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纠结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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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极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拜托，不要问出那么狗血的台词好不好，”她说出来的话似乎与她的年龄很不符合，她一手拿着一瓶药水，左看右看好久后，终于拧开双氧水那瓶的瓶盖，“嘛……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死马”不放弃，又问了一次，“为什么要救我？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么？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谁？”
　　
　　女孩用棉签蘸了点药水涂着伤口，“嗯，的确是这样呢……救了你对我而言没什么好处，你们阿尔克巴雷诺的宠物我一凡人使唤不来，你们的能力我又用不了。”她似真似假地说道，“至于知道你是谁嘛……很简单啊，你的衣服不是瓦利安的制服么。”
　　
　　“你是道上的？哪个家族的人？”玛蒙冷冷地问道。
　　
　　“抱歉，我有家没族。”女孩懒懒地回到，“伤得真重，或许真该叫专业医生来一次呢。”
　　
　　小婴儿沉默了，女孩也没有说话，这样安静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女孩为他包扎伤口结束。
　　
　　“好了，接下来是去是留随你喜欢。”少女拍拍手，整理着那摊了一桌的瓶瓶罐罐药水药粉棉签绷带。
　　
　　躺在沙发上的小婴儿突然问道，“你的名字。”
　　
　　“叫我凪就可以了。”女孩站起身冲小婴儿笑道，“你打算留下来么。”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再说是该让斯夸罗给我个假日了。”
　　
　　“斯贝尔比·斯夸罗……么。”少女将药箱放回柜子，“等下得和恭弥哥哥说一声，家里得多添一副碗筷了呢。”
　　
　　“作为报酬，”玛蒙跳下沙发，走到少女的脚边，“我可以教你幻术。”
　　
　　少女手上的动作一顿，对于小婴儿的话她很是震惊，“这可是闻所未闻呢，你居然回主动给别人报酬。”BUG，红果果的BUG！
　　
　　“别弄错了，只是在你家度假的话可以节约许多费用。”玛蒙淡淡的说道，“再说，你似乎是块好料子呢，在幻术方面。”
　　
　　协议是这么定下来，却不知玛蒙这个度假一过就是两年。这一天，云雀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喂……玛蒙，是该到回去的日子了。”银色长发的男人冲着眼前的小婴儿叫道，“你还想在日本待多久。”
　　
　　正在数钱的玛蒙闻声看着站在窗框上的男人说道，“终于来了么，斯夸罗。”
　　
　　“你说要度假，可没说要度两年的假啊！”斯夸罗很是不满，“这里究竟有什么好的！”
　　
　　“安静点，斯夸罗。”玛蒙显然不能忍受他的噪音，“他们吵醒了会很麻烦的。”
　　
　　“事实上，我已经被他吵醒了。”女孩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里，“不愧是黑手党里嗓门最大的男人。”
　　
　　斯夸罗对于女孩的到来有些惊讶，“玛蒙，她是谁。”
　　
　　“你就是斯贝尔比·斯夸罗吧。”女孩伸出了右手，“我是玛蒙的徒弟，请多指教哟。”
　　
　　斯夸罗没有伸手，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女孩，然后问一边的玛蒙，“她就是你留下来的原因？”
　　
　　“她是难得一见的当幻术师的人。”玛蒙的语气没有起伏，仿佛在说，“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一样。
　　
　　斯夸罗扬起了眉，凪浅笑道，“后天就是我十岁生日，待那天再走也不迟。”
　　
　　斯夸罗刚想要拒绝，凪又开口道，“有件事，我想和斯夸罗君单独谈谈，”她见斯夸罗皱眉，立刻补上一句话，“关于那块结了多年的冰的事。”
　　
　　玛蒙不知道斯夸罗和凪谈了什么，只看见当他们两人从屋子里出来时，斯夸罗一脸的凝重。
　　
　　斯夸罗来到日本的第三天，凪十岁生日时，玛蒙用了半个小时封印了她和云雀恭弥的记忆，随后两人离开并盛。
　　
　　这件事很快就被他们所忘记，只是在闲暇之余，偶尔会有人想起那个小女孩一脸严肃地说道，“三年后，再败。”
　　
　　然后他会起身朝冰封那个人的地方走去，去见他的王。
　　
　　只是三年后发生在并盛中的那些事，是后话罢了。
　　
　　我们只知道，有些事，即使在平行世界，也注定会是这样的。
　　　　　　　　　　　　　　　　　　
十年篇·髑髅
Chapter。20
　　九代目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永远合上了他的双眼的，无疾而终，对于一位黑手党稳健派BOSS而言，也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库洛姆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瓦利安的总部晒着太阳喝着下午茶。
　　
　　消息是从上级直接传达下来的，而瓦利安高层里第一个接到这个消息的人是鲁斯利亚。
　　
　　听到这个消息，库洛姆拿着杯子的手微微地一顿，抬头看来一眼XANXUS房间的窗台后，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斯夸罗依旧大着嗓门、贝尔嘻嘻的笑声有些刺耳、鲁斯利亚说又要到彭格列总部去了、玛蒙说只要不是我们出钱就可以……
　　
　　就仿佛就和平时一样，没有异常。
　　
　　只是紫发的少女勾起了嘴角，终于，又要和他们见面了。
　　
　　这一年，是指环争夺战发生的第三年，也是她来到瓦利安的第二年。
　　
　　这一年，她十六，他十九。
　　
　　两年前，拖了整整一年的关于瓦利安叛变一事的判决终于下来了——将XANXUS逐出彭格列、斯夸罗任瓦利安新一任BOSS。
　　
　　其实，瓦利安的BOSS原本就应该是斯夸罗。
　　
　　但是很显然，斯夸罗不同意也不可能这个决定，他将盖着死炎印的任命书砍成了碎片，然后冲到了九代目的办公室，却正好遇见了沢田极其守护者。
　　
　　或者我们应该说十代目太善良了，在他的争取下，九代目决定撤回了这个命令，相对的，由沢田的一位守护者常驻瓦利安。
　　
　　是人都知道，说是常驻，这其实就是监视。
　　
　　关键是，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由谁来担任。
　　
　　狱寺说他不会离开十代目的；沢田说山本和大哥是学生，他们也有亲人在并盛。云雀？你认为他到离并盛那么远的意大利么？蓝波？他才六岁……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沢田的视线在守护者身上转了一圈后，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算进去。
　　
　　雾之守护者，库洛姆·髑髅
　　
　　“其实我去，也未尝不可啊，BOSS。”紫发的女孩冲着沢田淡淡的说道，“我最适合去那里了，不是吗？况且……说不定，我很适合那里呢。”
　　
　　没有家人在并盛，又不用考虑上学的问题，她的师父也在瓦利安，说实话，库洛姆的确是最佳的人选。
　　
　　“但是……”沢田看向了独自坐在一旁的云雀，视线回到了紫发女孩的身上，“但是……”
　　
　　库洛姆眨了眨眼，“那么就下命令吧，BOSS。”她知道沢田在顾虑些什么，只是他的顾虑并不会成为她的，“犬和千种那里，就麻烦BOSS了。”
　　
　　她原本就打算直接留下来，不再回去。
　　
　　话都这么说了，库洛姆也没有改变注意的意思，唯一能改变她的决定的人也没有开口，沢田只好点点头，“那么，有劳了。”
　　
　　库洛姆点点头，起身走到斯夸罗的身边，“请多指教哟，斯夸罗。”她冲他眨眼，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
　　
　　对于库洛姆的到来，瓦利安高层们的反应各不相同，三年前指环战结束的第二天这个女孩就随斯夸罗来到了他们的基地。
　　
　　斯夸罗当时只说了一句“这个小鬼以后会来瓦利安。”后，就对此事缄口不提，XANXUS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只是没有人想到，她居然会以这样的名义来到瓦利安。
　　
　　“你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晚，在库洛姆整理行李的时候，小婴儿坐在沙发上这么问道，“四年前你和斯夸罗谈的就是这件事？”
　　
　　“哼，你什么事都料到了吧，包括这次对BOSS的处分。”一旁的斯夸罗一脸不屑，“你和你的师父一样，都是妖术师。”
　　
　　将最后一件大衣挂进衣橱的库洛姆走到第三张沙发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道，“我猜中的只是开头结尾，过程都不知道哟。”
　　
　　“还说不是，”玛蒙看着那未合上的衣橱的橱门，“如果不是预料到这件的发展的话，你也不会把一年四季所有的衣服都带来吧。”这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那是因为……我们的BOSS这次带着他所有的守护者来意大利，其实就是为了让九代目收回成命哦。”库洛姆呷了口茶道，“不过呢……就算这次九代目不下这个命令，我也会想办法留下来。”
　　
　　斯夸罗撇撇嘴，“魔女。”
　　
　　“谢谢夸奖。”
　　
　　看着被库洛姆的回答而堵住的斯夸罗离开的背影，玛蒙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徒弟，“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让库洛姆有些疑惑。
　　
　　“为什么不留在日本，而是选择到瓦利安来。”玛蒙看着装傻的库洛姆，一针见血的问道，“那个男孩也在日本，为什么不……”
　　
　　库洛姆笑嘻嘻地将茶杯放下，“呐，师父什么时候对钱以外的事情感兴趣了。”她明白玛蒙在顾虑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做对瓦利安不利的事情，即使我是以监视者的身份来的。我只是厌倦了，然后想通了。”
　　
　　过去的那一年她过着猜着那个人的心思的日子；她也知道对于其他的守护者而言，雾之守护者是六道骸而不是她，她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她更明白对于她重要的他而言，她库洛姆不过是十三岁以前的玩伴。
　　
　　她与他，还有彭格列十代目家族的人而言，唯一的联系只有六道骸。
　　
　　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厌倦了，当替身的日子。”
　　
　　玛蒙沉默了，看过眼前这少女的记忆的他，自然明白替身对于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虽然玛蒙把生命金钱放第一，其他东西靠边站。
　　
　　可库洛姆毕竟是他唯一的徒弟，还是有着一点点的感情的。他想帮她，但他知道有些事他是帮不了忙的，所以他低叹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感情这种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如此。
　　　　　　　　　　　　　　　　　　Chapter。21
　　按照通知上的指示，瓦利安一行人连同库洛姆在内共七人前赴九代目的葬礼。
　　
　　库洛姆没有穿瓦利安的制服，尽管在到了瓦利安的第三天斯夸罗就把属于她的制服交给了她。
　　
　　她是以彭格列雾之守护者之一的身份前去的，穿瓦利安的制服只会把气氛弄得尴尬。
　　
　　黑色的西装其实并不是那么适合库洛姆，这样显得她原本就娇小的身躯更加的瘦弱。但是她知道，葬礼过后，将有一场继承仪式，十代目所有的守护者都必须到齐。
　　
　　那是彭格列十代目的，继承仪式。
　　
　　其实库洛姆明白，原本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就是六道骸，继承仪式也只会让六道骸作为正式的守护者参加，而不是她。
　　
　　只是彭格列雾之戒在她手上罢了，再者云雀和六道骸有让他们一见面就开架的“恩怨”，为了不把继承仪式变成格斗大会现场，他们选择了让她参加。
　　
　　说白了，这不过是一群老狐狸一手包办的一场“木偶戏”。
　　
　　九代目的葬礼安排的低调但不失身份，毕竟他是彭格列家族的BOSS，用Reborn的话来说，这个葬礼是彭格列式葬礼。
　　
　　库洛姆昨晚很早就睡了，可惜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都睡不着，可见失眠得厉害，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斯夸罗的大嗓门吵醒。
　　
　　所以葬礼的整个过程对于库洛姆而言根本就是乏味至极，碍于颜面她又不能睡，两个黑眼圈在她白皙的脸上格外地突兀，她整个人都散发着黑色的怨气。
　　
　　到最后还是斯夸罗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把库洛姆的头压到他的肩上，然后压低声说了一句，“要睡就快点睡，别在这里散发低气压。”
　　
　　殊不知，有不止一双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葬礼结束后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因为今天真正的重点并不是九代目的葬礼，而是十代目沢田的继承。
　　
　　十七岁在日本对于男性来说还是未成年，沢田纲吉甚至才高中毕业，但是他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其中最为彭格列高层所知的，就是三年前那场指环争夺战。
　　
　　想到这，一些高层的视线不由得偷偷地在XANXUS和沢田身上徘徊。
　　
　　XANXUS闭上双眼不理会身边的那些“垃圾”，沢田则正在接受Reborn爱的教导。
　　
　　“库洛姆，来一下好吗？”原本和Reborn说话的沢田突然叫道一旁的少女，只可惜少女正在补眠，被她当抱枕的斯夸罗推了她一下她才醒过来。
　　
　　“喂，那小鬼在叫你。”斯夸罗没好气的说道，若不是规定今天彭格列的高层必须到齐，想必瓦利安没有一个人会来吧。
　　
　　库洛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诶？”她顺着斯夸罗所指的方向看去，是沢田那张和三年前相比没有多大改变的脸。
　　
　　“啊，是，BOSS。”库洛姆立刻起身走向沢田，而她和斯夸罗刚才的互动被收入到某双眼睛之中。
　　
　　沢田和库洛姆谈的是关于驻守瓦利安的事，他说这是九代目的命令，现在九代目已经逝世了，那么库洛姆你也可以回到并盛了。
　　
　　他说这两年辛苦你了，瓦利安其实真的不适合你。
　　
　　他说并盛这边需要你，黑曜的其他两人其实也很想你，一直说要到意大利来。
　　
　　他说起当初回到并盛后骸就找过他，而且云雀学长他也……
　　
　　说到这里，他支支吾吾地没有说下去，库洛姆没有为难他，而是看了一眼Reborn，又扭过头看了一眼瓦利安的几个人。
　　
　　依旧是那么有元气，虽然是别人口中的暴力集团，但其实她这两年在那里，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不用了，BOSS。”她笑着看向沢田，“我在瓦利安过得很好。”
　　
　　沢田有些惊讶，他完全没有想到库洛姆会拒绝，“但，但是……”
　　
　　库洛姆轻轻摇了摇头，余光忽然瞟到一个陌生的身影，正坐在她最思念的人的身边，与他说话。
　　
　　那个人，似乎是和沢田等人一起来的，“呐，BOSS，那位小姐是……”
　　
　　“哦，她是维奥莱塔，是这两年中，骸选择的代替你的人……”沢田话刚一出口就立刻感到后悔万分，万一眼前的人生气了该怎么办，毕竟没有会喜欢在自己离开时，有人代替自己。
　　
　　更何况，他没有说出口的，是维奥莱塔和云雀的关系。若他真说出口了，说不定库洛姆真的会爆发的。
　　
　　他还记得当初雾之战时，这个少女仿佛从地狱归来的浴血修罗，她眼中的煞气，以及那压迫感，他想他今后的好几年里也不会忘记。
　　
　　他的超直感曾告诉他，库洛姆并不如现象中的那么简单，毕竟她是被六道骸选中的人。
　　
　　现在，他的超直感告诉他，眼前的少女在这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