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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琴弦同人)金色琴弦求婚安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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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略微放心了一点点,然后追问,“那你会答应吗?”
再次一愣,又有一种找不着北的迷失感了,怎么破?
“会吗?”很显然提问的人有些急迫,见她没有回话立刻再问了一遍。
“呃、会……吧。”她习惯性地顺着回答了肯定的意思,虽然用的是相当不确定的语气,因为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实际上,从进了餐厅之后,他的举动就一直令她倍感迷茫。
只是这一回没再让她的疑惑持续太久,因为他在听到她“确定”的答复而松了一口气后,很快从礼服的隐藏衣袋里拿出了一个绑着缎带的绒盒,跨出一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这下,香穗子整个人呆滞住了。
如果说前面她还有任何不解的话,到了这一刻也不可能猜不到他的用意了。
过去几周间,他一切反常的举动在这一瞬间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是在为这一刻准备。
原来,他不是无缘无故练起了新曲目。
原来,他不是突发奇想要来这种与他平常的喜好画风迥异的餐厅。
原来,他不是莫名其妙跑上台演唱。
霎时间,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感觉充盈心间。
结婚什么的……不是没有想过,毕竟是无数女性梦想的一刻,她当然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她更了解他不爱受到拘束的性格,所以……一直以为他们会就这样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改变地走下去,何曾预料到,他其实考虑了这件事,并付诸于行动。
发自内心的笑,不自觉浮现在脸上。
然后,她在他满心以为她已应允,取出戒指要为她戴上时,淘气地收回手,顶着他错愕的视线,乐呵呵地道:“金泽老师,明明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某人登时被噎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欸?不是,那什么,这个、他刚才旁敲侧击问的时候,她不是已经说答应了吗?!怎么立刻就变卦了!果然是因为没有正面说出来那句话?!可是……可是真要直白讲出来实在很……
他开始纠结起来。
并没有不可以说那些甜蜜情话的意思,他只是很害羞嘛!即使自己身为大了她一轮有余的成年人,还是会觉得羞怯啊!
支支吾吾地、吞吞吐吐地,半晌仍是没能把早打好腹稿的话语呈出口。
香穗子瞧着红晕越来越清晰地映在她最重要的人的脸庞上,突然觉得心情就像初春的郊外一样清新。
愉悦的满足感充斥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中。
“不说出来可是不行的。”这是女性对于“求”婚的坚持,决不容敷衍。
——但是他明明已经唱了歌颂爱情的曲目示爱了啊!还是在那么多客人面前……!
可惜香穗子完全感受不到他心中的呐喊,带着刚被深爱的人求婚的幸福心情,故意装作没有听到“表白”之前不搭理他的模样,招来服务生,欢快点餐去了。
被抛在一边的可怜人只能捧着戒指,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尝试着将那些让他不好意思说的话讲述给他听。
喉咙里就想有个什么东西哽着,要发出声音都好难。
然而,他又好想今天就能和她确立成为进一步的亲密双人!
唉——
至于金泽最后说出来了吗?
……说出来了吗?!
呃、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只逗比到极致的老金,这是一只逗比到极致的老金……(无限循环中)
总之他已经完全崩坏了(捂脸
叔苦手对不起老金!(土下座泣
下面附上特?OOC剧场:
“金泽前辈,世上的诱惑总是很多的,人生的分岔路那么繁杂,每一条路都会走向不同的结果。我们能做的,就是打理好自己,随时以最佳状态去迎接它、接受它……
“你看,要打理好自己,不如考虑一下,先把胡渣刮刮干净再说,怎么样?”吉罗笑得恶劣。
“……滚。”
END
☆、金泽番外·让她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红色慎入警告:这里是继续逗比着崩坏的老金(。
所以真的是大叔苦手苦手苦苦手啊!(哭瞎
蜜月旅行结束之后,新晋升夫妇身份的两个人开始回归到过去一般的日常生活,唯有的不同是公寓里多了一个人。
即便过去也不是没有过另一个人的身影出现,但是她来来去去,闲暇的时候也许一周每一天都出现,忙碌的时候也可能连续几周都不太造访,并不会时时刻刻都在。
可现在,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安静沉睡的容颜,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
——话虽然是这么说!
最近的金泽却是既开心又郁闷,矛盾的心情别人不能懂。
高兴得是他终于从“名分”上也“抱得美人归”,这带来的快乐无可厚非,他不可能不被喜悦盈满。
然而一旦回想起求婚时的那一幕幕,他就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本来是准备充分,想要给她一个能回味再三的美好记忆,那晓得到最后的结果竟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
捂脸。
大体上,“回味再三”估计是跑不了的,可是“美好”……那就不能用一个问号来表达了。
仔细想想,当初给他建议的某人其实根本是没安好心的吧。不然怎么会提出这么……俗气的见解?
当然,更蠢的是他自己。怎么就能一个想不通直接照做了呢?而且照做不说,还作得很糟糕——连一早想好的感性说辞都不能顺畅地讲出口。
唉,唉!往事已矣,现在还是仔细考虑要如何弥补一下才好吧。
真是头疼。
“那个……纮人先生?你没事吧?!”
看着另一半晚餐的时间坐在餐桌前不忙着进食,反而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抓耳挠腮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很困难的事情,香穗子柔声关心道。
“我没事。只是在想怎么让香穗那家伙知道她的重要性……”下意识地回答了,然后说着说着舌头就被猫吞掉了——“啊、啊,啊!我、我什么时候回到家的!”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
“你……一直在家啊,除了早上出门买葡萄酒。”香穗子皱起眉,很担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唔,没发烧呐。
“……”登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木有!
稍不注意就把心里面所思所想的事情老实交待出来,而且交待的对象就是话题的本人啊!谁来给他一个手刀让他昏过去吧!!
“纮人先生说……要让我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莫非是……”香穗子很快联想到,他不止一次隐约表示过对那一场求婚的遗憾,似乎他觉得他自己各种表现得不好。
老实讲,她觉得真是好笑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明明自己已经过得很满足了,他却总觉得还不够,还想要给她更多。
明明不是一个常被世俗缠住的人,却总是为了她做一些被普通人认为很棒很浪漫的……咳咳,蠢事。
他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即使从来没法爽快利落地用言语倾吐出来,可是了解他如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虽然纮人先生好像从来不肯实际表达些什么的样子,但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纮人先生来说,是最特别的存在。”
“……诶?!”
“不然怎么会出现在纮人先生旁边的位置呢?对吧?”
“……”对哦。
他突然觉得自己最近真的不是普通的蠢。
啊啊啊,果然好想挖一个地洞埋了啊!
“那……你觉得幸福吗?”在心底埋汰了自己很久之后,他忽然低着声支支吾吾地问,仿佛生怕她会给出否定的答案一般迟疑的态度。
“当然啊,每天都是。”换来的是她干脆的颔首。
怎么能不幸福?当她就在最重要的那个人身边?
怎么会不幸福?当她最重要的人同样将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听到如此确定的话,他不禁抬头,更加仔细地打量着她。
然后他看到她的脸上尽是满足迷人的光芒。
然后他看到她的眼中全是闪亮耀眼的喜悦。
那一刻,他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原来他已经让她知道了。
即使他并未诉诸于言语,但是她还是了解到了。
她是唯一的。
她是特别的。
——最爱。
☆、吉罗·入籍1
作者有话要说: 往下看之前的强势避雷警告:
实在是大叔和总裁type太苦手了,理事长彻底崩了'拜拜'
理事长他……完全OOC了……对不起……(土下座
从星奏学院大学部毕业之后,香穗子首先去了一间非营利性质的慈善团体附属的乐队。
跟随着这个团体,她几乎踏遍了全国的每一个角落。为那些受灾的人们募捐、演奏,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送去安慰、期待……渐渐地,香穗子从这些经历中悟出了更多有关于音乐为人类带来幸福的感触,也意识到自己最想做的事了。
她不仅仅想要单纯沉浸在音乐的世界,还想要将音乐的美好分享给更多人、传送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怀着这样的目标,她真正开始了自己为音乐与慈善事业奋斗公益之旅。
之不是一条轻松的路,或许,比她最初决定要走音乐之路更加辛苦。好在,身边有一个懂她迁就她的人,在知晓她的想法过后,几乎是用上了手中一切人脉和资源在支持着她完成梦想——传颂乐韵,传播爱与希望。
“所以我就这样写真的好吗?”天羽菜美有些为难地盯着自己好友。
她今天希望采访的内容,是关于好友目前正作为主要负责人在运作中的慈善基金会,可是现在她记录到的内容基本上就是一部华丽丽的晒命史好吗?
同为星奏的毕业生,天羽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那位高高在上的理事长是个什么性子?怎么听到从好友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
这些年陆陆续续有星奏的毕业生在国际舞台大放异彩,连带的学校的名气也步步高升,前两年更到了名额供不应求的地步。原本只经营着学院的创立人家族——也就是理事长家——趁着学校如日中天的势头对家族经营改组重建,成立了好几家生产、贸易、甚至主营服务类项目的会社。接着会社合并改造,便是现下炙手可热的新兴财团——吉罗氏财团。
背后有了财团为支持,学院的经营自然也愈加一帆风顺,过去曾面临重整的惨淡局面早已不复存在。
但——
这些传奇般的发展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财团下分支的基金会,负责人之一正好就是她的好友香穗子。
而她就想借着好友的关系挖一点独家内|幕经营秘辛之类的。
可是她都听到了一堆什么哟!
因为好友想入慈善音乐都相关的行业,正好财团内有基金会,好友凭借之前在另外的慈善团体里的一些经验……就进来了?
可是,从时间上看,基金会正好就是在好友跳槽前不久才成立的嘛!哪怕大多数财团都会搞一点公益事业减税,顺便提高企业形象,但时间也真的太凑巧了,不是吗?
这一股浓浓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情,而且这个“总裁”可是那个很爱找他们麻烦的理事长先生欸!画风根本不对吧?!
简直是刺激她这长年累月的孤家寡人,亮瞎一双羡慕嫉妒恨的钛合金狗眼唷!
连戴墨镜防闪的时间都不留给她!
真是——太过分了!
如果她真的就这样写出来,保证最多等到杂志出版的第二天,她就能收到一大堆诅咒抗议凌虐单身狗的信件!
“你打算要怎么写?”香穗子眨眨眼,尚未反应过来天羽的槽点。
“我要的是秘辛啊秘辛,不是小提琴的罗曼史啊小姐。”她现在是金融部门的记者,又不是八卦部门的,有爆料却不能写,她也很难受的好不好?
“……这哪里有罗曼史啦?”香穗子依然是满脸的莫名:明明就是在讲基金会创建和发展,还有在财团理事长的引领下基金会的大家为了梦想奋斗的艰辛过程,怎么就能被天羽听出“罗曼史”来?这也太玄幻了一点吧?!
天羽深深地叹了口气,拿好友的“迟钝”无可奈何。
不过她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算了,我就归纳归纳,然后随便发挥一下好了。”她才不要越俎代庖,替某人把那些充满含义的小动作都解释清楚呢!
她可还把好友以前在星奏时不时被找茬被压迫被刁难的情景记得一清二楚呢!
要知道,女人都是记仇的!
再说表白这种事,本来就该好友的男人自己做的,别想她会帮忙,哼!
……
☆、吉罗·入籍2
“怎么了?不开心?”
在把台前慢慢悠悠煮着咖啡的人忽然回过头,开口打破屋里半晌的沉默。
熟悉的嗓音唤醒了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在沉默是金的香穗子,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诶?我、我什么时候到的?!”
奇怪,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等电车的时候,怎么一下子就已经在家里了?
“你都进门快半个小时了,还跟我说想喝咖啡,没印象了吗?”往滤杯里倾倒沸水的动作停了下来。
面对还没漏完的巴拿马产Hacienda la Esmeralda,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就着滤袋直接一起扔进垃圾筒,然后稳稳端着滤泡好的半杯咖啡走到她跟前。
“唔……完全不记得了。”
香穗子苦笑着伸出双手接过咖啡杯。先是深深吸气感受新煮咖啡的馥郁清香,然后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温热的苦涩伴随隐隐藏匿在舌尖之下的甘甜缓缓顺着咽喉流入腹中,霎那间全身都被暖了起来。
其实,她以前是不爱喝咖啡的。
既苦又涩还带了一点点酸,即使加入很多糖和奶精,也调不出只有甜蜜的那种口味。
她一直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饮品,甚至追捧到让它风靡全球的地步?
可是因为他喜欢,她就努力去领略去发掘它令人着迷的好。
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也莫名开始喜欢上了它苦涩中带着回甘的独特味道。而且越来越喜欢,最后到了无它不欢的程度。
就好像,引领着她尝试咖啡之美的那个人,也是如此。
一开始或许只是好奇,因为几次偶遇、因为不小心撞见他的行踪、因为感觉到好像被为难、因为种种的巧合,于是新鲜、于是迷惑,于是窥伺、于是靠近,最后沉沦,最后成瘾。如同咖啡,在意一点一点地累积,然后就再也离不开、戒不掉了。
“怎么回事?从回来开始,你就一直有点怪怪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她虽然显得很烦恼,但似乎并没有难过意味的表情,他倒是不太担心她在外面遇到了不痛快的事,充其量不过是碰上了什么让她有些困扰。
“啊,就……都是天羽的错啦!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嘟着嘴,下意识有几分撒娇地抱怨。
“哦?”他在她身旁坐下来,端起茶几上原本放置的另一杯咖啡,浅浅啜了一口,接着状似随意地问,“天羽说了什么?”
他是听她提起过今天有个关于基金会的采访,只是不知道采访人是天羽。
对于这个星奏毕业生,他印象算是挺深刻的了。
以前就爱跟在香穗子身边到处跑,把他和金泽前辈的办公室当自己家一样随进随出,在学校的新闻社相当活跃,后来成为职业记者,倒也混出了不错的名声。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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