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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同人)(戬心)江楼月-同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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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姑娘,我一见你们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这种粗活做不惯的,怕是帮不上忙。要是你想帮忙的话,不如就陪婶子说说话,解解闷。”
  寸心也只好讪讪地一笑:“我确实不如婶子能干。”看了看四周后突然想起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屋子,忙道:“婶子有个女儿?我跟紫芙住了那间屋,不知她住哪里?”
  那白大婶神色一黯,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一顿,才闷声答道:“她看上了个浪荡子,我跟他爹不同意,她便跟人跑了。”
  寸心思及这夫妇俩如何热心肠,一时义愤便脱口而出:“世上为人子女者,身体发肤无不受之于父母,自当以孝为先,侍奉父母,焉能为一男子做出这般混账事来?不顾自身名节不说更将生身父母弃诸脑后?”正欲再说却见白大婶双眼微红,思及那姑娘再不孝毕竟还是她的女儿,如何能听人这般评论?又突然想起自己那千年中,何尝不是为了个杨戬背弃了父母兄长,四海亲眷?一时悔恨无言。
  而白大婶此时已完全停了下来只怔怔地站在那里,寸心不知自己离家时自己母后是否也如这般,只觉视线渐渐模糊,眼前两鬓渐白的身影跟脑海中那个老是对自己微笑的影子重叠起来,只觉思绪纷飞,不少儿时场景在脑海中轮番涌现,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不知不觉抱住了白大婶,任她靠在自己肩上无声啜泣,寸心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轻拍她的背,正如自己小时因病痛哭泣时,母后待自己的一般。
  待到夜间,白大夫再帮紫芙把了一回脉,道是她的风寒渐退了,说明药还是有效果的,应该不出几日就能醒来,让寸心不必挂心。说完便离去了。
  寸心顿觉放心不已,正想着待紫芙醒转,便是法术弱了些,但辨方向找路回西海应是不成问题的,说不定还能给西海送个信,让母亲兄长不用为自己担心。想到母亲兄长,寸心突又想到日间白大婶提起女儿时的那般失态,想到西海此时定已发现自己失踪,母后不知急成怎样了,千年前不孝了一次,现下又要让她担心,一时间竟有些心酸。突然听见敲门声,便忙去开了门,却见是那白大婶捧了几件衣服过来。
  白大婶将衣服往寸心手里一放,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是,我那混账女儿的衣服。我想着她年纪身量跟你姐妹二人差不多,想到你们这次遇难,也没带换洗的衣服;便略改了改她的衣物,还望你们不要嫌弃我们乡下人家的粗布麻衣。”寸心听着年纪二字时,抖了抖。
  却说她自小便锦衣华服惯了的,这些衣服平素里向来入不了她的眼,但因今日她先落了水又背着紫芙走了一段,早想换洗一番;又顾念这白家夫妇恩情,自是忙接了道谢。又见白大婶给自己备了热水沐浴,愈发地感念其恩情,只在心下想着他日定要找机会报答这对夫妇恩情。
  (1):《宝前》里,寸心救了二哥好几次,虽然都是靠法术,但觉着她应该还是有点医术撑着的,所以在此设定寸心略懂医术。
作者有话要说:  

  ☆、花煞

  接下来几日,寸心便暂住在这白大夫家里,紫芙虽仍未醒来,伤势却是略有好转。这白大婶待她两个如座上宾一般,寸心想做些什么略表谢意时,白大婶都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不好让她做这些粗活;她费了一番唇舌才让自己揽了个扫地的活算是表达一番自己的谢意。不曾想到的是,她虽是自小娇生惯养,但扫起地来倒也很是习惯,竟如做惯了的一般。但想到自己曾为人妇,却又觉得这也不奇怪了。
  只是那白大婶见自己还是不那么千金大小姐的,日后自己想帮着她做什么时,她也不如前几日那般推脱。迟钝如敖寸心,终明白过来,之前人家不让自己帮忙,部分出于客套关心,只怕更多的是怕自己添乱。
  日间无事可做时,寸心跟这主人家说一声后,便去村子里逛逛,她为人大大咧咧,一头热血,帮着这家奶奶扛几袋米,那家小孩赶走恶犬后,一来二去地也跟村子里的人混了个脸熟。知道了这里及邻近几个村子,因都被那好梦山(1)环绕,便都笼统称作山城,村子里的人鲜少走出,只是在北面大山的另一头有个繁荣些的乡镇,去那里或许能知道如何能去西海。
  而那白家大婶的女儿,叫做白芷,长得水灵灵的,可一个多月前为了个男人离家出走了。这白家两口子也不托人去找,只当没有过这个女儿,但近来话分明少了些。
  除此之外,竟还让她知道了一桩有些离奇的怪事。
  前日寸心随那白大婶去一户人家送药,那户人家寸心倒还不认得,倒是曾听村头的刘大姐说他家是要办喜事的,可进去之后却见那家人人人愁苦着张脸,里面一位满头花白的老太太更是几近以泪洗面,全然不像要办喜事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奇怪,只好侧头看向身边的白大婶。
  而白大婶接到自己的眼神,只举了举自己手中的药材,便朝房中一中年男子走去。寸心忙跟过去。
  只见白大婶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后,转向那中年男子道:“又发生了这桩子事,伤心也无益。这是我家那口子给老太太开的药,能平缓心神。这关头要照顾好老太太才是。”见那中年男子只点点头,便起身携了寸心告辞。
  离了那家后,见寸心一脸好奇,那白大婶方才叹口气,开口解释道:“近2个月来,山城里但凡办红事,最终都会变成办白事。新婚的夫妻在成亲第二日,往往被发现断了气…可周身上下又没半点伤口。请官差来查了半个多月,也查不出什么,只说是殉情。之前大家伙合着出钱请了个道士来,那道士说是花煞(2)作祟,诳了我们一笔钱摆个坛做个法就拍屁股走人了。我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可没想到…”
  寸心因问道;“刚才那户人家便是在那道士拿钱办事之后才壮着胆子办的事?”见白大婶点头,寸心想及刚才那家人的苦状,不由怒道:“这臭道士!”骂完之后想追问白大婶有关那些新婚夫妇的情况,但她顾及自己姑娘家一个,不宜听些脏东西,便不肯再说。寸心无奈,只得自己打听。倒也确实让她打听到一些事。
  原来这两月来,这山城里共办了八桩喜事,加上近日那件,便是九件了。成亲当夜均不见何异样,可第二日,却往往见夫妻两个穿着喜服相拥在一起,神色无比安详,可全都断了气。
  请了官差仵作来,又验不出什么伤;上个月赶集时,有人请来了个道士,那道士来了后去每家看了看,只说是花煞作祟,那花煞专喜吸食新人魂魄,待他做法必定将那鬼魅拿下。是以这山城人每家每户各出了点钱,凑了个一两百两给他,他才设坛做法,后来拿剑插了张女人形状的薄纸片,便说捉住了。当晚众人特地备了素斋招待他,孰料第二日醒来道士便不见了,只留下纸条,说什么功成身退。
  那新近办喜事的人家便是想着道士已捉了鬼,姑娘年纪又大了,早些办亲事的好。谁曾想,那道士不过是个骗子,白白地送了两个年轻人的性命。
  现下村里人只想,既然道士这般不靠谱,不如请个和尚来试试。听闻当初那唐长老带着三个徒弟西行取经时,便为百姓解了不少困苦,只怕佛家是更可靠的些。 
  寸心身为神族,这佛道两家谁更可靠她也不甚清楚,现下只清楚这地方确实有鬼怪作祟。那些人却都无伤死去,想是魂魄被人收了又或是被施了什么其他法术。她现下没有法力,看着尸体看不出什么,捉鬼更是捉不到,不由得很是苦恼。小时候出海,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多了,像现下这般一筹莫展,还是对救命恩人的困境一筹莫展,寸心很头痛。
  思来想去,寸心朝村口的那座神龛走去 。
  这山城的人心思单纯,所求不过平安,庄稼有收成而已;加之四面环山,地势不平,修房筑屋略有些困难,是以这山城不如外面那些地方建了诸多神庙,只本着靠山吃山的思想,各村村口处皆修了个神龛供奉山神。
  这山神的香火倒也曾颇为旺盛,但因这山城素来太平无事,村子里人丁又渐兴妄,一些胆子大的不信这鬼神之说,年复一年下来,去祭拜山神的也少了。此番出事后,也曾有人去拜祭山神,却无甚用处。是以,这山神的香火愈发地少了。
  寸心此番,便是试图通过这神龛找山神的。只是当她看到这神龛时,却是有些吃惊。这神龛小了些,可这不是问题,但这龛里还有几只蜘蛛在怡然吐丝,山神胡子上挂了几片枯黄树叶,一副废弃模样。
  寸心往日只知这里有个山神神龛,却不曾细看过,只想着这是村子里唯一的神龛,总该香火旺盛些才是,谁曾想,竟破败成这般。一时倒有些同情这山神。但想到那十余条人命,也顾不得同情了。
  忙蹲在地上,点燃了从白大婶处要来的香,对着山神拜了几拜,将香插入香炉中才开口对着那泥像道:“好梦山山神,我乃西海三公主敖寸心,速现身相见。”
  若是寸心有法术的话,只施个法传个话也便能叫出这山神了,可现在与凡人一般,便只能如凡人一般传话给山神。这凡间人但有所求,都是诚心焚香祭拜,天上的神仙不管法力高低,都要靠凡人香火方能永生,是以对这人间香火颇为重视;而凡人祷告时若心诚的话,其话语亦会随着拜神的香一道为仙人所感知。但他感知是一回事,理不理你又是另外一回事。
  寸心现在别无他法,只得以凡人之道行事,想着自己好歹是西海三公主,那山神怎么说也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山神果然给了面子,还是十分给面子。
  因此,寸心刚烧完香没多久,白头发白胡子满脸皱纹一身酒气的山神老头便出现了,出现后还给她行了个大礼,并表示三公主您老大驾光临鄙山生辉不少,若早知三公主您老人家要来应让小神去迎您云云,让寸心一身龙皮都起了疙瘩。
  寸心斟酌着开口表示自己对这个老人家的称号受不起,看你山神年纪应该也不小行这么大的礼实在没必要,喝酒伤身也还是少喝些的好。却见那山神嘿嘿一笑:“小仙本名常余,五百来年前才成的仙,成仙时已是古稀之年,因家里世代酿酒,小仙在酿酒上也小有造诣,不知不觉中,竟染了一身的酒味,但倒是从未贪杯误过事的。
  “成这仙还是托司法天神在这山头除妖的福,要不是司法天神,以小仙资质,不知还得再过上多少年才能成仙。所以小仙对三公主恭敬些是应该的,很应该的。”
  凡人成仙时是何等相貌,成仙后便是那般模样不会改变。当然,从太上老君那里讨了些仙丹灵药一类来美容的不算。
  寸心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老人家,只是受这般待遇却主要是沾了那前夫的光。一时竟有些不自在,便也不再跟山神纠结这称呼礼节问题,直奔主题:“我近几日机缘巧合下来到这山城,却听闻近两月来,新婚夫妻必死于新婚当夜,人人相传花煞作怪,究竟是何缘故?”
  那山神却没料到她这个问题,脸色一变,答道:“这原是一厉鬼作怪。小仙法力低微,不是她的对手,之前曾与其一战却被其所伤。小仙曾将此事报给天界,可迟迟未有回音,三公主此番,莫不是天界派来相助小仙?”说到此处,竟是有些紧张。
  寸心猜想他是关心这里的百姓才这般紧张,想到自己如今连忙都帮不上,只好颇有些心虚地道:“我来这里并非天庭所派,而是机缘巧合。你说你被那厉鬼所伤,现下可已痊愈?那厉鬼何方来历你可知晓?”
  山神听了寸心所言,神色一送,叹口气后才答道:“那原是个女鬼,听闻之前曾有三十万恶鬼逃离人间,想必这也是其中之一。小仙无能,并未查到其他消息。”说完又是朝寸心行了一礼,毕恭毕敬地问道:“请恕小仙僭越,不知三公主何故来此?又为何以凡人之法传唤小仙?”
  寸心本不愿让旁人知晓自己受伤法力被封一事,但现下这般不好隐瞒,且还需让这山神帮自己送个信,便含含混混地解释:“前些日子一妖怪来到西海,我追击她时来到此处,不慎受了伤,现下使不出法力来。还得请山神你帮我向西海传个话,说明我在此处,让我大哥派人来接我回去,并助你捉鬼可好?”
  “三公主客气,有西海相助,定能将这恶鬼降服!好梦山回复往日宁静,自是再好不过了!”这山神回答得颇为激动,老脸都涨红起来。
  寸心觉着他作为一山神,怎么说也活了几百年还这么沉不住气儿,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正欲开口,听得有人在叫自己名字,便跟这山神交待了几句,让他尽快帮自己带话给西海后就匆匆离开了。
  (1):作者杜撰
  (2):据传,“花煞”是在结婚时捉弄人的凶鬼。据说从前有一新娘在轿子里用剪刀自杀,死后变成花煞。
作者有话要说:  

  ☆、白发人送黑发人

  寸心别了山神之后便被一小孩拉着回了白大婶家,只道那家人出了事,让她快回去。寸心一路小跑回去,进了屋却只见到白大婶一个人侧身坐在屋里,不知在缝什么东西,白大夫似是还未归来,一切如常。
  寸心因想定是那小屁孩间玩笑嬉闹,拿自己打趣,欲教训一下他,却发现人早已走了,只好扫兴地走进屋里。叫了声白大婶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竟是在缝喜帕,寸心顿时没来由地慌了起来,忙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轻声唤她。
  白大婶抬起头来见是寸心,便木木地朝她一笑:“阿芷那丫头要成亲了,我之前便想着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一心帮她准备嫁衣。谁知道那丫头倔,非要自己绣嫁衣,只让我帮她准备盖头就好。我平素想着这八字还没一撇了,便也不忙着准备。谁知道竟这么突然?”一面说,一面递上自己手里的活计让寸心看:“寸心姑娘,你看看,我这喜帕绣得怎么样?你跟阿芷年纪差不多,又见过大世面,你说不错的,她定然喜欢。”
  寸心听完她的话,心下一沉。望着眼前的喜帕,只觉红得刺眼,见白大婶盯着自己,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句话:“婶子的喜帕绣得很好,阿芷她会喜欢的。”
  白大婶闻言,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便起身走到门边不住张望,回过头来对着寸心道:“方才我说了那丫头几句她不好意思便跑了,她爹去找她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说着便要出门去找那父女俩。
  寸心忙拉她回来坐着,见她一脸焦急,只得宽慰道:“婶子你在这里等着,要是白大夫他们回来见不到你又出去找你岂不是错过呢?”
  白大婶听了她的回家果然又坐下,口中只喃喃道:“要是阿芷回来看到我不在了,她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她小时候最怕我留她一个人在家了…”
  寸心听闻白芷成亲之时心里便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如今见白大婶这般心下愈发确定,却又不忍说破,只好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盼着白大夫快些回来。
  待夕阳斜照之际,在漫天红霞之下,那白大夫倒是回来了,还带回了两口棺材。
  因当地素有停棺习俗,是以白芷及其夫君也不急下葬,只请人帮忙抬着放在屋后的空地。众人帮了忙后,知他两口子近日来失女在前逝女在后,帮完忙后只向这夫妻道了节哀,又托着寸心帮着照看些才各自散去。
  之前白大夫见媳妇伤心过度,便给她开了服药,彼时,白大婶已沉沉睡去,寸心也得空抽身来院子里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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