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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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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脸红了红,却立刻皱眉扭头到一旁:“我凭什么要对你这么好。”
太子的性子一向是如此别扭,若是刘吟在旁,定是泼皮般和他嬉闹一番,也就行了。岑修儒却是当了真,觉得太子殿下是真在嫌弃自己,又立刻露出悲切的神情来了。
而太子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回头发现他的神色变化,心下也是一慌。“好了好了。”他也是开始受不住岑修儒这套,忙是丢了个台阶过去,“你要是做本宫的宠物,听本宫的话,本宫自然就会待你好的了。”
“做殿下的宠物?”
“嗯,就像欢欢那样。”
欢欢是皇后养在宫里的一只雪绒狮子狗,太子待它确是比一般人还要好。岑修儒低着头思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脸颊却是染上了红扑扑的粉色。
深思熟虑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丢人,只是抬起通红的脸来,眨着眼睛不说话,却是急促的点了点头。
太子也还不知情*滋味,哪里明白他的心思,只是大笑:“你脸怎么红了。”
“”这一提醒之下,岑修儒才是大惊失色,立刻用袖子盖住了发烫的脸,又埋下了头去。
在他脸红的时候,刘吟却是脸都黑了。
再不做些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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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
“嗯?”
“岑修儒的能力,太子殿下可是有定论了?”
闲来无事的午后,太子正闲散的逗着笼子里的鸟儿,漫不经心笑了笑,回了句,“没有定论,但本宫看他是没那心思的。”
“最近,可又总听宫女们说”
“诶——”几个月前还被气的够呛,如今的太子对这些闲言碎语不仅是不信,甚至连听都不屑听,直接出声打断了,“那些不就是她们闲的没事,东拉西扯嘛。”
“”
“对了!”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好玩的事物,太子突然关上鸟笼,一脸幸福的神色,从宽袖里取出一串檀木佛珠,转身示在刘吟面前,“这些日子岑修儒跟着母后一起修行诵佛,给朕刻了这串佛珠,每一颗都是刻着经文,看起来花了好一番心思。”
刘吟淡漠的垂眼看着,甚至连接过来瞧仔细的勇气都没有,只觉得眼眶发干,衣袖下的手腕被那脑纹桃核木手串咯得生疼。
“说是要提前谢谢本宫肯教他骑马呢。”
感到再待下去,情绪就会失控,刘吟举止反常,猛的转身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跑。
“阿吟?”
将跟来的太子甩在身后,他飞快的冲出回廊绕过花园,最后停在一池深潭前,拔下手腕上的东西就狠狠的摔了出去。
“噗通”一声水声后,他扶着小桥的木墩喘着气,感到心里也清净多了。
没错,他暗暗想,岑修儒那个笨蛋算老几,他刘吟压根就不需要岑修儒对他另眼相看。
正在这么想着,准备离去时,一抬头便见到岑修儒抱着什么站在湖边的小径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想来是方才的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他是来特意寻刘吟的,看见这一幕虽并不知刘吟扔的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刘侍读这会儿火气很大,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了。
刘吟面容带着怒色,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招呼:“哟,这不是世子嘛。”
“刘侍读。”见刘吟喊他,岑修儒才是搂紧了手里的镂空盒子,沿着小径走了过来。
刘吟站在小桥中央不动,见他也走上桥来,像是特意来寻自己的,不禁便又在意的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
岑修儒将盒子放在小桥的宽敞扶手上,便将盒盖取下,放在了一边。里面摆着的竟是各式各样的糕点。
“这些糕点是皇后娘娘赏我的。都在佛前供奉过,说是吃了就会有好前程。修儒不喜甜,便给刘侍读拿来了。”
岑修儒说完,便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似是希望他收下或者尝上一口。
“”刘吟皱眉,看了看早已平静无涟漪的湖心,忍住那种后悔的心情,冷漠道,“无缘无故,干嘛送我糕点。”
似乎觉得有些羞涩,岑修儒局促的低头绞着手指,过了一会,却仍是道:“因为修儒十分感激。若不是刘侍读的那一句指点,太子定然是不会对修儒改观的。”
话还没说完,岑修儒便听得“啪”一声,抬头便见那食盒已被打翻,直直落进了湖中。他忙探出身去够,但远远已是晚了,看着那湖中浮沉的木盒和星星散散飘着的几块糕点,岑修儒既可惜又委屈。
自己分明是怀着好意来的,为什么刘侍读要如此做。他便是不喜欢,让不必这样啊。
“我可不吃狗叼过来的食物。”
并不理会岑修儒的哀怨神情,丢下这句话,刘吟便是扭头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刘吟表示他不吃狗粮。他是吃猪食的。【啃着桃子
正文 28番外·熊孩子篇(四)
太子虽然还是同以往一样,成天只和刘吟厮混在一起,只不过每每在国子监见了岑修儒,太子都会装模作样的偷看上几眼。但太子越是没有行动,刘吟便越是生气,他觉得只有自己有喜欢岑修儒的资格,太子根本对他丝毫没有了解,凭什么和自己比。
而且,凭什么岑修儒又会喜欢太子多一些?那个太子有哪里好,骄傲,霸道,又幼稚,整个人都透着不成熟的气息,岑修儒是不是瞎了狗眼。
刘吟真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岑修儒,连一开始抱着偏见的皇后,在岑修儒陪同修行了一阵子之后,也开始待他如亲儿子似的了。
刘吟想一定是他对大家都用了能力,但奈何在旁如何煽风点火,太子也只是将信将疑。太子是听不进任何挑唆的话了,但他看刘吟一提到岑修儒脸色便格外阴冷,似乎是觉得刘吟不喜欢他。他待刘吟一向是如亲兄弟的,既然刘吟不喜欢,那他也可以尽量不去和岑修儒来往。
当他还没能想出搅局的法子,没有什么心事的太子倒是自己说了件事,斩断了后路,坐在国子监与刘吟闲聊时,太子道:
“母后说年内想为本宫定一个太子妃。趁早为咱皇家开枝散叶。”
一听见这话,刘吟当即便看向了另一旁翻着书的岑修儒,果不其然见他手一顿,长长的睫毛翻起来,垂在书本上的视线便落向了交谈中的二人。
看着岑修儒委屈的小模样,刘吟心下莫名觉得畅快,却佯作吃惊道:“太子不觉得此事尚早吗?”
太子依然是目无旁人,全然没留意一旁岑修儒的反应,只顾自说道:“本宫也是这么说的,但母后说,父皇也是十五岁便娶了太子妃的。大婚之前,还得跟年长的宫女行房,学御女之术。”
刘吟睨着岑修儒,而后者也是撞见了他的视线,连忙低下了头去。这反应让刘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来:“这可真是有趣啊。”
太子脸上神情全然没有该有的隐晦和羞涩,正是他心智不齐的证明:“是啊,本宫也是觉得。母后挑了八个宫女,让本宫去挑挑,阿吟你一会儿就陪本宫去看看吧。”
“好啊。”刘吟说着便是扭头,朝着岑修儒抬高声音道,“世子可要一同去看看。”
岑修儒扁扁嘴,脸都青了,阴云密布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太子没有察觉岑修儒的异常,只责怪道:“叫他做什么,他这么小懂什么。”
刘吟心里有些嘲讽,太子竟说岑修儒懂什么?在他看来,岑修儒虽然小一岁,却至少也懂的比太子多。如此想着,刘吟却是幸灾乐祸的笑道:“是啊,太子殿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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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刘吟便陪同太子去见了八位在后宫精挑细选出来的宫女,果真是个个品德贤良,容貌端正。太子显然是不知如何挑选,但不愿显露慌张,随便留了一个看着最顺眼的。
宫人们将那宫女送去梳洗打扮,刘吟便与太子对座在床前闲聊,四下无人,太子这才是坦白道:“真不知为何母后要选八个之多,本宫全然不知该如何挑选,只是随便戳了一个就算。”
“太子。”刘吟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弯着腰半天,才是道,“殿下看来是情窦未开啊。”
太子矢口否认,倔强道:“没得事!情*什么的,本宫可是明白。”
“哦?”
“情*就是喜欢。本宫喜欢这选中的宫女,觉得她长得顺眼。就像就像”说道这里,太子终于脸红了红,“就像岑修儒一样,模样可是清秀。”
“”刘吟冷冷一嗤,突然带着坏笑凑了过去,“太子殿下,那可不是情*啊。”
“嗯?”
刘吟在距离不能再近时停了下来,他垂着眸子睨着太子有些紧张的神色,伸手攀上了他的左胸口,轻轻一按。而后伏在他耳边,低语。刘吟的五官本就长的俊朗,如此满目柔情,让太子一时竟看得忘了呼吸。
更糟的是,耳边传来如挑拨一般的话语。
“当殿下的这儿,能像舌头一样尝到味道,或甜,或苦,那才是真正的为谁心动了。”
说完,刘吟笑着离开他耳边,端正了身子,却发现太子的脸色已全然变了,他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神色,让刘吟一时措手不及。
糟了,玩过头了吗?
但那一瞬间的慌乱后,刘吟便冷静了下来,太子若如此能转移对岑修儒的重视,他甚至对这样的发展喜闻乐见。
“阿吟,我”太子脸颊通红,方才耳边一阵酥麻,心扑扑跳个不停,而刘吟说了什么又哪有进耳朵。
好在就在此时,太监及时带着那宫女进来了,刘吟见人来了,便起身告退。
想起自己把最近看的闲书落在了国子监,刘吟抬抬头见天色还不算晚,便折道回了国子监,却出乎意料的发现书房里还点着微弱的烛火。
刘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推开房门的手都有些发颤。待房门被推开,他往烛火处望去,果然见到了想见到的人。
听见声音的岑修儒抬头望向房门,见到刘吟,虽然有些局促,但还是立刻打了招呼。
“刘侍读。”
把来意都忘了个干净,刘吟带笑走过去,凑过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快哭出来了,却发现他只是低头在摆弄着榻上的什么东西。待到刘吟绕过书案,才看见他面前侧躺着一只雏鸟。那雏鸟看起来不过一个月大,浑身*的毛羽本就没有长齐,更不知什么原因掉了大半,还有些湿漉漉的,显得极为难看。鸟喙一开一合,却因为没有气力发不出声音来了。
“哪来的?”
“方才,在院子里看到的。”岑修儒没有抬头,搓了搓手,再度捂向那只雏鸟。
刘吟本想,这岑修儒今晚可有的难过了,不想他又找到了新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平心而论,没有看见岑修儒为太子的事神伤,他还是有些开心的,便撑着长塌一跳也坐了上去。
“你还真是不省心啊。”
岑修儒认真道:“既然捡回来了,那这就是我的雏鸟,我必须要待它好的。”
刘吟冷哼一声:“这么小的东西,离了雌鸟,养不活了。”
岑修儒立刻抬眼看向他,眼中尽是埋怨神色,抿了抿嘴,却是没说什么。
刘吟又有些不是滋味,摸着鼻子道:“对了,世子不是万事如意吗,那世子要它活下去,岂非易如反掌?”但出乎意料的,岑修儒却是摇了摇头。
“此事关乎生死,不行的。”
“”刘吟垂眼看着他沮丧的表情,半晌,突然跳下长塌便到另一边取了几个烛台来,就着那书案边的微弱烛光依次点上,全放在了书案上。
“这么小的雏鸟要这么照着取暖,一直到出翎羽才行。”说着,刘吟又是将雏鸟身下平整的帕子弄出褶皱,然后将自己的帕子也垫了上去:“一会儿,找个箱子弄些锯末面铺上,用木棍沾着豆粉糊稀面喂着,能不能活就看天了。”
“”岑修儒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对刘吟的反复他有些吃不消,但想了许久,还是客气道,“刘侍读懂的真多。”
知道谁厉害了吧。刘吟心里乐,嘴上却道:“你若是把看那些迂书的时间,花些去看看《齐民要素》,《梦溪笔谈》也能学到这些真正有用的东西。别整天君君臣臣天下百姓的,也不嫌酸。”
“。”
吹完牛半天得不到回应,低头这才发觉对方的注意力已回到了身前的雏鸟。本觉得不甘心,可刘吟见他小心翼翼捂着那已没什么声息的幼鸟,看着烛光跳跃在他低垂的眼帘下,心便是渐渐的化开了。
歪着头痴看了半天,刘吟终于是回过神来,撑着塌一跃而下:“坐着吧,我去找个箱子。”
作者有话要说: 刷刷黑又洗洗白。玩的好开心【
正文 29番外·熊孩子篇(五)
岑修儒这只雏鸟太小了,怕带出去受不了这入秋的天气,就这么偷偷养在了国子监,起了个名字叫阿啾。岑修儒每日用豆粉喂着,那雏鸟倒当真一日比一日精神起来。没有多久,这雏鸟便开始换了一身管羽,能在书案间轻快的扑翅跳跃了。
众人这才是认出来原来阿啾还是只金丝雀。
刘吟见岑修儒这些时日注意力全放在了阿啾身上,倒还是高兴的,至少他不像以前那样,成天这么惦记着太子。
这会儿倒是太子莫名的开始不高兴了,原本见雏鸟小巧可*,才是没有为难,可大约是见岑修儒成天找着谷子稗子,配着食物悉心的照料,仿佛眼里再没了别人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便是憋着一股气。
刘吟本以为这潜移默化可以慢慢进行,谁料事情会朝他期待的方向加速进行,入冬的一天,刘吟迈入国子监时便听见小声的抽泣,他辨别着这声线便是心里一慌,加快脚步,走到书房门外,正碰见岑修儒哭着从房里出来。
他的双手手心,捧着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却已是奄奄一息的阿啾。刘吟看他哭得红肿的眼,视线绕过他看向房里,又见到太子坐在书案前晃着弹弓,心下便已是了然。
见到刘吟,岑修儒像突然有了些希望一般,淌着眼泪哀求:“刘侍读,你救救阿啾。求你。”
刘吟垂眼看了看他手心的金丝雀,伸手过去查看了片刻,可那雀鸟伤的太重,刘吟还没能想到办法,它就这么在两人眼前咽了气。
见岑修儒仍带着希望看着自己,刘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才道:“它已经死了。”
这话宛如阎王判笔,一锤定音,岑修儒的眼泪霎时像泉涌一般从眼眶里大颗大颗的落下,太子见他哭得直颤终于面露愧色,放下弹弓从榻上跳了下来,走到他身后:“别哭了,本宫也不是故意的。你若是喜欢金丝雀,大不了本宫再送你几只。”
刘吟倒吸一口凉气,眼观鼻鼻观心,这太子,何须他从中作梗,他自己根本就十分擅长自毁形象。
果不其然,岑修儒用毕生没有过的凶狠眼神瞪了太子一眼。
“还给我!”突然,他伸手将太子缠在手上的佛珠抢了回去,也顾不得抹抹眼泪,就带着阿啾跑开了。
太子觉得手腕空落落的,被岑修儒这眼神膈应的慌,还想追上去,却是被刘吟拉住。
“太子殿下,管他呢,不就是只金丝雀嘛。”刘吟扯着一抹笑,道。
“”太子凝着眉暗暗思忖了片刻,他本就一直以来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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