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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张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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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沐看着两手勾在一起,心里生起一股酸意,她的手现在好冰佑樘,会不会冻坏你。
“姐姐,你看,勾在一起的手”佑樘望着容沐,使劲地抬起她和自己勾在一起的手,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容沐,急切地需要她的保证。
容沐只能心中一叹,傻子,这是命你我无法违抗的命运这强悍的命运啊,把我送到你的身边,也终究把我带离你的身旁
“佑樘画。”
“什么姐姐”朱佑樘耳朵凑近容沐的嘴边,想要听清容沐越来越微小的声音。
“那天那幅你画我的画,你答应过要帮我在旁边画上你,画完后烧给我,你就忘了姐姐吧。”容沐对朱佑樘微笑。既然终究要离开,那不如让他的记忆中没有自己的存在,这样,他便会快乐吧
“绝不绝不”朱佑樘死死地抱着容沐,“我绝不会忘了姐姐,一辈子就姐姐一人求你别离开樘儿好么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太子的位置性命都可以你不要抛弃我。”容沐看着面前的朱佑樘,心里一阵深疼,这孩子一向都不显露自己的挫败,但这次却抱着自己不要啊,樘儿,你这样,让我如何安心地离开。
“佑樘”
“我不听我不听姐姐不会走”此刻朱佑樘那般沉稳的皇子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容沐的面前耍赖。
“佑樘,你还记得江城子”
“什么?”
容沐想告诉他:佑樘,既然你不愿意忘却我,那你可以像苏轼一样,好好地活下去,找一个女人,幸福快乐地活下去。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怎么也张不开,没有一丝力气了。
朱佑樘听见容沐的只言片语,哭着说:“什么姐姐江城子?你放心我绝不会忘记你就算是尘满面、鬓如霜,我也只有你一人。”
错了!错了!容沐一听心里大呼,佑樘,你会错意了。我希望你像苏轼一样,在妻子去世后,找另一个人,快乐地活下去。
她想要辩驳,告诉朱佑樘自己真正的心意,却发现自己的心脏弹跳地越来越快,手也冰凉无比,靠在地上的双腿不停地打着寒颤我不要就这么走我要说完我要告诉他找另一个女子我
容沐不停的恳求着,但最终自己的眼皮像黑色的帷幕一样拉了下来,再也无法打开,她失去知觉当幕帘落下时最终看见的是朱佑樘眼里深深的痛楚和大把大把的眼泪
平日里斜在舒宁宫的夕阳终于落了下去,白昼和黑夜神奇地互换了身影,整个大地被黑色的寂寞、冷清笼罩。各个宫殿都打起了灯笼,一时间,各宫里一片亮堂。
远远望去,舒宁宫的书房内却一片漆黑,犹如褪去所有光芒的黑夜,朱佑樘呆呆趴在地上,望着刚刚那人还在的地方。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小拇指,它依旧是弯曲的姿态,明明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刚刚眼前的人却在她闭上眼后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竟然就这般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
“啊!”朱佑樘对着空旷、黑暗的房间一阵嘶吼,仰起头象失去伴侣的雄狮,朝天怒吼。站在门外的喜乐,不知发生何事,只听见怒吼过后,房内传来太子一声声的笑声,从小声的浅笑到恸哭的大笑心碎的大笑撕心裂肺的大笑。
“太子,您让老臣进去为你诊治一下?”太医院的太医终于赶到舒宁宫,被书房门口的喜乐拦在门外,只得张口询问。
“不用”
“太子,您让老臣看看吧,不然太后不放心。”太医顶着头皮又说了一句。
“不用”屋内人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太子”太医心里想着周太后的旨意,只得伸出双手想要推开门,进去。
“我没病你们都走不许进来不许进来听到没有姐姐不见了不见了我看不见姐姐你们一开门她就会走会走的”屋内的声音从高亢的尖叫慢慢地变成缓缓的低泣,“她会走的她会走的”
太医无法,只得回禀周太后,说太子并无大碍,一碗凝神汤便可。
成化二十二年三月乙丑,那是喜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见太子如此肆意地表达自己的感情。那整晚,太子都没有离开书房,也未曾唤人进去打灯。整个书房黑暗地独自立在整个明亮的紫禁城内。
第二日,太子走出书房,把慈宁宫送来的凝神汤一饮而尽。
喜乐再没见过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女子
自那日后,宫中一切都没有变化,喜乐依旧每隔一个时辰都要热茶,每隔一个时辰都要放新的糕点。
唯一改变的便是面前的太子再没露出过淡淡的笑容。
鬼魅时代 第十六章 前缘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你见不到我的身影
而是我永远没有办法碰触你给你安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人与鬼的界限
而是我和你之间划下生死的银河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和你之间划下生死的银河
而是,两人爱到痴迷
却被迫忘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被迫忘记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以我炙热的双眼,看着你,如同陌生人一样
从我身旁擦肩而过。
**
眼前闪现出一道亮光,容沐费力地睁开双眼,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的苦楚,轻飘飘地无一丝累赘之感。
莫不是自己的病好了?
“祐樘,我的病好了!”容沐欣喜地从地上跳起,想要拉住旁边的朱佑樘,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人影。
原来,自己真的已经死了,彻底地离开了祐樘,容沐难过地想。
地上摆着一面高达2米的镜子,镜子旁用奢侈的黄金、水晶雕刻成各种美艳的花朵、容沐着迷地看着镜子镂空雕成的花朵,心中暗暗赞叹,真是巧夺天工。突然,镜子的表面开始闪现不同的图像,一幅画、一幅画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第一幅是一个身穿袈裟的僧侣的背影,盘坐于蒲团,手握念珠,端坐在大殿之上。僧侣面前坐着众多的佛家弟子,各执形态,有敲木鱼的,有诵经地,有五体投地行跪拜之礼的。
图画很快就闪了过去。镜子里出现第二幅,画着一株白色的山玉兰、玉兰长在一处庄重肃穆、香火缭绕的古刹寺庙大殿的入口处。玉兰旁伴着一颗树姿雄伟壮丽、枝繁叶茂的槐树。画面里的山玉兰开着花奶油白色的花朵,小心翼翼地开向大殿。
镜子里的画面“倏”地一下消失。镜面随之而来,泛着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镜子里走出一个人,是一女子,极其美丽的女子。
那人正是容沐穿越成鬼魂前遇见的孟婆。
待孟婆走下镜子,站稳后,容沐急忙地开口询问“孟婆,能否让我再回到祐樘那?”
孟婆撇了撇容沐,微微一笑,却不回答,“你看到刚才镜子里的画了吗?”硬生生地叉开她的话。
容沐无奈地翻了翻眼皮,镜子里的两幅画看到怎样,没看到又怎样。但有求于人,必定要礼下于人,便客客气气地回了句“看见了”。还想再提回去一事,孟婆却插话了。
“那画画的便是你和那人的前尘往事。昔日那人是灵隐寺中德高望重的僧徒,年纪轻轻便尊享世人香火。佛祖对他有心栽培,便让他在那寺中修炼十年,十年过后,倘能正确回答佛祖的问题,便可立地成佛。”随着孟婆的声音,镜子里又闪现出刚才的第一幅画面,只是那僧侣不再是背面朝人,而是面视于容沐。
竟是祐樘!
容沐失声大叫。那孟婆见容沐惊慌失措的模样,讪讪一笑,“你以为是谁的故事?这便是你和他的故事”
孟婆继续说,只是此刻画面转向第二幅,那片灿烂的山玉兰,“大殿前有一株山玉兰,那僧侣有怜爱之心,每日浇灌,竟令那山玉兰有灵、有魄。山玉兰在僧侣的陪伴下,日趋精神,也对那僧侣心生爱慕之情。每日最为期待的,便是那僧侣在大殿上讲授佛法之时。”
“你!”孟婆,转向容沐,手直直地指向容沐的脸,“便是那山玉兰”。
什么?我是那山玉兰?容沐心中大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僧侣本是灵童之魂,本不受万物干扰,却不想在浇灌你之时,也沾染了俗人情感。十年后,僧侣面对佛祖考验之时,也正是你这山玉兰魂魄全成之时。佛祖问那僧人‘你觉得何种花最为圣洁?’那僧人回答‘山玉兰’。其实这答案本无对错,山玉兰、莲花、优昙花都是佛教圣洁之花,但佛祖却让那僧人再回俗世修炼,此时要求修炼一百年。”孟婆望着容沐,像是暗自享受着自己独享的秘密一样,孩子气地对容沐眨巴眨巴眼睛,“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沐摇摇头,佛教的事情,自己这凡人如何能理解。
“因为那僧侣心里有那山玉兰的影子,在他心里,万物不再平等,山玉兰随着十年的时光已经刻在他的心里。”
“那僧侣最后可修炼成功?”容沐问孟婆。孟婆真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啰啰嗦嗦半天,把自己的胃口吊起,却不肯告知结局。
“没有”孟婆摇摇头,“那日,僧侣在回寺庙的路上,遇见一只猛兽。因为刚刚接受考验,所以无功力可抵抗,只得欣然受死。却不想,一女子出现,拼劲自己的性命,终救了那僧侣。僧侣得救,那女子却奄奄一息。死前,那女子躺在僧侣的腿上,告诉他,自己便是那大殿前被守护十年的山兰花。因为得他的浇灌,终成人形,本想让他第一眼看见自己的样貌,却不想。。。。”
原来,那山兰花为僧侣而死,容沐叹了一口气。虽然孟婆说那是自己的前世,但前尘早已经忘却,那些原本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听起来就像是一部聊斋故事。心里固然悲伤,但只是站在旁人的角度,移情而已。
“那山兰花死前,流下一滴眼泪。而那眼泪滴在僧侣的身上,终成为了两人之间的牵绊。山兰花要还僧侣十年看护之情,僧侣要还山兰花一生血渍、一滴眼泪。”孟婆说毕,摇摇头,“只是,在时空的转化里,欠谁的,还谁的,早已经模糊了。”
“所以,你让我成为鬼魂照顾祐樘十年,是为了还那僧侣的十年浇灌?”容沐突然想到,孟婆说自己是为还那山兰花的债而出现,而祐樘又是那僧侣的转世。
“不错”孟婆点点头,“当日将你变成鬼魂,就是为了让你先还他十年恩情。只是,我没想到,那转世的僧侣竟然没有一丝佛家天性,竟将自己的精血之气,强行灌注到你这鬼魂的体内。如今,你们这笔债,真真是越来越难算了。”
“那。。那我还要见他,对吧?”刚刚孟婆不是说,自己和他之间还有很多债,那便还可见祐樘。容沐心里一想,不由地高兴万分。
“正是”孟婆一说完,从手里掏出一个碗,碗内盛着黑漆漆的水。孟婆把碗抵到容沐的嘴前,“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容沐双手抵挡着孟婆的强力,心里暗自叨念“千万不要是孟婆汤,千万不要是。”
却不想天不从人愿,孟婆身旁突然出现六个面目狰狞的小鬼。三个小鬼拉住容沐的左手,三个小鬼拉住容沐的右手,容沐无从动弹。孟婆一手抵住容沐的上颚,一手掰开她的嘴巴,语气竟变得恶狠狠地:“上次你成鬼魂,为了让你照顾那人,才留有你的记忆。这次。。。你必须得喝了。”
容沐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想要避开孟婆塞入嘴巴的药水,自己绝不能丢失那十年的记忆。那记忆里有自己人生中经历的最质朴、最真挚的感情。
可是,容沐无从抵抗,只得看见那孟婆汤一大口、一大口地灌入自己的嘴里,最终被迫咽下。
不知那孟婆汤里是否含有安定的成分,喝完后,容沐便头昏脑胀,眼皮怎么也无法睁开,昏睡过去。
耳畔只听见孟婆说的一句话“随缘而已”。。。。
张家记事 001 重生
如果可以
我不愿意忘记
但我无从选择
只得默默喝下孟婆汤
忘却你我的一切
**8
河北青县张家村是一个极其破败的村落,村子既不依靠矿藏、交通也不发达,只是窝在不大不小的丘陵里,上不连村,下接着密林。算是一个出名的穷村。村里大部分男丁也因为生存原因,不得已自阉成为了“太监”。只是,哪能所有“太监”都入宫,于是一些不能入宫的废人,对不起祖宗,只得背井离乡。
往日里村子灾情严重,三年一旱,五年一涝。但它毗邻京师,因此这处的河防工程常常有京里人检巡,每年一次的固定巡查也算得上是张家村的一件大事。
可是在这破败的村子也有几个数得上的三个名人。您倘若在村口拦住一村民,他定告诉你不知是否是这祖坟位置好的缘故,村里的名人都出在村东的张峦家。
这头一号名人便是张峦,虽然是个农民出生,但楞是考上了国子监。
国子监,那可是明朝的最高学府。如此贫穷落后的村子里竟然出了一个这么有文化的读书人,众人可高兴坏了。那日张峦出发去国子监时,整个张家村人都在张氏族长的带领下迎送了三十里,整整走了三个十里长亭。
那张峦进了国子监,一日散步时冷不丁地撞上国子监里的吉祥槐,整个头都陷在槐树的枝干里,还是旁边的学子帮忙拉拽才拉出来。吉祥槐也叫文昌槐,据说是专管考试的神仙赐给国子监的守护之树。张峦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但第二天却接到家里的喜报,说生了个千金。而张峦的妻子金氏在给张峦的信里写道,当日夜晚她看见月亮高高挂在天上,突然月亮冲向自己的怀里,睁眼时,这女婴便躺在接生婆的手中。
那女婴,便是这张家村的第二号名人。金氏产女后,与他人聊天时总是谈及梦见的异相。后来,有个闲散之人不知是和尚还是道士,敲了张家门,看了看那女婴的面相和手相,啧啧赞叹“此女有母仪天下之相。”金氏大喜,那人却又加了一句“她14年时有造化。魂生、重体。对了,此女五行缺木,缺水,所以最好取沐。”金氏正想问清楚一些,却发现那人说完话后便飘然而逝,不见踪迹。金母以为这定是神仙指路,便与张峦商定,给那女孩取了张沐这个名字。
从此,村子里便流传着村东张家要飞出金凤凰的传言。
这第三号名人,还是出自张家,是他们家老二,名唤张延龄。那张延龄是村里的小霸王,说起来也因为他姐姐,张沐。
谁也没想到,张沐日渐长大,容貌十分出众,但却举止呆傻,见到什么都往嘴里送。村里渐渐传出流言蜚语,“什么金凤凰,明明是个傻大姐”。10岁那年,张沐被同村的孩童扔石头,瘦弱的身体只得躲在楼道的狭缝里避着不时飞进的石头。最后,便是那张延龄,当时只有8岁的男孩冲出来,不要命地打跑那三个10岁的顽童。从此以后,张延龄没少为张沐打架,因为张延龄打起架来专掐咽喉、踢下部、踹心窝,大门中开,一副拼命三郎的摸样,渐渐地同村的孩童也不再敢欺负张沐。
这样,张沐便在自己弟弟的保护下度过了4年安稳的时光。张沐14岁生日那天,张延龄被母亲金氏安排去买些许杂肉庆祝。张延龄带着张沐上街买菜,却不想那日人多,人挤着人,脚垫着脚,一不留神,张沐便和张延龄走丢了。
待张延龄找到张沐时,她已经被人从村里的护城河里救了上来,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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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不停地响着诸多声音“沐儿”、“姐姐”、“沐儿”、“姐姐”。
好吵
容沐不耐烦地想要打散那些噪音。不要再吵了,自己的全身好累,赖赖床也不行吗?
旁边的声音却不放过容沐,声音越来越大“沐儿”、“沐儿”。
不知道扰人睡眠者,是要损人品的吗?容沐心里大怒,见那声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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