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死神同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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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嘛，也别哪么快下结论，你看十番队长，不也是……人不可貌相嘛。”
　　“少来，人家日番谷队长是尸魂界逸才，手上那把斩魄刀是冰雪系最强斩魄刀，还没进护廷队就已经被高层内定为必将成为队长的人物，能相提并论嘛。何况我们新队长之前连名听都没听说过，就知道她来自十三番。据说这次她能当队长，还是靠着队长们力荐才当上的……”刚入队不到半年的新人一脸鄙夷的脸色，口气中却难掩羡慕，要是他跟那些队长大人们也有这种关系就好了。
　　“喂喂，别说得太大声，好歹都快是我们队长了，嚷得这么大声，你不要命啦？虽然我们队长没通过正式队长考试，不过我刚刚趁着送公文的时候，特地到十三番打听过了。他们那边对我们这位队长很是敬畏，斋藤那小子，向来好面子又大男人主义，见不得女人比他高位的，居然一脸畏惧地跟我说千万不要得罪我们新队长。说起来也是凑巧，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刚好遇到仙太郎三席大人，居然连他在听到我们队长名字后也少有的一脸正色，警告我们千万别说她的坏话，否则会死得非常难看耶。”下足不少本钱套取情报的某包打听得意洋洋地说着小道消息，果然成为众人关注焦点。
　　“看来我们新队长也有两把刷子嘛。”稍感安慰的另一名队员伸长脖子，“还有呢还有呢，再说说嘛。”
　　“猴急什么，我这不是要说了嘛。”特意清了清嗓子的包打听继续八卦，“要说啊，我们的新队长也是个厉害角色，我们那时候在真央不是曾经听说过有名经常成绩全部低空飞过，连续几年都毕不了业的学姐，却奇迹般毫发无损地打败了当年非常出名的桧佐木副队长，进了护廷队么？告诉你们，那就是我们的新队长了！据仙太郎三席大人的说法是，当年我们的新队长根本就是因为……咳，无心成为死神才不想毕业，后来是十三番前副队长志波海燕大人，慧眼识英雄，硬把她挖到十三番的。据说当年我们番……那位，也想邀请她到五番的，后来是浮竹队长力争，硬将她留在十三番的。不过听说她做事向来低调，照仙太郎大人的说法是，如果不是有次在席官晋级例会他们十三番的前七席惹到她，被她随手解决掉，因此很无奈地当了近五十年的七席的话，估计现在她应该还是队员吧。”果然天才的行为和想法总有些许怪异，跟他们这些削尖了头想上位的人完全不同啊。
　　“什么，才七席？总队居然安排一个七席来当我们的队长？”凑过来只听到句头话尾的某队员不满地怪叫。
　　“你别看她是七席，人家当年可是在当了七席不久就已被评为最强席官，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一直被……咳，那一位建议当副队长了，她还曾担任过朽木队长的暂代副队，据说那时候向来高傲的朽木队长便破天荒邀请她留在六番当副队了，要不是我们新队长一直不想升迁，何止七席。这次据说也是被三位队长联名举荐，被逼得没有办法，才过来当队长的。”
　　“切，这牛皮吹大了吧，还有人会不想当队长的？是实力不够吧？”
　　“这你就错了，我们的新任队长实力绝对值得期待。虽然双殛事件到了现在总队仍旧没有公布原因和细节，但从四番听到的可靠情报，上次双殛，我们新队长仅以一人之力拖住那个人。要知道连日番谷队长、狛村队长都被秒杀了，她居然能拖住那个人等到其他队长到来，有没有队长级别的实力你自己去想想吧。”
　　“这么厉害……”现场即刻出现不少抽气声，新队长在他们心中形象顿时高大不少，开始暗暗期待新队长带他们重振番队的威信。
　　“而且，我听说有不少队长对她都有好感呢，之前就一直盛传朽木队长和她是恋人关系。”八完实力之后，众人焦点无可避免地开始放到新队长的花边新闻上。
　　“不是吧，朽木队长也会喜欢人啊？”六番那些人向来都说他们那里长年冰原气候的，居然也会回暖？“人家可是大贵族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贵族也是人呐。据说两人都快订婚了，我们新队长连队籍上的姓氏都已更改，冠上朽木队长的姓了。你们忘了上次大虚袭击王族那次，我们防区突然出现威力强大的鬼道，据说就是当时随着朽木队长在六番防区的新队长看不过眼打过来帮忙的，两人感情好得不得了。”
　　“不对吧？我明明听说我们新队长才六岁左右，朽木队长喜欢小孩子？”
　　“……我们新队长不是小孩子，她是因为救朽木队长消耗太多灵力损伤灵体才变小的。总队能安排她当队长，自有总队的道理，那位大人的实力和本事，根本不是你们这些新人能想象的，我劝你们最好别有怠慢的情绪，别自找苦吃！”原本站在前方，多年前曾参加当年度思节筹备的上位席官，看不过这群进队不久，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们不分尊卑肆意讨论那位大人，回头低斥。
　　“是，小早川大人！”这才发现他们番的九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旁，队员们连忙挺直腰板，躬身行礼，个个心有余悸，不敢看小早川九席严厉的脸色，硬着头皮等着小早川责罚。
　　正在这时，数声击掌声引起众人注意，才发觉他们的三席正站在台上，一脸正色，知道仪式即将开始的众人很快静了下来。
　　“本人五番队三席上杉立羽谨代表护廷十三队五番队全体队员欢迎新队长朽木千叶大人莅临训示，参加就职仪式，欢迎六番队朽木队长、八番队京乐队长、十番队日番谷队长、十三番队浮竹队长参加五番队队长朽木千叶就职仪式，以上！”语毕，众人不由暗暗咂舌，居然有四个队长参加他们新队长的就职典礼，看来他们的新队长的确不是一般人物。无论如何，能够被四位队长同时关注是非常荣耀的事情，丢什么也不能丢份，想到这里，众人腰板又挺直了几分，凝神望向入口处。
　　几位知名的队长大人缓缓步入场内，五番队羽织轻扬，待众人回过神，才发觉一抹小小身影正立在台上中央，腰间别着一把银色扇子，银白色长发下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六岁上下的年纪，挂着天使般的笑容，散发令人无法拒绝的亲和气息。
　　“诸君好，我就是你们的新队长，朽木千叶。”接收着不少队员略感意外的表情，千叶缓缓一笑，平稳的声调中带了些许安抚，“我知道，诸君近期经历了你们进入护廷十三队以来，最难过的日子。”果然此话一出，让不少五番队员都微微低下了头，气氛开始有些压抑。
　　蓝染的带头叛变让五番士气大受打击，也让他们五番背负了玷污护廷十三队威名的耻辱，在不少其他番队队员眼中，蓝染队长是叛徒，是瀞灵廷十恶不赦的罪人，而他们五番队员则难脱同党的嫌疑。早在双殛事件后，番队二十席席官便陆续以协助调查为名被刑军带走询问，队员也备受其他伤亡惨重的番队队员冷眼。即便是总队，对他们的态度也非常冷淡，现时番队除了维持日常公务外，所有任务都被取消，队长副队长都不在，更让他们无所适从，好像自己对于瀞灵廷来说，可有可无，随时都可以被剔除一般。蓝染叛变，已经成为五番共同回避已久的话题。没想到新队长刚到番队，便直截了当地将他们的伤口，暴露在阳光下，毫不忌讳。
　　“前任队长蓝染惣右介作为主谋者叛变尸魂界，令我五番威名扫地，亦令诸位自觉在其他番队面前抬不起头，加上雏森副队长重伤，更是令番队举步维艰。但是，我想提醒诸位，好好想想你们站在你们脚下这片地方的原因，好好想想你们身上这套死霸装代表的身份！”
　　“我辈身处瀞灵廷内，身为护廷十三队中一员，并非为了追随任一名队长，而是为了你们手中那把斩魄刀誓死守护的东西，才站在这里！没有这等觉悟，便没有资格成为死神！我既已是五番队队长，从此背负的，自然是五番队的一切。无论荣耀，或是污点，我都将和诸君一同承担！既然我辈荣耀被玷污，便让我辈利刃斩断污秽，夺回荣耀！”虽然声音并不洪亮，众人却是字字清晰地听进心里，连带他们新队长犹如利刃般不可摧的觉悟，不容置疑。令众人不觉心头一凛，陡升敬意。
　　“不需迷惘，不需畏惧，诸君只要握紧手中的刀，一同前进即可。只要仍旧不曾忘记为何立于脚下这片土地，不曾忘记我们手中仍握有捍卫我等荣耀的利刃，吾辈前方，必为坦途！”不过寥寥数语，却掷地有声。令众人再度讶于她言语间透露出来的自信和令人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信服遵从的威严。似乎原本有些迷惘的路途中，再度有一个人，足够强大得让他们值得信赖，信任着他们的力量，坚定地站在最前方，带领着他们前进。
　　“是！”响亮的遵从响彻整座集训场，带了些许期待和信赖。
　　如果是眼前的这位大人，他们愿意，再相信一次。
　　“几句话便让原本人心涣散的五番再度有凝聚的迹象，千叶妹妹果然是难得的人才呢，白哉表哥没有看错人。”站在白哉身后，穿着普通队员服装的骊望向台上备受瞩目的千叶，笑得别有深意。如果她愿意一直担任五番队队长，必定会成为守护尸魂界重要的支柱，就如，他眼前这名男子般。
　　“这是殿下的英明抉择，千叶的荣幸。”依旧简洁的回语，有礼而疏离。静静看着台上隐隐散发领导者气息的千叶，眼底有抹淡淡温柔。小狐狸这次似乎真的生气了，从刚刚开始便不愿意再和他说话了。要个性懒散的她收拾蓝染留下来的烂摊子，的确是难为她了。
　　他本也不愿她披上那件羽织，只是，他无法确保离开他视线范围外的她是否安全，他不能赌那个万一。
　　“……呵呵，表哥说笑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想到之前会议被白哉狠狠摆了一道，不得不变成现在这种局面的骊干笑着，回应得有些无力，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打击中走出来。瞥了一眼身旁同样被算计却开始正视朽木白哉，原本凡尘难入的淡漠美眸暖意微染，不自觉追随冷玉般身影的妹妹，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呵呵，看来表哥接下来的日子，也要不好过了。

　　别扭的到访者

　　“大家随意找位置坐下吧，不必拘束。”送走一堆队长，结束典礼后召集二十位上位席官首席到队长办公室的千叶随意地往沙发上一坐，朝以上杉立羽为首的众位死神略略颔首，笑容可掬。
　　“……是，队长。”对望了几眼，众人还是在上杉犹豫片刻后选择在千叶一旁沙发坐下后，乖乖拖着椅子凑数坐下。
　　“呵呵，虽然之前不是五番队的常客，但以前在六番当暂代副队时，便和五番队的诸位合作过，可惜十几年过去，物是人非，当年一些熟悉的面孔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但是，对于五番队平稳温和，待人亲切处事专业的深刻印象，却一直保留至今。相信和诸位共事是令人值得期待的事情，也希望诸位能通力合作，尽快让我们番队恢复正常运转，重立我五番威名。”
　　“是。”明白眼前这名小小队长并不是刚刚在台上说完就算了，而是准备大刀阔斧地重新整顿五番队，振作士气，重树队威，众人腰板不由再挺直几分，心中对眼前这名小女孩敬意稍增。
　　“你便是上杉三席吧，自雏森副队长重伤后，队内事务主要由谁负责？”望向现时席官们的领头人，千叶笑着询问。
　　“这……在日番谷队长同样重伤之后，是由属下和诸位席官们分摊队务的。”望了望几位上席席官，上杉立羽据实回答，说到底，日番谷队长能帮他们也仅是一时，他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虽说之前日番谷队长帮了不少忙，不过，一名三席能带着大家管理五番，维持番队日常正常运作那么久，可见你有一定的能力，这样吧，雏森已经不再适合担任副队长，现在我暂时委任你为副队长暂代，如果经我考察你的确适合，再正式提升，你们认为如何？”直截了当地说出她的打算，她决定的东西，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但是，雏森副队长她……”上杉望向他们的新任队长，有些难为。虽然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是这样做会不会令雏森副队长太心寒了，而其他人又会怎么想他？果然，其他上位席官脸上也浮现犹豫的表情。
　　“现在的五番百废待举，最需恢复的便是我们队员的斗志，而这次旅祸入侵，也间接暴露了我们番队的一些不足之处。接下来的五番队需要进行大量的练习和各种活动，尽快恢复番队正常运作，事务繁杂，没有副队长辅佐，必定会拖延进度。雏森最起码需要半年才能完全复原，这倒是其次，”故意停顿了下，不介意跟周围人提个醒，让他们清楚自己身边容不下有二心的人，“即使复原，如果她不是以五番队的一员，而是以蓝染的追随者归队的话，我是不会欢迎她的。想必你们这段时间也去探望过她，知道苏醒不久的她，仍旧在惦念着谁吧？这种情况下让她现在接受另一个人成为五番队长，并尽心效忠辅佐，不觉得很为难她么。”环顾四周，满意地看到周围席官有些沉默得低下了头，“也许你们会觉得不近人情，但是，五番队数百人将信任交到我们身上，难道我们要一直任由五番队的队员们一直在其他番队面前抬不起头么。今天我找诸君来，就是希望诸君以大局为重。上杉三席，告诉我你的决定。”掷地有声的话语刚落，充满智慧的黑眸望向上杉立羽，带了些不容拒绝的威严。
　　“是！我，上杉立羽谨慎而惶恐地接受千叶队长关于暂代副队长的任命，誓以忠诚立于浅草队长身后，忠于五番队，忠于瀞灵廷，我等二十位上等席官将精诚合作，协助浅草队长。”恭敬地行礼，原先缠绕在他们心中的不安和迷惘，都渐渐被他们的新队长斩断一切阻碍犹如利刃般的决心所驱散，重新振作起来。
　　“很好，记住你们今天说过的话。上杉，告诉我五番队日常队务流程，大家都坐下，我们现在正式开会研究怎样尽快恢复我们五番的士气。”只要这些头目都打起精神，配合工作，其他人就没什么问题了。
　　“是！”众人立刻回到自己位置上，由上杉开始汇报五番日常管理细节和现时番队具体情况，接下来便是长达数小时的热烈讨论，每个人都有着同一个目标，就是让五番队重新站起来。
　　一度冷清的五番队队长室，也开始变得热闹。
　　朽木宅
　　“千叶呢？”看着对面再度空荡荡的位置，某人的脸色又寒上了几分。
　　“……千叶姐今天很早就出门了，说是要陪队员们一起练习。”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露琪亚没胆看斜对面兄长大人快打上寒霜完全冰冻的俊脸，垂头看着自己眼前那碗飘着热气的白粥发呆。这已经是千叶姐第三天早上没在朽木宅露脸了，晚上也是深更半夜才回来，一回来便直接令人关了院门梳洗休息，兄长大人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恋次偷偷告诉她说虽然七月了，但最近他们六番队，特别是队长室感觉跟冰室差不多……
　　还好王族那两位殿下居住在专设的客居，一般不和他们一同用餐，骊殿下和椛殿下最近一直忙着主持重建四十六室的事务，兄长大人的些许异常外人并不知晓……不过，听恋次说，椛殿下似乎找兄长大哥找得很勤，这不是个好现象，她还是找个时间溜出十三番跟千叶姐报告一下好了，队务再忙，也要看紧兄长大人啊。
　　竹著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