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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风流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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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瑟琳吓得呆坐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慢慢爬出车,从那堆破碎的手机残骸里扣出自己的卡,又默默地返回原位。梁倾城好像真的挺伤心的,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泪水却顺着修长的手指滴落在了座椅上。
  凯瑟琳默默地看着他,忽然灵机一动,感觉自己站在了命运的转折点,也许踏出这一步,就能走进这位高傲男人的内心,成为董事长夫人,走向人生巅峰。
  于是凯瑟琳微微拨弄了一下头发,把胸口的蝴蝶结丝带解开,慢慢靠在梁倾城身边,柔声说:“梁先生,要不要到我家喝一杯。”
  梁倾城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还挑着一滴泪水,嘴唇发红,像一个赌气的大男孩。他瞪了凯瑟琳一眼:“不去。”顿了顿又说:“你下车,我要自己开车。”
  凯瑟琳有些瞠目结舌:“那我怎么办啊?这边离市区很远的。”心里嘀咕:我手机还被你摔坏了
  梁倾城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钱递给她:“打车。”把凯瑟琳赶下车,自己驾车绝尘而去了。
  另一边吴千帆正在警察局里大骂儿子,林梵行站在旁边看热闹,他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因为信号不好,听不清楚里面说什么,林梵行不耐烦,就把电话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忽然发现这篇小说写了快小半年了

  ☆、说服

  何朝露忽发奇想,想要一个孩子。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多尼正坐在缝纫机前,咔嚓咔嚓地修补一张帆。他最近花钱买了一艘半旧的小木船,暂且填补何朝露想要大轮船的欲|望。
  阿多尼扬起脸想了想,低头拿起剪刀,修剪了多余的线头,然后说:“我关灯啦。”说罢果然起身把电灯关掉。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床边躺下,又把何朝露往床里面推了推。
  何朝露一挺身坐起来,郑重地宣布:“我想要一个孩子。”
  阿多尼睁着眼睛看他,心想,他怎么不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尽管如此,阿多尼还是和颜悦色地把他拉到身边,柔声说:“朝露,孩子不是大帆船,也不是潜水衣,在百货商场是买不来的。”
  何朝露挣了挣肩膀,气呼呼地说:“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我查过墨西哥的收养法,我们完全符合条件。”
  阿多尼从来没有想过要养孩子,家里有一个何朝露,他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但是他极宠爱何朝露,从不会违逆何朝露的意愿。阿多尼犹豫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好,我帮你向政|府写申请。”
  何朝露才欢喜起来,咬着阿多尼的耳垂,低声说:“阿多尼哥哥,你事事都听我的,我好高兴,又觉得很惭愧。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阿多尼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一半,正待要说话。何朝露又说:“我想要一个女婴,一岁半左右最好,超过三岁我就不要了。你要写清楚哦。”
  阿多尼很苦恼地哦了一声:“知道了。”
  第二天阿多尼照例去上班,根本就不提领|养孩子的事情。他觉得何朝露是一时兴起,也许很快就不提这茬了。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还不具备领|养孩子的现实条件。
  何朝露自己还长不大呢。阿多尼心想。
  何朝露朝也盼,暮也等,连个孩子毛都没有见着。而阿多尼则一直用别的话来搪塞他。何朝露再笨,也瞧出了阿多尼的意思,于是心灰意冷地说:“你不想领|养就算了,干嘛要诓骗我呢?害我空等了这么久!”嘴唇一抿,脸上显出极落寞委屈的神情。
  阿多尼见他这样,差点要跪着请罪了,又赔着小心说:“弟弟,养孩子不是玩笑的,这是一辈子的责任。你要是单纯想寻乐解闷,我给你抱一只小狗好不好。”
  何朝露大声说:“我不是为了解闷,我才不要小狗,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阿多尼,最后别过脸,声音柔软伤心:“你真让我失望。”
  阿多尼啥也不说,起身就去当地政|府机关写了领养孤儿的申请书。不过他们岛上是没有孤儿院的,要领|养婴儿只能到墨西哥。这又是极复杂的程序。办事员收了申请书,并且很善意地劝他们不如养个小动物。
  又等了几日,果然政|府那边拒绝了他们的申请。何朝露十分伤心,认为是阿多尼故意欺骗自己,便眼泪汪汪地说:“咱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的,说不定哪一天就散了。我本来想着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谁知你连这点要求都办不到。”
  阿多尼憋得满脸通红,偏偏嘴巴又笨,只恨不能把心剖出来给地方看,半晌才说:“弟弟,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差一点就把别人的孩子抢过来给你了。我是真的没办法,要是我自己能生的话,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生出来。”
  何朝露本来正在生气,听见这话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完之后又绷着脸:“你自己想办法吧,不给我抱一个小孩子回来,我就不和你说话啦。”然后果然把嘴巴抿得紧紧的,起身走了。
  其后几天,何朝露果然不和他说话。白天他自去快餐店上班,吃饭的时候就低头看饭碗,瞧见阿多尼就跟空气似的。夜里也只是靠着床沿睡,一张毛毯把脑袋裹得紧紧的。阿多尼来抱他亲他,他身体软软的,任凭摆布的样子。即便是在极舒服的时候,他也只是用手臂遮住脸,很无动于衷的模样。
  最后阿多尼算是败给他了。
  阿多尼下班回来,怀里抱着一团棉絮,他小心翼翼地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弟弟,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何朝露正坐在屋子里吃菠萝蜜,并不搭理他。
  阿多尼抬脚进来,坐在他身边,扒拉开棉絮一角,笑道:“这回可满意了吧。”里面竟是个粉雕玉饰的小婴儿,正专心致志地吮|吸手指头。
  何朝露见了这孩子,不禁呆了一下。本来他跟阿多尼冷战了这么多天,收养孩子的心已经淡了下去,正打算找个台阶下去两人和好呢。这下有点收不了场了。
  阿多尼笑着解释道:“这孩子的父母是我手下的职工,两人都是非法移民,昨天被警局的人带走了。这孩子没人照顾,我只好把她抱回来。”
  何朝露鼓足了勇气,把婴儿接过来,伸手逗弄了几下,才抬起头,对阿多尼笑:“阿多尼……”
  阿多尼柔声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跟我说谢,只是往后你我吵架归吵架,千万不可背转了脸不说话。一日两日也就罢了,若是时间长了,有了嫌隙,就再也转圜不来了。”
  何朝露笑道:“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把脑袋往阿多尼的怀里一蹭,柔声道:“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忍着不跟你说话。阿多尼,昨天中午的菜烧得很好吃,我还想吃。昨天夜里我找水喝,不小心撞到门上,膝盖青了好大一片,你摸摸。”
  阿多尼摸着他的膝盖,心想:真是孩子气。
  阿多尼决定用自己的方法降服何朝露。
  “你下午不要去工作了,给孩子买一些日常用品。”阿多尼嘱咐他。
  何朝露有点发愣,但随即想到,是自己主动提出来领|养孩子的,那么照顾孩子的任务自然落到了自己头上。他怯怯地说:“买……买什么?”
  阿多尼拍手:“我怎么知道!”顿了顿,才又说:“纸尿裤和奶粉肯定是需要的。”
  当天晚上,何朝露累的满头大汗,好容易把孩子哄睡着了,他委屈地躺在床上,想寻求阿多尼的安慰。阿多尼表现得很冷淡:“我累了,早点睡吧。”
  半夜里何朝露又起床给孩子冲了一次奶粉,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醒过来,他万般无奈地跟老板请了长假——这让他很难过,他很喜欢自己的工作。
  婴儿早上喝了烫嘴的奶粉,哭得哇哇直叫。何朝露连衣服扣子都来不及系,跳下床重新冲奶粉,一手抱着孩子拍哄,另一只手打开洗衣机,把一大堆脏衣服扔进去,还没收拾妥当,厨房里又传来一股焦糊的味道。
  阿多尼站在穿衣镜前摆弄衣领,又高声问道:“朝露,什么东西糊了?”
  何朝露嗯了一声,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厨房里,一阵锅碗瓢盆的翻动之后,何朝露咳嗽着走出来,把婴儿放到摇篮车里,疲倦地说:“阿多尼,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实在累得很。”
  阿多尼十分心疼,然而表面上却淡淡的:“亲爱的,等我下班回来再说吧,你也知道,我是个有工作的人。”拉开门就出去了。
  傍晚阿多尼从外面回来,见何朝露还是穿着早上的衣服,正弯着腰清洁地面,吸尘器发出巨大的嗡嗡声,旁边摇篮车里的孩子哇哇大哭,奶瓶和纸尿裤散落在地上,房间里混合着奶粉和尿骚味道。
  阿多尼皱眉:“朝露,孩子哭了。”
  何朝露放下吸尘器,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急忙跑到摇篮车旁边,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嘴里发出温柔地声音。那孩子安静下来后,何朝露才说:“阿多尼,你能不能把晚饭做一下。我实在腾不出时间。”
  阿多尼把外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摊手道:“我工作一天了,我也很累的。”说罢躺在电视机前的长椅上,打开了电视,顿了顿又说:“把窗户打开,这屋子里的味道很难闻。”
  何朝露擦擦额头上的汗,低头清扫地面,没搭理他,最后阿多尼讪讪地起身,把窗户打开了。
  晚上两个人吃了牛奶泡饼干,算是一顿晚饭。何朝露勉强打起精神跟孩子玩了一会儿,哄她入睡之后,才拖着疲倦的身体上床。他见阿多尼还在看书,就说:“夜里三点多的时候还要给孩子冲一次奶粉。你记得叫醒我。我好困。”阿多尼随便嗯了一声。何朝露一歪身就睡着了。
  何朝露是被婴儿的哭声给吵醒的,他刚一睁眼,就赤着脚下床,走到摇篮床旁边摇晃了几下,然后才打开灯,有条不紊地冲牛奶。墙上的时钟显示四点钟了。何朝露太累了,干脆也懒得发脾气,抱着孩子去隔壁房间睡了。
  几天后,何朝露的精神状况十分糟糕,他脸颊蜡黄,头发长到了耳朵下面也来不及修剪,身上一直穿着那件宽松的大衬衫,胸口一块油渍没洗干净。这和他以前炫酷男孩的形象大不相同。
  他以前的同事布鲁,骑车到他家门口,高兴地请他去海边参加派对。见了何朝露如今的模样,布鲁大为吃惊:“亲爱的何,你是生病了还是破产了?”
  何朝露提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我有了一个小孩。”
  布鲁不打算请他一起去了,因为何朝露看起来很土,像个厨房的洗碗工。
  阿多尼下班回家,照例是淡淡的打了招呼,逗了孩子一会儿,就回房间打游戏去了。反正两个人现在也不做晚饭,阿多尼直接冲了一碗泡面。何朝露气喘吁吁地在客厅里忙碌,无意间瞧了阿多尼一眼,忽然觉得很心酸,种种委屈和不满一起爆发了出来。他把拖把往地上一扔,大声道:“阿多尼,我真是受够你了。我每天忙得要死,而你却躲在房间玩游戏,你为什么不能帮我一下!”
  阿多尼忙放下杯面,站起来解释道:“可是我出去工作了啊。”
  何朝露攥紧了拳头,悲愤地说:“这不公平!这不公平!我不干了!”忽然把腰上的围裙扯下来往地上一摔,自己大步往外面走。门口地板上摆放了几个玻璃瓶,何朝露不慎踩上去,跌倒在地上,尖叫了一声。
  阿多尼这才着了慌,一阵风似的冲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挽起裤腿一瞧,膝盖上划出好几道扣子。阿多尼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声地说:“你别动,你别动。”把何朝露放在沙发上,他找来酒精和棉签,一点一点地擦拭伤口,又慢慢往伤口上吹气,怕何朝露疼了。
  何朝露抽抽搭搭地哭泣:“这一点也不好玩。”
  阿多尼笑了一下,轻声说:“那孩子的父母已经取得合法护照,过几天就会把她接走了。”
  何朝露先是心里一阵轻松,然后又有些不舍:“这么快?”
  “不快,再慢一点你就要离家出走了。”
  何朝露嗤地笑了一下,又低下头说:“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做人家的父母。”
  阿多尼揉着他的脑袋,笑道:“不,你做得很好了。不过你现在的年纪还是应该多出去玩滑板,参加派对,唱歌跳舞。等再过几年,你还想领|养孩子,我一点都不拦着你,还会帮你拖地洗衣服冲奶粉,不让你累着。”
  何朝露低着头慢慢思索一回,缓缓地说:“哦,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阿多尼,你学坏了。”
  阿多尼不敢应声,只是低着头擦拭他的膝盖:“这里肿了好大一片,看起来好严重。”
  何朝露哼了一声,心想:等我腿好了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笔横财

  吴千帆的儿子才十六岁,十岁时候去美国读书,学了民主自由的思想,十分地叛逆嚣张,被吴千帆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算是老实了。
  修理完自己的儿子,吴千帆打算陪林梵行去瑞士,并且很热心地给他介绍沿途的风光景致。林梵行得了感冒,精神很萎靡,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店里睡觉看电视。
  吴千帆默默观察他许久,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忽然提议说:“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你要不要找他咨询。”
  林梵行坐在公交车上,日光洒在他光洁的脸颊上,他似乎有些诧异:“我为什么要找心理医生?”顿了顿才提起一点精神说:“我没事,最近生病了,所以才没精神。”打了个哈欠,把脸颊埋在了臂膀里。
  林梵行的情绪的确非常压抑,他固然为金红颜的死内疚,为梁倾城的薄情而伤心,但这些还远没到使他伤心欲绝的地步。他的大脑的确出了一点问题,这使他难以感觉到快乐的情绪。
  幸好吴千帆年长,也见多识广,他瞧出林梵行不太对劲,果断修改了行程,暂且和林梵行住在美国,并且联系了附近一家华人疗养院。
  林梵行的症状很轻,又发现得很早,经过了几周的心理干预,外加药物治疗后,他渐渐恢复了正常。林梵行自己也是个要强的人,他内心深处总是很害怕自己会像金红颜那样走向绝路。因此他竭力地往上爬,不让自己陷入抑郁的深渊里。
  吴千帆是金红颜和韩禅的朋友,即便是看在朋友的情分上,他也不能丢下林梵行不管。所幸林梵行的情绪渐趋稳定,也恢复了正常人的喜怒欲望。吴千帆带他出去散步、喝酒、看电影。两个人一起去看了电影《灰姑娘》的首映。吴千帆语重心长地跟林梵行说:“你要有一颗强大的、不被任何人折辱的内心。”
  林梵行眨了眨眼睛,笑道:“哦,我是辛德瑞拉。”
  他的病情好转后,两人一起去了瑞士。林梵行对沿途风景并无太大兴趣,然而买了几本金融投资类的著作认真翻阅。
  吴千帆笑道:“怎么,你要考研究生啊?”
  林梵行扶了扶眼镜,一手拿着圆珠笔,在阳光下微笑道:“我想学点经济类的知识。”他觉得演艺这条道路显然是走不通的了,而模特又是吃青春饭的,再不考虑转行,难道要像洛云那样吗?
  学习新知识、旅行和体能锻炼,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病情,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几乎将他的抑郁情绪一扫而光。
  事情是这样的,两个人在瑞士银行里凭借钥匙和密码打开了保险箱,看到了韩禅寄存在这里的东西。一张土地所有权凭证以及相关的文件。那不是一块普通的土地,是南非的一个钻石矿。
  当然韩禅买它的时候只是为了打猎散心,最近几年才在那个地方发现了钻石,因为没有得到韩禅的允许,这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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