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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血龙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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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一招“引水入渠”堪堪避过拳风,袖子里面就飞出一摞子花花绿绿的黄纸来。
迎风而大,见人则燃。
虽然一个个只有拳头大小,但是胜在数量众多,小道士估摸着这胖子怎么样也得避过这个锋芒,只要一退,那么自己就有了机会。
但是陈圆圆不这么想,难得逮到机会,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紧闭眼睛,陈圆圆憋着一口气,就是一个头槌。
小道士毕竟也是一个高手,见到这样,也起了凶意,提起一口气,也是一个头槌碰上去。
“咚”的一声,小道士在这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撞上了一座山丘,火星子飞散只见,脑袋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反观陈圆圆的头却只是微微扬了一下,就恢复正常。
内力外吐。
陈圆圆得理不饶人,绝不给小道士一点可以休息的时间,又扑了过去,近身作战,双手攀附之间,竟然是一副狂蟒绞树的样式。
小道士眼前黑斑点点,眼见自己被胖子缠上,那胖子的肌肉好像活着一样,蠕动着,里面包含着生生不息的力量,竟然一时之间挣扎不开。
于是小道士做出了最聪明的选择,丹田气海之间的内力“砰”的化开,气势陡然上升,想要挣开陈圆圆,陈圆圆却早就在小道士发功之前又用力锁住小道士,但觉一股大力重来,一时间,肌体裂开,血液飘散。
小道士只觉得锁身一轻,立刻便轻身一纵,他相信以自己的功力,撞破屋顶飞出去还是完全可以的。
他不想留在这里和这个疯子拼命了。
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不值当。
不值当自身受险来做这样的事。
本来小道士只是来虐杀陈圆圆的,在他想来,宝印在手,杀一个陈圆圆这样,能够搏命才能杀掉八品的人,明显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不过是自己手痒痒来做的事情罢了。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其实自己是怕了。
他惜命。
在这种不要命的战争中,要命的不一定会活着,完全不要命的也不会一定就是死。
但是把自己的命看的比对方命重要的,十分水准却只能发挥个五成左右。
看到对方悍不畏死的,自己怯意先生的,那五成都发挥不出来,何况对面又是一个小菜鸟。
所以他决定要跑。
但是陈圆圆不想让他跑。
陈圆圆忍住疼痛,事实上,也不需要他怎么忍,本来就不是太疼。
脖子间的那道血痕竟然现在已经奇迹般的愈合了,只剩下一条红线,那是新长的肌肤,颜色与老皮不同。
而被雷电烤焦的拳头,死皮已经掉落,竟然也愈合了。
陈圆圆只觉得被电的那只手酥酥痒痒的,连带着自己的筋脉酥酥痒痒的,最后汇合在自己的丹田气海,也酥酥痒痒的。
一时之间,自己的伤势竟然在这片酥酥痒痒中愈合的七七八八。
陈圆圆也蹲下来,猛的向上一仆。
那爆发力就如同健壮的狮子奋力的一扑,小道士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双有力的手握着,而自己的头顶,离顶棚只剩下一张纸的距离。
小道士想发出一阵怒吼,可惜,做不到。
陈圆圆像是甩破抹布一样把小道士摔了下去,自己撞着顶棚而出。
尘土飞扬间,陈圆圆向鼎魔那儿一瞥。
鼎魔受了伤,重伤,大腿上的静脉好像被割破一样,血流个不停。
撑不下去了。
但是陈圆圆无暇顾及他。
小道士在空中转身,卸掉力道,伏在地上。
而陈圆圆还在空中。
无处借力,无法使用招式。
小道士现在不管是逃还是继续向陈圆圆动手,都很方便。
所以小道士再次扬起了得意的,不屑一顾的表情。
他选择了继续杀死陈圆圆,他觉得陈圆圆拼命,现在他想拼也拼不到自己。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臃肿的活靶子罢了。
所以他一拍地面,狂风卷起,流莺式。
那伸出的手掌上面莹莹散着清光。
那是外放的真气,比宝刀还锋利。
这才是七品的真正能力,哪怕小道士平时在山上精心研究的是符篆篆刻,但是他也是一个高手。
没有经验的高手。
陈圆圆看到小道士拔天而起,心里说实话有些小叹息。
看来自己在地上的布置用不上了,又得自己放血了。
转眼之间小道士就到了陈圆圆眼前,陈圆圆对着他笑了笑。
然后在那小道士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伸手握住了小道士的手。
付出的代价就是陈圆圆那条手臂被划开,有些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
但是陈圆圆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温柔的说:“记着,怕死不是好汉子。”然后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毫不犹豫的扭住他的脖子。
“再见!‘
咔嚓一声。
31。你好;再见 二
顺手就把尸体搜了一遍,陈圆圆一直坚信,要发财,先搜人衣裤。
杀手身上什么也没有,陈圆圆想想这也正常,毕竟这位杀手是有道德节操职业素养的人,身上是不会带任何东西的,毕竟,能被派来截杀周不安的人应该是有几把刷子的。
那么就剩下这个小道士了。
小道士身上妥妥的又是一摞子一百一百的银票,陈圆圆撇嘴,道:“什么出家人。”说着,老实不客气的把这钱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陈圆圆主要是在找前面战斗中那小道士用来迷惑自己也好,攻击自己也好,反正就是那些符,但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估计是刚才那一瞬间用光了。
再仔细搜搜,陈圆圆奇怪的发现这小道士居然连可以身份的东西都没有,身上除了这个再加上一本白本子书也就没有什么东西了,不由得感到奇怪。
按理说,现在行走江湖的道士,不管是野观里的道士还是朝廷册封的正统道观,都会有类似于信件证明什么的东西,身份高的,比如承天观,比如朝阳山,都是用的美玉做牌。
但是现在这个小道士身上就没有。
那么这个道士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要知道,道士没有信件证明,那么这个人寸步难移,除非是通过一些官方的特权手段或者黑面的不法手段。
不论是哪一个,都说明这个道士的身份不简单。
想完了这,陈圆圆就有些发愁——死了一个八品,一个七品,这怎么算?
慌有点难圆啊。
那么就只能把场子变得更加乱一点了。
陈圆圆向外面看去,鼎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但是他旁边的天足一定是死了——死无全尸,头颅被人带走了。
杀手一个没留,全部走了。
陈圆圆走到街中央,看见鼎魔和天足泡在血水里面,但是陈圆圆丝毫不以为意,伸出手指探了一下鼎魔的鼻息,发觉他还有呼吸,立刻扯下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扎住腿上的血脉,防止他流血过多而死,然后直起身子看向四周,寻找有没有什么药铺医馆什么的。
忽有一阵大风吹得陈圆圆眼睛都睁不开来。
但是陈圆圆不用睁眼睛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气势全部开启的周不安就相当于一座燃烧正旺的鼎炉,可以融化一切,那有力的心脏勃起声音,那血液奔流的声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来自他体内的强大血气味道。
这不是那个粗衣汉子的身上的味道,不是他那股尸山血海里泡出来的,若有若无的,让人感觉恶心的血腥味道。
是真真真实实的,从奔腾血液里蒸发出来血浆的味道。
只是现在这个汉子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的说话,他只是问道:“东西呢?”
东西,只有可能是情报了,所以陈圆圆很快的说道:“他们拿走了。”
周不安不见了。
在陈圆圆的眼前,连陈圆圆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样不见的,再出现时,已经在附近的屋檐上。
他不需要问陈圆圆杀手朝什么方向走的,因为他是周不安,是一个有着鹰的眼睛,狼的嗅觉的男人。
陈圆圆若是没有手里这瓶药,还以为刚才的都是错觉。
概因周不安实在是太快了。
天空中远远传来周不安的声音:“带上他回去。”
陈圆圆看了看鼎魔的样子,犹豫着能不能他这样子能不能动,然后把那药抹在了鼎魔受伤的腿上,看但是那白色药沫却被流出来的血液冲散,一点没有起到作用。
陈园园皱着眉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什么,于是路上出现这么一幅场景,一个小胖子推着一辆车子,上面用被子堆在一起,上面躺着一个人,只是这人浑身是血,连带着那被子都被浸入了血,染得红红的,甚至有的地方还有点发黑。
万幸陈圆圆走了不远,就找到了一座医馆药铺,陈圆圆蛮不讲理的拉开正在诊病的看来员外模样的人,就要给鼎魔包扎伤口,止血。
那员外冷哼一声,十分不满,道:“你这人懂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合着你是有人教没人养是吧。”
说话间,就有几个踮着肚子的大汉神色不善的走了过来。
陈圆圆已经懒得废话了,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这个员外的信心让他可以无视自己带来的这个人已经快断气的事实。
所以陈圆圆直接就上了手。
看着惊呆了的大夫,陈圆圆把最后一个人的脑袋磕在了药柜子上,说道:“大夫,能看病了么。”那大夫才恍然大悟一样,赶忙走了出去。
陈圆圆搓了搓手,把那几个汉子连带着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员外郎顺手扔出了药铺,但见那大夫神色为难的对着陈圆圆道:“实不相瞒,您这病人实在是失血太多……他,他不好治啊。”
陈圆圆脸色一暗,闻言道:“用最好的药。好不好,不用你来负责了。”
那大夫听了这话,如蒙大赦,立刻就去了。
陈圆圆坐在那门槛上,看那马夫匆匆把那员外送上马车,驾车走了,走时候,那员外还不忘留下怨毒的眼神。
只可惜陈圆圆完全不想鸟他。
他只是有点可惜周不安留给自己的东西。
原本就不多,三个,今天为了掩饰现场不得不用了一个,其余还有两个,这可是能够救命的东西。
而且今天看这鼎魔的样子,估计是凶多吉少,看这样子,今天这一天之内是又折了天足,谛听两个,再加上里面躺着的一个,就是三个。
到底是怎么样重要的东西,才会要求周不安手下的精锐出手?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多的八品杀手为他卖命?
倒是什么情报,才能让周不安连为鼎魔止血的时间都没有,跑去追人?
章文理来平安州难道真的是平调这么简单?
到底是什么势力在插手这场斗争?难道又是承天观?
但是承天观贵为国教,为什么会和国公府的人,朝廷未来的重臣相为难?
陈圆圆越想越乱。
32。专业的上
直到鬼医出现。
鬼医坐着马车,断指和哭鸦都是骑着快马来的。
看到陈圆圆,两个人一言不发,扯着鬼医风一样的进了药铺子去看鼎魔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看陈圆圆是蹲着的,哭鸦也蹲了下来,问道:“是谁干的?”
陈圆圆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哭鸦有些恼怒的一巴掌拍在了门槛上。
陈圆圆想说点啥,但是却听到声声急促的马蹄响。
陈圆圆抬起头向前看去,只见远处街上出现了好几匹健马,端坐着数个彪形大汉,孔武有力,看那顾盼之间的眼神流动,就知道不是庸手,在那后面,还有一张陈圆圆熟悉的脸面——前面赶走的那个员外。
健马人立而起,那几个汉子勒住马匹,尘土飞来,逼得陈圆圆不得不拿袖子遮住脸。
只见那员外郎越众上前,看着陈圆圆,发出阵阵笑声,道:“谁给你的狗胆竟然还敢在这儿?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的名字,这儿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哭鸦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那员外郎,问道:“怎么回事?”
陈圆圆无奈的道:“刚才赶走的一个病人。”
那员外郎看见这前面坐着的俩人面无惧色,竟然还在谈话,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不由得越发生气,抬起鞭子,指着那两人个人道:“给我打死,出了什么事,老爷我顶着!打死他们的,赏银子千两。”
那几个大汉本就是那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游侠儿一般的人物,听说千两银子,虽然觉得这俩人有点邪性,但是有钱可拿哪顾得上那么许多,之间为首的一个人提马一纵,看那样子就要把陈圆圆踩死在马下的样子。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像是前几日在街上撞死了几个乞儿,血溅当场,又有哪个人敢上前盘问了?
现在看起来,眼前这个胖子和那些乞儿也没有什么两样,有了后面这位大金主的吩咐,就算是踏死了,又值当个什么?
难道官府还奈何得了我不成?就是抓了我,不消三两日也就放出来了。
他想的很美。
但是陈圆圆不是那个小乞儿。
只听见陈圆圆怒吼一声,随即在那员外郎惊恐的眼神中,一拳轰飞了那匹健马,只听见那马哀鸣了两声,侧飞而起,把那马上骑士压在底下,想起响亮的“咔嚓”骨裂的声音。
其余马上的骑士见状,立刻拔刀动枪,就要围上来再行场子,哭鸦见状,突然大喝一声:“谁敢?”
那员外郎哆哆嗦嗦的躲在众人后面,见状,立刻大喊一声:“给我上,我舅舅是衙门里头的师爷,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那些大汉听了员外郎的话,有些意动,握着武器的手攥了紧,谁知道哭鸦直接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张印着红章的大纸并着一块牌子,高声呵道:“我乃是平安州捕头,不想要吃牢饭的,现在滚!”
那几个大汉面面相觑。
原来这一州之间设置的捕头,都分为几等,最下等就是捕快,往上走依次是捕头,总捕头,三等锦衣捕快,二等锦衣捕快,一等锦衣捕快,三等锦衣捕头,二等锦衣捕头,一等锦衣捕头。
到达了三等锦衣捕快,就可以有资格向更高处爬,比如说,听风台,比如说,内侍卫,比如说,军部亲兵。
但这也只是有了资格,有了资格和可以之间,说起来很简单,其实却是横挎着一道大大的鸿沟。
但是现在这个身份也就够了,实际上,那群汉子很清楚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听到员外说出自己的后台时候丝毫不怵,还敢这么做的人,要么是胆子大,本事高,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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