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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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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说公主下嫁的规格礼仪,却叫黛玉也在旁边听着——毕竟跟容家的亲事已经定了,她虽然同其他公主比起来算小的,普通人家她这么大的女儿嫁了的也不是没有。皇后觉得容白氏看模样也像是个好婆婆,并不担心黛玉嫁过去的日子——到底有公主的身份在呢。何况她收这个义女,确实有养个女孩儿在身边的想法,可是心思到底还是在黛玉她哥哥身上的,是以也没有林沫夫妇两个留丫头多过两年的强烈愿望。此刻叫她在一边听着,估摸着也算是一种教导。
“景宁回来了。”她笑着看静娴行了礼,“昨天老圣人就念着呢,说估摸着你要进宫了。来找玉儿说话?”
静娴低声应了一句,便坐在皇后指给她的位子上不说话了。倒是黛玉凑了过来,又问起林澈有信来没有,她方才递过去了。只是她们两个不愿意多说,却也有人要与他们说话的。理国公的孙媳鲁氏便问道:“前些时候,听我小叔说,容总督家里头吵吵嚷嚷的,听说靖远侯也大半夜地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理国公府同容家的宅院是同一条街上,但到底高门大户的,隔得甚远,当然不会是理国公老人家亲自听壁角听来的。不过那夜林沫难得地紧张,策马狂奔去了容家,动静也确实挺大的。连皇后都侧目了。静娴低下头,道:“容大表哥有个儿子,现如今还是容家独苗呢,不是出了花儿?那晚上说是不好了,善仁堂几个大夫都过去了,又怕他们不敢用药,我们大爷也去看着——到底那个是姨母的心肝孙子呢,她关心则乱,也信起鬼神之说来了,不怕大家听了笑话,说是求我家老爷过去镇镇所幸那孩子熬过去了。”
她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皇后笑道:“如此便好。做长辈的,自然是希望子孙都好的。我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容夫人此举有些霸道,我却是能理解的。”
“霸道”二字不大中听,静娴低眉敛目,什么话也不说。
因为真实的情况,还是不要叫人知道的好。
容遂承这场天花,来得凶险,去得到也快,善仁堂自然有已经出过花儿的大夫去看着的,都说没事,果然没两天就退了烧,本该是高高兴兴的事儿,可是却忽然有了转机——容熹的一个姓马的屋里人,也出了花子。奇怪的是,她虽然也供奉着蚕豆娘娘,却从未接近过容遂承。容家慌慌乱乱的,好容易保住她的命,一张俏脸上却都是麻子,横竖是个丫头,也没在意,只是自然是要收拾那丫头的东西的,却叫人在她被褥里发现了剪好的布料子,还是遂承的旧物。
容白氏治家极严,出了这样的大事,又事关宝贝孙子,还能忍得?只是叫了小丫头来问,不管是遂承身边的,还是容熹身边的,竟都指向了大奶奶迎春。迎春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司棋可不是,牙一咬就给杠上了,险些同那些信口开河的在容白氏面前打起来。
容白氏两边都训斥了,自也无法,她也不顾容熹的劝,拿了人家的一家老小的命给威胁,撬开了一个老嬷嬷的嘴。
林沫那次策马而去,就是听闻,容嘉对他大侄子动了家法,小孩子病还没痊愈,又冻又疼的,是吃不消了。
“这世上最阴险的小人都不太稀得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你也是个男孩儿呢!”容嘉平日里是个同侄儿没大没小玩在一处的,真正发起火来,却是连想求情的容白氏都不敢开口,闭了嘴示意容熹。容熹也是没办法,遂承这么丁点大的孩子,竟想出了这样害人的法子,叫他也不禁冷汗直流,何况容明谦不在,容嘉是家里头唯一一个领着差事的男丁,又有未来驸马的光环在,他要训自己侄子,倒还真没人能拦。
“你若是聪明绝顶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般地蠢笨歹毒,你倒也是个爷们呢。”容嘉骂了两声,犹自不解气,容明谦对他们兄弟两个是骂到兴处踢两脚的,他倒还记得这个只是侄子不是儿子,没真的下脚,不过让人就那么跪着,还不肯给垫个蒲团啥的,就算如此,这孩子也不如他皮实,没撑多久,这好歹算是家丑,容白氏没办法,只能求人去林家叫几个稳妥的大夫来。
报信的说得语焉不详,林沫只听他们说承哥儿要不好了,到底是容家的独苗,他也吓了一跳,不顾夜深,穿了衣裳就往那边去,还想着中午不是说都好了,到底是怎么弄的。这孩子这岁数死了算夭折,葬礼都不能好好办,怎么也得救回来到了那儿见了这阵势,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只得瞠目结舌。
好在他自己腿受过寒也受过伤,看这伤不过是轻车熟路。不过孩子受了风寒,又是大病一场、
但即使是容白氏、容熹,也不能就说容嘉罚的不对。
“你这又是何苦,难道你还指望你大哥高高兴兴地感激你替他教儿子?”他苦笑着揉了把容嘉,远远地看着容白氏只恨不得抱着遂承痛哭的模样,长叹了口气,“你就是说把他送姨夫那里去也好。”容嘉苦恼地挠挠头:“他才几岁呢,这时候再不管管,长大了杀人放火,不得连带着全家遭殃?”林沫刚想安慰他没有那么夸张,想起这孩子做了什么,不由地头皮发麻:“他身边照料的下人该换掉了。”
“这是自然。”容嘉不解,“我便是不知,不过是给他找了个继母,既没有夺了他母亲的体面,他的衣食住行又有哪里短了?竟然就觉得天塌下来了,要‘报复’了!待会儿把他身边的人换了,他指不定还想着,我们又是要弄得他孤家寡人呢!”
林沫哈哈大笑。
不过到底是自家表兄弟,又是妹妹未来的夫家,这样的闹事一遍即可。
夜已经深了,林沫说了声饿,容白氏一叠声地吩咐人准备茶点,也看得出来他是要好好说道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容白氏自己也是又羞又怒又悔,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林沫一句话就堵了她的解释:“亏得是姨夫不在,否则,我只怕就是要带着礼过来了。”
容熹脸一白,又听到林沫缓缓道:“不过吧,姨夫若是还在,这孩子断不至于长出这样的心肠来。”
容明谦教儿子,那一向是非打即骂的,虽说对孙子优待些,但也断不会叫孙子长成这样。
只是林沫这形容可算诛心,就是容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儿子辩两句:“他到底还小,受了别人的蛊惑”
“那就是蠢笨了。”林沫又道,“这么轻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姨母是怎么给他选的身边人?”不等别人搭话,又问了一声,“过几日大比了吧?日子选的多好,可不是我和仲澐那会儿冰天雪地的时候了。当时我们考场还有冻晕过去的呢。这会儿天时地利的,你觉得如何?”
容白氏苦笑道:“沫哥儿专程来挤兑我们的不是的罢?”
“不,我来看场好戏。”林沫平静道,“姨母自己做决定吧,大哥哥心太软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容熹这么个人,不适合养孩子。容白氏一咬牙,道:“等忙完了老二的事,我去你姨夫那儿罢。”又央道,“沫哥儿,我知你口才最好,且帮帮姨母,劝劝那孩子罢。嘉儿说的也句句在理,可是那孩子不知怎么的被糊住了心,只怕反而更恨呢。”
“真是啊我出过花子没有?”他问。容白氏一愣,想起来:“尚未呢。是,你得小心点儿,今天进遂承房间没有?”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么个侄儿是多金贵的人,不由地急问。
是以林沫同容遂承的会面,隔着厚厚的两道密不透风的帘子。
“请表叔安。”容遂承挣扎着要起来,在枕头上给林沫磕头。身边的嬷嬷忙要拦着,林沫却道:“跪着说话。”
遂承闷声不语。
“觉得委屈吗?想着怎么多了个大奶奶,你就得受这苦?”林沫笑着喝了杯茶,“我昨儿个睡得好好的,正梦到我家两个小子在打架呢,就被你家里人喊过来,到现在还没阖眼呢,也不知道那梦里是谁赢了——你说我委屈不委屈?”他声音倒还动听,“遂承,你小叔叔这人,脑子不太好使,直来直去的,不过我倒是有句话说得对呢,你是容家的嫡长孙,未来的容家家主,你告诉表叔,你这么小,就只会听着奴才的唆使,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将来呢?你一辈子听着奴才的话做决定?”
容遂承嘴唇一阵哆嗦:“李嬷嬷不是奴才”
“哦,原来是李嬷嬷。”林沫一点头。容遂承身边的嬷嬷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面如死灰。他却看也不看,继续问道,“她为什么不是嬷嬷呢?你外祖父花钱买了她一家子的命,她在户部那儿就是奴籍,你说她不是奴才,问过我没有啊。”
遂承无法辩驳。
“新的容大嫂子不给你饭吃吗?还是不许你见大表哥?骂你了?打你了?”林沫一一问道。
“她抢了母亲的位子。”遂承咬牙道。
林沫笑道:“那你恐怕有的受了,就算她不嫁过来,大表哥还是要续弦的。不过没关系,我看你旁边那个奴才的心眼也多,就是主意实在是笨了点。退一万步讲,哪怕他愿意容家从此没有当家的主母,别人看着不伦不类的,你道他能短了屋里人?杀了人,你偿命去,大表哥正值好年纪呢。”他道,“我竟是不知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如今的大嫂子,性情摆在那儿,只有你欺负她的份,她敢对你红一次脸?你要真把她弄下堂去,找个泼辣户儿来,看谁受委屈呢?何况,你真以为大嫂子没有娘家人?”
他说完,又道:“算了,我跟你这么个不长脑子的说什么呢。好似你那个被奴才灌了糨糊的脑子能听懂似的。”
这事到底不是好事,林沫回去了也没对静娴说全,只隐晦地提了遂承不满继母,闹了些情绪,被容嘉罚了。静娴倒也只提了一句“孩子还小,慢慢就懂了”,把他给吓了一通,看了一眼修朗,万分庆幸给他换了乳母。
“咱们家的丫头、嬷嬷,也该换换了。”他这么说,“有些体面的,或你指了人,或允他们自行聘嫁,换换吧。”
静娴莫名其妙的,只应了一声便是了。
只如今孙氏这么一提,倒也罢了,皇后的语气却也不舒爽,倒叫她疑惑起来。后来回去问了林沫,方才晓得。
“先头不是要给皇孙选侍读,有人说遂承年岁相当,我说那小子脑子不中用,几个殿下将来都是国之栋梁,可不敢叫他服侍着。”林沫道,“后来皇上大约是觉得皇孙们的确过小,还没到选侍读的时候。”
静娴想,大约理国公府是有适龄的公子哥儿,觉得被舍了好差事吧,又道:“好端端的,这么说遂承做什么?不是说那孩子念书很不错?得了你这句话,就算过个十几年大家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也免不了有人说三道四的,他以后若是想要入仕,可不好说。”
“啊,他——”林沫叹道,“就当为了玉儿,我也得拦着他别去做官啊。”
第222章
“我一向觉得荣国府的老太君有些本事的。”水溶这么说。林沫讶然地看了他一眼;别的不说,北静太妃那么个精明能干的摆在那儿;水溶还能说别人家的主母有本事;倒也算稀奇了。不过水溶说的话却让他觉得没办法辩驳:“毕竟,荣国府当家的不是贾琏?有那么个当家的;荣国府还没散掉,难道不是她的本事?”
林沫失笑:“难道不是因着太上皇和宫里那位的缘故,到现在还没有人去首告他们的缘故?好端端地;你说起这些干什么。”水溶哈哈大笑:“求到我母亲门上去了;想看看有没有回缓的余地;不过先头他们家为了这个险些和南安王府闹僵;几十年的老交情也不顾?现下南安太妃倒是幸灾乐祸了,我听说;连面子也不给了,直说可惜他们家没有法子向皇帝进言呢。”
“后宫干政,本就是大忌讳。不过探听宫闱,南安王府不至于这么不小心罢?”林沫道。虽然只要长了脑子的都知道和亲的好事柜姓贾的头上来肯定是贵妃出力,但这事是能挂在嘴上说的?现下皇上圣寿,宫里头忌讳死人,就是哪个太监宫女病了,也是能吊着就吊着的,更不必说元妃这样的份位了。水溶却笑:“不过吧,他家里头再不愿也是没法子了。”
“到底皇命在天,再舍不得宝贝孙子也”林沫话音未落,就被水溶打断,“倒不是因为那个,她家老大这些年干的好事可不少,东府更不必说。元妃现下拖着日子,等——结束了,自然有的收拾的。”
“我以为,至少能风光一场的。”林沫疑惑。水溶道:“自然是能风光一场,不过风光结束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驸马家都能出这么大动静,何况是他们家。”林沫一抬眉,片刻道:“罢了,同我没什么关系。”水溶叹道:“何以冷漠至此。”
“一贯如此。”林沫道。
水溶自然不是危言耸听,贾家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倒不如说,除了王家,其他三家都很是不顺。薛家自不必提,薛蟠自娶了夏金桂入门,片刻没得安宁的,还闹出了人命官司,偏偏不能像往常一样摆平,薛蟠现还在大牢里等着秋后问斩呢。原指望着皇帝圣寿,大赦天下,可人家连自己亲姐夫都不赦,还会那么好心?不过放了些小偷小摸的人出去,就算仁义了。宝钗在允郡王府上也过得很不如意,薛姨妈急得白了一半的头发,就是贾母见了也得唏嘘。不过她很快也顾不上了,命根子要和亲海外,天下难道还有比这更叫老太太痛哭的事儿?更荒唐的是,到了这时候,宝玉还不懂事!
也不是没想过求王子腾帮帮忙的,好赖是他亲外甥,只是王子腾却比他们所拜托的其他人还要坚定,且告知了更不好的消息——史鼐外放之时,怕是惹了一些祸事,只怕要不好,起码户部在催史家欠的银两了!他们又放不下一门双侯的排场,现下日子过得如何艰难,自己可是亲眼所见。何况,贾家当初就不该抱着那样的心思,本就是他们亲自上书请命的,连皇帝都表彰了他们的“大义”了,哪里还有补救的机会?
四家素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他三家不好过,难道王子腾能畅快?自是焦头烂额,只是史鼐之事他还能想法子探探消息,也能着人去打点打点,使得薛蟠在牢里的日子不至于那般难过,贾家的事儿,却实在是爱莫能助了。
至于贾母提出的,叫扶摇公主自己看宝玉不顺眼,倒也不是不可行。不过,人家本来就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说的)而来,又怎会对天朝皇帝赐下的俊杰挑三拣四?
偏偏赵姨娘还不识相,胡言乱语什么“这难道不是好事?宝哥儿不是要做凤凰去”,气得王夫人只恨不得要亲自动手打她一顿才好,又舍不下自己的脸面,倒和贾母一样病倒了。得亏得是探春去劝:“姨娘就少说两句罢。讨别人嫌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真以为就能轮得到环哥儿了?”堵上了她的嘴。
他们一筹莫展,连已经嫁为人妇的湘云来时,脸色都有些不好,宝玉是见不得女孩儿难过的,尤其湘云这么个爽快的,当即便道:“你们一个个地出了门,我一年能见你们几次?原想着,姐姐妹妹们去了别人家里,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我全不知道,只留我一个在家里,又有什么意思。我先头就说,要我这么着,还不如剃了头当和尚的干净。现在又有什么不好?”
湘云哪里还忍得住,只恨自己已嫁为人妇,不能如当初一样肆无忌惮地骂他脑子是哪里出了问题,想起父母早逝,唯有贾母一心疼自己,年幼无知时,因为宝玉俊俏又温柔,还想过不一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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