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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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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心想,或许他实在是自私了,简直恨不得林沫一直留在京里头。可是留在这里,未免又要被水浮打压,说来也奇怪,明明死了的是申宝,是林沫自小一块长大活似兄弟的小厮,怎么水浮这心态看起来,却活似是他和水沉受了委屈似的。
  饶是当年爱慕过水浮,他也不得不冒出“欺人太甚”的想法来。
    
    第253章

  和惠公主的到来果然如皇帝所说;改善了公主们的名声。人们对这位年老而温和的大长公主,总是尊敬有加的。她未嫁时多么的聪明勇敢,现在就有多么的慈爱端庄。京官们的女眷纷纷被邀请到她的府邸去,同她说笑玩乐,甚至吟诗作对——公主的才情也是众人交口称赞的。
  然而贾母行礼的时候,整颗心却都是提着的。
  她早知道妙玉身份不凡,是富贵人家的出身,平时说话做事的气度也叫人隐隐能感觉到。却不料竟能与大长公主也能扯上联系。更叫她意外的是,妙玉一向是清高得很;见谁都抬着下巴的,然而鼓起勇气带她来拜会公主时,竟然是有些瑟缩。
  “快坐下;站着不累?”公主先吩咐看茶,又问妙玉,“你现下可多了什么忌口?”叫丫鬟给她的果子、点心里不要油。又问贾母有什么忌口,妙玉倒还好,贾母连声道“不必麻烦”,只心里也没底。她早听说和惠公主为人极妥帖,然而这样的纡尊降贵地客气,她平常也时常做。这其中包含几分真心,还真不好说。
  “你俗家父母亲的事儿听说了?”公主又问。
  “多谢文宣公、文宣公夫人。”妙玉也无可无不可的。她并不是心甘情愿入的佛门,甚至当时充斥着不满同委屈,然而本性偏执,待读了佛经,又固执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了。她切断了一切与俗家父母的联系,便是知道了他们去世,也不过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彼时她的师傅还在世,念了几句“偏了偏了”,到底记着交情,念了一夜的往生咒,又去打听,后来听说妙玉同父异母的哥哥弟弟抢家产,还是文宣公写了信给族长,也是一阵唏嘘。
  “也有十几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公主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见她美则美矣,冰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看不起什么,在清高什么。叹了一口气,“我听景宁她母亲提过,你师傅教你不要再回南方去,否则会有大难?”她也是百感杂呈的,静娴脸上受伤的时候,正是她与儿媳、孙子关系最冰冷的时候,她正觉得自己耐心用尽需要找个发泄口,妙玉竟把静娴脸上弄伤了——世人口口声声说着妇德,谁还不是第一个先看妇容?她勃然大怒,不料孙女却不领情。再怎么温和溺爱,公主究竟是公主,雷霆之威之下,整个孔家都震了两圈。
  只是妙玉的父母亲也把大长公主的惩罚想得太可怕了些,竟谎称女儿身子不好,出家避去了。公主主要是为了发落儿子儿媳,倒也没怎么追究,可是他们的女儿却是个脑子不能转弯的,真一路在佛门走到了黑。
  如今看到妙玉,公主还是要感慨两句命运无常,谁能想到这个姑子当初是和静娴一道玩耍的千金小姐呢?不过要说愧疚,她也丁点没有,心安理得地问:“你帖子上说,国公夫人有事要求我?”
  贾母忙行礼道:“想求求公主帮老身给宫里头问问,贤德妃娘娘现下身子如何了?”
  “哦——贵妃娘娘。”公主颇有些讶异。
  贾母苦笑道:“老身也不晓得,贤德妃娘娘现下身子怎么样了,也不敢奢望能打搅她,只是到底放心不下,若是能远远看一眼,或是能——”她说到后头,已经有些哽咽了。
  这倒叫公主略吃了一惊。而后道:“怕是不容易呢。”她也算有所触动,静娴说她十分讨厌贾家,觉得他们家规矩败坏、子孙又不成器,人还跟泔水似的,不小心碰上了就是甩开了也沾上一身味儿。她自然是相信自己孙女的,然而此刻贾母表现的,却像是一个无助的老祖母。叫她也不由得感染了几分心酸。
  只是纵然心酸,不该揽下的麻烦她也不会去揽:“我也有好几日没能进宫了,只听说给她看病的是太医院的左院判?”
  贾母知道这是公主在提点她,也明白公主只愿意帮到这里,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无可奈何。正如同来时凤姐说的,就算妙玉真和山东孔家有些关系,也说不上什么,真要计较起来,恐怕还是有仇的。更何况宫里头的态度便是那般,贵妃娘娘眼见着是得罪了人。公主虽然德高望重,但越是这样,越不愿意沾染麻烦。
  然而人家也给提了另一个问贵妃身子的法子,饶是这话就是废话,贾母也只能称谢。
  “倒也不必太担心,扶摇翁主同府上都尉的喜事虽说要到茜雪国才办,但宫里头宣召、恩赏也是这两天的事。便是看着翁主的面儿,老夫人想求个情,也不算太难。”和惠公主温和地说道。
  她只比贾母年轻几岁,然而皇家是什么份例?她的气度、见识,饶是见多识广的贾母也比不了。此时也只能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咱们还不都是一个样?”和惠公主道,“巧的很呢,下午扶摇翁主要过来,你若是有心,便多留一会儿?”
  然而不等贾母回应,妙玉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不麻烦公主,贫尼先告辞了。”
  “你啊,若想还俗,且别太固执了。”
  “红尘俗世里头,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么?”妙玉沉默了一会儿,道,“都是前尘往事,忘个干净,连片灰都不落下的。”
  “佛门干净。”和惠慈爱地拍拍她的手,又对贾母道,“这孩子既在老夫人府上,就有劳老夫人多照看了,我替我媳妇先谢过府上。”
  贾母连声道不敢。见和惠公主虽然温声留人,然而眼睛里并不算热络,明白她也累了,自然也不敢真留到扶摇翁主过来。虽然心里头确实痒痒的,然而——
  “不是我说,”容嘉冷笑道,“就他们家那个宝贝疙瘩,文不成武不就,就油嘴滑舌能哄小姑娘,现在还傻了,只剩一张脸能看看,他家里是怎么好意思挑剔茜雪国的王储呢?”
  林沫顺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我可算明白一直觉得不对劲在哪儿了!”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该觉得失望的,怎么看都得是扶摇翁主啊。人家好好地一国王储,比起静娴她们来恐怕还要更心高气傲一点。关键是,那会儿她不是冲着柳湘茹来的么。虽说没见着,但是这对比也太就算茜雪国能够一女多夫,但是好歹是皇上赐婚,怎么也得是个王夫,她带这么个人回去,谁都得嘲她两句。若是底下朝臣心思活络的,说不定还觉得皇上给她这么一门亲事,说不准对她不满意,一定能惹出不小的乱子来,想想就觉得麻烦,那位翁主会想不到?
  但她似乎干干脆脆地就答应了下来。
  “难道真如宫里头偷偷传的那样?”他狐疑地想,容嘉立刻凑了过来:“异国翁主和侍卫在御花园一见钟情那个传言?听说已经有人写了戏本子,比丞相女儿和落魄书生的还要见鬼。”
  林沫好笑地继续揉他的头发,直到容嘉自己都觉得头发乱到束不住发冠了才停手。隔了半晌才道:“写这样的戏的,自己一定是个不中用的。只怕连求房亲事都难,偏偏成天痴心妄想着,会有美貌又富裕的年轻女子不离不弃、投怀送抱。只是也不想想,人家久居深宅,那是什么眼界,别说没机会见着这些人,就是见着了,只怕也嫌弃呢。
  容嘉应道:“可不是。表哥这几日看着轻松了不少。”
  “恩?”这话从何说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几天觉得表哥一直绷着。姨丈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好像轻松了一会儿。”容嘉道,“我原来一直不明白表哥为什么老和北静王在一块儿。不过吧,若是他跟表哥是一个世界的人,能帮到表哥,就太好了。”
  林沫笑着问:“为什么不明白我和北静王老在一块儿?这话从何说起?”
  “能有什么从何说起呢?舅舅的事儿不是摆在那里么。”容嘉道,“他到这个年纪了,膝下无子不谈了,现在还单溜溜的一个人,澈儿去了还好些,之前只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若是没遇上娶个门当户对的舅母,生两个表弟表妹,也不至于这样。”
  提到白时越,兄弟二人都有些沉默。
  容嘉从未有一天质疑过自己的舅舅,他尊敬这个强大的男人,如同天神。然而想到舅舅独自在边关辗转反侧,就有些伤心难过。他曾以为。已经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表哥和北静王,纵然有那么几分意思,也不过是玩玩。
  不过到了如今,他也不好再骗自己了。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表哥还是舅舅,他们都一直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从来都没变过。他纵然不理解,却也只能接受。
  同时发自内心地祝福和祈祷。
  他从小最敬佩的两个人能够一路顺遂。
  林沫也不知道自己该感动还是该哭笑不得。于是只能伸手替他正了正发冠:“舅舅会走出来的。他可是白豹子。”
    
    第254章

  无论家里的晚辈作何念想;白时越能不能走出亲手将席贺送上死亡之路的阴影;还得看他自己。他与席贺是并肩作战十几年、生死与共的至交,便是没有那一层特殊的关系;这种打击也够他受了,何况两人还是互相交了心的?林沫代入了自己;也没法想象该如何走出来。自然对白时越如今的彷徨孤独爱莫能助。
  谁也不能问白时越一声“你何时能重新振作”,他们都没有资格问。
  他们只是需要他,而不是他。
  林沫又揉了把容嘉:“扶摇翁主回国的日子还没定?”容嘉小声道:“定下了,我算了算,刚好能避开吴大将军。”林沫摸了摸下巴:“张大人没说什么?”容嘉道:“我也正疑惑呢。但张大人不是宋子君,他应当能查出什么来。又或许,真的只是我想太多了;扶摇翁主真的只是避其锋芒;叫张大人白忙活一场、可得好好向他赔罪。”
  林沫点点头:“你也好自己做主了。怎么不见熹大哥哥?”
  “陪母亲、嫂嫂烧香去了,不是快放榜了吗?”容嘉自己考试的时候才十二岁,带着几个老奴小厮过来了,借住在表哥家里头,还赶在天寒地冻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压力,顺顺当当就中了,殿试时还小出了点风头。他表哥就更艰难,连个借住的亲戚也没有,随随便便租了个小院子就去考了,还高中状元。因而这两人考完后,基本上也都心里有底,倒也不算太紧张。容熹这种就不上不下,不明白自己究竟能不能上,偏偏还是全家老小大张旗鼓一起送过来考试的,就格外忐忑了。
  “你最近倒是不忙。”林沫道,“我听赵王爷说,你们玉尚书都快累瘫了。”
  “玉大人不是运气不好么,孙儿也没教好,偏偏还当上了齐王长子的伴读。”容嘉随口说说,当年他们叫烨尧,可也得叫两声殿下,如今一夜之间,这个殿下就连名字也没人提了,只剩个“齐王长子”的名号。不过容嘉倒也没惋惜,别的不说,表哥当年是真心疼瑞文那孩子的,也不管人家是个殿下了,几乎是自己家俩儿子有什么,就一定得给瑞文也留一份,送不送出去另说,那份心意却是家里人都看得见的,结果瑞文没了,韩王看着没什么,说不准还有几分庆幸,林沫自己倒颓废了好一阵。他想了一阵问:“我反正是一直都闲着,就是忙也就是一阵一阵的,倒是表哥,这几天看着都挺清闲。”
  林沫点头道:“攒着力气的。你没听说,方相中风了,现在连话也不能说,他折腾的改革才到一半,不上不下跟鸡肋似的,这不是,没有首辅么,曹大人也忙得脚不沾地的。”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谁都想再上一步,内阁里头称相的不少,可是真混到首辅地位,那可就不同了。曹尚书本来还挺有自知之明,然而刑部尚书、礼部尚书先后被弹劾,虽然没动大筋骨,但是肯定也没原来直得起腰板来,曹尚书未免也会想着更上一步,是以简直在以林沫当初的效率同态度当值,户部给皇帝的折子质量都上去了一些。
  有这想法的也不是曹尚书一个人,王子腾最近就格外地跃跃欲试。
  他本来就出身武将世家,当年还正儿八经在帝都领过兵的,后来在外头,也是实权在握。然而进了内阁,就立刻束手束脚起来,偏偏家里人不争气,就算处处小心,也到处落人把柄,自己总结下来,还是因为和当初相比,自己手上的权力太小。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甘心做配角的,此时不免想要干出点成绩来。
  只是偏偏他在往上爬的时候,底下一堆子亲戚拼命拉着衣角把他往底下拽。
  “宝丫头有身子了。”其妻史氏道,“三妹妹说,蔺王妃答应了,若是生个男孩儿,给她抬庶妃。”
  王子腾厌烦地摇摇手:“快别提了!”若是给正儿八经的皇子做庶妃也罢了,可水汲这样的,就是再往上提一提王子腾都看不上。他的外甥女儿给允郡王当侍妾,别的不提,每逢内阁里头有什么暗雷涌动的时候,对头的都得暗暗把这事儿拿出来笑话他。偏偏他还不能提。薛家白赔了那些嫁妆,就把女儿送进了那么个地方,一点子忙也帮不上不说,白给别人家添个笑柄罢了。
  薛姨妈也不是不急。她因着丈夫早去,一双儿女都是捧在心贱上疼的,别的不说,只婚事就全都不如意。薛蟠找了个夏金桂,把全家闹腾得鸡犬不宁,把他自个儿给弄进了刑部大牢,还让薛姨妈怨上了薛蝌。不过儿子一向是不争气的,好好的女儿,如花似玉的,最是乖巧贴心,她一心要许个好人家,当时还盘算着给宝玉,只是到底贾母不乐意,没能成。好容易进了王府,自以为行了大运,才发现是他们太天真了。
  别说那些侧妃、庶妃了,就是蔺王妃,出身、品貌、才学,哪里比得过宝钗?然而就凭她们进门早,份位摆在那儿,也只有宝钗忍气吞声行礼的份儿。就如同现在,宝钗有了身子,允郡王大喜,还没说要赏呢,蔺王妃先接过话头来:“宝妹妹不容易,要我说,若得了儿子,份位可得往上提一提。”妻子大方,水汲放心地交给她,于是蔺王妃便做下主来,说她若得了儿子,便封作庶妃。
  宝钗可是算准了时候侍寝的。水汲四个侧妃,也算稳定,云侧妃是他长子的母亲,也曾受宠过,不过这几年是不行了,她早几年生子时还在皇陵,没养得好,病了几年,总算是去了,宝钗正赶上这么个时候有了身子,图的就是云侧妃留下来的这个位儿,
  水汲这人极要面子,心里对这些陪他受了几年罪的糟糕妻妾如何作想不提,表面上却对她们是挺好的。虽然宝钗身份地位摆那儿,但若是侧妃们都好好的,他当然不会担着被人诟病的风险去挪动位子。但现在,正巧有个位子空在那里,宝钗又有了身孕,他便是抬举她,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就算不提薛家的巨富,但看她舅舅是王子腾,眼下又有身孕,抬成侧妃也不是难事。
  可偏偏,蔺王妃大大方方地主动提出来要给她加份位,水汲也把这事儿交给了王妃——
  蔺王妃不动声色地立刻抬举了一个水汲身边的老人。然后,空出来的那个位子,等着宝钗生产完。
  饶是素来老成,宝钗也被这一手抽了个措手不及。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一起长大的姐妹们,迎春、湘云都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奶奶。探春看着有些危险,然而人家还是千金小姐,普通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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