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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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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桢从宫中出来到回府,这一路上都已经气饱了。
一头扎进元春的院子,他便冷声抱怨道:“吴家真是胃口不小!”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爷赵晗也在,元春自然不好一上来就太过随意,“您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赵之桢真正想跟元春怒吼的是:我究竟比大哥差在哪儿!?既然看不上我,嫌我背后没那么多“老东西”撑腰,也不用一直拿我做垫脚石!
可惜儿子赵晗虽然一直垂头装死,赵之桢却也不能真的旁若无“儿”。他忍了又忍,看向元春道,“你们又有什么事儿一起说。”
元春笑道:“王爷英明!您怎么猜着没好事的?”
若是好事,你们会提前见面商量下怎么跟我说起?赵之桢猛地坐到儿子身边,“有话就说。”
赵晗眨了眨眼,“还不是舅公也盯上了柳桓柳校尉。侧妃和儿子都担心,舅公情急之下会想用对付我的招数招待柳校尉。”
“生米熟饭”这一招虽然又俗又滥……可它一直有效,于是经久不衰。
儿子已经起了话头,赵之桢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妹妹那边怎么样了?”
“儿子才见上一面,”赵晗忽然正色道,“似是良配。”
别说元春了,连赵之桢也来了兴趣:吴家把这位石家公子引荐给赵暄,未必安了好心,但能让赵晗有此评价,想来品行居然挺过得去?
赵晗迎着父亲的目光,轻声解释道,“为人看似温厚,先让吴家表妹诳了,与妹妹……撞见了,难得二人竟这样合得来。”顿了顿又补充道,“儿子听说此人爱琴,他也正是因为一把名琴而入彀。”
其实看赵暄这些日子安生又恬静的样子,赵晗已经倾向于把妹妹嫁给这石家小子。就算他并不怎么疼爱这个妹妹,但也希望妹妹能过得如意滋润。
感觉他这番话多少触动了父王的心弦,赵晗又丢了块激起万重浪的“石头”,“妹妹已是‘有恃无恐’了。”
后面那四个字声音很轻,但透着股子十分笃定的意味。
屋里坐着的都是明白人,赵之桢果然怒意上涌,“她敢!”
元春也来了句点火浇油的,“大姑娘真的敢。”又按住王爷的手,“您且听大爷把话说完。”
别说元春肚里还有个小的,纵然没怀孕,赵之桢都舍不得甩开元春不是?他闷声不语,元春依旧笑眯眯地目视赵晗,意思十分清楚:您接着说。
却说赵晗见到那位石家公子,自然和他聊了一会儿。这般仔细观察了一番,赵晗对此人印象越发不坏。
眼见哥哥神色平和,妹妹赵暄便让石家公子暂且回避,自己则拉住哥哥说了实话。
当时赵暄开口便道:“哥哥想不认都难了。”
赵晗神色一变,犹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你说清楚。”
赵暄道:“就是您想的那样。”
赵晗白净的一张俊脸顿时就红了,纯是气的,“你是父王的女儿!也是我妹妹!纵然……你照样能嫁个好人家!咱们不仗势欺人就该他们烧高香了,哪有老赵家的姑娘为这种事儿委屈的?!”
只要没抓那什么在床,他会怕背后捣鬼的那拨人?
赵暄一下子愣了,等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头回见哥哥这样。”她摇了摇头,又自顾自道,“果然跟江郎说得一样,父王和哥哥看着凶,其实心里未必没我这个人。”
石家公子单名正是一个江字。
“不过我呢,活了十几年,却只觉着父王哥哥疼我应该,没想过怎么替父王与哥哥分忧。我就算帮不了你们的忙,只要不拖后腿也成啊。”
妹妹简直像换了个人!
赵晗这辈子就没跟这个妹妹怎么亲近过——妹妹没断奶时他也抱过,当然这个不算……不过是多得个~情~郎,这就改好了?!赵晗简直难以置信。
赵暄又诚恳道:“哥哥,我是乐意的。江郎也是情愿的,”旋即话锋一转,咬牙切齿道,“那些藏了坏心思的人注定不得好死!我与江郎也不是他们耍弄得了的,倒是哥哥你……别中了美人计才好。”
当着父王和庶母,赵晗心平气和地说完这段经过,最后还添了一句,“父王,儿子觉得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哪知道赵之桢怒意不减,“这丫头越发妄为,她说什么你竟也信了?”
父王这态度让赵晗吃了一惊:妹妹心甘情愿,对方在他看来亦是上选,这桩婚事对王府又无妨碍,刚刚父王还有所动摇,也没道理不应允不是?
赵晗不曾为人父,哪里想到他父王这会儿是酸怒交加?!
赵之桢不管是严厉训斥还是好言劝说,都没能把女儿“拉回正道”;元春想了好多办法,也不过让女儿安生了一些……这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臭小子个把月的功夫就把让他头疼了数年的女儿弄得又懂事又肯妥协,他心里不服!
话说赵晗猜不透父亲的心思,但元春却摸了个差不离。
王爷都气得攥了拳头,元春觉得再不说话也不成了。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比平时更没心没肺,也更口无遮拦一点,“女大不中留,您没听过吗?”
赵之桢直想猛捶扶手,却让元春牢牢拉住。
元春还笑道:“你也别怨大姑娘耳根子软。我问您一句,王妃和我比起来,您更乐意跟谁‘耳根子软’?”
赵晗闻言都瞪大了眼:这话竟然都能说得出来?!他对庶母的胆量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赵之桢抬眼瞪了下元春,还闷哼了一声,却也没了别的举动——这显然就是默认了呗。
元春继续劝道:“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好?咱们这样的人家又不卖女儿。再说谁让您是大姑娘的慈父呢,在女儿这儿吃点亏又算什么。”
皇家也许是天下最要讲规矩的地方,但也同时是最爱践踏规矩的地方。
元春这番话也的确让赵之桢无法反驳……其实他心底里未尝没有解脱之感,当然,元春若是肯多哄哄他就更好了。
因为元春这一胎颇为不顺,他这些日子晚上过来,也都是元春在一旁歇着,他在灯下看书,二人话说得也少了些。
谁知元春正眼巴巴地等着他点头,忽然眉头猛地一皱,旋即伸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和衣袖,“哎呀……”
准是又不舒坦了!
赵之桢连忙把元春扶到了榻上,赵晗也起身去招呼人、找大夫。
元春依旧拉着王爷,另一手则轻轻按在小腹处,还不忘低声阻拦,“我没事儿,只是难受一下,不用请大夫。还有,”她吸了口气,“把大姑娘叫来,咱们晚上一块儿用饭。”
赶紧把大姑娘的婚事敲定了再说,省得夜长梦多!
看在元春身体不适仍要成全女儿的婚事,赵之桢也无奈松口了,但他还是坚持亲自见见石家小子再说:若真是大奸似忠,他说什么也得棒打鸳鸯。
将心比心,做父亲做到这个份儿上,元春也是暗喜在心:对大姑娘都能尽责,对其他儿女就更不用提。
令她意外的是,大姑娘赵暄到来后特地向她道了谢。
赵暄一如既往地“实诚”,当着父亲的面也我行我素,“王妃也未必存了歪心思,她只是不想搀和。我在外面散心闲逛,韩家的人也凑上来过,我告状之后王妃直接派人挡了回去。”
赵之桢闻言面无表情,“她有心了。”
赵暄又道:“她好歹不生事。”说着,又看向元春,“你虽是受父王所托,不得不教导我,但也是尽心尽意。我也听说,你和哥哥都劝说父王,想让我如愿……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今后少给你们添麻烦就是。”
这一番话说出来,闹得元春和赵晗都有些哭笑不得:道理没错,可也忒不合时宜——王爷可还在场呢。
连着让女儿品评了下王妃和侧妃,赵之桢却连眼皮都没抬,“这也是石家小子教你的?”
赵暄答道:“是啊。他家比咱们家热闹多了,我就明白什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后半句挺好,前半句听着莫名有点不舒坦。
赵之桢的胳膊已经挨了元春好几指头了,他也只好摆了摆手,“既然知道错了,就好生在家修身养性。”
赵暄屈膝道:“是。”
就在赵之桢让儿子安排见一见石江的时候,年末的最后一次朝会上,河东几位武官的任免圣上特意问了他的意思。
这本是个十足的信号。
不管是他这第三位岳父的官职将有变动,还是父皇打算让他多留心河东一带……总之正月里都有得反复琢磨了。
可他刚回府,儿子赵晗竟然带着石江一起过来拜见。
赵之桢起码信任儿子:二人要禀报的……恐怕不是小事。头回见面,赵之桢对石江外表的印象就三个字:小白脸。
见礼后,这边赵晗都没来得及正经解释,内侍便匆匆来报:大皇子到了。
这……也忒“巧”了吧。
☆、第70章
赵之桢目光扫了眼儿子身边的石江,对这小子带来的消息也越发感兴趣了。
石江当即一拱手,低声道,“太子跟前得用的管事一家子昨夜不知所踪了。”根本不用谁开口问询,他又主动道,“与太子右卫率府率是亲家的那位。”
太子左右卫率乃是太子亲兵。
这管事一家子究竟是跑了还是死了……赵之桢闻言倒笑了,心道:这是存心不让太子过好年啊。
不过已经到来的亲哥哥大皇子也不乐见自己过得痛快,眼见着有父皇默许,河东要让自己啃下一大块儿,这个想兵权都想得有些眼红的哥哥如何还能坐得住?
以前面对大哥的“威逼利诱”,赵之桢除了顾左右而言他之外,办法不多,如今也得让这大哥明白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撕破脸未免太难看,打定主意不开口也就是了。
他摆了摆手,儿子赵晗会意,带着石江先行告退。赵之桢也起身出门去迎一迎他大哥。
却说大皇子最近处境并不怎么样。他身后有不少老人家支持,虽然这些老人家都半数都致了仕,在朝堂上几次官员的任免也都占了上风,但……那又如何?
他早就盘算的收拢武官,染指~兵~权,想了这么多年也依旧没有下文。
比起来,太子还有装备精良时常操练的亲兵呢——因为有平南王虎视眈眈,圣上一直担心会有人铤而走险刺杀太子,于是对太子左右卫率始终关心有加。
而他大皇子府中的府兵的待遇比起太子卫率简直就是后娘养的。
大皇子到老时正是饭点儿,王妃韩续出面安排了下膳食,也就识趣地回避了,只留赵之桢他们兄弟俩说话。
几杯酒下肚,大皇子便带了几分醉意出来,平时的从容再剩不下多少,这回终于抓住嘴严的弟弟,便是一通抱怨:父皇可真偏心。
赵之桢只听不说话,心里却道:我早知道父皇偏心了。
他在兵法上有些见地,借着父皇的小股东风也算站稳了脚跟,可论起关爱真没办法跟太子和大哥相比,当然再看看三哥……他也就平和了下来。
大皇子念叨了半天,才发觉弟弟除了“嗯啊”之外竟没搭话。
他其实颇为后悔,没在弟弟刚刚带兵的时候给予助力——那也是因为他当初也没看好这个弟弟。
万没想到七弟在没声望没人手的时候居然挺了过来,几年内便积攒了无可辩驳的战功。到了他七弟如今这个程度,若非大过,即使是父皇也不能随意将他贬谪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就算七弟乐意靠过来,他身边的“地方”已经让那些世家子占得差不离,不够七弟施展了。
算了算了,还想什么陈年旧事?反正他今日来访只为拖住七弟,旁的多想也没用。
房中兄弟俩在吃酒说话,厢房里王府长史与赵之桢几个心腹幕僚正面面相觑:石江提到的太子管事如今正在往北面逃跑的路上……而且这家子人拿得还是十四皇子的推荐信。
赵之桢自然管不到世家豪族的家里,但驿站上有几个肯为他通风报信的官吏却不在话下。
再说这管事一家子出京城刚跑了十几里,信使快马加鞭只要不到一个时辰,这档子消息可不就进了王府的大门?
涉及太子和十四皇子,厢房里的几位幕僚谁都不敢轻易出主意,虽然此事明摆着呢——注定牵连非小!
话说若是这家人一路向南,七皇子的这些幕僚们又哪会乐意“引火上身”?
诸位正期待着王爷什么时候出恭,好赶紧把消息递上去,大爷赵晗先闻讯而来,这回跟着他到来的已经不是石家公子,而换成了柳桓。
柳桓早就投到赵之桢麾下,在京城任职期间若是逢年过节不到王府拜见,那才是反常。不过今日这般帖子和人一起到,想来又是有事必须当面禀告王爷了。
长史叹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对父王这位忠心耿耿又颇有手腕的长史,赵晗也很是信任,“多事之秋啊。”
如今几乎销声匿迹的费大公子在刚得到太子信任那会儿,背后就有平南王的暗子。自从圣上登基,这些年越发不得意的几个勋贵以及世家与平南王有所联络,更不稀奇。
布下这么多钉子,又一直不曾引动,显然所图非小。
尤其是南边那位自尽之后,宗室中那些老王爷对圣上也常有议论……在京中破涛暗涌的时候,太子若是出事,或者干脆动摇了国本,就是平南王兵出西南的好机会了。“清君侧”、“勤王”这理由都是现成的!
联想起当年圣上为了收回君权,大刀阔斧地削掉若干勋贵士族和宗室的利益,这些人忍了又忍也总有忍不住,联合起来奋力抗争的一天。
这些话父王早就跟他说过,赵晗对今日之局也并非全无准备。
可这群人的“抗争”一下子全应到太子身上,而且今日大伯到来,颇有几分推波助澜之意,逃跑的管事还拿着十四叔的引荐信……再加上父王与太子的情分也不如以前,赵晗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太子伯父的人缘也忒差了点儿。
另外他心里还有另一番愁事:父王从没明说过,但之前父王应该是更偏向太子的。不过在大伯拉拢不成,动了些手段,包括暗中拉人以及明着压制父王麾下的柳桓前程,都不见太子出面说上一句。
两次三番之下,父王自然心冷。离心离德虽不至于,但说再全心全意地支持太子,恐怕也不大可能。
至于大伯,本就与父王有了龃龉,弃了太子与大伯亲如一家……这也不合父王的性情。
两位伯父父王都不想“追随”……难道要自成一家?思及此处,赵晗心头便是一阵砰砰乱跳,他在担忧之余更有股隐秘的畅达之感。
虽然不能宣之于口,但身为正经龙子龙孙,又有哪个从没“宵想”过那个位子?
赵晗微微垂头,强抑心中的激荡……他的婚事到现在仍没准信儿也许就是佐证之一。既然他猜到了父王几分志向,他又该如何襄助父王成就大事?
却说赵晗这边满腹心事,柳桓则颇有耐心地静等……要么两位王爷干脆散席,要么就是抓着七皇子离席更衣的功夫递上句话。
他不急,乃是因为他要禀告之事属于“重要但不紧急”那一类。
柳桓与赵晗,乃至七皇子的心腹忠臣们已经往来过多次,彼此脾性都有些了解。大家与柳桓寒暄过后,柳桓并未主动提及前来拜访的缘由,众人自然不会再没眼色地追问就是。
一屋子人等了足有一个时辰,大皇子终于意犹未尽地告辞。
赵之桢站在大门外,身周萦绕着淡淡酒气,面带微笑目送大哥乘轿远去,转过头来便换了一身冷意,看着眼前的儿子爱将以及一众心腹,“回书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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