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哈利？哈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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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到有翅膀的钥匙的地方了——她突然停下，从扫帚上掉了下来。
　　她僵在那里，动弹不得，扫帚早就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去了（以它的质量来说，估计也已经报废了，不过，能完成之前的使命已经很不错了）——前面传来门被打开，并关上的声音，有个快速的脚步声正越来越近！
　　很快，那个人就出现在视线里——是脸色苍白而难看的奇洛。
　　他此时的表情阴沉得可怕，紧紧地盯着哈利。
　　“看来，你倒是真的发现了，而且居然还先一步进来了……”
　　哈利吓得脸色发白，脑海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记起，自己还有一个优势。
　　——他不知道她拿到魔法石了！也许他以为她才刚进来！
　　哈利捂嘴惊呼，“是你！？”
　　奇洛冷淡地笑了一下，“是我，我还怀疑过究竟可不可以在这儿遇见你呢，波特，没想到你的动作倒挺快。”
　　“但，我还以为是斯内普——”她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说。
　　“斯内普？”奇洛又笑了，声音显得尖锐而冷酷。“是的，他的确值得怀疑。有他像老鼠一样四处分散注意力真是十分有用。没有他，谁会去怀疑可——可——可怜、结——结——巴巴的奇洛教——教授呢？”
　　“但他曾经想杀掉我！”哈利后退了一步，心里盘算着怎样多拖延一点时间。
　　他们懂的魔法实在是太少了，她为以后的打算暗下决心要好好听课——如果她还能活着出去的话……
　　——很显然不能吧不能吧不能吧！
　　从第一学年来就如此悲催，我到底算是什么啊！？！
　　“不，不对。是我想杀掉你。你的朋友把扫帚扔给你了……后来，真是该死……而本来，再多几秒你就会被砸穿脑袋，或是摔死，可偏偏斯内普在念了对抗咒语，救了你。”
　　“他要救我？”
　　“当然了……不过，怎样也好，我还是可以在今天晚上杀了你，顺便报了之前的仇。”奇洛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很显然，被扫帚及游走球砸中让他怨念极深。
　　他打了个响指，一根绳子捆住了哈利。
　　“你太爱多管闲事了，波特，你万圣节时在校园里乱走，一定见到了我吧，那时我在查看那块石头是被什么守卫着呢。”
　　他快步走过来，转向棋盘。
　　“是你让那个巨怪出来的吗？”
　　“当然了。我有应付巨怪的特别天分。可是在每个人都四处奔走着去找它的时候，斯内普却早已怀疑我了，他直接上三楼来找我——你先给我安静地呆着，我先不能杀死你，还得等……”
　　他不说话了，然后开始对付那个棋局。
　　哈利尽量让自己站稳，并观望着棋局——尽管她看不懂，但她知道，她得想办法拖延时间，分开他的注意力无疑是最好的了。
　　“但斯内普总是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哈利不假思索地说。
　　她试图挣脱绳子，但它却捆得十分紧，反而害得自己差点失去平衡而摔倒。
　　“噢，他的确很讨厌你，”奇洛懒洋洋地说，“你不知道吗，他跟你父亲一起在霍格沃兹的时候，就已经互相厌恶对方了。但他一点儿也不想你死。”
　　原来不是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而是我爸爸啊。哈利恍然，低头沉思。
　　随着白色棋子的国王把王冠扔在地上，棋子们都让开了一条道。
　　哈利对下棋一点都不擅长，所以看得稀里糊涂的——他到底是怎样轻而易举就赢了的？
　　奇洛走过来，拽着哈利的领子往前走，接下来的巨怪解决得更是轻松。
　　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施了一些从没见过的咒语——估计是黑魔法，轻而易举地就把巨怪弄晕了。
　　怪不得他说自己对付巨怪有特别的天赋。
　　哈利想把那咒语记住，可他无疑念得太快了，她什么都听不清。
　　她又想起自己的“任务”来。
　　“那个……但我在前些日子听到你在哭——我还以为他在威胁你……”
　　奇洛一愣，脚步不由一顿。
　　“有时候，”他小声地说，“听从我主人的教诲是很难的——他是一个伟大的巫师，而我又太弱了……”
　　“你是说，那时候他是跟你一起在课室里的？”哈利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每时每刻都跟我在一起，”奇洛面无表情地拿起圆桌上的纸条开始看，“我在环游世界的时候遇到了他。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愚蠢的年轻人……从那时开始我就忠心耿耿地跟随着他了……他不肯轻易原谅我的过失。当我没有从古灵阁把石头偷出来时，他生气极了，狠狠地惩罚了我，决定以后更加严密地监视着我……”
　　哈利盯着他，没再吭声，在想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她这一天第二次品尝了那冰凉的滋味之后——当然她不明白奇洛为什么一定要带她一起进去，明明他一挥魔杖就可以杀死她了不是吗？——也不明白那个看上去只够一人分量的小瓶竟然还可以平分给两人使用——她又被带回那个放着厄里斯魔镜的房间。
　　“这块镜子是找到魔法石的关键，”奇洛喃喃自语，来回走着，“我肯定邓布利多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可惜，他现在还在伦敦，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早已经远走高飞了……”
　　远走高飞？你以为是私奔吗？——和魔法石？
　　奇洛从那块镜子后面走了出来，贪婪地盯着它看。
　　“我看不到那块石头！我该怎么办？我要报告给主人……究竟要怎样才能拿到它呢？“
　　“那块石头是在镜子里吗？我要不要打碎它呢？——这面镜子用来干什么的呢？究竟要怎样利用它呢？主人，快帮帮我吧！”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有一个声音回答了，而那声音竟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利用那个男孩……利用那个男孩……”
　　奇洛转向哈利。
　　“对了——波特——过来这儿。”他拍了拍手，那条捆住哈利的绳就掉了下来。
　　哈利瞪着他，最终还是慢慢地向他走去。
　　“快过来，看着这块镜子，然后告诉我你见到了什么。”他催促。
　　我当然会撒谎，在看了之后随便扯个谎，就这样！
　　哈利慢吞吞地走到镜子前。——因为，魔法石可不就在她手里嘛！
　　奇洛从背后靠近了她，一股来自头巾的怪味顿时弥漫过来。
　　“好了？”奇洛不耐烦地问，“你看到了什么？”
　　哈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惊奇，“我见到自己在跟邓布利多校长握手……”
　　编织一些谎言并不是难事，“我还为格兰芬多赢得了学院杯！”
　　奇洛再次咒骂起来，“那么快点滚开！”
　　哈利立马移到一边去。
　　但她还没有走开几步，那个很尖的声音又从奇洛身上响了起来，而他本人却连嘴唇也不动一下。
　　“他在说谎，他在说谎……”
　　“波特，回来！”奇洛喊起来，“快把真相告诉我！刚才你究竟见到了什么？”
　　声音又响了起来：“让我来跟他说……面对面地说……”
　　“主人，你的力量还不足够！”奇洛诚惶诚恐起来。
　　“我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可以这样做了。”
　　慢慢地，奇洛解开他的头巾，然后，他缓缓地把背朝向哈利——这让她差点尖叫起来，然而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本来应该是后脑勺的地方，竟然长着一张蛇一样的脸孔：粉笔般死白的脸上，嵌着一双闪着红光的小眼睛，鼻子是裂开的一道缝……
　　哈利颤抖着后退了一步，她觉得自己恐怕要站不稳了。
　　“哈利波特……看见我变成什么样子吗？我活得更加明暗和隐蔽了……我只能够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现在，只要我有了那块长生不老药，就可以制造出一个自己的身体了……你为什么还不把口袋里的那块石头交出来呢？
　　“别像个傻瓜似的再反抗了，你最好救自己一命，加入我们。不然，你就会和你父母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临死还向我求饶呢……”
　　“骗人！”哈利觉得嗓子干得要死。
　　那张脸冷笑着，“多么感人啊……我一向都很欣赏勇气的，没错，孩子，你的父母十分勇敢……我是先杀你父亲的。他很勇敢地和我搏斗。但你母亲其实是用不着去死的，她是为了保护你……好了，把石头交给我吧，别让她为你白白送命……”
　　“不要！”
　　哈利定了定神，转身朝门口飞奔过去，身后，伏地魔命令着：“抓住他！”
　　然后，不到几秒钟，哈利就感觉到奇洛的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同时，一阵像针刺一样的剧痛又袭向她的伤疤，痛得好像快要裂开了！
　　她咬紧牙关，用力将手肘往后顶去。
　　奇洛好像被弹开了一样——他痛苦地给缩成一团，望着自己的手指——那些手指在他眼里好像变得十分不可思议一样。
　　“抓住他！抓住他！”
　　奇洛一个箭步冲上来，把哈利按倒，用双手掐住她。
　　她快疼得晕过去了，又喘不过气来，不由咳了起来。
　　然而这时，奇洛痛苦地叫起来，“主人，我抓不住他，我的手——我的手！”
　　现在，奇洛虽然用膝盖把哈利压在地上，他的手却已经放开了哈利。
　　他正迷惑地望着自己的手——那双手像被火烧过一样，又红又肿。
　　“那么，杀了他！快点，蠢材！”
　　哈利在他有反应之前，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脸。
　　奇洛惨叫起来，滚开了，他的脸孔也在痛苦扭曲着。
　　她赶紧跳了起来，扑过去，用尽力气抓住奇洛的手臂，下意识地用膝盖狠狠地顶向对方腹部。她努力忍着头痛，只听到惨叫声和尖叫声在耳边回荡。
　　“杀了他！杀了他！”
　　还有另一个声音，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只记得自己用所能尽到最大的力气，揪住对方不放，眼前一阵天翻地覆，一个尖叫声几乎要划破她的耳膜，然后消失了……接着是一片漆黑……她跌进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拒绝潜水！走过路过留下评来！_


☆、19。交谈

　　有个金色的东西闪耀着——金色飞贼吗？她想伸出手，但手臂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她晃了晃头，发现那其实是一副眼镜。
　　她眨了眨眼，让视线变得清楚一些，然后短促地惊呼一声。
　　“先生？对了，魔法石！奇洛他——”
　　“别着急，我亲爱的孩子，你已经漏掉后面的情节了——奇洛没有得到那块石头。”
　　“那么，先生——我——”
　　“哈利，放松一些，要不波比会把我轰出去的。”
　　哈利戴上眼镜，开始四处打量着周围，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一间病房里：她正躺在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床上，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堆的糖果高得够开一间糖果店了。
　　“是你的朋友和仰慕者送给你的，”邓布利多和颜悦色地说，“虽然在地窖里你和奇洛教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一个秘密，但是全校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我想，你的朋友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先生本来是送了一张冲洗式马桶圈给你的，因为他们认为你一定会感兴趣。可是波比认为它不卫生，就没收了它。”
　　“我呆在这儿多久了？”哈利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
　　“三天，你的朋友看见你回来开心得不得了，他们十分担心你。”
　　“但是先生，那块石头——”
　　“好吧，我说说那块石头，奇洛并没有从你身上拿走它，我及时赶到，并阻止了他。不过，我必须说，你已经做得非常棒了！”
　　“您赶到那儿了？你收到了猫头鹰吗？”
　　“我们必须从头开始说起。我刚刚到达伦敦，忽然想起我是应该留在学校的，于是马上赶了回来——刚刚来得及把奇洛从你身上拉开——”
　　“呀！那么就是您——”那个喊她的人？
　　“我真怕我来迟了。”
　　“您差一点就来迟了，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不能再阻止他抢魔法石了。”哈利想想还是冷汗直冒。
　　“我不是说魔法石，我是说你，孩子。你差一点就被杀掉了——而那块石头，它已经被毁掉了。当然，在此之前，你把它很好地藏了起来，这是个不错的注意。”
　　“毁了？可是您的朋友——尼可勒梅——”
　　“噢！你也认识尼可吗？”邓布利多很高兴地说，“你已经很好地处理了这件事，不是吗？别担心，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他也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哈利没有说话，她仍然不知道那块石头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认识尼可勒梅’会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先生，我在想——就算那块石头没有了，那个人，伏地魔——会想其他办法再回来的，对吗？我是说，他还没有死，对吗？”
　　“对，哈利。他的确还没有死，他仍然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游荡着，或许正在寻找下一个身体来使用……因为他并不是真正活着，所以也不能够被杀死。他任由奇洛死去，对追随者就像对敌人一样冷酷无情……他被阻止了一次……他可能永远都不能够成功。”
　　哈利点头赞同，但马上又停了下来，她的头还痛着呢。
　　“先生，我还有一些事很想知道。要是你肯告诉我的话，我想知道那……”
　　“真相是美丽而恐怖的，因此总是被给予过多的注意力。”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除了因为特殊理由不能回答的之外，我一般都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好吧……伏地魔说他杀死我的母亲，完全是因为她想阻止他杀了我，可是他为什么一开始就想要先杀了我呢？”
　　邓布利多长长地叹了口气，“很抱歉，你问我的第一件事我就不能够告诉你了——至少今天不能够。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先把它放在一边别去想它，哈利。到你长大一点的时候……我知道你讨厌听这些话，但一定要等到时机成熟了，你才可以知道。”
　　“我想知道，”哈利固执于答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人，他们说我是特殊的，是被……”
　　邓布利多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哈利，我想，你知道的看来还不少，不过……”
　　罗恩曾经说过，小孩子一般的招数就是耍赖，撒娇，死缠烂打，直到……
　　“如果您不告诉我的话，我这个暑假就不回姨妈家了！”哈利很坚定地说，“我宁可在外面游荡我也绝对不会回去，就让那个谁——或是他的追随者来把我杀死好了！”
　　邓布利多有点惊讶于她的说法，一时不语。
　　“我不想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之前我对所有的事事情一无所知……”哈利鼓起脸，低头看着床单，“……对不起，教授，但我是说真的，既然我已经站在这个危险的处境，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更多的一些事情呢？——仅仅是知道！拜托您了，就算提前一点告诉我也没关系的，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不管是什么我都接受的……”
　　她的声音小了下去。
　　勇敢点，我一定要知道真相，哈利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然后抬起头来，坚定地望着他。
　　邓布利多仍然看着她，蓝色的眼眸里有着让她看不懂的东西，他沉默了好久。
　　他最终叹了口气，退步了，“好吧，不得不说，你是个勇敢，聪明的孩子……用‘威胁’这一招还真是狡猾。虽然我认为你不能这么早知道这么多，但……既然如此，我可以告诉你一点。”
　　说到狡猾时，他眨了眨眼，显得有点狡黠。停顿了一会儿，他换了一种不同的语气继续说，“曾经有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