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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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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不敢。”
  “那,你可怪花爱卿?”老皇帝又问。
  花太傅掌心都出汗了,紧张的看着年轻的亲王,僵硬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花大人爱女心切,其心可表,本王怪他作甚,再说,花大人是云裳的父亲,亦是本王的岳父,哪有晚辈怪罪长辈的道理?”夜煜说着,顿了片刻,轻声笑问花云裳,“爱妃,本王说得可对?”
  花云裳摇头,又摇头,攥起拳头义愤填膺地说:“他不是我父亲!我没有爸爸!”
  “贱”花云月强忍下欲说口的脏话,温柔的说,“妹妹,怎可对父亲如此无礼?”
  花太傅也气得不轻,可当着皇帝王爷的面,他有气也无处撒。
  夜煜拿花云裳吃得最多的枣泥糕递给她,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嘴,淡淡的笑了笑,解释道:“想来爱妃是埋怨花大人不曾去府上看她,这才说了气话,她是有口无心,还望岳父大人别往心里去啊。”
  “老臣自然不会生王妃的气,是老臣的不是,竟忘了去王府探望。”花太傅如是说。
  殊不知,他敷衍的话,正步入了夜煜的陷阱。
  “岳父大人何错之有?”夜煜的目光,一直都在花云裳身上,“朝中事务繁忙,大人抽不出身实属平常,只是爱妃身子骨弱,自幼又没了母亲,大人不该让她失望才是。”
  “老臣今后定当定时前往锐亲王府探望”花太傅弓着身子,膝盖直打颤,这位锐亲王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夜慤帝,那股子凌厉的气势着实令人胆战心惊,他已经后悔前日为难他了,都怪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好端端的侧妃之位也保不住,如今降为了夫人,还垂涎王妃之位。
  “这倒不必,只是爱妃病中时时挂念着大人,唯恐大人劳累,依本王所见,大人还是回家歇着颐养天年的好,”夜煜优雅的拈起一块金黄的点心,缓缓的说,“父皇以为如何?”
  “嗯,花爱卿年事已高”
  “陛下,万万不可,花大人身负重任,是不可多得的贤才,朝中少不得他。”出言的竟是与之敌对的丞相。
  夜煜冷冷一笑,果然是暗中勾结了么?姓花的这只老狐狸,到底是害怕自家女儿拴不住他,私底下便和太子党密谋他计,还真是狡兔三窟呢。
  他突然有些庆幸,还好她醉了,还好她埋怨那老东西,不然,他真怕自己不忍心。
  “父皇,花太傅在朝中之事,大可推选一位年轻有为的臣子接手,儿臣正有一个人选,”夜煜语气笃定,冷冽之气也让人不容拒绝,“禁军统领左宴跟随本王多年,又是三朝元老左大人之孙,定能胜任太傅大人所司职务。”
  “臣有异议!”红丞相扬声道,“太傅大人德高望重,乃是太子老师,左大人的确年轻有为,但论德才论资质,却远远不及”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太傅教习太子习武而非学文,左统领武艺高强,如何不能胜任?”夜煜的决定,向来不容他人改变。
  左宴对他绝无二心,但飞翎院那个叫采盈的丫头,却对她存了些心思,虽不想承认,但借此机会让左宴离开王府,的确有想要支开采盈保护花云裳的意思。
  当然,这不是主要目的,太傅大人的权力可不小,且与太子府亲近,左宴大可明目张胆的监视太子党一举一动。
  男人们商量的是国家大事,女人家就觉得无趣,夜念奴就拉着花云月问长问短,可事关自己父亲的命运,花云月哪有心思和公主闲聊,敷衍的态度惹恼了刁蛮公主,右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
  “公主”
  夜念奴见她含泪的委屈样子,又有些自责,嘴上还是顾着公主的架子,“月姐姐,谁叫你不听本公主说话来着,本公主现在可是为你着想,皇兄不可能再让你爹爹做太傅大人了,不好好谋划谋划,你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公主,月儿不明白。”花云月当然知道,但在这个自以为是的公主殿下面前,她断然不能表现得过于聪慧。
  “哎呀,你可真笨,只要你抓住皇兄的心,那王妃之位迟早还是你的,”夜念奴瞪了不远处的花云裳一眼,恶狠狠地说,“本公主宫里的侍卫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别说对付一个女人,就算是皇兄,也不一定敌得过父皇送本公主的十三黑煞。”
  “十三黑煞?”花云月捂着唇,吓得花容失色,“公主说的,可是第一杀手宫灵煞手下的十三个绝顶高手?”
  “正是。”夜念奴得意的挑眉,据说这些杀手都是父皇亲自挑选训练的,当年母亲去世,父皇怕她再出意外,才暗中训练了十三黑煞,专为保护她的。
  而另一边,夜慤帝到底是答应了夜煜的要求,任命左宴为太傅,这也是夜国史上最为年轻的三师之一。
  太子党心有不服,宫宴的气氛也就越发的紧张起来了,没有一点觥筹交错的奢靡之气,反倒是肃杀阴冷。
  夜煜嘴角上扬,肆意的笑容染上得意,就连饮酒的姿态,也都英气逼人。
  眼角的余光自然的落在小王妃身上,却发现她的脸越发的红了,嫩白的素手还胡乱的扯着襟口,露出了小片肤如凝脂的颈脖。
  而更让他不安的是,他见到这样迷人的她,喉头干痒吃紧,呼吸竟然变得粗重急促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案几上被他刻意放远了的酒樽,凤眸微敛,寒意迸发,方才太子敬他们的酒有问题!

  ☆、不是妖精就是祸害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不是妖精就是祸害
 他下意识地看向案几上被他刻意放远了的酒樽,凤眸微敛,寒意迸发,方才太子敬他们的酒有问题!
 夜煌应该不会这么胆大,那又是谁,那个宫女原本是母妃手下的,可母妃不会害她,那会是谁,丞相那只老狐狸,还是父皇身边那个王贵嫔
 小腹升起滚烫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计较是谁下的毒,他应该趁毒性尚未完全发作,带着花云裳回府。舒悫鹉琻
 他正欲请辞,坐在夜慤帝身边的王贵嫔突然高声尖叫了起来,指着青铜案几连连后退,口里含糊不清的说:“手手梅花糕不见了!”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案几上摆着数盘精致异常的水果点心,而做工精细雕成梅花状并且点上了浅粉色香料的梅花糕,则只剩下一块了。
 大伙儿正不能理解王贵嫔所说的“手”是何意时,一只嫩生生白花花的藕臂就从案几底下探了出来,缓慢的移到玉盘上,抓起梅花糕后就飞快的缩了回去。
 “鬼啊!”王贵嫔大叫。
 “护驾!有刺客”兰贵妃惊呼。
 那是一只娃娃的手臂,干净嫩白的让人只想咬上一口,可当这只完美的臂膀出现在宫廷宴会上时,就显得有些灵异了,在场的妃嫔好多都吓得面色苍白,王贵嫔和兰贵妃早已经退开老远,倒是夜慤帝坐在原处,,面不改色,笑盈盈地说:“底下何人,想吃点心不必躲躲藏藏,出来本皇让你吃个够。”
 老皇帝从容不迫的样子,太子夜煌和夜煜二人都注意到了,漆黑的两双眼睛,都染上了探究的颜色。
 长久的寂静过后,一根白玉般的小指头伸了出来,然后又是一根,直到两个小爪子攀着青铜案几的边缘,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就冒了出来,入目的是一个大大的花环,一看就是御花园里就地取材的产物。
 花环下还戴着粉红色的斗篷,大脑袋小身子都滚得严严实实的,徒留出一双眼波流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天真无邪的眨巴着,声音奶声奶气甜美至极,她说:“咦?被发现了?”
 这货不是别人,正是花云裳家贪吃的小祸水。
 “哈哈哈,这娃娃生得好俊俏,”夜慤帝捋着胡须大笑,对左右道:“不过是个粉雕玉砌的女娃娃,何须惊慌至此!”
 看来,他早发现了案几底下有个偷吃的小馋猫。
 “皇宫大内哪里来的孩子?”
 “这般容貌实属少见,也绝非是皇族公主”
 “那孩子的眼睛竟然是粉红色,难道是妖物?”
 “”
 小祸水的出现,打破了宫宴寂寂无声的尴尬场面,但因着她异于常人的外貌,也闹得人心惶惶,议论声四起。
 “陛下,这娃娃来得蹊跷,皇宫守卫森严,她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还偷食皇家御膳,此等妖物留之不得,还是速速将她拿下,施以火刑才好!”兰贵妃还有些后怕,竟然无人察觉有这么个小娃娃混进宫来了,足见她是有妖法的,这娃娃若是心存害人之心,那后果不堪设想!
 “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是不假的。”有一个软糯好听的声音传来,但见一道蓝影闪过,青铜几案上又站了一个小男娃,蓝色的斗篷,垂下几缕极为浅淡的水蓝色发丝,同色的眸子如溪水之澄澈,又如海水之深沉,亦如冰川之冷冽
 一样是惊人的美貌,只是气质不同,女孩儿天真烂漫,纯美可人,男娃儿优雅淡漠,高贵冷傲,他拉起还挂在案几上荡秋千的女娃娃,与之并肩立着,饶是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罢。
 “哗,又出现一个!”
 “好可爱的一双娃娃,也不知是怎样的风采,才能生出这样的儿女。”
 “这有何值得羡慕的?你看那蓝眼睛红眼睛的,分明是妖精,妖精的父母,自然就是妖精了!”
 “这世上哪来的妖精?”这人不信。
 “怎么没有?你这是孤陋寡闻了吧?据传数百年前,夜国还是个人妖共存的地方,想来现在也还有妖孽横行呢!”
 “真的啊,好可怕”
 “是啊”
 说起来都是朝中栋梁之才,可真出了事,这些贤臣变成了乌合之众,只能眼巴巴的等着禁卫军来解救了。
 夜煜正运功压制体内躁动的毒性,乍一看见凰小祸和龙闯闯,吃惊之下嘴角竟然溢出鲜血。
 几乎是潜意识的,他倾身挡住眼神迷离醉得混沌的花云裳,生怕她瞧见她的孩子们,又大闹不休。
 本想直接拉着她离开,可方才运功伤了自己,体内疑似阴损催、情药的毒扩散得更快了,现在带花云裳离开无疑是自寻死路,他需要在此休息片刻,才能强行压下毒性。
 夜煜长这么大,从未像此刻这般焦急过。
 那两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分明将二人囚禁在王府,安排了数十暗卫守着,别说是两个孩子,即便是武林高手,也插翅难飞,除非,是那个人
 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花云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是小祸水和臭小子的声音,而且,她怎么感觉,像是嗅到了龙九夙的味道呢?
 他怎么还不来接她?她不想逃了,好累!
 死就死吧,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龙潭虎穴也要闯,区区一个妖族怕什么?她的男人是妖皇,谁敢吃她?
 兴许是醉了,花云裳比任何时候都要勇敢,想着想着就傻笑了起来,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无限YY中,正如夜煜所愿,她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场出现了两个可爱无敌的螭吻宝宝
 “大胆妖孽,竟敢辱骂本宫!”兰贵妃修剪得异常尖锐的指甲,染着大红的蔻丹,正随着手指的颤动折射出恶毒的光。
 “欺负我小妹,骂的就是你。”龙闯闯站在案几上也没有兰贵妃高,可那周身气势不输人,尽管是个孩子,那股子傲气却无与伦比。
 “你!来人呐!把这两个小妖孽给本宫拿下!”兰贵妃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连夜慤帝都不敢对她大呼小叫,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小鬼头,竟然这般嚣张。
 “慢着,”夜慤帝不疾不徐的拦下她,语速缓慢却不是威严,“爱妃,你怕是又忘了,本皇在此,容不得你放肆。”
 “是,臣妾知错。”兰贵妃有些错愕,感觉今日的夜慤帝胆子比往日要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她。
 “可是,陛下,这两个孩子生得异于常人,不是妖精就是祸害,恐其对您不利,依臣妾所见,还是诛杀了好。”
 “贵妃娘娘所言极是,请陛下处死妖物!”丞相一发话,太子党纷纷附和,一时间,要处死螭吻宝宝们的呼声此起彼伏。
 “父皇,谁说不是黑眼睛就是妖精了?”夜念奴开始还很害怕,可看着龙闯闯,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就跟见着心上人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哦?念儿不怕他们?”夜慤帝来了兴致,自家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儿可不是个善良之辈,她这么说肯定事出有因。
 “怕”夜念奴本能的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头,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父皇你忘记了吗?大祭司不就是异色瞳孔银色头发吗?他可是传达神之旨意的神使!所以说,这两个娃娃不一定就是妖孽,说不定是小天神呢?”
 夜念奴语出惊人,却是说中了夜慤帝的心声,他就是见着这两个小娃娃,便想到了大祭司,所以他们杀不得,不管是妖精还是天神,他都没那个胆子,去动一个长得和大祭司酷似的孩子!
 事实上,夜国见过大祭司的人并不多,龙九夙习惯一袭黑色斗篷长袍,只露出一个精致漂亮的下巴,还有几许漏出来的长长银丝。
 夜念奴也只是远远地看到他被风吹起时的一瞬儿,但对他那把她迷得晕头转向的灿若星辰的紫水晶眸子,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念念不忘,寝宫里更是挂着宫廷画师按她描述所花的多幅大祭司大头像
 夜煜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要是杀了那两个孩子,他于心不忍,不是不忍害人性命,只是身边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此时,龙闯闯的目光已经扫到了夜煜这边,看到他的时候挑了挑眉,桀骜的扯动嘴角,明显是在挑衅。
 哼,区区一介凡夫,也想困住我尊贵的螭吻皇族太子?简直是笑话!
 娃娃自大的心理活动,夜煜接受了大半,无奈体内越发的燥、热,他已经口干舌燥,无暇顾及其他了,端起桌上的酒樽,猛地灌了下去,冷冷的酒水顺子火热的喉管流下去,带来短暂的清凉舒适,片刻后,便是更加难耐的感受。
 不行了,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夜煜揽住花云裳纤细的腰肢,漂亮的凤眸已经染上了血色,赤红中带着赤。裸。裸的*
 “小娃娃,你告诉本皇,你们来此做什么?”夜慤帝凑近龙闯闯,后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扬起小下巴对他不屑一顾。
 夜慤帝讪讪的摸摸鼻子,难得好脾气的转过身,复而又问小祸水同样的问题。
 小祸水咬着指头看了看自家哥哥,大眼睛的氤氲出水汽,可怜兮兮地说:“我们是来找娘亲的,娘亲不要我们了,爹爹说,娘亲和别的男人走了,不要他也不要我们了!”

  ☆、谁敢动老娘的娃

小祸水咬着指头看了看自家哥哥,大眼睛的氤氲出水汽,可怜兮兮地说:“我们是来找娘亲的,娘亲不要我们了,爹爹说,娘亲和别的男人走了,不要他和我们了!”
  “多可怜的孩子啊,快别哭了,哭得人家心都碎了呢。”夜念奴扑上前来要抱小祸水,小家伙躲开,咬着衣角认真地说:“爹爹说了,这辈子这能让娘亲抱抱,拜托姑娘离我远一点。”
  夜念奴吃瘪,却一点儿也生不起气来,反而被小祸水呆萌的模样看得心疼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放着这么贴心可爱的娃娃不要,实在是太可恶了!
  “岂有此理,何人胆敢弃子女于不顾?娃娃不哭,告诉本皇,你们的娘亲是谁?本皇帮你们主持公道!”
  “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帮我们吗?可是抢走娘亲的恶霸是个很厉害的大叔”
  “当然是真的,君无戏言,本皇是夜国的君主,有谁比本皇更厉害?你只要说说,是谁抛弃了你们,又是谁抢走了你们的娘亲,本皇帮你们重罚他们!”夜慤帝已经多年没有这样的责任心了,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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