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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缢嫡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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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洛莲娜并无此意。我此次前来只不过是想报答你那日救我的恩情。如果娘娘想变成我们二公主,就来找洛莲娜,洛莲娜可以教会娘娘所有二公主的本领。”
我叹了口气,猛然跌坐在地上,背后一阵阵凉意袭来。匆匆闭上眼睛,难道我只能成为一个人的代替?这样一辈子吗?
争夺(六)
“娘娘,您别多想了。”畅斐贴心的帮我盖紧了被子。近期我开始越来越依赖畅斐和蝉桥,已经十分习惯了她们的伺候。
“楚眉身体好一点了吗?”我平躺在床上,问着正在点香炉的畅斐。
“好很多了,但是仍旧下不了床,说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但她怎么也不肯。”
楚眉摔得似乎挺严重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收重伤,毕竟她是文妃原来府里的丫鬟,她万一有什么闪失,鸣琴也会很难过的。
“那个。。”畅斐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停在原地的畅斐,补充道“有什么事就说,又没有什么外人。”
“娘娘。”畅斐结巴道“奴婢斗胆恳请娘娘劝万岁爷收回成命。”
我一惊,睁开闭着的双眼“什么成命?你听到了些什么?”
‘噗通’畅斐毫无预兆的下了跪,低垂着头“奴婢该死,偷听了娘娘与万岁爷的谈话,但奴婢恳请娘娘千万不要将鸣琴许配给文将军!”
“什么?。。。”我叹道“难道你喜欢文玉哲?”
畅斐低着头,但我依旧可以从她的红晕中看出一点什么。她真的喜欢文玉哲?可是。。。可是我既然抢了鸣琴的位置,我再不把文玉哲还给她。。。我。。。。。
“娘娘!奴婢跟了您有三年了。之前奴婢侍奉的是二夫人,可是奴婢是真真切切喜欢文将军的呀!”畅斐见我有些为难,带着哭腔跪到我的跟前。
可是。。。。即使畅斐再怎么喜欢文玉哲,他的决定是更改不了的,毕竟鸣琴是皇后扯进来的秀女,至少经过了很多筛选,畅斐再怎么说也只是。。。。
“难道娘娘认为文将军和鸣琴在一起会快乐吗?奴婢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奴婢只是希望能在文将军的左右!求娘娘成全!求娘娘成全!求娘娘成全!求娘娘成全!~~”畅斐有规律的在红木地板上磕着头,一下一下,敲进我的心里。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地上狼狈的畅斐。
“娘娘您说,奴婢一定会老实告诉您。”畅斐抽噎的抬起头。
“先前穗儿的死,加了藏红花的安胎药,还有以前诸多事情是不是做的呢?”
“什么!”畅斐明显被吓了一跳。
“畅斐,只要你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皇后派来的人,我就可以去劝说皇上,将你许配给文玉哲。”
我斜着眼,双手冰冷。如果不是畅斐,那只有可能是蝉桥,而让畅斐老实交代的方法就只有这个了。
“娘娘您。。。。。您还记着穗儿啊。。。”畅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您真的要知道吗?”
我点点头,顺手拽紧了帕子。
“是奴婢。”畅斐怅然道“奴婢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是奴婢听凭皇后娘娘下的药,是奴婢提前告诉穗儿药里有问题,想让穗儿做这个替死鬼,没想到娘娘您居然叫穗儿试药,所以才会有穗儿这回事儿。”
“那么殇琼的死你知道些什么?”我顿了顿,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畅斐依旧很平静,但喘息声已经逐渐加重“奴婢不太清楚殇琼的事情,那一直是鸣琴着手办的。”
原来皇后派来的人是畅斐,殇琼白死了,鸣琴她错了。
“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我冲畅斐甩甩手“那么晚了,皇上恐怕也睡了,明天我一定会劝说他的,你放心。”
畅斐跌跌撞撞的起身,呢喃道“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娘娘绕过奴婢。”
我下意识的点着头,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畅斐,你叫我怎能绕过你,殇琼的痛是你一辈子都无法承受的。
争夺(七)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雪是从昨天晚上就停了的,所以在阳光下能享受到白雪皑皑的场景也是很少见的。
如果不是看到畅斐疲倦的脸庞,我是绝对不会记起昨晚的事情的,但是畅斐依旧很准时的来为我梳妆了。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很好的打算,鸣琴是一定要许配给文玉哲的,至于畅斐,我只能让她去庙里修行,算是为穗儿和殇琼忏悔吧。
“娘娘,得去龙凤殿了。文将军到了。”蝉桥从外头探出脑袋,身后的小李子麻利的搓着双手。
畅斐应了一声,有些愧疚的看着我,帮我套上裘皮外套,蝉桥搀着我离开了。
去龙凤殿的路上,我和蝉桥都没有说话。蝉桥虽然是斑泰人,但却和大殷人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只是耳垂处有明显的三个耳洞。大殷的女子一般只有一个耳洞,但是斑泰女子却喜爱在耳朵上装饰的异常耀眼,但是寒凛冽除外。
“娘娘还在想二公主的事吧?”蝉桥不如声色的问道。
我看了看前方的路,笑着皱眉“你那么懂我,为什么总不肯帮我。”
“帮您?娘娘此话何意?”蝉桥严肃的看着我。
“虽然我忘却了以前的事情,但既然你肯继续留在这里一定并非那么简单。”我装作不经意的看着她的脸。
“娘娘的确比先前精明了很多。”蝉桥温柔的说着“奴婢当然不会太平的留在这里,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娘娘可以给奴婢制造的机会。”
轿子倾斜了一会,半晌小李子从外面撩起门帘说道“娘娘,皇后娘娘在前头。”
蝉桥看了我一眼,冲小李子甩甩手,有些可笑的说着“这不?机会来了。”
调整好呼吸,一步一步走在软绵绵的雪地上,虽然仍旧会觉得冷,但已经好了很多。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我十分恭敬的俯了身,却看见美女皇后鄙夷的瞪了我一眼。
“呦,文妃啊。”美女皇后冷生生的吐出了几个字,左手一甩,我便站了起来。
“本宫都没坐轿子,你可是尊贵的很啊!”她补充道,身后的宫女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什么话。马上就要见到鸣琴了,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和愧疚的,毕竟我不可能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鸣琴也是你宫里的,这回也算是个大事了。”美女皇后走在前面,偶尔回过头说几句话,而我依旧没有多大反应,静静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走进熟悉的龙凤殿,远处的交椅上坐着他,下边站着文玉哲。美女皇后看了我一眼,绕过文玉哲,径直走向他边上的交椅,坐定。
“玉哲,自从上次你平定匈奴归还,朕已经近一个月没见着你了。怎么?大和国有那么好吗?”他没有看我一眼,不等我就位,随口对着底下的文玉哲说道。
文玉哲似乎看了我几眼,很平静的回答“微臣最近身体不佳,碰巧渡边公子来访,就随他去大和看看。”
“哈哈!原来玉哲和大和的使者也是旧相识?!”他点着头,优雅的端起一盏茶泯了一口“后日的盛会,你可是要和朕一同参加。你也会和文,正好帮了朕的忙。”
文玉哲牵强的笑着,下意识又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文将军文武双全,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为我大殷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文丞相也已回乡养老,恐怕将军也得顺了文老的意,早日成婚生子吧。”皇后略作贴心的问,见底下文玉哲毫无反应又继续说道“这是文妃的意思,就连人文妃也都帮将军选了呢!”
文玉哲勉强笑了一下,正要抬头说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秀女鸣琴参见皇上,皇后,文妃,文将军。”
我轻皱眉头,放眼望去,一身粉衣的鸣琴树立在文玉哲边上,水灵灵的眼睛神情的望着前方。想不到我的身体竟然也有这样美丽出众的一天。
“鸣琴快快请起,不必多礼。”美女皇后大方的说着,抽空看了一眼边上的他。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鸣琴眼里不知名的笑意,似乎还带着一点讽刺,但是却没有任何怒意。
胸口的伤又在犯疼,我只好用手轻轻按着。这一刀刺的太深了。
“玉哲,虽然你还不到而立之年,但是也该有家室了。允儿给你选了上书大人家的女儿,你看看,可喜欢?”他有些高兴,心花怒放的问着文玉哲。
文玉哲深深吸了一口气,把目光迟疑的放到了我的身上“原来是文妃娘娘选的。”似乎犹豫挣扎了很久,他突然稳稳跪下,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说道“文玉哲多谢皇上,皇后,文妃赐婚!~”
争夺(八)
鸣琴的脸有些红,她冲美女皇后点点头,没有预兆的转向我这边“鸣琴斗胆,想请文妃娘娘借一步说话。”
随着她来到了龙凤殿外,雪似乎又在下了。纷纷扬扬撒了一地,我的心情又有些伤感。
“就在这儿吧。”支推了所有人,我唤住走在前面的鸣琴。
她还是没有变,只是比以前要更好看些,也许是很久没有见到她的缘故,我有些认不出来。
“娘娘最近还好吧?”她看着雪景默默的问着。
“还好。我爹娘的银子你捎去了嘛?”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我爹爹的身体还好吧?”
“呵呵。”鸣琴笑道“娘娘,这些事,等会儿再说。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点点头,虽然我对鸣琴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她一定不是个坏人,至少她不会让我爹娘受冻。
“娘娘,真的想不到您竟然把奴婢许配给了文将军。”她亲切的挽过我的手“但是,也想不到您竟然会爱上了皇上。”
我的手顿了顿,急忙从她手心里逃出,稳了稳声音“我。。。。我。。。我只是。。。。”
“算了。”她叹了口气,“奴婢从来就不苛求什么,既然娘娘能让奴婢能和他在一起,那就够了。”
雪下大了,我紧了紧衣服“那天之后,你没怎么样吧?”
“没什么。”她摇摇头“只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伤。”
“鸣琴。”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你千万不要怨我,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其实不想怎么做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他的身边,我不能看着自己又变回那个跟他毫无关系个宫女。”
她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惊异的打量着我。
“我希望文姐姐能和文玉哲在一起好好的,如果他是真的爱你的话,他会发现你就是从前的文妃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娘娘您。”鸣琴转过身,她的豪爽让我有片刻的迟疑。
“那个。。。。”我喊住前面的鸣琴。畅斐的事情始终是要说出来的,我得让鸣琴明白,殇琼白死了,她冤枉了殇琼。“其实,皇后派来的人是畅斐。”
鸣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很可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刚知道?”
原来鸣琴她早就知道?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不告诉我呢?为什么她还会活的如此心安理得呢?“你。。。。。”我的喉咙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可是就是说不出口,甚至有点哽咽。
“娘娘,奴婢早就告诉过您,宁可错杀四个,也不可放走一个。殇琼的死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您应该放宽心了。”鸣琴走过来,拍拍风吹到我外套上面的雪沫子,“娘娘应该担心的是新来的迎贵人。”
她还是这样,哪怕她知道了谁是真正皇后派来的人都不会为殇琼感到痛心。殇琼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啊!她也照顾过鸣琴啊!难道鸣琴真的就。。。这么冷血吗?
“鸣琴,你不可以这样的。是你让殇琼死了的,你怎么可以说的那么轻松呢?”我吃力的拉着鸣琴的手。她不可以这样的。
鸣琴诧异的看着我“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我怎么办?她既不是我亲人,也不是我的故友。只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
“你!。。。。”我气急,正要发作,身后传来小宫女的喊声。我稍微镇定了一下,匆忙问道“可是你知不知道畅斐也是喜欢文玉哲的,只要我和皇上去说一声,文玉哲的夫人说不定可以是畅斐!”
“娘娘。”她摇摇头,用一种很陌生,很狡猾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离开文玉哲的身边吗?既然我有能力能够成为秀女,我也有能力把你整垮,你到现在还不懂吗?当你把剪刀刺向你自己的那一刹那,我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再好好相处!”
番外之殷翊瑄(一)
十月,是大殷最美丽的季节。太后说我要在十月的第二日迎娶斑泰的二公主。
那些宫女太监来来回回在我的殿里布置着,红色蔓延了这个大殿。
“万岁爷,您该换喜服了。”小贵子也一脸喜气的看着我,而我却倍感凄凉。我的大婚意味着我将要成为大殷的皇上。
我永远记得皇阿玛在临死之前对我的嘱托,我也永远记得他将那身明黄色的龙袍递给我,但是我没有忘记母后那仇恨的目光。
皇室的婚礼不是很喧闹,十九岁的我在此之前根本没有见过斑泰公主一面,一切都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
祭天,祭祖,行酒。
有时候我也会去想红色喜带那头的女子是否也和我一样无奈。
直到我挑起喜帕的那刻,我才发现,原来寒凛冽是如此的美。
她不像宫里别的女人,她是以一种很刚硬的身份进入我的生活的。甚至有一些细微的冷漠。
我听不见她任何声音,或许她本来就没有说话,就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我用最快速的时间解决了一切。
躺在冰冷的床上,她的胸口有些许起伏,我很想问问她,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大婚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笑话,我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也记不起她的任何面容,我只是知道每天都要和她一起用膳,每天都要和她一起就寝,除了这些别无其他。
“万岁爷!不好了!”那天小贵子急吼吼的跑进我的偏殿,那是我祭拜皇额娘的地方,他一般不会轻易闯进来。
“怎么了?”我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值得自己如此着急的事情,除非母后死了,那我一定会第一个跑去吊丧。
“寒。。。寒。。。寒妃娘娘。。。寒妃娘娘她。。。。。”小贵子口齿不清的说着,左手胡乱比划,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稳重。
我轻笑一声,继续拈起笔杆,在刚递上来的奏折上圈圈画画“寒妃是谁?”
小贵子有些着急,但还是很畅快的把话说清楚了“斑泰二公主骑马摔倒了!”
手一阵抖动,我飞快放下笔,紧紧盯着小贵子“你是说和朕一起举行大婚的那个公主?那个和朕一起同房的人?”
小贵子兴许是急了,他夸张的点着头“万岁爷啊!~您去看看吧,太医院的御医都去了,怕是。。。怕是不行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贵子,想了想,起了身。
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黑色的外套里面是一张雪白的脸孔,毫无生气的眼睛幽幽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我用最小的声音问道,心里一阵纠葛。
她左脸上擦破了一层皮,但已经止住了血,可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感到一丝丝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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