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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水依荷起微澜-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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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般的心思,必将为往后瞒下祸根,好在得了这梁程氏的善意提醒,才免除了这等之事发生。
  即便此刻想及当日那桩,还是满脸的欣慰:“亏得那日得了麦冬她婆婆提醒,才另采买了丫鬟来家,往后可得多三思而行才好!”
  “主子也是才回庄里自己主事,哪里知晓这其中的不同来。再则先前在府里住的时候,也不曾短缺人手不是。都是咱们这庄子离镇上稍远了些而已。”忙又点了点对面山头道:“还有就是想着给佃户多添进项,留住他们的心思在庄上,可总不能待人万般好。”
  说道此处,却是立马掩住了嘴,一脸难色的望向对面之人。
  “怎么了,你这又是被麦冬她婆婆说教过几回了?”虽说一本正经忍着笑,可语气中的调侃之意还是稍有流露,片刻后才让跟前的小丫鬟回过味来:“主子又唬奴婢玩!”
  却见这旁的二奶奶放下身段,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怎么会不晓得这一碗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的道理。只是眼下咱们庄上才建不久,稳固人心方是最为要紧之时!”
  “即便这般善待佃户们,也未必能留住他们真心在此,有道是日久见人心。再则,眼下是风调雨顺连着几个可都是好年景,自然是皆大欢喜。倘若遇上个青黄不接的时节,漫说只是佃了我家田亩、茶园来栽种的农户了,想必就是府里的仆役也有哪存着离去之心,定是不在少数!”
  二奶奶此刻点在明处,自是想起了年前那趟南方之行。是啊,那可是活生生的摆在面前,自己虽不曾见识过二奶奶娘家叶府昔日的风光无限,却也能在蔺大管事的言语间听出几分来。必是个不比卢府差上三分的情形,却不知蔺管事不过是碍于二爷颜面,不好直言当年叶家可是更胜一筹,无论是祖上积累的财富一桩,还是叶家老爷的官职品阶上俱是如此。
  只是后来被牵连败落一事,也是因叶家的名声在外所致,这又是二奶奶娘家的糟心事,惟有避而不谈才是上上之选。因而,在此事上庄里惟一知晓事情原委的蔺管事,每每是避重就轻,一笔带过罢了。
  “你可还记得,当初让蔺管事去说与佃户们知道,但凡在庄上做满三十年佃户的人家,便可将他家眼下所住的瓦房归入名下?”
  见小丫鬟认真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便是给他们提了醒,咱们庄上也有他们的一份,万事也需为了庄上多留些心思。更有一条也是告诉有心离去之人,往后必是另有一笔足够丰厚的盘缠,已由今日起存了人们的名下。”
  “这点奴婢至今都未想明白,已是存着心思要离去,为何还另与他们盘缠,岂不是太过宽厚了?”
  却被这旁的二奶奶反问道:“倘若你们住的屋子是为旁人家借来暂住的,你可会倍加珍惜?”听了这一句问,只见小丫鬟是才欲点头却又一阵犹豫,继而才缓缓摇了摇头,才吐露出真心实言:“倍加二字怕是不能!”
  “正是这般,还不如索性许了这屋的归属权,安了他们的心才是要紧,也好使得大家伙都能爱惜才是。旁的不信,那张工头领人来修的屋子,却是实打实的结实耐用,别说是三十年了,想来就是再多出三十载岁月,也依然能住得人。”
  “难怪,主子那会儿还让几人分头领了佃户家的去瞧,原来是叫他们明白,这屋子无论是用料也好,还是工匠们的手艺都是没得挑!”
  吃了口茶,才有点头应了句道:“当着众人的面,叫他们都知道东家做事,原是公道的很。各家都是同一个式样、用料也是相当,到时候真有了离去之心,众人也可做个见证!不用我这东家多言,大家伙也是心知肚明。”
  果然是棋高一着,想到那会儿憋了好晚不能安稳入眠,就是担心主子太过善待与人,怕是被人暗地偷笑不已。要知道,当初自家爹爹之所以,被辞工回家郁郁而终,便是因为一个老好人的名头,又碍于面子一事,因此才惹得麻烦上身。
  如今看来,却是自己太过忧心了,晚间回了自己屋内更是细想再三:“咱们家二奶奶是何等聪明之人,又是常在太太面前坐着,即便不能得了亲授,怎么也是见识过主事人家的手段,哪会毫无防备?”
  摇了摇头后,便是一夜好眠。两日后,便按原先的计划,随了主子一行趁着春日的好时节,出外踏青去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直奔京郊

  与前次不同,此番却是直奔京郊表姑爷家,虽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多少还是有明白,必定与京内那片三家合股的客栈小院有关。让人倍感疑惑的是,这桩已尽在三家主事之人的掌握之中,为何还特将二爷千里迢迢寻了去问,不免太过小题大做了。
  旁的暂且不论,单是卢府今非昔比的地位而言,能够撼动者怕已是不多,又为何这般劳师动众请了自家二爷前去商议对策?只怕还有更为棘手之事,才会如此急切来寻。
  事实也被丫鬟小娟猜中一二,此番着急出发,却是为了一桩要紧之事,不得不往。虽说此刻正值春光宜人,但也无需这般紧赶慢赶一路兼程,必是干系重大。如若不然,以两位主子平日里沉稳非常的行事作派,断不能够。
  再看此刻就连一直温和如自己爷爷的蔺大管事,也是一路沉默并不多言,便是可想而知这其中定是牵连不小!
  果然,真如小丫鬟的观察所得一般,那暗中插手之人,的确是颇为不凡。
  “当日我就已有顿悟,老爷虽是顺利生升上了三品之位,但在这藏龙卧虎的京城之中,显然也不过才刚算是高门大户而已。何况卢家的财力一项,也是单薄不堪,与那些由来已久的氏族大家作比,更不能比肩而论。
  就这般一家才刚踏入氏族高门行列中的官宦,却在一夜之间拥有了那片令人为之咋舌的进项来源,怎能不触动旁人的心思。就算身在高位之上,谁有会推了这等多添进项的好事。
  “只是当初借着那位之口,总能叫旁人忌惮一二,只怕是我们想得太过完满了。想那位本就是日理万机,即便在最初之时,还会多加留心稍许。可近一年时日过去,却不见那位提及半句,正是那暗中之人觉得时候已到,才着手行动起来。”
  点头认同夫君之言:“定是这般无疑。只怕也是觉得你表姐夫这方没有官宦身份依仗,才率先选定了由他家入手,慢慢蚕食干净!”
  “唉,都怪我夫当初不该一言否定了尹大人的提议,将那位权势颇重的异姓郡王推出门外,倘若今日有哪位在此坐镇,旁人也该忌惮三分。必是不敢这般贸然行事,才对。”
  却见这旁叶氏不禁苦笑摇头:“哪里是完全之策,漫说是引了郡王坐镇便可避过此劫。只怕就是算了当今那位入股,到头来也未必能万事皆顺。”
  转而已是低声耳语道:“只怕等一切建设完毕,运行正常之时便是我们三家放手之日咯!”
  闻听此句豁然明朗,的确有此可能,毕竟先前众人之所以只作那壁上观。也多半有基于此。待等一切步入正轨,才看清了其中的利益所在,自然便会有所行动,只为分得一杯羹而费尽心机。即便不能如愿以偿,想未必就能轻易放手,更有甚者会有此生不好的心思来。也是大有人在。
  “就表姐夫的信中所述,年节各府走动之时,就曾得了尹大人的暗示。又与汪提举小心商议过一回,却始终无法辨认出那人的背后势力,这才更叫人没了对策,无的放矢!”
  “的确,这般我在明。敌在暗的处境最是为难。一个不慎,便是极有可能求上门的那户。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此紧要时刻,更因冷静以待,三思而行,可是不敢病急乱投医!”
  劫过娘子递来的皮裘,给一旁早以睡熟的闺女紧了紧被角,才又应了一句:“事到如今,也惟有行一步,看了一步了。只求府里父兄不受其害,倘若不然我这身为人子、胞弟的,还真是。”
  用力握了握丈夫的手掌,靠向他的肩头,低声安慰道:“本就是世事无常,更何况这本是人性使然,与你当初的提议又有何干?不过是若人眼红不已,如今才刚起步,便已有先知先觉者闻风而至,就算没了这档子事,也难保时机成熟后,再无眼馋之人插手?”
  听了妻子此番言语,卢临渊也已坦然接言道:“确实早已预料过此等情形,只是不曾想会来的这般急!这才不过一年时日,又怎会不顾当今那位的忌惮之心,已欲插手其间?”
  直到与同样由京城匆匆赶来的姚宏远,双双在书房落座后,才听到事情的原委何在!
  “这么说来,皇上已有半月时日,不曾上朝听政议事了!”初闻此桩,怎不叫那旁的卢临渊颇感吃惊。年前还在父兄的家信中,得知京中一切安好,无论是收回藩王的封地一桩,还是肃清残余的各家势力也罢,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中,又怎么会才过了年节,便传出此等不利各方的天大消息来。
  只见对面之人沉吟片刻后,才幽幽吐出一句来:“实则,旧年腊月里已有零星迹象显示,万岁的病况又加重了几分。只是朝中一派天下升平之势,不免让人忽略了其他异常之处,这才未能作足准备,姚某我也是。”
  “舅兄何出此言,说来这等朝廷要事,又岂能是我等外人堪左右一二,想来就是那位身边的近侍也未。”自己才提了半句,已是猛然惊醒过来,继而才压低了三分音量,追问起来:“舅兄刚才言道早在年节之时,尹大人便有所提醒,只是大家都未留心此事。”
  “确实这般。还记得元宵之时,万岁还亲自邀了朝中三品以上的重臣往御花园中赏灯,其间更是。”此刻那位面上也已是显露出与卢临渊如出一辙的惊愕之色:“该不会,是那位有意为之的!”
  忍不住抬手指了指顶上的横梁,就见对面的岳家表亲亦是缓缓颔首:“怕是八九不离十,只是不明那位此举之意。毕竟东宫之位已在前次的大乱之后,彻底稳固了下来,即使贵妃娘家势力犹存,可毕竟已是不能同日而语,又何以这般慎之又慎!”
  “表弟之言,也不无道理。眼下不单是这田家默不作声,低调行事,就连其余几位宫中贵妇,也已是安静非常,才叫人猜度不透此中的干系何在?”
  别看这位不在官场谋职的表姐夫,各处的消息却是灵通得很,就以此桩而言,便是提前一步得知有人暗中行事,欲坐享其成,分得一杯羹来尝。这才急冲冲遣心腹之人,送了书信往乡间而去。
  倒是将今日才得初闻此桩的卢临渊为之一怔!沉寂片刻后,才低声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即便当日受了教训,暂且收敛几分的田家只怕也不会甘心罢手,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若是此刻真有那位病况加重的消息传出,又怎会反倒变得安静起来?”
  “也正是如此,如今朝中已可见异动频生,只是明面上谁都不曾轻举妄动罢了。实则定是不能坐以待毙,想来那宫中贵妇们的不同寻常,便是这最好的力证!”忙是点头,接了一句道。
  再看对面座上的卢临渊亦是颔首连连:“想来,已有人得了那位的确实消息,此番由舅兄入手,试图接手我们三家合股之事,必是有备而来。”顿住片刻后,才眯了眯眼道:“只怕皇上左右早已被有心之人布了眼线,此番虽是暗中行事,却也不敢直截了当,转而施压与舅兄你便是忌惮所在。”
  欣然颔首,忙是应了一句道:“必是如此,而且那日悄悄随了我入得店中之人,其身份并非朝中官员,也与我一般同为儒商罢了。然而那咄咄逼人之势,却是破绽百出,试问背后没有实力相当的权贵依仗,哪来这许多狂妄之言,更别提一张口便是限定我三月之期,渡让五成股份与他。”
  忆起当日的情景,不免冷哼一声,才接着告诉道:“临行时还不忘警告我一句,莫要仗着朝中有人,便可安然度日!这分明已是不将卢、王两家放在眼中,只怕那背后指使之人的来历不凡,这才着急将表弟你请来商议对策。”
  为何不直接寻上卢、王两家,却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在。一来是忌于当初那人的警告之言;二来,便是与自家娘子商议所得。反复思量后,也的确如此,虽说王家实力不容小觑,卢府更是风光无限,可那人的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不屑之意。
  倘若不是高过卢、王两家太多,只怕未必有此等的自信,可轻取两府众人。想到会波及更多,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寻了那两府主事之人商议此桩,左思右想也惟有一直避在旁人视线之外的表弟,才是最为合宜之选。
  再则,当初为三家合股奔忙之人,也全靠这位一手促成。于是连夜遣了心腹之人快马赶至,悄无声息的寻来商议,才最为妥贴。要知道,如今卢府虽是名声在外,可是自这位病秧子二爷卸任离京后,便再无人关心一二,想来也是他兄长的光芒太甚,早已将有关的一切统统盖过。
  如今在他姚宏远眼中,反倒是好事一桩!


☆、第二百三十九章 动静相宜(上)

  闻言略作思量,心中已是有了大概地推测:“就姚兄之言,对方并非忌惮我卢、王两府的势力,想必也有少量入股的尹大人,他们就算早已获悉,只怕也是同等看待。”
  的确,这尹家一门此刻也惟有身在户部任上的尹大人,才颇显身份不同,其余的族中亲戚也俱是不成气候,只怕比起卢、王两府人才济济而言,更是势单力薄!
  略作停顿后,才吐一句要紧之言:“怕是对那位的忌惮更甚才是!”
  顺着卢临渊的目光望去,便是京城方向,而这位岳家表亲口中所指,自然就是已有半月时日不曾听政议事的那位了。不觉将前后发生之事,联系一处也已相通关键所在。
  “必是得了宫中传来的消息,趁此混乱之际想要插手进来,就算那位并无大碍,也已是时过境迁。倘若那位一病不起的话,与他们而言更是再无半点顾虑。真真是好算计!”
  “也正因这缜密盘算,才选定了由你入手,不敢惊动过多。想来此番欲趁火打劫之人,并不在少数,只不过先行了一步而已。”猛然顿住当场,好似又联想起了什么。
  忙是低声唤入了正守在书房之外的蔺管事来:“你且寻个可靠之人悄悄去趟程记,无需多言只将我们暂时的落脚之处,知会了他东家便可,越快越好。”
  只见蔺管事颔首道了声‘老奴省得’便已是转身出了院子,直奔另一方而去。
  “表弟,你这是?”前一刻郎舅俩还在商议应对之策,而后一刻忙又唤了家中的大管事,着急送了口信往别处去,怎不叫这旁的姚宏远吃惊非常。
  除了起初的吃惊之外,愈发觉得卢临渊之言语间还另有一层异样之感。莫非那牵连其中的,也与这位表弟是旧识不成?
  才要开口追问,却听得那旁座上的卢临渊已是正色提及:“姚兄本就在京城多年,虽不成做得成衣买卖,或许也听说过数年前才在京城立足的程记?”
  “东家姓程,又是做成衣买卖表弟说的这家可是石榴东巷口那家生意顶好的程记!”点到为止,不曾再多追问,可这心里却不由是暗吃一惊!
  还真是了不得,那家程记的异军突起可算是京城中一大奇迹。虽说他家能在短短数年时日内站稳脚跟,与另两家老字号的商户间的明争暗斗不无关系。然而。除了占尽这渔翁之利外,他家的生意手段也是可圈可点,并非徒有其表那般简单。
  饶是自家不曾经营成衣买卖。也是早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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