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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琴弦同人)金色琴弦求婚安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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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啊。
  她的。
  还有他的。
  小提琴罗曼史。
  虽然离开星奏以后,渐渐的已经看不见法达的精灵,但是……
  莉莉,谢谢。
  感谢你让我遇见了他……

  ☆、月森番外·月森先生,今天请睡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安倍澜绪CP提供的梗,报告窝已将月小森先生OOC地抹黑到底无法翻身了,小提琴钟爱一生♂(不
  
  前方有雷慎入警告:严重OOC!(笑
  
  
                    
  婚后的日野……不,是月森太太,香穗子虽然没有辞职在家做全职主妇,但也为了有更多时间陪“新上任”的丈夫到处巡回演出而申请了全职转半。
  所以现在,她有了许多空余的时间可以做些在他看来纯属“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
  比如这一天——
  “那个、月森……咳咳、莲?”
  新婚之后才开始改称呼的香穗子,其实还很不习惯对他直呼其名的。毕竟“月森君”这个称谓一念十来年,从他们还是对手到后来成为队友、再到开始交往变成男女朋友,还有后来分开、追逐、相见、携手……
  一路走来,那个姓已经幻化为心版上唯一深刻的烙印。
  而现在,她需要努力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以及这个身份带来的成为变化——诸如对彼此的称谓。
  “什么?”
  向来清亮澄澈的嗓音带了几分初醒时朦胧的低哑,这是香穗子婚后每日独享的福利。
  “那个、嗯……”香穗子有些迟疑。
  “嗯?”
  “我我我……问你一个问题喔!”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地挤出了这句话。
  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起因是香穗子随着月森奔走完新一年在欧洲的几场巡回演奏会之后,好难得有一段假期,而且是在他的陪同下回到日本享受下一季巡回演奏前的空闲,忍不住就约了当年在星奏的两位闺蜜聚一聚。
  这一聚,便如同所有闺蜜间的聚会一样,大家聊着聊着忍不住就八卦起来了。
  当然,香穗子和月森的夫妻生活是闺蜜们最好奇的时候。
  这也没办法,谁让香穗子嫁了那个天羽从星奏音乐大赛开始就一直很没辙的富士山,总是越不过去采访不到,所以现在会格外好奇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然后再说到月森到底是更爱香穗子还是小提琴……这种本来没法比话题时,天羽很是阴险地笑着告诉香穗子……
  “什么问题?”他稍稍感到疑惑。平常的香穗子是很爽朗的,何时遇到过这样连问个问题都犹疑不决似的,让他也不自觉严阵以待。
  “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喔!”香穗子重音强调,“我和你的小提琴一起掉在海里,你是先来救我还是……呃、救你的琴?”
  “……!”
  完全滞住的表情,前所未有出现在月森脸上。
  “莲?莲……君?”
  “……为什么、你们会掉海里?”
  “只是假设嘛。救谁?救谁??”香穗子丝毫没察觉她已经下意识把那把昂贵的小提琴当作一个人了。
  “应该是……”苦苦地思索,缓缓地回答——“需要把琴抢救上来的……”
  “……!!”
  天羽带着嘿嘿坏笑说的话此时回响在香穗子脑海:“他如果舍你救琴的话,一定要惩罚他睡外面唷,不然他是不会意识到你才是『最重要的』人的,嘿嘿嘿……”
  呜……虽然觉得自己好像似乎或者可能也许大概仿佛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但在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很伤心啊!
  “莲……莲君今天请你睡书房可以吗?”香穗子嘟着嘴隐约噙着泪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
  “……诶?”
  ……
  是夜,月森先生独自在空旷的书房卷着被子很是无辜——
  他明明记得香穗子的水性很好啊,本来就不需要他救嘛!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唉……
  ……

  ☆、土浦·琴琴合鸣1

作者有话要说:  对的,这个发布时间是码君对土浦爆字君最深沉的爱。
  是的,令人意外的状况发生了,土浦君他竟然严重爆字了。
  严、重爆字了……
                    
  午后的成田机场人来人往,有人告别有人迎接,忙碌得不得了。
  香穗子拎着她的琴盒,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入关通道口。
  周围尽是等待亲朋好友的人,大都三两成群,难得见到几个像她一样单独守在出口处的。
  好在她正着急自己是不是来迟和要接的人错过了,压根没心思注意别的。
  一直在欧洲为成为指挥家而努力深造着的,她很重要的人,终于完成了全部的进修课程,准备回国来稍微休整一段时日,然后全力拼事业。
  要成为一个乐团总指挥的路途漫长而艰辛。
  不同于寻常的乐手,只要专精一项乐器就好;身为指挥的人,各项音乐技能树必须全数猛力催长。
  一个优秀的指挥,不仅需要熟练掌握钢琴,凡是乐团会有的乐器几乎都得略知一二,而作为主要乐器的那几样——无论小提琴、长笛,或是单簧管、双簧管、还有小号,每一样都要有所涉猎。
  钢琴他是不必多费心思学习,可除此之外的每一种乐器,对他而言全是从零开始,压力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身为指挥,对读谱能力的要求也是格外苛刻。提琴木管铜管乐器读一排、敲击拨弦乐器读两排,键盘类乐器下至两排上至六排八排的乐谱已是相当罕见,而一个乐团的指挥是需要“一目十行”的。一页总谱列出多少种乐器,就要在一瞬间读出同数甚至超出排数的和弦。
  他——那个人——刚决定好未来方向、开始跨入这一行时,仍在星奏,所以香穗子也有幸曾粗浅接触过一些他接受的训练,以及相关的知识……总之,光是要锻炼视读总谱,在钢琴上即读即弹的本事,就已然教她望尘莫及。
  那还只是“开始”,入门级别的练习便如此可怕,她不是太敢想象,他后来这几年到底还遇到过多么“非人”的磨练。她很少问,他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熬过了,即将学成归来。
  这些年从横滨到东京、再从日本到欧洲,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似乎因为距离越来越短,但是拜高科技所幸,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从来没有少过,相反,或许是两个人分隔半个地球的关系,倒是比许许多多同处一城的情侣们联系得更频繁紧密了一些。
  他还未出国时,二人就读的大学不过几十分钟的车程,一方没课的时候,很顺当就能搭上一列电车去看另一个人,连日程表也不用刻意排。
  后来他申请了欧洲的音乐学院继续进修,她平稳地度过了四年大学生涯,步入社会职场成为白领女性,彼此相距万里,平日也变得更加忙碌,于是面对面相见的机会少了。可是只要有心,哪怕日本与欧洲他身处的城市有七个小时的时差,仍能找到适宜两方日程的空余时刻,无论是视频通话抑或邮件,全不曾间断过。
  他虽说还只是学生,但实际上比她忙碌许多。除却日常的课程,还有实习。他跟在学院里一位知名的指挥家教授身边,协助负责学院交响乐团与合唱团的排演指挥工作。
  指挥与乐手在这一点上十分类似,两方都是“熟能生巧”,需要许多实际经验累积而成的。
  然而两者又在这一点上同样有所区别,乐手的实际经验可以通过单独练习,指挥则不然。指挥在个人努力之外,更需要大量能够与乐团一众乐手一起合作的时间。但一个乐团可以有几十上百个演奏者,却不会有超过个位数的指挥及助理指挥,因此每一个锻炼的机会都得来不易。
  他必须去争、去抢,不断提升自身。不像她,工作之后几乎只窝在就职的外贸公司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隔间中,日复一日。
  所以即便身为学生的他理论上假期应该更多一些,不过事实上是她趁着放假时凑上年假飞去另一片大陆探望他的时候居多。
  对于这一件事,她倒是没有怨言。
  一来他还在读书而她已经出社会了,再说,她除了上班,本来也没什么事可做。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可以做的——
  作为知名度以及活跃度都在疾速上涨中的超人气记者,天羽菜美,特邀演奏团成员的其中一位,陪着她上刀山、下火海。
  ……当然,不会那么夸张啦。她其实只是时不时在需要现场演奏安抚受访人之类的场合,卯足火力敲她的携带,拉她这个好友出来救场而已。
  比如最近这些日子,天羽正在做一个有关关东地区小学校的专题,时常穿梭在各个地区的学校间,“采访”性格各异的小学生们。
  虽然现在的小孩都鬼灵精怪的,但只要找对了突破口,还是十分容易攻克的。
  天羽讨好这些小受访者的方式非常简单直接,音乐。
  有人说,音乐是一种不必学习就能听明白的语言,不分地域,不论国籍,只要还有一只耳朵能感受到声响波动,便能从作曲家们潜心创作的每一支曲目中领略到不同的深意。
  即使听众仅仅是刚踏入校园的孩子亦然。
  正是因为有天羽无所不用其极的资源利用,她才能在平凡的工作生活之余,继续接触着她喜爱的音乐世界,而不是在离开星奏之后也无奈地逐渐远离它。
  对于天羽的“利用”,她一直是欣喜、并且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
  忙着小学专题的这些天,香穗子几乎已经达到“有求必应”、“随传随到”的境界。
  只是……
  今天不行。
  因为今天,正是他回程乘坐的航班抵达东京的日子。
  她要去机场迎接许久未曾归国的人。
  ——可是现在看来,他们有可能错过了。
  “真是的,都怪菜美半路要人去演奏什么的……我该不会是来得太晚了吧?”
  望着半晌没有人迹出没的出关口,香穗子稍微有点着急地自语着。
  原本她今天是计划好了,中午下班回家休息一下,换套衣服直接到机场,下午请假。他的航班预计降落的时刻临近傍晚,她的安排有充裕的时间。只不过……
  天羽这两天采访到一个非常喜欢音乐的小孩,听说记者姐姐是星奏毕业的之后,就缠着她非要听一回现场不可。基于这位小朋友回答她的问题真的十分认真,习惯礼尚往来的天羽简直拒绝不了小正太的要求——当然啦,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小正太实在太、可、爱、了!
  结果,香穗子预留出的半天非但没有让她从容不迫,反而因为天羽突然跳出,阻截了她的空闲时间,打乱所有的安排,最后甚至比预计的晚了近两小时才抵达机场。
  时刻表的屏幕上显示,他搭乘的那一班飞机已经顺利降落似乎有一阵子了,算上入关与等待行李的时间,她完全没有把握他到底是已经出来并且离开了机场,是还在等着通关,又或者是在排行李检查?
  国际航线落地后需要做的事情多,每一项的时长都是未知,所以她根本无从估起。
  一开始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因此根本没告知他自己会来接机的事,现在想想,真是失策。
  因为他不知道她会来,自然也不会保佑期待刻意留意。而且不想麻烦家人接,他也说过特意没有跟家里人提起今日回国。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直接搭车回家,然后顺利到家之后再给她打电话。
  也就是说,若是不能在机场遇到,便是各自回家的事。
  明明安排了那么多,却有可能一事无成,怎能不叫她气恼?
  她闷闷地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她考虑等个一小时左右,如果还没见到人的话,大概……就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回转了。
  索性,在她等得心里没底的时候,出口通道陆陆续续走出一些手中拎着柏林机场免税店袋子的旅客——应该,就是他乘坐的那一班飞机上的乘客!她总算稍微有一些信心,相信自己可能没有和他错过。
  香穗子的他,有着修长的身形,即使在许许多多人同时走出来的时候,依然能够一眼瞧见。
  短短的发被疾步行走引起的微风吹拂,略显凌乱地翘立着,衬着健康的麦色皮肤上,这些年不时入梦的她熟悉的五官。
  她激动地挪了挪脚步,移到最靠近出口处的地方。
  他显然也很快在人群中发现了她的身影,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转瞬间变成了惊喜。
  然后他的唇稍稍一动,薄薄的唇形缓缓无声地念出她的名字——
  “香、穗、子。”
  眼睛,忽然觉得有点隐隐的酸涩了。
  她微微张口,轻声唤了他:
  “梁。”
  久别重逢的拥抱,从来不会嫌太长。
  暖暖的体温融合了彼此的气息,柔和地抚慰着两颗分离了太久的心。
  上一次见面已是近半年前的事了,那是远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他协助导师教授带领学院的交响乐团赴意演出,她恰好因为公事要去罗马出差几天。难得离得那么近,她禁不住从密密的行程中硬挤了几天假,跑到他在的城市,趁机聚了聚。
  至于上一回在日本境内见面,那更是无比无比久远时候发生的事。
  “怎么来了?不用上班?”
  他故意选了工作日的航班,正是为了避免她冲动之下跑来接机——其实最初他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她知道自己的回程安排已经很后悔了,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谁知她还是来了。
  “请假了。”
  她依然窝在他的怀抱中,眉眼弯弯,很是开心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不是说了不用来接的吗?”
  虽然早料到她不会听他的,但实际看到的时候,心里果然还是五位杂陈。
  “给你惊喜嘛。”她笑着仰起头,眼睛晶亮亮地望向他,“那你『惊喜』到了没?”
  看她满脸期待被表扬的模样,他忍俊不禁,抬手顺了顺她耳侧柔软的烦恼丝,存心板出没表情的样子:“『惊』到了。”
  尤其着重地强调了“惊”。
  “诶——?只有『惊』没有『喜』吗?”
  有些失望地垮了肩,气势立刻低落下来,垂头丧气的。
  直到听见他偷偷闷笑的声音,才知道自己被糊弄了,气鼓鼓地瞪着他,“梁真是的!太坏了!”
  “嗯。”他丝毫不避讳地将她的指控应了下来。
  确实太“坏”了。明明很开心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看到她,明明很欣喜她的“惊喜”,却蓄意装作不高兴,给她的热情泼了一桶无形的凉水。
  他不着痕迹地,在她因为嗔怨他捶打他而靠得很近时,把她拥得更紧,然后缓缓地,在泛着水果洗发水馥气的发丝上,留下不曾惊扰她分毫的轻吻。
  “回家吧?”
  “好。”

  ☆、土浦·琴琴合鸣2

  分别太久的恋人重聚时,总是恨不得分分秒秒粘在一起。他除了偶尔回家里和家人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其他空余的时间几乎都跟她一同窝在她租的离公司很近的小公寓中。
  她去上班的时候,他就在家整理房间、做做家务,准备丰盛的午餐和晚餐等她回来共享。她回来之后,就是两个人看看影集、随便闲聊一些时事新闻,耳鬓厮磨。
  虽说他这次的行程美其名曰是回国休整,并不表示说他一段时间里都像渡假一样,什么都不用做。事实上,他还未回到国内之前,便已经有数个乐团向他递出橄榄枝,表示希望他加入的意图。
  因为即便他才刚从指导教授那里正式“毕业”,可是过去这些年跟着教授东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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