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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红尘调之樱落君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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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抿了一口咖啡,悠然地放下后说道:“我在笑你蠢。你能给我多少钱?整个Holmes的家产?”
Jane气白了脸:“你果然是……果然是……”
“果然是看中了Sam的身家,对不对?”青樱笑着把话接了下去,然后她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其实我原本也没那么贪心来着,不过是Sam先跟我求的婚。我以为他是开玩笑呢,就拒绝了。没想到Sam对我那么痴心,又求了好几次,弄得我不得不答应他。”她明媚地一笑,“想想这样好像也不错,人和钱我全都到手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可是顶好的归宿,Jackson小姐,你说是不是?”
Jane被青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无耻!”
到底是大家小姐,骂人的词汇可真单调。青樱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可以去告诉Sam,看他还会不会娶我啊。”
Jane恶狠狠地说:“我一定会向Sam揭穿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的!”
青樱笑得花枝乱颤:“请便。”她坐直了身子,喝掉了咖啡杯里的最后一口咖啡,杯子放下来时,青樱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玩够了,只见她严肃地说道:“Jackson小姐,我跟Sam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了解的。如果你真的爱Sam,就请你放手,别来烦我,也别去烦Sam。”
Jane冷笑:“你这是怕了吗?怕我揭穿你?怕Sam不要你?你在求我。”
青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Jane:“我不是在求你,而是给你一个忠告。”真的惹火了万钧,就算Jackson家族是Holmes家的世交又怎样?万钧会照样收拾。
青樱转身离开。Jane一拍桌子,失去了应有的淑女风度:“我一定会告诉Sam的。”声音之大,丝毫不顾咖啡厅里其他客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
“我等着。”青樱冷笑。她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回头来对着Jane笑靥如花:“Jackson小姐,我想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她朝着Jane抬抬自己的右手,Jane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和Sam的婚礼虽然还没有举行,但是我们昨天已经去登记了……”
“……所以从法律和现实上来讲,你该喊我一声Holmes太太。”
看着Jane僵住的表情,青樱心中大好,一甩马尾,笑眯眯地走出了咖啡厅。
§
被青栀和张秋call去婚纱店试婚纱,青樱把Jane的事跟两人说了一遍。青栀觉得相当之痛快,对于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必给她留面子;反观张秋,在听了青樱的话后却陷入了沉默。
“姐?”青樱看着张秋,有些不安。她和中万钧登记之后,已经顺着中万钧改口叫张秋“姐”了。
张秋回神,问:“怎么了?”
青樱期期艾艾地说道:“姐,我……我是不是做错了?”毕竟Jackson家族还是Holmes家的世交,是她忘记了,张秋先是Holmes家的女儿、万钧的姐姐,然后才是自己的朋友。自己这次这般给那个Jane Jackson没脸,会不会给万钧惹了麻烦?难怪姐要不高兴。
张秋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看穿了青樱的心事。她摆摆手,道:“你别乱想,这次你做得很对。我只是有些奇怪,因为你平时给我的感觉好像是那种……比较柔弱的女孩子,我没想到你居然敢和Jane叫板。”
青樱一脸茫然:“柔弱?我有吗?”
张秋看着青樱,点点头。
青樱又转向青栀:“姐?”
青栀话有所指:“或许你在某人面前才会比较柔弱。”她指的是中万钧,青樱却以为她在说张秋,于是更加茫然:为什么她会在张秋面前比较柔弱啊?思考了一会儿,青樱小白自己给出了答案:哦,一定是秋姐的实力太强了,而自己又太弱,所以才会显得比较柔弱。某人握拳,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战力指数。
青樱小白才19岁,面前的两个姐姐都是人精中的白骨精,哪能看不出她的想法?对于青樱的心思,两人只能抽着嘴角,以示自己的无奈。
§
婚纱照洗出来之后,婚礼的日子也逐步靠近。好不容易列完所有宾客名单、写好请柬,眼看就要发请柬正式宣布婚礼了,一个不啻于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智空大师圆寂了。
下了飞机,中万钧和徐浩楠直接上了来接机的寺迪亚的车,青樱和青栀坐在项烽的车上。原本应该是青樱和中万钧坐一辆车的,但是青樱知道,智空大师去世,中万钧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自己这个妻子,而是和他同为法术界中人的兄弟的陪伴,所以她偷偷和徐浩楠商量了一下换车的事,在英国帮忙婚礼、这次和他们一起来五台山的徐浩楠思考了一下后,同意了。
两辆银灰色的车子一前一后飞驰在马路上,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默压抑。
下了车,中万钧一言不发,红着眼睛,埋头往大殿里面冲,徐浩楠、青樱等人紧随其后。平日里庄严却又热闹的庙宇,此刻却被一种痛彻心扉的悲痛笼罩。庙宇上方的缕缕青烟,仿佛也被这悲痛感染,沉沉的,飘到上空一点便散了。
大殿中央停放着智空大师的遗体,中万钧的大师兄了禅跪在旁边,周围坐着一圈僧人在诵经,九华山的悟源大师、终南山的戒嗔道长、普陀山的玉慧师太、峨眉山的济贤师太等人站在大殿各角落,或叹息,或落泪。
智空大师躺在中央的台上,面容安详,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崭新的袈裟穿在他枯老干瘦的身体上,佛珠戴得端端正正,看得青樱心中酸涩,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去就去了呢。
中万钧呆呆地走上前,直到这一刻,他都还不能相信一贯疼爱自己的师父已经去了,他甚至想扑上去拽着智空大师花白的胡须,让他起来,不要再和自己闹了。
了禅抬头看看自己这个年轻的小师弟,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中万钧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悲怆地喊了一声“师父”后,“嘭”地跪了下来,这一跪,仿佛有千斤重。
徐浩楠别过头去,不忍再看眼前的这一幕。
§
智空大师的遗体要在大殿里停放七日才进行葬礼。中万钧自从进了大殿,就一直跪在智空大师的遗体之前,任谁来劝都不肯离开,一直跪到深夜也未起身。
了禅走进大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跪得笔直的单薄身影。了禅叹息一声,提着手中的食篮走在中万钧身边,放下食篮后拍拍他的肩,然后在中万钧身边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师弟啊,你好歹吃点东西吧。你这样在师父面前不吃不喝,师父不会开心的。”了禅劝道。
“师兄,我不饿……”话未说完,中万钧的眼圈又红了。他把头扭到一边去,咬牙忍住眼中的酸涩。
了禅叹息一声,中万钧对智空大师的感情他是了解的,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性格有多倔,他这会儿心里难受,想跪着,那便让他跪着吧,身体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疼痛呢?
了禅把食篮留下,不再打扰中万钧与智空大师的独处,起身走了出去。
大殿外头,夜凉如水,青樱正坐在大殿前的台阶上,托着腮,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几片黑云飘来,遮住了月亮。此情此景,青樱心中又添几分惆怅。
听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青樱回头一看,见是了禅,她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双手合十行礼:“了禅师兄。”
了禅回了一礼,然后说道:“你在等师弟?”
青樱点点头,问:“了禅师兄,万钧……他还好吗?”
了禅叹息一声,说道:“他心里痛,如何能好?”
青樱低下头不说话。
了禅看着天空,开始追忆起往昔来:“师父一生就收了我和师弟两个徒弟。师弟三岁来的五台山,是师父暮年收的徒弟,那会儿我都快四十岁了。我跟师父都是出家人,没有自己的骨血,对于那时候的师弟,我们都很疼爱,尤其是师父,简直把师弟宠到骨子里了。师弟刚来五台山的时候,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三岁孩子,整日瘫着一张脸,没有表情,说话行事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别人的嫌。师父整日把师弟抱在手里,逗他玩逗他笑。大概用了整整半年,师弟才像一个正常的孩子那样。虽然他六岁的时候下山了,但是每年暑假都会回五台山来。他在山下的情形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每次回了五台山,他都是开开心心的。师父教他学问法术,师父于他,就像是至亲的亲人一般。”
青樱低头听着,默不作声。
了禅收回看着天空的目光,转而看向青樱:“我听师父说,你和师弟已经成婚了?”
青樱轻轻“嗯”了一声。
了禅叹道:“师弟的性子……也着实委屈你了。”
青樱不解,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了禅。
了禅不语,依师弟对师父的感情,师父现在去世,只怕眼下师弟也不会有心思再举行婚礼了,确实是委屈了人家姑娘。
了禅说道:“夜里凉,你若是执意要等师弟,多加几件衣裳吧。师弟以后就拜托你了。”
青樱颔首:“谢谢了禅师兄。”
§
中万钧是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撑不住晕倒的。自从接到智空大师圆寂的消息之后,他就不眠不休,一心只想着快回五台山来;到了五台山之后又一直跪在那里,水米不进;大殿的地上凉,香烟熏着又是热的,冷热交替;再加上心中的悲痛,中万钧又不肯以哭来发泄,最终没撑住,晕在大殿上,被杨旋澈等人送回厢房休息,青樱在一旁陪伴。
等中万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青樱正坐在床边给他揉着膝盖。跪了这么久,中万钧的膝盖都肿了,青樱拿着药酒给他抹着。
“青樱……”中万钧嗓子沙哑地叫了一声。
“万钧,你醒啦。”青樱面色一喜,“你感觉怎么样?厨房煮了一些小米粥,你要不要吃点?”
中万钧摇摇头:“我吃不下。”
青樱一脸担忧:“可是你已经很久都没吃东西了,你这样子身子撑不住的。”
中万钧不说话。
青樱红了眼圈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要不就哭一哭,要不找人打架发泄都可以,但你别这样不吃不喝地折磨自己啊!”
中万钧沉默着,青樱继续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心里很害怕。算我求求你,为了我,也为了让你师父走得安心一些,你好歹稍微吃一点啊。”
中万钧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练功废寝忘食,师父提着食盒来找自己的场景。那时候师父是怎么说来着的?哦,师父是说:“万钧啊,小孩子不乖乖吃饭是会长不高的。你要是被师父养成小矮子,你娘可是会来扒师父的窗户的哟!师父将来到了地下,估计也没脸去见你娘。”
中万钧想起智空大师祥和的面容之上的那个微笑,心中突有所悟。师父,您是看到如今的两个徒弟,一个接手您的掌门之位,一个已经成家立业,觉得对我娘有了交代,觉得已无遗憾,所以才走得那么安详,那么平和么?
中万钧眼中酸涩,错不了了,师父一生最牵挂的莫过于师兄和自己,如今师兄接替掌门之位,自己也有了相伴的妻子,师父一定很安心了。果真如此,那自己这样的行为,岂不是又让师父担心?
想起智空大师往日的殷殷关切,中万钧心中又酸又痛,良久才对青樱说道:“好。”
青樱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中万钧是答应吃东西了。她破涕为笑,说:“我马上去给你拿。”然后飞快地跑出屋子,奔着厨房而去。
§
喝了一碗小米粥后,中万钧再无胃口。他把碗一推,对青樱说道:“你还没好好看过我们这里吧?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么?”
青樱点点头。她也正有此意,出去走走散散心,总比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来得好。
青樱挽着中万钧,中万钧的膝盖有伤,走得很慢。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大多数人都在大厢房里用晚膳,大殿之后的院落空空荡荡的。
中万钧一边走着,一边细细地和青樱说道:“这里是佛宝阁,里面供奉的是我们五台山的圣物,其中就有五台山的镇山之宝——紫金钵。”
“紫金钵是唐玄奘西天取经之时所用,是我们佛教的至圣之宝,一直放在佛宝阁里。小时候我淘气,常常溜进佛宝阁里胡闹,师父疼我,只要我不闯大祸,对我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抱着紫金钵睡觉,把师兄气得够呛。你瞧着吧,师兄接替掌门之位,定是连摸都不会再让我摸紫金钵一下。”
两人又转到一个厢房。
“这里是我们做早晚课的地方。那时候我们做早晚课都要穿袈裟,因为我那时候还只是一枚小豆丁,又只是俗家弟子,所以师父允我不必穿。不过那时我看大家都穿,就我一个人不穿显得太另类了。于是又一次做晚课的时候,我溜去师兄的房间里找了一件袈裟,把袖子和下摆剪短,穿上后有模有样地跟在大人们后头进去。结果师父一看见我就笑得不行,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严肃的晚课一下子被我搅得乱七八糟。师兄气得脸色铁青,奈何师父护着我,他连气都没地方出。”
……
“还有这里。Mummy上次跟你说的我被师父提着耳朵教训,就是在这里。我通常都在这里练功,师父知道我有时候会练功忘了吃饭的时间,他也怕自己忘了来提醒我,所以总会备着一包点心放在一旁,让我饿了就可以随手拿一块吃。那次,一只寺庙里的流浪狗跑来,把我的点心偷吃了。我练完功才发现,我气坏了,扑上去就和狗打架。你知道吗,我用狗狗的尾巴把它的四条腿捆住了,那条狗之后见到我基本上就是绕道走。师父赶来后,对我的淘气无可奈何,又不赞同我这样对那条狗,于是提着我的耳朵把我训了一顿。”
……
“还有这条小溪,师父经常会带着我来这里钓鱼。师父说,练字是修身养性,钓鱼是磨练耐力。他说我还不到练字的年纪,所以就先带着我来钓鱼,磨磨我的性子。有时候我们会一下午都钓不到一条鱼,有时候会比赛谁钓的多。不过每次钓完鱼,我们都会把钓上来的鱼全部放生。”
……
“这里……”
……
“这里……”
……
中万钧带着青樱走了好久,与其说他在给青樱做导游,不如说他在回忆自己与智空大师的往事。点点滴滴,万般滋味在心头。青樱静静地陪在中万钧身边,听他说着、怀念着。最后,中万钧带着青樱来到庙宇后的一片空地上。
“就是在这里,”中万钧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六岁那年要下山上学去了。我着实舍不得,不想离开,所以在师兄送我下山后,师兄以为我已经上了车,谁知我偷偷溜下了车,一溜烟儿地跑回五台山来。可是我又不敢进去,怕被师父骂,想见又不敢见,最后躲在这里哭。你知道吗,师父他们接到Daddy的消息,说他在汽车终点站没有接到我的时候,他们吓坏了,然后满世界地找我。最后是师父在这里找到已经哭累睡着的我。后来师父答应我会经常去台北看我,我才作罢,乖乖地跟着Daddy去台北上学。可是师父撒谎……”中万钧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出家人不打诳语,亏得师父还是佛教泰斗,他压根就没来看过我。每次都得我暑假回五台山见他,师父最爱哄小孩儿……”说到最后,中万钧的声音已经变了。
青樱轻轻地抱住他,中万钧哭道:“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青樱,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师父会离开我……”
青樱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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