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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生活物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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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拔出花蕊塞到嘴边,轻轻一吸,然后把那朵大红扔到一边,夏苒怔了一下,学着他的样子,尝了一口,竟然是甜的,不像蜜那样稠,也只是很少很少的一点,但却非常清甜可口。
  见她尝了那花,男人站了起来,他扬扬手,吹了声口哨,大鸟飞到他胳膊上,亲昵的用喙去啄他的手指,还磨蹭他的头发。
  夏苒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鸟,看上去像是鹰,可她不确定鹰是不是会这么听人的话,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儿,除了头跟尾巴,全身都是黑色的羽毛,嘴尖而黄,看上去非常有力量。
  土著人看上去并不奇怪,但有两个看上去显得稚嫩年轻的人崇拜的看着阿帕奇,走过来想要摸一摸这只鸟儿,这只鸟非常骄傲,它动一动脑袋从阿帕奇的左臂跳到了右臂,侧过头梳了梳羽毛。
  阿帕奇难得露出笑脸,他一直是沉默冷硬的,在这个时候却容易带着浅笑摸了摸鸟的背,那只鸟回报似的轻啄他的手。
  这只鸟一点也不怕火,它就站在阿帕奇给它指点的木桩上面,缩起一只脚,把头钻到翅膀下面睡觉。夏苒一点也没客气的把花蜜全吃了,红花被她摆在床边。
  她是为了嘴巴着想,但显然阿帕奇误会了,他在轮到他睡觉的时候把手伸在厚厚的毯子里面,伸手拉开了夏苒衣服的拉链,夏苒僵着背不敢动。
  他的头埋进她头发里,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脖子,灵活的双手拢住*揉捏,夏苒翻得翻了个身,背对他没用,那就面对他。
  她满是怒火的眼神落进阿帕奇眼里,他放缓了喘息声反而急促了起来,*顶着皮裙磨蹭着夏苒的腿,她不敢公然的反抗他,她知道阿帕奇一直对她很宽容,可不代表那些人也是一样。
  她第一次逃跑被抓住他没有惩罚她,她咬伤了他,他也没有惩罚她,可如果当着这些人的面拒绝他,他还会不会放过她呢?夏苒不能确定。
  阿帕奇也没想弄出多大的动静来,他看着夏苒闪着光的眼睛停下了动作,手上停了,嘴却没停,他捧住夏苒的脸,带着胡渣的脸蹭过她的面颊下巴,吻在红唇上。
  舌头一缠起来就没完,他像侵略者那样争夺夏苒嘴里每一寸土地,她被迫张开了嘴,阿帕奇一边吻她,一边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背,大腿牢牢压着她,弓起背狠狠吻她。
  夏苒第一个感觉不是恶心,阿帕奇的嘴里带着草木味,非常好闻,像是用了薄荷味道的牙膏那样有些清凉,缠着她的舌头不住吮着舌尖。
  她第二个感觉也不是恶心,她只觉得喘不过气,他几乎是发了狠的在吻她,两只手紧紧扯住夏苒身下的毛毯,力气大的好像要从上面扯下一块来。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夏苒没有吐也没有哭,她张大了嘴巴疯狂的吸着气,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阿帕奇也一样喘息,他紧紧盯着夏苒的嘴唇,红艳艳的,嘴角淌着银丝。
  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但他不能在这儿,他翻了个身躺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毯子也遮不住他的*,他收回抚摸她背的手,抓着她的手拉到他的□,让她触碰他的坚硬。
  阿帕奇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夏苒明白他的意思,他让她用手。

☆、第59章 好长好长的冬天

  雪比他们预计的大太多了;平台上剩下的的柴被贝克搬到屋子里,林薇点了好几遍;又要取暖又要作饭紧巴巴的算下来;也只够十天了。
  本来贝克的想法非常简单;他们不可能一整个冬天都不出门去,就算是冬眠的熊也有起来的时候;他们可以趁着天晴收集木头,一整个秋天他们的重点都是食物,木材是到冬天快来的时候才急急忙忙准备起来的。
  如果暴风雪再下上十天;他们可能就要烧家具了,贝克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一家人关在家里出不去裹上全部的衣服;把家具全当柴给烧了,还是没能熬到冬天暴风雪结束。
  他祖父说的,在他那个年代的人们在家门口会准备好足够的柴,防止冬天雪下得太大,贝克还以为准备得够充分了,没想到这里的雪比他见识过的要大太多。
  围廊压塌了一半,林薇正煮着早饭,门边卡卡作响,木板折断了掉到树底。炉子上的铁锅煨着汤,她们不再往火堆里添柴。
  那些剩余的木头被分成十份,必须很小心的计算用量,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屋子里不像之前那么暖和了,贝克也不再裸着上身走来走去,他们不再从早到晚的烧火,冷得受不了才点起木柴。
  林薇跟贝克穿着鹿皮衣踩着兔毛毯子,靠余温取暖。为了让屋子里更暖和,林薇把所有能用的毛皮都拿了出来,地上墙上铺满了,沃夫整天缩在毯子上,到了夜里非要挤上床,跟它的“爸爸妈妈”一起取暖。
  林薇让它睡在脚边,用它热烘烘的身体给她暖脚。贝克半夜里必须起来三次,雪下得厚,门封得更快,要是不及时清理掉碎冰,他们会被封死在门里,直到雪全化了才能出门。
  贝克用脚踢掉门外的冰,掉下去的冰块一次比一次多,听声音就知道了,外面的雪也不知道有多厚,不能开窗户,光透不进来,林薇熬的灯油也快不够用了。
  幸好他们还有吃的,也不缺水,顶上的活板门也是一样,贝克从下面往上托,这个不能用踢她,他的两只手拍得又红又肿,鹿皮手套在找沃克的时候丢了,林薇借着小孔里透进来一线微光给他缝了另一双更厚的。
  拉开活板门就有雪落下来,林薇把它们收集在竹筒里,化成冷水烧滚了喝,屋外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也是一样,沃夫的眼睛在黑暗里像两个圆灯泡那样亮。
  它出去玩了两次心野了,关在家里那么多天,无聊的直转圈圈,扒在门上喵呜喵呜的挠个不停,贝克走过去它拎起来,揉揉它的肚皮:“乖一些,我们也想出去,可外面太冷了。”
  林薇努力让贝克高兴一些,她变着花样做饭,想尽了办法用最少的油煎鱼,把鹿肉肠切碎拌在蒸酥了的球茎里,像是土豆泥那样搅拌在一起。
  每天泡茶的时候她都会在贝克的杯子里多放一勺子酸梅酱,既然出不去,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干特别的事,时间多了,林薇就吃不消了,贝克把热情全用在她身上,如果再这样下去,冬天还没结束,她的腰就先断了。
  于是林薇缠着贝克问他小时候的事,把他的那些家人的趣事说给她听:“既然我总有一天会姓威尔森,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了解他们。”
  贝克的嘴角差点咧到耳根,他搂着林薇讲故事,可他能讲的那些早就在林薇耳边唠叨过不止一遍了,剩下没说的那些全是些风流韵事,比如他曾经保持着酒吧约炮的记录之类的,贝克严肃的低头看了看林薇,他要把这些秘密一直守到坟墓里。
  他在林薇的面前,就像白兔那样纯洁,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他的唯一的爱人,林。贝克自己被自己感动到了,这句话可以用来当他的墓志铭“这里躺着一位忠诚的人,他毕生的爱都奉献给了他的妻子。”
  简直太感人了,贝克低下头吻吻林薇的头顶,嘴唇粘在上面半天才“么”的一声松开了,他的软软猫会一直在他身边,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分开,他们的手会握在一起埋进土里。
  林薇抬起头看着咧嘴傻笑的贝克,知道他的思维又不知道飘去了哪里,她轻轻笑了一声,仰头捏住贝克的下巴吻了他一下。
  不能出门只能缩在皮被子里的日子也不那么难熬了,贝克缠着林薇唱歌给他听,他唱了那么多回软软猫,她却一次都没唱过,林薇先是埋着头不肯,后来贝克缠得太紧,不唱就吻着她不肯松嘴,林薇这才妥协了。
  但她还真不记得小时候有哪些童谣了,于是折衷成给贝克讲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她把女主角换成公主,男主角换成王子,什么梁山伯祝英台,什么七仙女跟董永,牛郎和织女,嫦娥跟后羿,等她说到嫦娥飘到月亮里,从此不能再跟后羿见面的时候,贝克忍不住打断了她。
  “你小时候就听这些?”贝克不能置信,林薇想了想,其实她还听过老鼠娶亲啊三打白骨精啊田螺姑娘之类的,但要跟贝克解释这些太难了,王子公主还好理解一点,于是她点了点头。
  贝克捂住蓝眼睛:“为什么你听的故事都是悲剧,王子跟公主总是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是看迪士尼长大的,每个坏人都会得到惩罚,每一对情侣都能终成眷属。
  只要有勇气决心跟爱,好人总是能过上美满的日子,而坏人都会得到惩罚的,英雄们总是事业爱情两丰收,姑娘们穿着漂亮裙子小伙子们高大健壮。就算是野兽原来也是一位王子,真爱的力量救赎了他。
  林薇眨眨眼睛,她想了半天,这些从小就熟知的故事里面的确很少有喜剧结局,她结巴了一下,贝克一只手搂紧了她,他一只手捧着心:“这比我听过最悲惨的故事还要更悲惨,悲惨的多!”
  他做出一付心灵受到伤害的样子,林薇好奇的问:“你听过最悲惨的故事是什么?”
  “海的女儿,小美人鱼化成了泡沫。”他夸张的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林薇的头发里,一面嗅她,一面说:“我一直以为电影里那个才是真正的结局。”
  林薇被他逗笑了,她拍着贝克的脑袋,他继续撒娇,于是林薇的手摸到他背上,贝克要弓着背才能把头搁在林薇的肩膀上,这么大的个子,这么软的心肠。
  林薇心口一热,她拍着贝克背的那双手移到了下面,贝克惊讶的抬起头来,林薇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的鹿皮裤子上,隔着皮革摸上去不舒服,她把手伸到他裤裆里。
  贝克抽了一口气,幸福来临的太突然了,原来撒娇真的管用,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林薇推倒在地毯上,她剥掉上衣,裸着上半身解开裤子,她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贝克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在林薇手里越来越往下,*跳出来高高竖直了,他的小仙女此刻就像是女巫莉莉丝。
  林薇跪坐在他身上,贝克扶着她的腰,张着口像是失了水的鱼那样不停喘气,他不行了,她还没真的碰到他,他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这是一次从未有过的体验,贝克瞪大了眼睛顶着天花板,他太舒服了,缓了半天也还是晕陶陶的,林薇趴在他身上,两个人汗津津的,面孔潮红四脚绵软。
  贝克喘着气说:“我觉得,还得再来一次,才能弥补我受的伤害。”
  暴风雪没有因为他们俩的柔情蜜意就乖乖停下来,到别处去肆虐。木材越来越少,林薇把床上铺的干草抽了出来,实不在行,只能烧这个了。
  雪有越来越小的趋势,但冰不会那么快就化掉,他们还得多等两天才能出门,最后一根柴也烧光了,干草一把一把的往炉子里投,外面是好像永不停止的风声,再没有什么能穿透它。
  春天遥遥无期,太阳也藏了起来,雪橇被劈成几段,一段段的扔到火里去,就在林薇以为春天不会再来的时候,雪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暴风雪后的丛林满地狼藉,积雪有二十英尺厚,从门边跳下去就能直接踩在雪地上,根本不用再爬树杆下去,粗壮的黑树从中间断裂开来,有的拦腰断了,有的截成两半,整齐的森林遭受了劫难那样东秃一块,西凹一块。
  那些没有倒下的树木身上挂满了冰柱,断开来直直砸进雪地里,一砸就是一个大坑,飞鸟跟野兔都绝了踪迹,不知道是不是埋在雪里冻死了。
  贝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踩着雪拖回一根长木头,林薇赶紧升起火来,温暖的光又一次笼罩在树屋内。贝克挨个去看他们的邻居,十三雀不见了踪影,红狐狸也不知道藏在哪里。
  只有布鲁斯二世还呆在它的树洞里,看见贝克它有气无力的睁了睁眼睛,它洞里的食物不多了,秋天吃起来的肥肚子瘪了下去,毛皮也没那么光亮了。
  贝克给了它一些栗子,他在厚雪下面挖出一头冻死的鹿,雪像土那些硬,用铲子刮了好久的冰渣才把鹿拖出来。
  那是头母鹿,它的孩子正紧紧靠着它,它们可能是迷路了,可能是出来找吃的,被大雪挡住了脚步,再也回不了家。
  贝克冲它脱帽致敬,然后拖着两头鹿回家,拍着门说:“亲爱的,我们有新鲜的鹿肉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akacarol的地雷~~
  么么哒~
  怎么感觉贝壳跟林薇的画风有些不一致
  咳,贝壳连自己的墓志铭都想好啦
  忠诚到永远什么的联系起最近热门的事
  还真是
  今天还是双更
  下一章是夏苒
  明天开始就双更不了
  夏苒的戏份会多一点

☆、第60章 英雄救美第二发(夏苒)

  夏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结束的;阿帕奇粗糙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握住他待发的*;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味让夏苒不敢拒绝。
  她也没办法拒绝;她不能尝试着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让他威严扫地;男人都是自大虚荣的动物;如果她真的反抗了,让阿帕奇在“下属”的面前丢了面子,那她的下场不知道会是怎样;她会不会被愤怒的阿帕奇扔出去喂野狼?
  夏苒的手在灼人的*上停留了很久;阿帕奇耐心的等待她,见她不动搓着她的手上下;每一下都让他激动难耐,他看出夏苒没有做过这个,反正更加涨大也更加硬了。
  夏苒有那么一瞬间,想狠狠捏爆他,可她只是闭上双眼,阻止眼泪流出眼眶,按照阿帕奇的指令快慢交替着帮他平复。
  阿帕奇不满意她闭着眼睛,他转过身两只手揉她的屁股,浓重的汗味冲激着夏苒的感官,她死死咬住嘴唇才能不抽泣。
  阿帕奇注意到她在发抖,他空出两只手扶正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来,夏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能听懂语气里的强硬,她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死死盯着这个男人的脸。
  她的目光透过泪水没留下多少力度,阿帕奇抚摸她的脸,手指刮过她嘴唇的时候,夏苒张开嘴咬住了他的指节,她恨急了,牙齿紧咬着不松开。
  阿帕奇这回没捏她的*,他把手伸到她腿间,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厚厚的茧子刮过夏苒腿间的嫩肉,她“唔”了一声,咬得更用力了。
  阿帕奇根本就不在意,他身上受过太多的伤,她的这些反抗跟这些比起来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还正好搔到心坎上。
  他喜欢她,阿帕奇是在查看陷阱的时候发现夏苒的,他还没走过去,不知从哪里投射过来的光斑就落到他眼睛上一闪而过,在他的心口不断的画着圈,他四处环顾,最后在陷阱里找到了光的来源。
  夏苒像只泥猴子一样倒在洞底,发着烧嘴里喃喃说着胡话,他听不懂,但这声音让他感觉好极了,阿帕奇给她灌了水,托着她的头用皮袋对准她的嘴唇。
  沾了水的唇诱人极了,阿帕奇早在那时候就尝过她的味道了,他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泥,露出下面白嫩细致的皮肤,她就像是只小羊羔那样美味,刚刚出生的,肉嫩多汁。
  这是他的猎物,他把她带了回去,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给她擦了干净脸跟身体,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摸过了,不管是颜色形状还是气味,阿帕奇都非常满意,他要把她带回去,让她生小崽子。
  可醒过来的羊羔就不是羊羔了,她像头小母狼那样倔强,逃跑反抗,这没让阿帕奇觉得反感,他反而更喜欢她了,就好像他养的猎鹰,第一次从山崖上把它带下来的时候,它绝食抗争,但他让它屈服了,认他为主。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觉得有趣,就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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