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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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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浪儿闭口不语,算是默认,剑影自顾自的说着:“七百年前,人族衰落,当时的魔皇便想夺下各族,统一三界,便命魔祖净*锻造魔器,以正魔族之盛。为铸魔器,魔祖破‘卧龙山’,绝‘诛神台’,斩‘万鬼哭木’,夺‘十二洞星石’,炼就四十九日,方得三魔器,唤名‘炽玄幽魂刀’、‘寒尊夺魄斩’与‘冥魔逝天剑’。魔器虽成,却无魔心,魔祖便牺牲自己,将元神三分固于三魔器之内,并以巫术誓言,当三魔器重聚之时,便是他魔祖复苏之日…”
“那这么说,你就是魔祖净*的一部分元神喽。”浪儿看似无意却用心问道。“不是,每件神、仙、魔器铸成之时,便会形成它们的意识,我只是冥魔的意识而已,”剑影解释着。“哦”浪儿应了声,沉默。
“魔皇为统一大业,将炽玄幽魂刀传于魔尊诗语蝶,冥魔逝天剑传于魔王颉心境,而寒尊夺魄斩却被鬼族盗走,遗落鬼族。有双魔器在手,魔皇更是释无忌惮,任意屠杀各族修真立派者,终于,释缘清的出现阻止了这场悲剧…”剑影说着,似有惋惜哀叹之意。
“看来你并不喜欢滥杀嘛,叫你神器之心更确切,对了,释缘清是谁?”浪儿先是轻笑,而后问之。“他是一位仙者,也许是魔皇滥杀惹怒了仙界,才会让他来阻止这一切吧,他与魔尊、魔王斗了足有半月,最后力竭,坠入‘葬花崖’,而魔尊与魔王也是大伤,相继逃脱,再无踪迹,魔皇也一气之下病故…”剑影紫光一暗,沉沉道。
“那,他们没在出现过?”浪儿显然已被剑影的故事勾起兴趣,见剑影再不言语,催促道。“炽寒双刀确实未出现过,也许魔尊早已逝去,冥魔在十八年前出现,持有者便是我对你提的颉影丰,只是后来被人族修真者击败,*祭天灵石下了而已…”剑影徐徐说着。
“恩,这我听他自己说过,哎,呆了这么久,都闷死了,送我出去吧。”浪儿站起,拍了拍酸痛的腿,满脸随意的说着。“送你出去?要是能送你出去我早就把你哄出去了,何必浪费我这么长时间。”剑影好笑的回答着。
“什么,难道我要在这乌黑的地方终老?”浪儿吓得头皮发麻,紧张问着。“办法倒是有两个”“什么办法?”“第一,你被我刺死把尸体扔出去。”“直接说第二个”“把我融合,认我为主!”“开什么玩笑,哪有人认武器为主的,再说了,我还不想成为恶魔。”
“认人为主的武器皆非良兵,而我又是举世神兵,你有何亏,在说了,如果你成恶魔,怨的不是武器,而是你的心。”剑影解释着。“总之就是不行。”浪儿满口不答应。“那好,你站好,我给你刺个对穿肠。”剑影说着,剑尖对准浪儿。“好吧好吧,别动手,算我倒霉,要怎么做?”
“你不要动!”剑影说着,紫气大盛,悬于浪儿头顶,剑尖朝下,刺向浪儿天灵。“你这说话不算话的烂铁,说好不杀我的,啊…”浪儿痛得肌肉扭曲,呐喊着昏死过去。
月,暗黄而清幽;风,柔弱而深溟。月光下的竹影,风拂动的柳形,寂静而释忧,无语而悠远,似黑帐遮天,如灰纱绕月,望了不见边,实际在眼前,人生路有时既是如此。
当浪儿清醒过来时,只感头部巨痛未消,两双吃惊的眼睛也都齐望自己。“浪儿,你没事吧?”秀莲见浪儿清醒,忙关心问。“我没事,我昏迷多久了?”浪儿朝秀莲勉强一笑,揉着头问道。“昏迷?你没有昏迷啊,只是刚才你体验剑心时,突然紫光大盛,接着它就消失啦。”秀莲有些疑惑的说着。经秀莲一说,浪儿忙望向手中,果然再无冥魔踪影。
“浪儿,你错过了一个绝佳的修练机会,在剑心中的时间是静止的。”青悬大师满面惋惜的感叹道。“可是,现在冥魔哪去了?”“这你不必惊慌,它只是被你吸纳在体内而已,就像秀莲的檀木琴,需要时自可唤出。”青悬大师解释着,看向秀莲,秀莲忙会意的伸出右手,汇出檀木琴。
浪儿见状,也照着秀莲的样子伸出右手,却仍未见冥魔,不禁朝青悬大师望去。大师见浪儿正吃惊的望着自己,忙伸手朝脸上摸了两把,待确定无异物后,方解释道:“就你那点灵力是根本控制不了它的,等你术有所成再说吧。”语毕,随手抛给浪儿一把黄白相间的剑,“你现在只适合用它。”
浪儿望着此剑,心里暗骂青悬大师是个十足的小气鬼,这把黄白相间剑并非黄金白银剑,而是一把锈迹斑斑的烂铁剑。“好了,现在距诛魔大会的时间已所剩无几,莲儿,我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教会浪儿‘翔空术’,我要为岚儿疗伤,短暂日子是回不来的。”青悬大师说着,望了望二人,消失原地。
“师父是个小气鬼。”浪儿望着锈剑不满道。秀莲听着,也只是一笑了然,“好了,浪儿,今天太晚了,你就先去休息吧,从明天起,我便教你翔空术,你也要尽量提高自己灵力来驾御冥魔。”秀莲柔声说着。
“恩”浪儿微笑应着,秀莲又幻出檀木琴,轻踏其上,向琴思亭飘去。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秀莲,浪儿只好无趣的向棋魂厢走去。
踏过翠竹林,绕过棋魂厢,便现出自己阁楼“醉青楼”。望着楼名,再想起青悬大师望后气呼呼的样子,浪儿不禁一阵满意的笑,在看两旁对联,更是笑的忘乎所以。“我不成仙,酒煮鸟,火燎草,我自开心乐逍遥”为上联,“更不做魔,不搓澡,不洗脚,我自愉悦开口笑”为下联的人,也只有非浪儿莫属了吧!
浪儿大笑着,踏步走进楼内,望着楼内景象,自有一番暖意入心扉,一幅青悬大师亲手题的“道”字歪斜的挂于墙面,旁边便是如画勾勒的“阅竹”,一张竹桌旁立着四把柳木凳,樟木床立于墙角却已灰迹斑斑,月光透过窗映在楼内,为阁楼披上层薄薄的纱。
一股倦意袭来,浪儿乏了,眼神早已朦胧,放下锈剑,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风浮过窗口,掠过樟木床,床帘披撒下来,遮住茫茫月光,窗轻轻合上,毕竟天已转凉。
春夏已过秋迟翔,天转凉,落叶尽扫飘荡,难遮月光,人彷徨!
十二、静月恋舞
柔仙思君苦,诛魔路,遇恋舞。
鬼奴现人族,静月途,晓奇术。
时间总是转瞬间便悄悄流过,或许只是眨眼,就已千年。人生的短暂,岁月的变迁,痛苦与心欢,泪水与浊汗,一切的一切,只有以时间埋填。恍惚间,浪儿已在青悬门六个月有余,忆想着这些光景,早已非只言片语得以表述。疯狂的习道近一个月,翔空术终大成,灵力与术也有所提高,但无论如何控术仍难唤出冥魔。如画的毒暂已控制,秀缘也习了些术,但对于道术运用很是难解,却对木系法术运用自如,浪儿不解,秀莲也只能将此现象归结为秀缘本为红果精,红果属植物,自是偏好木系法术原因。
迷茫间,秋已逝,冬日便欣然而至,青悬门也被一层白纱笼罩,只是轻轻的一层雪,在冬风的舞动下,飘荡盘旋,落于尘土。“冬日飘雪风舞动,万物归白月朦胧。寒冬的雪难封无系的情,缘分至自显情意浓。”
浪儿正在竹林陪唤灵玩的不亦乐乎,却见秀缘远远的扑扇双翅飞来,忙踏上锈剑迎去,笑道:“缘儿,有事吗?”浪儿一直很奇怪,冬日里天寒地冻的,秀缘穿着短裙短衫走在雪地里,难道妖精不怕冷?
“恩,秀莲姐姐让我告诉你,该是去诛神峰的时间了,你准备准备就去琴思亭找她。”秀缘睁着明目开心道。“哦,奇怪了,我们去诛神峰,你那么高兴干嘛?”浪儿望着秀缘高兴的样子疑惑道。“当然高兴啦,这还是秀缘出生以来第一次出青悬门呢,嘻嘻!”秀缘说着,眼睛已眯成一线,加之挥舞的双翅,胜似出尘仙子般艳美。
“那怎么行,伤了你怎么办?你不能去。”浪儿闻之,一口否决。“不,就去,哼。”秀缘听此,不满的嘟着小脸,向浪儿做个鬼脸,转身朝琴思亭飞去。“嘿,这小丫头,都被三师姐宠坏了。”望着秀缘急速飞走的背影,浪儿很是没趣的飘向醉青楼。
胡乱的拿了些丹药与纸符,又望了望自己的残楼,便踏上锈剑,向琴思亭而去。片刻光景,便来至亭前小径,只是那时的花路已成了此时的雪道而已。
再近些,竟闻一阵歌声入耳,*心扉,在配以琴乐,更是赏心悦目至极,歌曰:“思念的泪如一盏船,承载我到你的身边;爱慕的心似蜜一样甜,只是你不懂我的泪为谁流干。我不了解你的人为何背叛,让我的爱渐渐化做遗憾;你不知道我的心为何黯淡,让它慢慢碎成千瓣。我对你的爱就像秀莲,就算花落成藕也要续缘;我对你的情绕你梦边,就算是魂破成影亦要留恋…”
“哗啦”浪儿听得如痴如醉,竟忘记控制脚下锈剑,只绝身体一沉,坠入刚结薄冰的缥缈湖,歌声也戛然而至。“浪儿哥哥,你怎么了?”听到此音,秀莲停止奏琴,望向浪儿,秀缘也从迷醉中惊醒,扑扇双翅,飞向浪儿,紧张问道。
“没,没事,就是感觉天气太热了,来缥缈湖冲冲凉,嘿嘿。”浪儿一跃而起,落至亭沿谎称。“你来了,我去找过师父,可他还是没回来,我们也不用在等他,直接去诛神峰好了,毕竟时间已经紧了。”秀莲轻拭了下眼角,望着浪儿细说着。
“哦,咦,三师姐,你怎么哭了?”浪儿望着秀莲疑惑道。“哦,风大吹眼睛,没什么的。”秀莲又拭了拭眼角,温柔笑道。“恩,我们什么时候走?”既然秀莲有意隐瞒着什么,浪儿也不便多问,何必自讨没趣呢。
“现在,对了,缘儿和我们一起去,留她自己在青悬门我不放心。”秀莲看了眼坐在亭边栏杆上的秀缘,轻声道。“不会吧,伤了她怎么办,况且青悬不是还有四师姐在吗?”浪儿同是看了眼秀缘,无奈道。“如画正在潜修参悟剑心芳画,是打扰不得的,再说了,剑心芳画乃鬼怪妖精克星,秀缘在她身边会反遭其害的。”秀莲又道。“但她的妖身怎么办?”浪儿仍是不放心的问着。
“你不是有吸纳妖精的玉佩吗,等人多时就将她吸入玉中便行了。”秀莲细心说着。“对啊,我怎么把珺给忘了,那好吧,我们这就出发!”浪儿见万事妥置,欢呼一声,踏上锈剑,向诛神峰方向飞去。
诛神峰在大陆极北之地,正好与孤雪峰形成势角,并称有“南孤雪,北诛神,擎天双柱支天门!”一说。由青悬门北飘出,自有一处令浪儿怀念之处,剑池也在这个方向。
路上的雪渐渐变厚,天气也越来越冷,但却也碍不了浪儿前行,因为他们是在天上飞的。上次与风雪来剑池足足用了十天时间,但这次却只用了五天便到达了,这让浪儿充分体验到翔空术的好。再见剑池,浪儿很是吃惊,池面不但没因天冷而结冰,反而向上窜着暖气,又想到当初风雪踏剑而战的情景,不禁涌出欲试的冲动,却被秀莲制止,继续前行,毕竟以浪儿的术,成功率几乎为零。
又行了七日,路上的行人渐多,秀缘也有些乏了,便只能落地行走。望着来往的行人,秀缘虽是好奇,却也同是胆怯,行人也多是望着三人,毕竟秀莲秀缘同为美女,行走间自是吸引眼球,而且秀缘身后羽翼也自有一番暧昧美感。
“驾,驾…”一队足有二十几人的马队从三人身边掠过,当头的是一位短发女孩,身上裹着件厚厚皮袄。望着此女,浪儿甚是疑惑,“雪恋舞,她来这里干嘛?”不错,那女孩正是魔族雪家千金雪恋舞。“浪儿哥哥认识那女孩?”看着浪儿样子,秀缘疑惑问着。“恩,她叫雪恋舞。”浪儿似回答又如自语般答道。
“连魔族的都来了,看来这诛魔大会不太平啊!”望着远去的雪恋舞,秀莲暗想着。“三师姐快看,静月城。”浪儿打破了秀莲的遐想,手指前方欢喜道,二女不禁同时望向前方,果然,一座雪中古城屹立眼前,上书三个烫金大字“静月城”。
“哇,好大的门派啊!”秀缘望着大城一阵惊叹,“快走吧,进城歇歇脚。”浪儿拉起秀缘,当先向城内跑去,不禁迎起了很多好奇的目光,对于他们简短的服饰,修真者自知这是术深而御寒,但以常人看来,这不是傻子就是精神不正常。
秀莲细眼望了望此城,总觉有不妥之处,又说不出不妥原因,见二人已跑进城,惟有尾随其后。城内热闹非凡,来往行人不绝,呼呵声、呐喊声、叫卖声响成一片,酒楼的红幡,赌场的白板借着茫雪的光线,映得人眼眩晕。
“前面有热闹看啊…”浪儿正拉着秀缘在街上闲逛,前方的一声呐喊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接着便见众人纷纷朝街前跑去。“有热闹看,我们也去看看。”浪儿闻之,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忙拉起秀缘随人流而去。“我们不等秀莲姐姐吗?”秀缘虽是高兴,却仍是细心提醒着。“不用。”浪儿脚不停,步不止的干脆答道。
“浪儿,你们…”秀莲自是知人流为何涌动,忙要制止浪儿,但哪还能寻到浪儿身影。“哎…”秀莲叹息一声,随众人而去。
“浪儿哥哥,人太多了,我们进不去啊。”没跑多远,便见大群人堵紧街道,大有“人山人海人踩人”的气势,秀缘与浪儿挤了很久,仍是看不见众人之中所谓的“热闹”原因。为什么人们都喜欢聚在一起观看热闹呢?也许真应了老话:朋友,把你不开心的话讲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
“是啊,根本看不到啊。”浪儿也是满脸无奈,忽然,一计攀上心头,只见浪儿以手为筒,大声呼道:“哎呀,地上是谁的银子?”“哪呢,哪呢…”“我的,我的,别抢…”很显然,金钱的诱惑是巨大的,众人闻言纷纷散开低头寻找,却正中浪儿之计,暗笑着拉起茫然的秀缘,几个轻跃便闪进人群。“浪儿哥哥,捡到银子是要还给人家的。”“…”
“你这坏蛋,杀我师兄,我要给他们报仇。”一声娇呵由人群中传出,细眼望去,并非别人,正是雪恋舞,只见她满面怒容,大而明亮的水晶秀眼中绽放着愤怒的光芒,小脸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寒冷,竟如*般嫣红,厚厚的皮袄也已残败不堪,双手紧握着两柄寒雪玉雕刺,脚踏银雪向一身著道袍的丑恶男冲去。
那男子浪儿也识得,身著道袍的丑恶男除了鬼族鬼奴还有谁。雪地上血迹斑斑,横尸遍野,尸首身上的蓝衫也被染成浅红,在看服饰,皆是雪家弟子。“连鬼族的都来了,诛魔大会定起波澜。”望着这个场景,浪儿心里闷想着。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爷爷本来是要等雪晴漫的,却迎来了他的宝贝女儿,不过也好,抓了你,就不信你爹不出来,嘿嘿。”鬼奴望着向自己冲来的恋舞,并没有太多动作,只是轻挥长袖,便有一丝灰色气体破袖而出,击向恋舞。
“冰雪屏障,嘿…”见灰色气体向自己袭来,恋舞虽惊不乱,忙结手印,在身前罩出个冰雪之盾。也许是冬日里的寒雪对雪系术有增副作用,或许是恋舞术有所成,此时雪盾比月前强韧许多。“这个小丫头看来习术很卖力嘛,短短几月竟强了许多。”浪儿望着恋舞,心里暗赏。“哇,这谁家娃啊,好厉害啊。”“这女孩定是世家之后,竟这般了得。”人群中也不时传来对恋舞的赞赏之声。
“叮”灰气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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