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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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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寒星沉吟半响道:“我想此事也非独孤大侠所为,劫走士心的怕是另有其人,唉,如此一来,我们怕是真的不得不重入江湖了。”听到这里,殷楚超面上突然显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但旋即便恢复了正常。
古寒星接着又道:“我们再等一夜,如果士心仍然没有回来的话,我们便再入江湖,秘密查访。”
“大师兄胆子确实被当年一战吓得没了,要是你儿子丢了,你还能再等一宿再去找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心中这样想,段成光微一皱眉道:“师兄,今番虽士心遭难,但我想还是不劳师兄了,我和楚超前去就行了,况且此事也不宜再耽搁,我们这就出发,师兄就留在这里等候消息吧!”
殷楚超忙道:“二师兄,依我之见你还是留在这里照顾大师兄为好。否则我们这一去,家中无人,大师兄又不宜与人动手。二师兄武功比我好,留下来护家也更让人放心。而且我在江湖中认识的人也比较多,想必查起来更要容易些。”
“草,又是屁话我的儿子丢了,让我在家等,三师弟啊,你这算是安得哪门子心思啊!”着急归着急,但殷楚超的话也让他无从反驳,况且段成光也知道大师兄虽然身体已经康复,但却是最忌与人动手,自己虽然爱子心切,也只好点点头道:“唉,算了,师弟说的确实有道理,那就只好麻烦你了楚超。”
殷楚超道:“师兄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寻回士心。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大师兄、二师兄告辞了。”
古、段二人齐声道:“师弟保重。”
殷楚超辞了二人,回到家中,收拾好包裹,又扮成一江湖郎中。待一切准备完毕,殷楚超怔怔的发了一会呆,双拳紧握,狠狠道:“此番重入江湖,一定要救出秀姑。那些劫走秀姑的人一个活,统统都要死!”
“爹,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突然,剑飞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跑到殷楚超面前,冷不丁的问道。
殷楚超并未回答,眼中突然充满一种矛盾的神色,猛然间,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蹲下身,双手扶住剑飞的稚嫩的肩膀,道:“剑飞,你愿意随为父一起身入江湖吗?”
“爹,你没发烧吧!”说完还摸了摸殷楚超的额头,“你不怕我大伯揍你?”
殷楚超肃言道:“你爹现在很认真,后果有点严重!”
看着父亲确实一本正经的样子,殷剑飞不由大喜道:“爹,孩儿当然愿意,只是古伯伯——”
殷楚超道:“此次为了我们殷家的前程,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剑飞,我们这次潜入江湖,一是要找到你士心哥哥,”
“什么?爹,难道士心哥哥出什么事了吗?”剑飞闻言忙问道。
殷楚超摆摆手道:“你放心,我们会找到他的。再有,剑飞,你听好了,”讲到这里,殷楚超严肃的像带了钢板面罩般盯着殷剑飞缓缓道:“我们另一个目的,就是要你在江湖扬名立万,完成我殷家三代夙愿,你愿意吗?我们殷家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殷剑飞挺直了身子,朗声道:“为了完成先祖夙愿,孩儿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愿随爹一起闯荡江湖,扬名立万!”
殷楚超激动地连连点头,道:“好,这才是殷家的好子孙,你爹看好你!”
看看天色已是三更时分,外面月朗星稀。殷楚超携剑飞一起出了家门,往东南方向行去。 。 想看书来
殷楚超的秘密2
父子二人到白天士心遭劫的地方仔细察看了一番,循迹来到滹沱河边。
明月照在宽广的河面上,映着粼粼的波光,虽然是夜晚,但仍可看到数里外的河面,河上静静的,连半个船的影子都没有。
殷楚超心里思忖:“掠走士心的人带着一个被俘的孩子,行动必然惹人注目。而往东走是一座城镇,人多口杂,想必他们不会往此处走。所以士心他们定是往西边走了。”想到这里,殷楚超不由得得意一笑,暗暗佩服自己思维敏捷,便拉了剑飞向西行去。
本来殷楚超的推想确实是很合理的,那白衣人也正是如他所想要带士心西行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衣人中了“断肠匕”上的毒,死在了船上。而士心也因为身心疲惫,躺在船上睡着了,这样船便随水流朝东方漂去。此时,殷楚超与士心背道而驰竟是越来越远。
且说殷氏父子沿河向西一路找下去,却始终未见到任何踪迹。
时至黎明,东方已露鱼肚白,晨曦映在河面上,泛着五彩的光晕。殷楚超却无心欣赏,心中暗暗着急:“照推测,他们逆水而行,船速应当不快。按我们追踪的速度,为何竟寻不到丝毫踪影,难道我的判断错了吗?”殷楚超思索着,脚下却丝毫未缓。
这可苦了跟在后边的剑飞,仗着轻功有些功底,起初也还勉强跟得上,可时间一长便气喘吁吁,有些力不从心了,但见父亲脚下不停,只得咬牙紧跟。
河边不是沙便是石,顺便还埋伏几片贝壳锋利的残片。突然,剑飞脚下一个踉跄“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也怪他自己倒霉,膝盖不偏不倚正碰在那一片埋伏的贝壳残片上。
好久不见天日的鲜血一见有空隙,立马便钻了出来。剑飞忍不住哼了一声。殷楚超闻声回头一看,看到儿子满头的大汗和咬紧的牙关,爱怜之以顿现于颜色,忙从药箱中取出草药为他轻轻敷上,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剑飞,疼不疼?”
“不疼,爹,这不碍事的,咱们还是赶紧找士心哥哥吧!”剑飞说完忍痛站了起来。
殷楚超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那千顷碧波,又叹了口气道:“放心吧!你士心哥哥福大命大,相信不会有事的,前面有一座小镇,咱们先去吃点东西,赶了一夜的路,使里慌不?(河北方言,就是累不累的意思。)肯定也饿里慌了吧?”
“嗯,确实又使里慌又饿里慌。”剑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我们就先去吃碗面再接着寻找,也许我们能在那里碰到你士心哥哥也未可知啊!”说完拉了殷剑飞的手缓缓前行。
花子镇,镇如其名,就是叫花子的“镇”,说是镇,其实还不如说是个村,据说是沾了一个什么知县的光(那知县是生在这里的),于是乎村便成了镇。
此时正逢集市,原本差不多叫花子的天地突然间竟成了破车如流水,蹩马如病龙的闹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挑担儿的、摆摊儿的,骑驴的、坐轿的,有钱的、没钱的都赶过来凑热闹,人声喧哗,声势倒也壮观。大麻脸似的街道中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气味,臭豆腐味、女人的脂粉味和头上的刨花油味、酒味、菜香味……
人们就在这种污浊的环境中如行尸走肉般麻木的生活着,却表现得如圣人般无欲无求。
殷楚超带着儿子挑了一个比较干净的面摊坐下,要了一大一小两碗葱油清汤面,不消片刻,热气腾腾的面就端了上来,父子俩一边吃一边四处看着,却一直没有发现士心的踪影。
就在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彪形大汉踉踉跄跄奔将过来。
走到殷楚超这一桌上时,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经意,肥猪一般的身子突然一歪,撞翻了面桌,剑飞没吃完的面和没喝完的汤全便宜了那一身土布衣服。可惜那汉子竟然好似全然不知一般大大咧咧的继续走着。
剑飞不由得大怒,站起身来道:“你……你怎么走路的?撞翻了人家的饭也不赔礼?”
那醉汉本是镇上出了名的地痞恶霸,姓牛,在家排行老二,人称牛二。仗着身强力壮,又在少林寺学过几天功夫,平时闲着没事就找几个窝囊的百姓来欺负一下子,一般的土老百姓均是敢怒不敢言。这一次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敢当众斥责他牛二爷。
老牛顿时肝火中烧,气冲斗牛,怒睁牛眼冲剑飞吼道:“小娃子,敢情你这么小年纪就想不开了,敢对你牛爷爷发威,你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剑飞故意不理他,反倒在地上找来找去,半天才道:“哎哟,难怪啊,这里竟然一棵草都没有,原来都被野牛吃光了。”
众人一听剑飞转着弯子骂牛二,不禁又是高兴,又为他担心。
也真应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句话,牛二听不出剑飞话中含义,哈哈大笑道:“笨蛋,这里是花子镇,哪里来的什么野牛,草又怎会被什么野牛吃光,小孩子是不是被我牛二的神威给吓傻了,哈哈哈!”
殷楚超的秘密3
剑飞一本正经地道:“谁说没有野牛啊!,这里现在就有一只又呆又笨还喝醉了的大野牛。”
“哈哈哈,这小娃肯定是少年痴呆,谁听说过牛还会喝酒,还喝醉了?哪儿?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牛二脑袋扭得像风吹破的窗户纸,四处张望。
“别找了。”
“怎么了?”
“听说过骑驴找驴吗?”
“废话,我牛二是什么人物,”说完他一把扯过旁边一个人问道:“什么是骑驴找驴?”
那人像小鸡子似的被牛二提在半空,颤着声音道:“牛二爷,他……他的意思是说……是说你……你就是那头野牛啊!”
“什么?啥?waht?”牛二抖手把那人甩出丈远,狠狠地瞪着殷剑飞,突然又是哈哈一笑道:“小娃子,你以为你牛爷爷真的是傻吗,哼,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在说我,哼!哼!哼!”
牛二连哼了三声,突然暴跳如雷“好你个小崽子,连你牛儿爷也敢耍,今天你死定了。”说完提起拳头直击剑飞左胸。
殷楚超在一旁观战,并未阻拦,他还想让剑飞多增加些实际对敌经验,这对他以后独自行走江湖来说至关重要,而且在他看来,那牛二确实没有什么本事,他也用不着为儿子担心,是以便静坐旁观了。
剑飞见牛二一拳打过来,早有准备,向右拧腰,右手抓住牛二手腕,一个“顺水推舟”,伸出右脚一绊,牛二庞大的身躯便似粗口麻袋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牛二哪里吃过这等亏,从地上一跃而起,少林拳如狂风般卷向殷剑飞,乍看之下,竟也像模像样。剑飞躲避闪让,遵照独孤云所授的对敌经验,静观牛二拳法中的破绽。牛二仅会的半套少林拳快打完了,竟连小孩一片衣角都没有沾到,四方脸涨得通红,犹如烧红了的煤炭,颜面再也挂不住了,大吼一声,看起来力道十足的一拳径直奔殷剑飞的脑袋而去。
很多人吓得都用双手捂着眼,只留两条缝看。
看戏的人有时候真得十分投入,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殷剑飞在独孤云处到底不是白学的,觑准时机,左手“拨云见日”,右腿飞踢,正中牛二小腹,虽然力道不大,牛二已是疼痛难当。狂怒之下,双腿连扫,待剑飞跃起之际,突然一个“饿虎扑食”,双拳分打他胸腹。剑飞不防,百忙之中身体后仰,凌空倒翻了出去。
牛二哪里肯放过这么一次难得占上风的机会,不待剑飞站稳,又是一拳攻了过去。剑飞闪避不及,只得硬碰硬,照独孤云内息传功之法,运内力于双拳,硬迎了上去。要知那独孤云的内力乃至刚至阳之气,走的是刚猛一路,凌厉威猛。剑飞虽初学半载,但禀赋奇佳,聪慧过人,于此已有小成。牛二只是借助一身蛮力,如何能敌。三拳相接,只听“咔嚓”一声,牛二的右腕已然折断,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呻吟不绝。剑飞也未料到自己一拳竟有此威力,一时间也有点反应迟钝,“哎呀,原来我已经这么厉害了。”
一旁围观的人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竟将曾经“打遍花子镇无敌手”的牛二打翻在地,不由得惊讶不已。
殷楚超这时才站起身过来,抓住牛二的手腕,一用力只听又是“咔嚓”一声,这次是为他把断骨接上了,又从药箱取出两个小木板和绷带帮他固定了。牛二疼痛之感顿减,对此人又是感激又是害怕。
剑飞这时也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叔叔,你……你不要紧吧!”
牛二牛眼一瞪,吼道:“不要紧?哼!不要紧?”想想刚才自己被打倒的狼狈相,不由得又低下头,放低了声嗓,“嗯,是不怎么要紧,不要紧的。”
殷楚超含笑道:“这位兄台,适才小儿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只是奉劝一句,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切莫再行歹事,以后好好做人,行善乡里,这样于人于己都有好处,你慎记了!”说完便拉了剑飞一起出镇而去。
路上,殷楚超语重心长的对剑飞说:“儿子,你爹你过来人,江湖险恶,但时刻要记住你爹总结的这两句至理名言:一句是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第二句就是以德服人。” 。。
殷楚超的秘密4
且说父子二人出了花子镇之后,殷楚超便教殷剑飞如何学会宽容,如何以德服人。说了半天,殷楚超叹了口气,道:“人生一世,要真正做到宽容友谈何容易啊,但只要尽心去做,能够问心无愧也就不枉此生了。”
殷剑飞点点头道:“孩儿知道了,爹,我以后会尽力学的,学会宽容,以德服人。”
殷楚超赞许地点点头,又指点他适才比武中的不足之处,教他慢慢领悟。
一连寻访了十余日,士心竟还是杳无音讯。殷楚超白天在路上找寻、打听士心的消息。晚上指点剑飞武艺。殷剑飞本就是习武的奇才,加之殷楚超于武学一道也有很深的造诣,是以剑飞在这短短的十几日,武功进境飞速。只是临阵对敌经验尚有不足,殷楚超便时常扮做他的对手,与之过招,以弥补其不足,效果倒也不错。
凉凉的秋意不可避免的席卷着北方的大地,光秃秃的枯树,干黄干黄的落叶,衬托着早已是满目疮痍的悲惨世界。抵挡不住寒气的人们不由得都加厚了衣服。只留一张吃饭的嘴和一双冷冷看世界的眼在外边。
这一日,殷楚超父子从正定府沿途西下,直至清阳县,一路上逢人便问,但依旧丝毫没有士心的消息。
父子二人正自在路上行着,蓦的,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起,尘土飞扬,八骑骏马,八名大汉,劲装疾服。为首一人,约摸三十多岁,生得浓眉虎目,虬髯髭须,腰挎长刀,左手持缰,右手握着一杆丈长的猩红大旗,旗风鼓鼓,旗上绣的一条青龙张牙舞爪,似要破旗而出。顷刻间,八人便如一阵风般在二人身旁飞驶而过,奔向前方。卷起的尘土顷刻间弄的二人灰头土脸。
“我靠,这年头骑个马都这么嚣张。” 殷楚超暗骂。
剑飞在一旁不禁问道:“爹,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啊?素质真差。”
殷楚超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想必是某个帮派或是镖局的。我们现在身处江湖,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则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寻回你士心哥哥,也免得让你大伯、二伯担心,”可一想到天下之大,人海茫茫,要找士心何异于大海捞针!不禁叹了一口气。
剑飞闻言也便不再说话,二人继续向前赶去。
行了不久,便见前方一面酒旗迎风招展,“清阳酒铺”四个大字像是招魂幡一般醒目。
时已至午,可店内显得有些冷清,只零零落落坐了些酒客。
殷楚超一眼便瞅见拴在店旁的八匹马,正是路上那八名大汉的坐骑。店外搭了个凉棚,那八人分坐两桌,刚要了酒菜,正待吃喝。
殷楚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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