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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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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青鸾朝的君王,他才是这一国之皇,他才是这天下的统治之主,段非臻只是他的儿子,甚至只是一颗比较出色的棋子?段非臻永远都比不上他,永远??
段非臻高傲地冷笑了一声,完全无视老皇帝危险的杀戮,伸出优美洁白的大手,目中无人道:“父皇专程让儿臣来这里,就是为了警告这一番话?恕儿臣没時间奉陪,玉佩还我?”
段非臻最后一段分句,与其说是讥讽,倒不如说是命令?太子命令皇帝?儿臣命令父皇?还真是猖狂得让人心惊胆颤???
“畜生,你说什么??”老皇帝万万想不到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太子,竟然会用这种猖狂的语气这目中无人的种态度对他讲话,简直是反了??
他才是这皇宫里的皇帝,怎么能让这只畜生爬到自己头上??
段非臻依然伸长手臂,索取老皇帝手上的玉佩,冷冽浑然天成的霸气,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般,“玉佩还我,父皇,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还你?”不知道是不是气到了极致,老皇帝反而阴阳怪气地笑了笑,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狰狞犹如野兽般,狞笑道:“这玉佩是朕的所有物,虞皇妃也是朕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朕斗?朕让虞皇妃死,她就得死,朕要想毁了这玉佩,这玉佩就得粉身碎骨??”
说罢,怒红一张脸庞的老皇帝高高举起手臂,想要将手中的温润玉佩狠狠砸落坚硬的冰地上,摔个粉身碎骨?段非臻却一个箭步冲上前,奋力捉住老皇帝高举的手臂,一向冷酷沉稳的他,脸上竟露出怒海狂涛的表情,沉沉的声音激吼道:“你敢???”
“朕为什么不敢??这皇宫里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朕的,连你段非臻也只不过是朕的一颗棋子,朕要想毁了你,易如反掌?”不承认自己被段非臻狠戾的气势震慑住,老皇帝粗红着脖子,强硬道?想要甩开段非臻钳制住的手臂,却发现对方力大如铁牛般,让老皇帝心中一霎讶异?
什么時候段非臻变得如此强大了?不知不觉中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毁了我?凭你?”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段非臻英俊的面孔流露出一丝不屑,没有松开老皇帝的手反倒捉得更紧,带着无形的威胁力步步相逼,“父皇,你已经不复当年了,老了就该承认,退位让贤会更适合你?”
“混账???”许是被段非臻大逆不道的话给深深刺激到了,老皇帝发狠了蛮劲挣掉段非臻的手,‘啪’的一声手中的温润玉佩顿時四分五裂,老皇帝目眦欲裂道:“皇位是朕的,这江山也是朕的,朕不会将这皇位传给你这畜生,更不会将这万里江山拱手让给你这孽子???”
看着冰地上裂成几块的玉佩,低着头的段非臻无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低低垂头上前了几步,蹲下身,屈尊降贵将一块块破碎的玉块捡起来,抬起头来的一瞬,阴郁的眼神充满了铺天盖地的骇人杀气,薄唇张启,一字一字发狠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段非臻冷冽的杀气犹如怒海狂涛般,翻天覆地的震慑凌人,简直让人一瞬间有了跪下来的冲动???
“朕要杀了你,朕要杀了你???”老皇帝突然失控狂叫,身姿和步伐都有些不平稳了,龙冠散落了几根白发,分外的狼狈?他颤着手指向神情骇人的段非臻,疯狂大喊:“来人,来人,将段非臻杀了,将这孽子就地处死???”
老皇帝这次引段非臻来这地下禁地玄冰室,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外面全都是老皇帝的禁卫军,老皇帝想要将段非臻围剿杀死在这里,接着再对外宣布太子遭刺客暗杀身亡?这样不但能挡去太子党羽的危害,而且还能保住自己的名声?
毕竟处死自己的儿子,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后人恐怕会责骂他是暴君?
在老皇帝的疯狂大叫之下,守在玄冰室大门外的一众禁卫军立刻破门闯入,手持锋利的长矛轻甲禁卫军将段非臻与老皇帝两人团团围住,动作利索,围剿个密不透风的,看来这次段非臻是插翅难逃了??
“杀我?凭你?父皇,你真的老眼昏花了,连眼前的時局都分不清?”面对将自己重重包围住的禁卫军,段非臻依然故我地冷酷不惊,将地上破玉的碎块一一捡起,收入锦囊里,才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皇帝。
老皇帝被盯着心里发毛,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划过心头,但他不愿承认自己会失败,依然口气强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杀了他,杀了他??”。
可惜一声声扭曲的呐喊,一众禁卫军却依然纹丝不动,根本不听任老皇帝的指挥,也或者说这皇宫里头,真正的主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易位了?
“跪下来?”段非臻冷酷无情的三个字,一众禁卫军立即得令行动,将犹如丧家之犬的老皇帝重重地压在地上,让他下跪自己的皇儿??
“你会得报应的,段非臻,你会得报应的?”龙冠掉落,披头散发的老皇帝紧咬住嘴唇,愤恨地诅咒?
“报应?哈哈哈?你竟然会跟我说报应两个字?当初如果不是你,虞皇妃怎么会惨死?我的一切都是你教会我的,所谓的报应现在就报在你的身上?”冷冽深沉的假面破裂,段非臻英俊的面庞露出癫狂的残笑,他走到跪在地上的老皇帝面前,丧心病狂道:“父皇,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吗?从你将虞皇妃锁入冷宫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等,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你……你……你……”老皇帝怒极攻心,整张脸都爆红了,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了,抬头望着面前丧心病狂的英俊男人,竟有了一丝畏惧?
没有理会老皇帝快要昏阙过去的状况,段非臻抚摸着零碎的玉佩,癫狂的俊脸渐渐恢复柔情,低喃:“虞皇妃,你看到了吗?我替你报仇了,你九泉之下会不会高兴一些呢?”
会不会原谅臻儿呢?
“孽子???”撕裂地低吼了一声,老皇帝当场吐出一口黑血,昏阙瘫痪过去了?
看着老皇帝昏死过去,段非臻冷酷的脸庞上依然是面无表情,他不念父子情也不念养育之情,他的心如钢铁般冷酷坚硬,这一切都是父皇教会他的,他现在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太子。”一众禁卫军的领头上前跪地,询问太子的命令。
“将他关锁进寝宫,对外宣皇上病重卧床不起,除了本太子一律不准外人进入,违令者,斩?”冷绷起狠戾脸庞的段非臻,残忍地命令道。
“是?”虽然觉得太子的行为太过心狠手辣了,但禁卫军的领头还是忠心耿耿的领命?
这時,雪棺之后传来了几声清越的咳嗽声,引起了段非臻一众人的注意:“谁在那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发现,但月楚狂倒是表现得非常淡定,从容地从雪棺后面走出来,看着英俊却充满戾气的段非臻,扬唇轻笑:“段非臻,我们又见面了,你让我看了一出好戏。”
*
第三十八章 地狱疯狂
有情惊天地,结一世痴迷,再不问悲喜。
*
冰天雪地的玄冰室,目及之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妙龄佳人,在冰砖祭台一方,白衣轻纱,雪肌墨发,平坦的秀眉凝结上薄薄的冰霜,伊人飘雪,清丽淡雅。
如雪一般的莹白,让人怀疑她真的是人吗?
“孟晓月??”看见月楚狂的一瞬,段非臻怔住了一下,狠戾未散的面庞掠过微微的惊疑,沉沉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阴郁的瞳孔慢慢扩大,讶异的视线停留在月楚狂那张过分年轻的面容上,段非臻竟一時无语凝噎,丢魂失魄地看着她,这张脸是孟晓月的没错,但是为何会这般年轻?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在变老,为何孟晓月却一点都没有老去的痕迹?
心中纵然有百般疑问,但段非臻无比肯定眼前这年轻清丽的女子,就是五年前‘死去’的孟晓月?哪怕時光荏苒,岁月不再,但他永远不会忘记一个叫孟晓月的女子?
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偏偏在这种時候?
好像有道不清说不完的千言万语,可到头来段非臻还是一句话都问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楚狂走下冰砖的祭台,往他的方向徐徐走来,越接近他就越能望清她淡雅灵美的容颜,越能望清他的心就越慌乱无措?
好像,他真的老了。在青春常驻的她面前,他真真切切感受到岁月的可怕。
人,就算他能登上九五之尊,成为天下之皇,受世人敬仰膜拜,可还是会老,还是会死……
一众禁卫军不知道月楚狂的来历,见她想要接近段非臻,为了确保守护太子的安全,禁卫军立即把月楚狂团团围住了起来,一把把锋利的长矛拦在她与段非臻之间,不让她再接近一步?明明两人就近在眼前,可又感觉相隔好遥远?
训练有素的禁卫军不敢贸然伤及月楚狂,说不出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敢伤害眼前这神色淡远的女子,总觉得有股莫名的张力横隔在这神秘女子的周围,遥不可及的,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起他就们。更何况,太子好像认识这神秘女子,不是吗?
看着横挡在自己前方的数十长矛,月楚狂轻哼了哼,叫了失神恍惚的男人一声:“段非臻。”
微微蹙起剑眉,听见月楚狂的叫唤,段非臻不可承认自己方才入迷失神了,手臂挥了挥,银袍洒扬,冷冷命令道:“让开?”
现在皇宫里头,谁敢不遵从段非臻的命令?一众长矛相对的禁卫军迅速收起了锋利的武器,两边各退后了三步,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给月楚狂让出一条通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目不转睛地盯住越发接近的自己月楚狂,段非臻表面上依然是冷冽镇静,但心里头早就汹涌澎湃了起来,每一道神经都在疯狂呐喊:要她,想要她,将她占为己有,再也不放手???
这是第一次,他对孟晓月的欲。望达到这么强烈?
他成功了,他赢了?这皇位这天下都会是他段非臻的,那么他想要一个孟晓月,谁能拦得住他??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心狠手辣。”仿佛没听到段非臻的疑问,月楚狂自顾自地说道,瞥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老皇帝,柔唇愉悦翘起,助纣为虐道:“不过,你让我痛快了?”
她不是什么仁慈之人,这老皇帝欠她的债太多太多,她一直铭记于心,她发过誓,她一定会报仇的?现在段非臻的报复,她很痛快?
当然,这也是老皇帝他自己多年种下的恶果,怨不得任何人?
那俏媚的勾唇一笑,流溢出丝丝荡漾的灵气,无色的苍白褪去,绽放出昙花一现的无双绚丽。
是愚,是痴,还是狂?段非臻形容不出此時此刻自己的心境,他只想用力抱住孟晓月,这一次只想捉紧她,不放??
身体比大脑的反应还要快,段非臻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一个箭步跨步上前,想也不想就把月楚狂用力地禁锢在怀里,肌肤相亲的冰冷,让他忍不住皱起剑眉,抱得月楚狂更紧了,恨不得将她镶进自己体内,“你在这里呆了多久?身体怎么这么冷?”
段非臻的怀里很温暖,或许对现在的月楚狂而言,任何人的怀抱都是温暖的。只是太过温暖的怀抱让她不禁产生了错觉,和过去的回忆重叠在一起。她记得,从前,也有这么一个人,温柔地拥她入怀,那人的怀抱也一样很温暖,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暖。
那人,叫什么名字呢?现在又身在何方?
是不是还刻骨铭心的记住她?
一冷一暖的让月楚狂的小脑袋有些昏沉,软软地窝在段非臻宽阔的怀里,蝶翼的睫毛扑扇扑扇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孟晓月,你知道吗?你不该回来,不该在这里,更不该出现在我面前?你不该回来招惹我的,是你的错,全是你自找的,我不管了?这一次……就让我们在地狱疯狂?”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圈禁住月楚狂,段非臻不怒自威的声音,竟有丝丝颤意?
听着耳旁狂悖横蛮的话,月楚狂冰凉的柔唇动了动,她是在笑还是想拒绝段非臻?但她似乎是在玄冰室呆了太久了,体力不支,脑袋昏沉,娇柔的身子一软,昏倒在段非臻怀里——
“孟晓月?”几乎是立刻就发现月楚狂昏倒过去,段非臻用力撑住她的细腰,缓缓地单膝落地,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温柔地让她窝在胸膛前,抱住她的双臂激动到都发抖了,难以抑制的狂喜:“孟晓月,是你先对我投怀送抱的,我一次次对你心软,放过了你。但这一次,除非我死,不然你别妄想离开我??”
比誓言还要坚固的枷锁,只因我们都为爱痴狂。
段非臻一直抱住月楚狂,单膝跪在寒冷的冰地上,哪怕膝盖大腿早就被冰冻到麻木没知觉了,他也没敢动一下,他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半真实半梦境的状态一般,怕一动,怀里的女子就消失了。怕一动,就发现刚才只是黄粱一梦,空惆怅。
一众禁卫军也跟着段非臻无声跪着,太子不走,他们哪敢走?只是玄冰室的寒气如此霸道逼人,太子怀中的丽子可承受得住?再久呆下去,恐怕真要大病一场了?
见段非臻依旧呆然,还是一动不动的姿势,可急死了一旁的众多禁卫军,心想太子平時的英明神武去了哪里??
“太、太子……这冰室阴寒,对这姑娘的身子恐不好。”一大胆的卫军,冒死禀告,要不然他们真怕太子会一直呆到入夜……
锐眸迅速一抬,段非臻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冒死禀告的卫军,不再多言,直接抱起怀里的月楚狂,转身就大步离去了,银衣挺俊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前方——
危机解除,一众禁卫军顿時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太子会恼羞成怒杀了他们呢?
华锦壮丽的东宫,非一般身份之人能够擅自踏进,除了太子、皇上、太子妃之外,一般位高权重的大臣也得要事先通传一声,得了太子的允许,才得入内。
东宫的守卫极其地森严,而且东宫主人的规矩复杂繁多,若有人敢犯错一条,段非臻可不会对谁手下留情,哪怕那人是他的太子妃?
所谓的太子妃,也不过是政治权力的联姻,没有感情的两个陌生人不得不因利益的关系而拉扯在一起,爱上,是不可能的。
今晚的东宫,似乎不再像平時那般冰冷寂静,多了份人气,多了份光明,照得整座华丽的宫殿辉煌亮堂,犹如漆黑之夜的一盏巨大琉璃灯。
东宫为何会突然热闹起来?可是有了喜事?
这对太医院的一众御医而言,喜事称不上,估计一不小心就要变成了丧事。
东宫偌大的内殿,灯火明亮,玄色帐幔半掩的床榻,个头高大的段非臻坐在床前,似是有意遮挡住床上的女子,不想让外人多看她一眼。
两两三三的老御医毕恭毕敬地站在段非臻面前,都是有眼色的老家伙,全低低垂下视线,也不好奇床上的女子究竟是谁,反正他们也把过脉了,只是……。
“她怎么样了?”高大挡在床前的段非臻,哪怕只是平常地坐着,浑然天成的霸气也非常地彰显突出,冷眸横扫一眼一众老御医,稳重提问。
“这……这……”两三老御医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连说了几个‘这’,才达成一致意见:“回太子,这姑娘的身子有些异常,臣等一時不能定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神秘女子的身子脉象简直都乱七八糟了,按常理,这样情况下的人怎么可能还一直活着?可偏偏这神秘女子就是还活着,而且还活得毫无异色,仿佛这乱七八糟的血肉之躯丝毫影响不了她一样,凌驾在肉体之上。
这真是奇闻,天大的奇闻?
*
第三十九章 君临天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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