭蛋的话,我会难过的……
还有那个,刷票就不必了,要和谐,要公正。票数的多少并不代表作品的好坏,像我很喜欢的《山中人》这篇文,票数就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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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8、床和信念 。。。
殷无命走上楼顶露台,四下里张望,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蜷缩着睡得正沉的女人。
“你倒睡得香甜,这里很凉快很好睡是吧?深夜里风大露水重,你也不怕受风寒?”他蹲□子,慢慢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全然不顾她睡得天昏地暗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兀自喃喃不休。“走了,回房睡。”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他终于不满自己的好意完全没有反馈,下楼梯时故意加重了颠簸,惊扰了梦中人的好眠。
杨不凡努力地睁了睁酸涩的眼皮。“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房,睡觉。”
“咦?回房?”她使劲发动运转有些失灵的大脑,捕捉到一些记忆的碎片,“可是……好像……我的床被人占了,我没地方睡。”
“那就回我的房间。”
“你要把床让给我睡么?”
“嗯。”
“嘻嘻,殷无命,你真好!”她用力搂了搂他的脖子。
“好了,到了,下来吧。”他用脚踹开房门,跨进门槛,把杨不凡放下地。
“唔唔唔……床床床!我来了!”她一下地,就朝殷无命的那张大床扑过去。“唔唔唔……谁拽我?!不要拽我,我要睡觉!让我睡觉!”
他拉着她的后襟,将奋力往床上扑腾的人拽向另一个方向。 “先洗澡!”
她看了一眼前面那个冒着热气的浴桶,两个小时前她还是很有心情很有热情泡个澡的,可是现在么……她困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上下两个眼皮再度打起架来,她攀着殷无命的肩头,无力地向下瘫软滑落。“我……要……睡……觉……”
“不洗干净不许上床!”
他的信念很执着,她的瞌睡也很坚持,正相持不下时,鼾声大作。
***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杨不凡咣当一声踹开餐厅的门,叉腰站在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的殷无命面前。
他正要将茶端到嘴边,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眼帘一口饮尽杯中的清茶。
“你……你你……”她伸出的食指指尖就要触及他的鼻子,惹得他眉头微皱。
“嗯? ”他无视她的来势汹汹,只淡淡地从喉头发出一声轻哼,等待着她的兴师问罪。
“为什么我会在你床上?!”
“……”他不语,只丢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
“好吧,是我被人赶出来了,你好心收留了我。”她摸着鼻子,讪讪地说,“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我在你床上却没穿衣服?”
“我说过,不洗干净不许上床。”他面无表情地点出他有帮她洗干净这个事实。
不仅抠门还龟毛有洁癖!“为什么我在你床上却没穿衣服?”
她莫名其妙地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他却懂了,给了不同的答案。“裸睡比较舒服。”
呃……这点她同意,可是,可是——“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
“没……没有?”
“我没做什么,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的清白。”
切!身体是她自己的,她当然知道他没做什么,没有不适,没有酸痛,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那……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
没有?!回答得这么干脆利索,他要不要这么笃定哇!干吗用那种孰若无睹的柳下惠表情来否定她不着寸缕的个人魅力啊!她好歹也是个发育正常,颇有姿色的女人!他居然说没有?!稍微照顾一下她的自尊心好不好?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看光光就已经够惨了,更惨的是一个嫌弃她不够看,一个对她直接无视!叶文昔那个GUY也就算了,可是殷无命他怎么能……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哇!”撂下这句话,她一跺脚跑出门去。
听着她跑远的脚步声,看着门口尤自翕动不休的门板,他喃喃道,“你以为,我会对一个睡得像猪一样的女人有什么想法?”
***
“什么?!你……你是说……你从六皇子的床上落荒而逃?”她颤抖着手,指着对面一脸满不在乎的叶文昔。
“落荒而逃……”他重复着这四个字,挑了挑眉,不满她的用词不当。“你哪里看出我是落荒而逃了?”
“哼——哼——哼——”她用力从胸腔里挤出几声哼哼,使之听起来像极度蔑视的嘲笑。“有人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昨夜是如何一副衣衫凌乱落花凋零弃妇一般的模样了?”
他白皙的脸上微现薄红。“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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