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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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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归正传,庞德想了片刻后,对羊衜说:“可是在檀石槐死后,鲜已经分裂!何人还能统领大军,来此入寇?”

    羊衜摇摇头,叹息道:“这个在下也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今面对的鲜卑,绝对不再是原来那个鲜卑了!”

    这也是庞德唯一,听到的好消息,点头叹息道:“不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当务之急,是要想如何击破敌军,解了云中之围!”

    羊衜深以为然,正待说话,斥候又来报:“将军!方才探得,敌营那面慕容的帅旗,是今日才挂起的!”

    庞德一愣,说道:“也就是说,这是方才赶到的增援部队!那之前的帅旗呢?”

    斥候答道:“据说,敌军攻城已有七日,之前一直不曾悬挂帅旗!”

    庞德若有所思,对着羊衜说:“看来,敌军亮明身份,恐怕是要强攻了啊!”

    羊衜点头道:“恐怕破城就在明日啊!”

    这时,斥候又道:“将军,方才敌寨前,似乎有些吵嚷,隐约见到有百十人,进入敌寨!”

    羊衜闻之色变,道:“大事不妙!这必定是之前令明所遇伏兵的漏网之鱼!”

    庞德笑着说道:“无妨!原本,还有某是故意放其离去。如今,正好为吾军破敌所用!”

    到底庞德的计策是什么?而鲜卑所部统领又是何人?匈奴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面对如此严峻形势,窦辅又该如何化解?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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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五回 明敌情主忧臣辱 身虽危心却忧主
    上回说到庞德率军赶往云中城,斥候来报,发现云中被敌军围困,且敌军在城外下寨。在庞德与羊衜一番分析下,知晓对方大军竟然是鲜卑人,而非匈奴人。

    正当二人苦思之际,斥候又报,说之前被庞德击溃之伏兵,逃回大寨了。羊衜因此大惊,后悔没有将其全部劫杀。

    而庞德反而心中打定。笑着说:“无妨!原本,还有某是故意放其离去。如今,正好为吾军破敌所用!”

    羊衜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庞德。

    此时,在云中城内。戏志才正面对地图苦思破敌之策,一旁黄叙紧随左右。

    这时,马鸣从外奔入,对着戏志才喊道:“军师!军师!知道了!知道了!”

    戏志才疑惑道:“知晓何事?竟令骁腾如此兴奋!”

    马鸣喘了口气,说道:“军师!敌军攻城已有数日,吾等却一直不知对方到底是谁,今日敌军大营终于挂起帅旗了啊!”

    戏志才猛的站起来,问道:“什么?”

    马鸣笑着说道:“帅旗上书:慕容!”

    戏志才一下瘫坐下来,双眉紧锁,小声道:“什么?”

    马鸣不明所以,也跟着小声说道:“慕容!”

    其实,马鸣完全误会了戏志才的意思。戏志才又怎么可能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在马鸣进来说的第一次时,戏志才就听清了。他第一个‘什么’,其实与庞德理解的是一个意思,敌军进攻这么久都不挂出帅旗,想必就是为了迷惑自己,为了隐瞒真实意图。而如今却堂而皇之的将帅旗挂出来,只能说明对方无所顾忌了。那么只有两个原因,其一,窦辅等大军已经被击溃。其二,对方已经来了援军,且势在必得。那么,明日必定会强攻夺城。而己方,数日坚守,锐气已失,且可战之兵,越来越少,必定是守不住了。这才惊讶的站起来,说了声:什么!

    而第二声,则是因为马鸣说出了‘慕容’二字!马鸣不知道,不代表戏志才也不知道。当年檀石槐在世时,统率各部年年入寇,各部大人,戏志才这等人,又岂会不知!这慕容正是中部鲜卑中有数的大部落之一啊。如今城下悬挂他的帅旗,说明城下之兵,乃是鲜卑大军!忽闻此事,戏志才怎能不惊,一时之间,身心俱疲,瘫坐在地,才说了第二声:什么!

    这些如何是马鸣能知道的。此时,马鸣与黄叙二人,连忙扶起戏志才,一脸关切的询问。

    且不说窦辅走前,再三关照二人一定要照顾好戏志才。甚至是,城池可以不要,戏志才一定要保护好。这也是窦辅留下黄叙的原因之一。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黄忠护子心切!窦辅如此重视戏志才,方才见戏志才瘫倒,他二人能不紧张吗。再说,这几日,若非戏志才,城池早就守不住了,如今戏志才是城中支柱,如何能倒下。

    而此时的戏志才却并不知道马鸣黄叙想什么,因为他亦在思考:

    原来城外是鲜卑大军!那么这么多日,一直想不明白的关键终于想通了!为何匈奴会在此时出兵,且看似毫无章法。为何似在故意引诱窦辅等汉军主力往西北走!而后却用大军围困云中城。当时自己一直以为,匈奴是用小股部队以调虎离山之计,拖住窦辅等大军,再出其不意来攻打云中。只是,自己一直疑惑,匈奴如今实力大减,用主力围困城池,对其没有一点好处。即便攻下城池后,也是损失不小。此时,残存的匈奴部队早已不具备对抗汉军主力的实力!很可能被回转的窦辅等主力就地歼灭。再者,匈奴如此用兵,也违背骑兵战法,不利用骑兵及地利优势,为何不分兵劫掠,却选择重兵围困城池,用骑兵攻城!而以小股部队吸引汉军主力。此法殊为不智!戏志才也百思不得其解。

    而至今不见大军回转,戏志才也不相信,匈奴凭借小股部队,能引诱窦辅等大军追击数日而不疑心!而窦辅等在数日与后方联系不上的情况下,亦不担忧后方出事?而且不回军!这些都是不可能的,除非,匈奴亦派大军将窦辅等主力也围困了!这是,当时,戏志才唯一能解释窦辅等不回军的理由!

    只是,如此一来。更大疑问产生了,匈奴哪里来如此多的兵力?

    如今,当戏志才得知城下的鲜卑大军时,一切的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可以肯定是,窦辅等统率的大军,必定也如同自己一样,被围困了。想来那才是匈奴的主力!而鲜卑的大军,则在此处!

    想到这里,戏志才,豁然开朗,困扰多日的谜团全部解开。只是,猛地戏志才推开马鸣黄叙二人,快步来到地图之前,双眼紧紧盯着地图。

    马鸣黄叙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戏志才望着地图,眼神却越来越焦急!不住点头,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恐怕被围的不光云中啊,朔方!五原!甚至长城之内,雁门!上郡!并州危矣!主公危矣!

    看着戏志才一个人对着地图胡言乱语,马鸣黄叙满脸忧色,以为戏志才生病了。

    却又见戏志才坐下,开始写信。不一会,信件写好后,戏志才又低头沉思。

    马鸣黄叙一头雾水,正在发愣之际,戏志才的声音传来:马鸣,黄叙!听令!

    二人骤然听见,忙躬身道:“请军师吩咐!”

    戏志才正色道:“汝二人速去准备,各自挑选精兵五百,待天黑后自东,北二门杀出!”

    二将心中虽然不解,这千把人能干嘛,莫非是偷营?但是,嘴上却不敢多说,忙答道:“诺!”

    戏志才点头,接着说道:“出城后,不可恋战,切记!黄叙折道往西北去受降城,将此地情况告知主公!”说到这里,取出方才写的书信,交给黄叙,道:“忠已将一切在此信中说明,汝一并带去。主公看到书信,自会明白一切!”说完,对着马鸣道:“骁腾,汝亦与子信一般,且不可恋战。出城后,再折道往南,火速通知沿途各郡县关卡备战。而后直回雒阳报信,让朝廷火速发兵!”

    听戏志才安排完后,二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问道:“吾等都去了,军师这里,又如何?城池又如何?”

    戏志才镇定道:“忠自有妙计!尔等不必多问!”

    马鸣首先觉得不对,但是还在迟疑。黄叙直接说道:“军师!主公临去之前嘱咐过!让叙寸步不离军师,若军师有何闪失,提头来见!叙可是立了军令状的!”

    马鸣也回过神来了,说道:“不错!军师休要欺瞒,城中可战之兵不足两千。若吾等带走千余精兵,军师何以守城?”

    戏志才见二人如此,难得的厉声道:“此乃军令!违令者斩!”

    马鸣黄叙二人却不为所动,相互望了一眼后,同时跪下说道:“军师若不与吾等一起走!吾二人绝不会走!若军师要斩,那便斩吧!”

    戏志才见二人如此,亦忍不住落泪,忙将二人扶起,说道:“二位将军,快快请起!非是忠不愿走,只是,忠乃文士,若与二位将军一同走,只怕谁也走不成啊!”

    马鸣激动道:“军师莫要如此说,难道吾等便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不能保着军师突围,那便一同战死在城下!让吾等舍弃军师,肚子逃生,却是万万不能的!”

    黄叙点头道:“不错!军师,某可是立了军令状了!若军师不走,某便是杀出城去,亦是死路一条。不如陪军师战死城中,还死得其所!”

    戏志才见二人如此,大怒道:“真真胡闹!简直一派胡言!吾等俱死在此处,主公又该如何?何人去给主公报信?主公等现在还不知道此乃鲜卑大军入寇。若主公毫无准备之下,岂不是要重蹈吾等覆辙?况且,鲜卑所图甚大,若不早报朝廷。吾大汉千万百姓不免要遭受涂炭之苦啊!”

    马鸣黄叙二人知道戏志才说的都是对的,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只是,知道自己一旦答应,戏志才就必死无疑了。心中不忍,一时间迟疑不决。

    戏志才心急如焚,见二人犹自迟疑。猛的跪在地上,说道:“忠在此拜托二位将军!今主公危在旦夕,心中必定忧虑万分,二位将军不可迟疑啊!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忠身为谋臣,却不能为主分忧,令主公身陷险境,今日有死而已!只是,在此拜托二位将军,一切以主公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

    马鸣黄叙明白了戏志才的苦心,也担忧窦辅安危。于是,忍住眼泪,一边点头,一边拜别戏志才。

    彼此都知道,这一别恐怕就是永别了。就在二人要出门之际,戏志才猛的说道:“且慢!”

    戏志才又何吩咐?城外庞德真的能有破敌之策吗?戏志才真的难逃一死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卌六回 戏志才用计狠辣 庞令明心细胆大
    上回说到戏志才在得知城外乃是鲜卑大军后,困扰自己多日的疑团,猛的豁然开朗了。可是,还不待高兴,就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中。当戏志才明了一切后,知道鲜卑必定有更大的图谋和野心。必须尽快通知窦辅及朝廷。于是,戏志才要马鸣黄叙突围出城去报信。而二人知道戏志才打算死节后,不愿独自突围。在戏志才的一番劝说下,二人才洒泪拜别戏志才。

    而就在二人即将离去之时,戏志才猛的喊道:“且慢!”

    二人听见这一声且慢,犹如天籁。忙奔回,问道:“军师,可是有计策了!吾等不用走了,是吗?”

    戏志才苦笑道:“二位将军莫要误会!只因此事关系重大,故而,汝二人肩负使命无比重要,断不可轻言生死!即便是死,亦要完成任务后,方可言死!哪怕战至一人,亦要以突围为先!尔等可听明白?”

    只因戏志才方才见二人神情决绝,怕二人出城死战,或是不愿抛弃部众,独自突围。这才有了这番告诫。

    二人心意被戏志才看穿,只得悲愤点头。

    戏志才见二人明白自己用心,遂放心。接着又说道:“二位将军,切记方才忠之言。且往东北二门突围,而后再折道分别往西南两处走!”

    黄叙不解问道:“军师,主公在西,雒阳在南,何以非要吾等往东北二门突围,再折道西南?”

    戏志才沉声说道:“尔等能想到,敌将亦能料到。西南两边必有重兵!”

    马鸣说道:“可是敌军大营就安扎在东,而北面又是鲜卑。吾等往这两面突围,岂非自寻死路?”

    戏志才摇头道:“兵法有云: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避实而击虚,击之则必中!若敌军统帅见尔等不往西南突围,而是往东北二门出,进击大寨。会做何想?”

    马鸣似有所悟,说道:“必定以为吾等乃是夜袭,欲劫营!然黑夜之中,不知兵多少,为策万全必定由西南两面调军前来增援!”

    戏志才欣慰的点头。黄叙却插话道:“只是如此,又何须分兵两路从东北二门出!不如吾与骁腾合兵一处,共击敌寨,岂不是更稳妥?”

    戏志才望见马鸣在皱眉,便说道:“骁腾,汝来告知子信,为何要尔等分兵而出!”

    马鸣点头,对黄叙说道:“吾二人兵分两门而出,敌人势必要分兵来阻击合围。如此,势必兵力更分散,夜间行动不便,必然更易混乱。则突围把握更大!若合兵一处,则敌人亦将全力合围,恐难突围了!”

    戏志才待马鸣说完,对着二人说道:“骁腾所言只是其一!其二,尔等若从一面突围,敌将必然会有所保留。担心尔等乃是虚功大营,怕还有后招,不到危机关头,必不会全力调动西南两面兵力部署!若尔等两路齐出,敌将便会觉得,两路必定是一实一虚,必定有一路是实!如此情形下,必会全力调动各路,全力围剿。以期毕其功于一役!毕竟,能在不攻城的情况下歼灭敌人有生力量是最好不过的!而这时,便是最佳突围时机!尤其西南两面必定空虚!”

    黄叙见戏志才用计如此狠辣,便问道:“军师之计,神鬼莫测!为何不乘此机会,一举破敌呢?”

    戏志才长叹一声:“若此刻城中有三千精锐,忠自信可破城外数万大军!只可惜,唉!时也,命也!当初敌我不明,知己却不知彼,焉能不败!”

    黄叙和马鸣都知道,此刻城中恐怕连千余精锐都没有,去集结的一千精兵也是疲惫之师了。而带走这一千人马后,城中已无人守城。又何谈破敌。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此计虽好,但在此时恐怕亦只能助二位将军脱困,且需要仰仗二位将军武勇,死战!”

    二人点头,示意戏志才放心,都明白他的苦心。只是,马鸣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戏志才道:“军师,若按军师之计,若待敌军合围之后,吾等再突围,恐怕殊为不易。即便成功,所带人马亦所剩无几啊!难道,军师是要…”

    戏志才神色淡然,望着西北的天空,道:“不错!成大事不拘小节!正所谓慈不掌兵!此计可助二位脱困,只是所带兵马,却无生机!且,为了此计能有十足把握,二位将军,需敌兵合围前,独自按要求往西南突围!”

    二人总算明白了,戏志才这一声且慢是什么意思!为了突围,二人不光要舍弃戏志才,还要舍弃同生共死的千余士卒!一时间,二人无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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