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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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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可以交往了吗?……不,她是最好的,所以我怕失去她。”
  李言作出了如下推断。但是事情仍然没有变好。
  “前辈你真的像一个小女孩。”
  索西尼看着她双眼中间的那个点看。李言舔了一下嘴唇,嘴唇出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不对,是刚才躺在床上时撕破的。
  “我吗?……那她像什么。”
  “店长,是很温柔的,简直有点恐怖。因为正常人我觉得不可能那么温柔。没有必要,对每个人都这样。我觉得她生活得有点心不在焉。是因为你吧,前辈,店长老是说很喜欢你,但是她说的时候,表情也是很失落的。”
  “哪……对不起……”
  李言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陷下去。那样她的脸看起来就像小孩子,很小。
  “店长像男人,很有主见。但是男人是不会那么细心的,男人的主见源于无法体会到细微的情感而不会被动摇,而店长,是默默地忍受着一切,最终决定要那样做的,很寂寞的感觉。所以店长是个很坚定的女人。她有着自己的坚持的一切。”
  这时花膏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手机嘴里还叼着烟。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一齐看向她。
  她把嘴里的烟拿出来了。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在了小索。”
  李言用莫测的神情打量着她。花膏将拿烟的手放了下去,舔舔嘴唇。“诶……那什么,今天有人看到吴樱秾吗。”
  李言附耳到索西尼这边对她说,“你看她现在开始问别人了吧。我最讨厌她这样,为什么不问我要问别人。就算吴樱秾是她朋友也不行,何况吴樱秾还是我讨厌的人呢她这样算什么——我是不是又吹毛求疵了?”
  “嗯。”
  索西尼点点头。
  “你们,讲啥好玩儿的呢?”
  花膏将门关上,走进了洗手间里去丢烟。
  “何止是吹毛求疵,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真的吗?连你也感觉到了?”
  李言很难受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那怎么办。我感觉不好啊。”
  “总之前辈是天才,天才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
  索西尼从口袋里拿出名为“春宁”的通感盒子摆在腿上。她把那张腕表的海报设为了壁纸。她用食指的指甲点着那块表,对着李言眨巴眨巴眼睛。李言却是一副闻到了什么臭哄哄的东西的表情。
  花膏从厕所里走出来,嚼着口香糖。“嗨,二位,中午吃什么?”
  李言不说话,索西尼也不说话。索西尼是因为李言不说她不敢说,就眼巴巴地望着这位房主。
  “对了,下午你要去看看殷沓沓吗。”
  李言嘴巴一嘟,“不去。”
  “好吧,那你在家休息。”
  看这两个人进入了居家状态索西尼也觉得自己再不能待下去了,这是个时机,她站起来说,“那个,店长,那么我就回去看店了?……”
  “别急着走嘛。”
  李言拉她一把坐下,“陪我聊会儿天。”
  “……哎。”
  索西尼很欣喜地发现李言握住了自己的手。喔喔喔喔喔喔!
  偶像的手真是又白又软令人陶醉啊,索西尼兴奋地都快冒鼻涕泡了。
  “啊,对了,真的没人看到过吴樱秾吗?”
  花膏挠挠头还是有点不甘心,“你们有在医院看到过她吗?”
  “我,我早上看到她在那儿,在殷小姐的病房外面的墙边。我还给她带了早餐呢。”
  “是啊早上她还在那儿的……直到我下来她都……”
  她停住不说了,挥挥手,“那小索你就在这儿和李言待会儿吧。我有事儿先出去一下啊。你们,有事打我电话。”
  花膏出去了。李言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还拉着索西尼的手。小索微微动了两下。“怎么,想把手抽出来?”
  李言高傲又轻佻地看着她。索西尼“诶”地变成了苦笑脸,“哪有啊,好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  

  ☆、雨姿助

  花膏打了窦有莺的电话,打不通,再打,打了三四个终于打通了。“亲你在哪儿呢??”
  “这不刚才不方便接电话。”窦有莺说,“好容易我们这殷大小姐出院了真是我接受了各方的洗礼,谁都来问哦!给我忙的……一个个都跟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好照顾殷小姐哦。我真是……不过能好起来也已经是万幸了。”
  窦有莺享受着烦恼的甜蜜。“等下又有电话进来了,我先挂,要不你等着。”
  “好我等着。”
  花膏拿着手机倚在车边。过了一会儿电话切回来了,“喂,喂,不好意思啊,不过你懂的,那么多年老朋友了不挂你挂谁呢……”
  “我懂的,全是爷,得罪不起。本来我也是知道你现在忙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我一定得问你一个问题——殷沓沓什么时候出院的?”
  “昨天晚上啊,我不跟你说了吗。”
  “晚上几点?”
  “八点左右吧。”
  “那时她是睡觉的还是清醒的?”
  “看你说的。出院又不是住院难道还横着抬出来啊,那是送到火葬场去。当然是醒着的,我跟她一起下的楼,然后我开车把她送到家啊。”
  “到家几点?从到家到现在她一直在家里吗?”
  “是啊,楼上睡着呢,我刚刚上去看过,在看书。”
  “没睡觉?”
  “可能是睡觉和起来看书掺着的。”
  “看什么书啊,童话书吗。”
  “大小姐倒是应该有这闲情逸致,可马上要考一级通感网络设计师了,她得复习。前段时间耽误了那么多时间……现在再不复习就等挂了。”
  “还没考出?”
  “……咳,你别说出去,上次考就挂了。”
  我上学时就考出了。花膏心想。这位小姐也是不行啊。窦有莺在电话那端抱怨着,“喂喂你不会在心里吐槽她吧。她事儿多啊,考不出也是正常的。再说了……她那个……心思不在上面,你懂的。”
  “我只想问她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没出去过。她手机在哪儿。”
  “手机在她手边啊。”
  “哦……我现在方便过来看看她吗。”
  “行啊,随时。我跟外面的说她静养中,谢绝打扰,所以你来肯定不会遇到什么媒体之类的。”
  “谢了。”
  花膏按下红键挂断电话。她坐进车里,手放在方向盘上想了一会儿。她发动了车子,去殷沓沓家,半路却又改了想法,掉转车头(高架上,找死的行为),从另一个出口去了医院。她打了吴樱秾的手机,望着前方。电话音嘟啊,嘟啊,地响着,她突然想到吴樱秾这家伙什么时候买的新手机。
  “喂……”
  一个失落的声音。“喂!”
  花膏猛踩刹车(可见与窦有莺的车技也是半斤八两,真为这圈子里的人的生命担忧,殷小姐敢坐这随时刹车流么?),“喂……”
  “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不要说得好像是一夜情后产生了感情的女人啊。”
  “哎……”
  “你在哪儿。”
  “我……”
  “在医院里不要动,我过来接你,别乱跑。”
  花膏下车时就看到了吴樱秾,她站在台阶上,背景是雨幕蒙蒙。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她站在那儿看她倒车,停车。花膏从车里走出来,吴樱秾对她微微点头,像是打招呼又像是道歉。她走到跟前时吴樱秾给出了答案,“……对不起啊。”
  “为什么对不起。”
  “因为我没有下来找你,你说了带我回去的。好不容易有便车搭,我却还不守时……唉,我本来想坐公交车回去的。这附近总有公交吧。”
  “你会越走越远的。”
  你这女人从来不认路,花膏心想。
  遥远的,遥远的记忆。像是冲破封锁线,直逼向前的风暴,蝴蝶翅膀卷起的狂澜。那些我们无法记得的,选择忘记的过去。让我们见面不尴尬,不无所适从,可以有话说,可以像正常人的一切。那个机制……忘了它吧。
  忘记痛苦。
  以为忘记就能得到一切。拔去翅膀,就可以跌落泥塘,与蛤蟆为伍,在混淆视线的泥水里永远。雨季,呱呱叫,蛤蟆……
  那清新的雨水让吴樱秾抽了抽鼻子。
  “为什么不下来,你拉肚子掉进厕所了吗。”
  “是没带纸。”吴樱秾干笑,摸摸后脑勺。花膏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细细地抚摸着她的手背。吴樱秾用有些恐惧的眼神看着她,“别这样……”
  “怕我?”
  “我只是怕我自己又犯错误。啊,我真的是……”
  吴樱秾涩涩地说,“你太好,我又那么地不知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为什么,那么温柔。温柔的是你,对我既往不咎的你,血液喷一身,抱我去医院,在路上惊惶失措的你。在急诊室外,心如刀绞的一眼。那不是爱情,你知道的。我们只是愧疚,对于那些给我们以安慰的一切的愧疚。因为我不好,所以我应该的。你就是这样想的吧。所有的报应都是爱,都应与之相呼应,应以爱相待。无法理清的纠缠思绪,送付一腔性欲之中。Why;挣脱这一切,落入孤寂,比死更惨的境地。
  “是我对不起你啊。”
  花膏淡淡地说。吴樱秾被她拉着小手,摇摇头,苦而又苦地说,“不是你……”
  “是我对不起你,你何必说抱歉。”
  “不是啊,幽猫。自己做的事情就要付责任,你也只是爱她而已。”
  吴樱秾说。
  “我已经知道爱了……什么都想要给她,这就是爱吧。能够给多少就给多少,这就是女人的爱。”
  能够掠取多少,就掠取多少。花膏呲了一下牙,露出锋利的……牙肉。
  “哎,别这样说,那也是跟你无关的,把你扯进来真对不起。”
  “哪,我也是很喜欢星色的……”
  吴樱秾放开了她的手,慢慢地蹲了下去。雨水里她的姿势显得如此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姐您请嘞!

  “那你究竟为什么不下来找我?我车子都发动了一个小时。我等了你好久咧。”
  “我,看到殷沓沓坐在病房里,我就进去了。她跟我讲话,要我看着她的眼睛,她那么深情……我真的受不了。我都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是我又想听。我感到受不了。我想我还是爱她的。但是我不知道爱她有什么好的方法。我在想,我有什么是可以贡献出来的,我的耐心,我的细心,我的体贴……我有这些东西吗?……然后她就走了,去厕所,我说我扶她过去,她笑了笑让我在病房里等她。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她就……走了……”
  “你没去厕所的坑里找她吗。”
  “找了,没有。”
  吴樱秾苦恼地说。“没有!”
  “那我带你回去吧。上车上车。”
  花膏牵着吴樱秾的手拉她上了车。吴樱秾很乖地任她拉着。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花膏探身过去给她系上安全带。她的身体挤在了吴樱秾的胸前,这感觉很好,吴樱秾忍不住心跳加速。谁有了像星色这样的女朋友都会忍不住一天操她一百遍,吴樱秾想起了这件事就觉得花膏真伟大。胖子,你用你的身躯挡住了流言蜚语给我们的小公主,真是不容易……
  “手机不错。”
  开车前花膏赞扬了一句吴樱秾的手机。吴樱秾才发现手机从裤袋里溜出来了,掉到了后面的地毯上。吴樱秾憋着一口气儿说,“殷沓沓给我买的。”
  “她对你不错。”
  花膏吹了声口哨开动了汽车。
  “我,我也喜欢她。”
  “那你就别觉得配不上人家了。钱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心意。”
  “如果我连心意都没有呢?”
  “你觉得没有,人家未必觉得你没有。”
  花膏又是一个急刹车,“靠,车没油了,你等等我到后面找瓶水去。”
  等她俩出现在殷沓沓的家门口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窦有莺站在门口等着她们。车子拐到喷泉前停下,从车上走下来的两个人都是头发散乱,衣服皱巴巴的。窦有莺嘴角抽动了一下。
  “车震?”
  “震什么啦,车没油了,吴樱秾和我一起推到加油站的。”
  发现车没油了之后花膏从后备箱里拿出水就要灌。吴樱秾劝阻她,“现在的汽油这么厉害的,都好像水啊?”
  “这就是水。”
  “等等,水也能当汽油使?”
  “为了让下面的油浮上来啦。”
  “这样啊……不会弄坏车子吗?”
  “会的,有一定几率。”
  “那我们就不要这样做了好不好?”
  听取了吴樱秾的意见花膏上车了,用仅剩的汽油开了几公里后,在看得见加油站的地方,看到那红白二色标志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我操这个点儿没油,真是神准。”
  “不是看到加油站了吗?那个?我帮你把车子推过去好了。”
  于是两个人吭哧吭哧地把车推到了加油站里——听完这个解释后窦有莺还是觉得很可疑。
  “你们推个车,衣服会这么乱吗?”
  “当然不是因为推车啦,吴樱秾睡在后车厢里把衣服给脱了当枕头。”
  “……”
  窦有莺无语。那跟我讲那个没油的事情做什么。不过仔细一看吴樱秾的外套已经相当脏了,感觉就像是当抹布擦过一遍车一样。她是怎么能把衣服穿这么脏的啊,窦有莺叹为观止,突然想到她是在医院的角落里一个人住了一个月。
  “哦……好吧……”
  吴樱秾开始坐在副驾驶,过了十分钟,她忍不住用哀求地口气说,“能不能把保险带去掉?不好意思,我感觉我要吐了。”
  没有安全意识的驾驶员任她把保险带解开了。吴樱秾一头垂向旁边,还把头上的皮筋取了下来。她有气无力地解释说是因为这个卡在后脑勺上也会不舒服。半个小时后,她哀叹着请求能不能去后面躺着,并保证绝对不会吐在花膏的车上。
  “晕车还是那么厉害?”
  在红绿灯口吴樱秾走到后面去了。就这样一路到这儿,花膏下车后打开车门一看,嘿,还真没吐,不过整个吴樱秾如果从气质上来说就是变成了一种青紫色。遭到了一顿毒打般。她从车子上滚下来,一个没站稳,啪地头砸到了车胎上。
  “哇靠怎么能这么弱。”
  花膏扶起她在风中问窦有莺,“你家小姐在楼上吗?”
  “在。”
  头发丝在风中飘起来的窦有莺给她一个白眼回答,“先生您楼上请嘞!”
作者有话要说:  

  ☆、牢记她

  吴樱秾吐得一丝八结,昏天暗地,琼浆乱洒……注,一丝八结是个方言。她抱着马桶,偏着头,虽然那里的水本来很干净。这马桶在她出现之后比任何时候都更脏,吴樱秾很努力地将自己的呕吐物全部放在那个圆洞里了,痛苦地咳嗽着,痉挛着。外面传来窦有莺的敲门声,她以为是幻觉。可惜理智告诉她那是真的。我在哪儿,我是谁,这儿是哪儿,我想要一个人……这儿,只有我一个人,对吧?
  无法停止的恐惧让她吐得更加不停。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声音她打开了水龙头,就是为了不让门外的人听到那肮脏的东西。哎呀,肮脏死了我,不停地吐,真是糟糕啊……她一边想一边站起来,头昏眼花地撞到洗手台边去漱口。不,别进来,谁都别进来,让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吐个够,我要把肝吐出来我要把心吐出来我要把小肠绒毛吐出来收集到一起编织个“肠道围巾模型”我操……
  花膏上了楼,踩着无声的地毯,来到了二楼。无人的走廊里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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