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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死神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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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说得不完全对哦，夜一。”银灰色双眸闪过一抹认真，褪去伪装的浦原喜助有些严肃地看着两人，“这里面，不是人造魂魄，而是合成魂魄。四十六室，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身为技术开发局局长，浦原喜助很清楚一些东西需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够得到。将斗魂丸还给朽木白哉，却在看到他手中斗魂丸之后，闪过一抹快得无法捕捉的情绪。
“什么意思？”夜一金色双眸微眯，难道四十六室……
“猜对了，他们是用活生生的魂魄，或是死神，或是灵力密度比较高的魂魄，进行的活体试验。战斗魂魄，是将魂魄的拥有对于某项专能的潜力叠加至最大化，才能够发挥优越于普通魂魄甚至死神的力量，除了合成，别无他法。这就是四十六室一直不肯把这种‘好用’的战斗秘宝大量公开应用的原因，我估计所有的战斗魂魄的在成为斗魂丸之前的记忆并没有被抹除，只是用密令压抑住了，而且那个密令并不十分难解。因为，斗魂丸的使用周期，只有一次。”叹了一口气，只要是谁，在知道真相那一刻，都会对静灵庭恨之入骨吧。
“……所以，那些人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么。”皱起眉头，夜一非常明白浦原喜助的未竟之意。被抓去进行残酷的血腥试验，成为别人手中工具，背负以生命代价保全静灵庭，献上绝对忠诚，到了最后，却仍是被销毁的命运。而且，是被视若草芥的销毁！
‘吾辈之怨恨，非庭内死神诸君之血，不可尽洗！’她现在可以多少，了解那些人的恨意了。
“此事我要介入。”没有理会两人讶异的眼神，朽木白哉淡淡出声。
“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与四十六室有关，便应该猜到零番队早已出动，四十六室绝对不希望这件事情传出去，就算是朽木一族，也没有权利质疑四十六室的，白哉小弟。”对某人脾气非常熟稔的夜一忍不住想提醒他，她也很看不过眼，但是，四十六室是尸魂界最高执法所在，是任何人，都无权质疑的。维护静灵庭的统治和平衡，这是他们身为贵族，与生俱来的责任。
“对于一切扰乱静灵庭规则的敌人一律斩杀，四枫院夜一，难道你以为有什么原因，便可以扰乱尸魂界的规则，犯罪也可以得到原谅么。”向来冷清的声调变得严厉，定定地望向略微有些错愕的夜一，墨玉染上怒意，“而且，你也注意到了吧，斗魂丸的数量。”
白玉般的手掌摊开，上面，有着三颗斗魂丸。
逆转的形势
千叶迷糊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却不是她熟悉的朽木宅天花板。黑黑的，难道是没有掌灯么？身下冰凉的触觉让她有着不详的预感，很浓重的血腥味！这个地方，不是朽木宅！
“你醒啦，朽木家的小姐。”一个陌生的男音突兀地响起，带着隐隐的笑意，火光乍现，千叶有些不适应地微眯了下眼睛，才逐渐适应突然出现的光。一个穿着平民衣服的黑发男子点亮灯盏，正坐在石凳上好以无暇地看着她，似乎心情不错，他的身后站着不少穿着死神服和刑军装束的男女，都在瞪着她，带着满满的杀意。
“啧啧，好歹我也是个小孩子，把我丢在地板上，是不是有些虐待儿童啊，这位大人？”慢悠悠地起身，替自己进了寒气有些酸痛的身体按按捏捏，千叶扯出一抹无辜的笑容。
“哼！你以为你还是朽木公主么，如果不是斗魂大人想留你，你早就该死了。”愤恨地瞪着眼前毫无惧意的女孩，如果不是她，他们的伤亡根本不会那么惨重。他不明白，为什么斗魂大人要花心思在这个该死的小鬼身上。
“呵呵，不知道斗魂大人，费了那么多心思，找我什么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身仆人衣服的千叶淡定地在主事者玩味的目光下款款坐到另一只石凳上。
“你不害怕？为什么？”二十岁上下的斗魂带着一抹笑意，看着眼前六岁女童自来熟地拿着桌上水壶替自己倒了杯水，无视他身后要把她撕裂而后快的目光，坐上石凳喝水。虽然尸魂界内时间对有灵力的魂魄没有多少意义，但这个女孩最多不过二十多年上下的心智，有这份沉着，实属难得。
“你还不想杀我，不是么。”翠绿对上眼前男子那双犹如大海般深邃的苍蓝，勾起一抹笑意，她相信白哉会来救她的。倒是现在状况不明，她要小心不要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你的兄长遭遇过一次了。”有些意外地看到原本翠绿的双眸闪过担忧，夹着微不可察的杀意，斗魂勾起一抹笑意，“我记得你被收养入朽木家不过数月，怎么，爱上你大哥了么。”
“不劳阁下费心，不过，阁下可以好心地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么？”很快换上无辜的笑容的千叶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变脸之快让斗魂身后的战斗魂魄们都露出古怪的神色，这个小鬼，和斗魂大人有些像……
“也没什么，半个小时之前你大哥和另外两个队长弄了个圈套想让我们自投罗网，刚好我们也厌了猫抓老鼠的游戏，所以就和陪他们玩了一下，顺便让那些愚蠢的死神知道，他们的敌人是谁。”烛光下笑得非常开心的斗魂侧脸有些阴霾，异常愉悦的淳厚嗓音却让千叶有些发冷，“护庭十三队的死神们和贵族们已经知道这次动乱的罪魁祸首是利用不人道的活体实验研究出战斗魂魄的四十六室。我还非常好心地告诉他们，其实四十六室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次事件是我们这些战斗魂魄恢复记忆引起的，但是他们为了他们可笑的尊严，刻意隐瞒了这件事情，造成死神和贵族们无辜枉死，现在静灵庭内正乱成一片呢。”
“那你带我回来干什么？”满头黑线地看着眼前战斗魂魄们的腹黑首领，她可对内幕这种要命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也没有近距离观看静灵庭腹黑大决战的奇怪癖好。在静灵庭这块宝地上，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
“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而且这次如果不是你，两大贵族也不会向十三位队长正式发布关于我们的消息，选择向四十六室施压要求获得我们的真实资料以保全静灵庭的安危。虽然和我计划得有些出入，没有办法利用你杀掉一两个队长或是朽木银岭，让四十六室不得不公开事件。不过，现在的进展也很不错，所以我就顺手把你带过来这边看好戏了。”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眼前气闷的小女孩，被成为斗魂的男子好以无暇地继续开口，“怎么了？你好像并不怎么在意静灵庭的情况嘛，看你之前那么费心费力，我还以为你和你大哥一样，以守护静灵庭为己任呢。”
“关我什么事？”无聊地耸耸肩，千叶望了望斗魂身后的战斗魂魄们，“被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是谁都会报复，四十六室本来就欠修理。”绿色双眸定定地望入那片略略对她的话感到意外的苍蓝，平静如水，“你们要报复无可厚非，用什么手段也与我无关，但是你把算盘打到我身上，那么便怪不得我扰了你的计划。”
“当然，我一点要怪你的意思也没有。而且你也没有欠我们什么，你能够活下来是靠你自己的本事，何况你也有你自己的立场。所以我很欣赏你的聪明，贵族之中，你是非常难得的人才。”柳生一郎的话刚刚说完，身后的众人脸色稍稍缓和。的确，每个人，都有着他的立场。
“那么这位大人，你是如何带我过来这边的呢？” 细细过了遍之前她送尸体去六番整个过程，并没有任何的差错，唯一的可能，便是朽木族的刑军里，同样有着战斗魂魄。叹了口气，但愿没有替白哉招来什么麻烦。不过，既然所有战斗魂魄都怕她的结界……讶异地望向仍旧一脸笑意的斗魂，莫非……
“没错，的确所有斗魂丸一接近你的结界，都会被逼出义骸之外，你大哥他们大概也是没想到敌人的首领竟然会是一个死神，所以我才能够这么轻易地把你带出朽木宅。”苍蓝双眸带着点点赞赏地望着眼前面露讶异的小女孩，说出令她更为惊讶的信息。
“前零番队队长，柳生一郎，初次见面，朽木族的养女，千叶小妹妹。”
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千叶正努力消化这个太过震撼的消息，这个男人竟然是前零番队队长！
“初次见面……”难怪他可以把整个静灵庭玩弄于股掌之间，望了望他腰际的斩魄刀，有些干涩地开口，“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柳生大人。”
“问吧。”呵呵，会忌惮他，看来她知道静灵庭不少事呢，朽木一族对她挺看重的嘛。
“我的兄长……”深深吸了一口气，千叶还是问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照这个男人的说法，白哉似乎也搅进这趟浑水里了。先不论他实力如何，单是他是零番队的队长，就注定他不可小看……白哉还没学会万解。
“他没事，那些孩子最多知道我不是战斗魂魄。”咧嘴一笑，言下之意非常清楚，他没有用过昭显他实力的任何招式，那么，也便没有太多的伤亡。
“你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结局呢，柳生大人。”直截了当地询问眼前心情非常不错的某人，居然叫那些人是孩子，可想而知眼前是一只多高龄的大腹黑，这种人还要是零番队队长……千叶暗叹了一口气，她为什么次次都会遇到尸魂界的隐藏剧情，静灵庭里面到底藏了多少腹黑？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故意留下线索，静灵庭绝对会被他慢慢蚕食掉，届时就算有十三队队长在，也无济于事。他告诉自己真实身份，是想告诉她，她现在就是想抽身，似乎也不可能么。
“小千叶，想知道么？”厚实性感的嘴唇勾起弧度，柳生一郎仍然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温柔地询问。
满头黑线地望向这个二十岁上下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少年，千叶很想问，这个游戏，她能不能不参加？
六番队队长室里，暂时负责统领六番队队务的朽木白哉立于窗前，听着庭内警报不断响起。
“属下无能，仍然找不到千叶公主。”数十名朽木族刑军首领跪立于地，在感受到自家少主那森冷的寒气之后头低得更下。
烛光摇曳下素来淡漠的墨玉双眸染上怒意，白皙如玉的俊脸附着霜华，望着室外一轮惨淡的下弦月，冷清的声调没有迟疑地下令，“继续查探，不惜一切代价。”
“是！”为首刑军领命，数十人即刻瞬步散去。
两抹刑军装束的身影立于他身后，扯下面罩的四枫院夜一没有半句废话地告知寒气未散的某人，“我这边还是没有小千叶的消息，四十六室那边有代表庭内贵族的朽木银岭大人和代表护庭十三队的山本总队长出面要求，大概很快就可以得到授令，得到战斗魂魄所有研究资料。”只要得到以往四十六室将斗魂丸逼出义骸体外的方法，这场战斗很快就会结束。只是那个趁乱带走小千叶的男人，究竟是谁。
“太天真了，夜一。”转身对上四枫院夜一那片突然被他的话哽住有些错愕的金黄，朽木白哉冷冷地看着来人，那个男人，绝不简单。
“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夜一大人！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么！”夜一身后一抹娇小的身影愤怒地瞪向眼前这个最多是上位席官的男人，戴着黑色面罩的她完全忘了自己的立场。
“……”两个人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这个女刑军一眼，夜一愣了愣后更是放声大笑。
“哈哈，碎锋，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拍了拍娇小的女刑军的后脑勺，夜一在某人森寒的注视下忍住了笑意，嘴角抽搐地朝仍旧一脸不明就里的小菜鸟介绍，“这位是正一位大贵族朽木族的少主，朽木白哉，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如果不是他家族修业还没有结束，他就不只是个六席了。”啧啧，这个小丫头真的很有趣呐，光是看她呆掉的表情，就觉得好玩呐。虽然蒙上面罩，不过现在碎锋的脸大概红得不行吧。其实也怪不得碎锋，来自忠属四枫院的家臣，为暗杀主人阻碍和保护主人的蜂族，在未进入隐秘机动之前唯一的目标便是成为有能力留在四枫院夜一身边的她，自然不认得朽木族的少主。她，知道谁是她的主人，便已经足够了。
“带着这样莽撞的下属，你确定你的刑军没有问题么。”在私人场合，朽木白哉从来不给夜一面子，果然又换来那个忠心护主的女刑军的怒视。
“MA……小女孩不知道我们交情好么。不过白哉小弟，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示意碎锋退下，夜一直接询问眼前男子。她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可能性，但是四十六室会做得那么绝么。
“你认为，那个男人，为什么选择带走千叶，而不是对知情人下手。从他今天晚上的举动可以判断，他早已知晓我们故意制造朽木和四枫院两族因相争救援不和导致庭内贵族势力大乱的假象，明明知道此举是为了引诱他们趁乱突袭四十六室，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那么，便只有一个理由，”墨玉定定望向同样想到理由金色双眸略显错愕的夜一，一字一顿地直接告诉她，
“他是故意让战斗魂魄的秘密在全庭公开的。”那个男人，要四十六室身败名裂，成为静灵庭死神和贵族们的众矢之的。
“你想说，就算是四十六室，也没有将斗魂丸逼出义骸体外的方法……”难道之前执行完任务，四十六室不是直接销毁斗魂丸，而是连整个义骸一起……想到这里夜一皱起眉头，义骸和死物不同，能够完美地传递五感，而要销毁斗魂丸，只能够高温溶解，也就是说，每个执行完任务的战斗魂魄，都会在死神的指令下，活生生地跳入熔炉溶化掉么。正因为如此，那个自称斗魂的男人，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让他们公布战斗魂魄的身份，还将小千叶带走，不让她成为他们最为致命的武器么。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男人，应该是队长级别的死神。”只有非战斗魂魄，才能够接近千叶的结界，他们根本就是被那个男人，牵着鼻子走！而作为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千叶……平静无波的墨玉中有着莫名的波动，如果不是她为了自己以身犯险，根本不会被卷入此事。
“浦原会想到办法的，小千叶……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没有错过白哉细微波动的夜一刚刚想安慰他，却突然感受到两股突然飙升的队长级别灵压。
“这是！”其中一个是十番队队长的，另外一股陌生灵压，难道是……
“朽木六席，不好了……失礼了，二番队队长。”突然闯进来的六番队员很意外地看到一身刑军装束的四枫院夜一，即刻躬身行礼。
“发生了什么事？”朽木白哉皱着眉头询问脸色苍白的队员。
“大批战斗魂魄袭击庭内贵族，我们防区接到很多求援……”
“留下一半人防守，其他人和我一起去救援。”朝夜一略略颔首，朽木白哉随六番队队员步出队长室。
“夜一大人，这……”碎锋的话还没说完，一名刑军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
“什么事？”如果她没有估计错误，其他番队的防区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那个男人这次的目标，是十番队队长么。
“有为数不少的死神突然脱离各自番队，去向不明，请队长指示。”
“脱离队伍……不好，你，通知所有刑军前往四十六室所在，对执意靠近那里的死神格杀勿论！碎锋，即刻随我往静灵庭中庭。”想到某种可能性的夜一即刻下令。
“是！”声音刚落，三抹身影即刻散去。
静灵庭，大乱！
残月的伤痛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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