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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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却已经知道了自己与灵帝谈话的内容。速度和其神速啊！果然帝王无**，这灵帝做的还真悲哀！确实是孤家寡人啊！同时，窦辅想到，既然杨彪等人知道，那么大将军何进，以及出入宫禁如同自家花园的十常侍，肯定也早已知道自己与灵帝谈话内容了。难怪刚才经过大将军府门前。看到本初与孟德坐骑，原来如此啊！只是，不知道何进对自己会做何感想。又会如何对付自己。想到此，窦辅不禁头痛不已。当然，窦辅不会天真的觉得何进等人知道自己说的话，却一味往好的想。而不往坏的想。若如此，这些人就不配青史留名了！也无法称为汉末枭雄之一了！也许其中只有曹操不会针对自己，袁绍则不好说了，想来会协助何进的，毕竟他图谋的更大！至于袁术则想都不用想，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对付自己的机会的！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就应该听杨彪的忍住。什么也不说。如今，终于深刻理解为何杨彪要如此嘱咐了！让自己不要乱说话。少说话，恐怕不光防备灵帝，更多的是防备这满朝文武吧。

　　　　窦辅想到此处，有些羞愧的望着杨彪。而杨彪望向自己的眼神果然含有几许责备。窦辅见此，更加不安，忙对杨彪道：“世伯，小侄未能遵从世伯教诲！入宫后，孟浪了！还请世伯责罚！”

　　　　杨彪摇头叹息道：“无妨！年轻人难免锋芒太露！话已出口，悔亦无用！事已至此，不妨想想如何应对！”

　　　　窦辅忙谢过杨彪，然后问道：“依世伯之间，此事如何善了？小侄又该何去何从？”

　　　　杨彪沉吟片刻，望了望身旁的马日磾与袁槐后，再对窦辅说道：“敬德先不要着急，亦无需理会老夫等人的想法。不妨先说说敬德自己的打算！”

　　　　窦辅见杨彪如此说，亦无奈，便说道：“小侄此次进宫面圣，确实颇多感悟，对于目前的局势也有一些浅见。在此便向诸位叔伯前辈面前献丑了，若有不当之处，还请诸位斧正！”

　　　　杨彪等人点点头，说道：“无妨，敬德直言即可！”

　　　　窦辅吸口气说道：“与陛下交谈，辅感觉陛下似乎有废长立幼之心，似乎更加中意协皇子。而言谈之间，似乎颇为心切。辅觉得陛下春秋正盛，为何如此心急？恐怕其中必定有隐情！而对于陛下立储之意。辅个人还是深感赞同的！”

　　　　说完，窦辅看着诸人，其实如此说窦辅也是深思熟虑的。在见识了方才众人的手段，窦辅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但是说话有所保留则必须要的。而对于自己说话的内容想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也无法隐瞒。至于，灵帝的心意，恐怕满朝文武都会有所感知。自己说了也无妨。当然，最后的表态是一定要的，他们真正想知道的也就是自己的态度。何况自己还想说动他们与自己一起合力，将刘协推上皇位！因此可以避免一场灾祸！也许如此，便不会有何进召四方诸侯进京这一事件了。

　　　　可是，窦辅却发现自己说完这话后，杨彪等人的脸色巨变。窦辅不明所以，也不知他们的心意。只得静静等待他们开口。

　　　　杨彪首先发话，一副震惊的表情，问道：“敬德，方才之言，可是敬德肺腑？”

　　　　窦辅一愣，不明白杨彪为何如此问话，只得如实回答道：“世伯，在世伯面前，小侄又何必隐瞒。自然句句发自肺腑。莫非世伯以为小侄之言有假？还是所说不妥？还请世伯指教！”

　　　　杨彪叹息道：“敬德糊涂！陛下因为儿女私情而欲行此此事。敬德怎能跟着胡闹！？”

　　　　窦辅被杨彪说的一头雾水，一旁马日磾便劝慰道：“文先（杨彪字），休要动怒。吾等对敬德期望甚高，但是敬德毕竟年轻，许多事无法看的明白。文先慢慢教导便是，何须如此啊！”

　　　　窦辅谢过马日磾，但是去依旧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杨彪经过马日磾这么一劝，也觉得自己似乎操之过急了。便强自压下怒气。对着窦辅说道：“那敬德可否告知老夫，为何会有此念？陛下欲立协皇子，又好在哪里？”

　　　　窦辅见杨彪询问。忙正色答道：“世伯！小侄并不认为陛下行此事乃是为了儿女私情！若如此陛下何不杀了何皇后为王美人报仇！？”

　　　　杨彪怒道：“放肆！小儿无知，出此狂悖之言！”说完，看看四周，见无外人，再告诫窦辅道：“敬德！此等言语，不可再说，否则便是杀身之祸啊！再者。难道敬德不知何皇后乃何人也？陛下即便有心杀之，也不能如此啊！”

　　　　窦辅先谢过杨彪的维护之情，教导之恩。再开口说道：“世伯！小侄自然知道何皇后乃是大将军何进之妹！也知道陛下为何不能惩戒何后。无非因为大将军耳！这也是小侄要说的，为何小侄认为陛下欲立协皇子并非为了私情。同时认为陛下如此安排十分必要！”

　　　　见窦辅如此说，杨彪等人一愣，随即也明白窦辅所指何意。他们都没有想到窦辅能想的这么深远。等想到这个地步。在赞许中又透出遗憾与无奈。

　　　　窦辅望着众人表情。赞许他自然明白。可是对于众人的遗憾与无奈，窦辅则完全不明白，他们遗憾什么？无奈什么？但是，窦辅知道，此时，并不合适自己去问。所以，继续静静等待，等待杨彪等人给他答案。

　　　　杨彪再次深深叹一口气。说道：“敬德能有此等见识，老夫深感欣慰！想必已故的大将军。敬德之祖父，游平公亦将死而瞑目！有孙如此，夫复何求！”说完后，杨彪顿了一下，再接着说道：“可是，敬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老夫请问敬德，若是协皇子登基为帝。那么谁将受益？谁又将受害？”

　　　　窦辅一愣，他没有想到杨彪会如此问。他还以为杨彪会质问自己！可是，此时的窦辅，在听到杨彪的问题后，确实在思索。是啊！自己只想到刘辩上台后，何进会大权独揽，会按照历史的脚步，召四方诸侯进京，再然后便是天下大乱，所以自己希望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改变历史，让刘协提前登基。可是，若是刘协登基，历史改变。那么又将是谁受益？谁受害呢？

　　　　毋庸置疑，何进必定是受害者！那么谁是受益者呢？自然是支持刘协上位之人！对啊！只要自己等支持刘协上位，自然是受益者！

　　　　想到这里，窦辅开口说道：“世伯，若是能由协皇子继位为君，那么受害者自然是大将军何进！而受益者自然是支持拥护协皇子继位之人啊！所以，此次小侄前来劝说各位叔伯，希望诸位能支持协皇子继位。如此，将来的拥立大功自然是诸位的。到那时，凭借世伯及诸位大人的能力，必定可以换大汉一个郎朗青天！”

　　　　杨彪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马日磾袁槐亦低头叹息不语。见众人如此表情，窦辅内心虽然在坚持，可是却不得不承认，有一股深深的挫败感。难道自己又说错了！怎么历史上诸葛亮等人都是舌辩群儒，而自己怎么屡屡受挫啊！

　　　　窦辅不知道，所谓的舌辨群儒，都是演义的小说，真实的历史又何来如此逞口舌之利，便能决定胜负的。若真如此，那么诸葛亮也太过浪得虚名了！毕竟在天下大势面前，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的计谋都是无用的，更何况是口才了！

　　　　杨彪沉思许久，窦辅也等待许久。厅中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最终还是窦辅打破了局面，率先低头，说道：“小侄年幼！见识浅薄，若有不当之处，还请诸位叔伯尊长宽宥！”

　　　　见窦辅如此说，杨彪等人也不会过为己甚。杨彪再一次长长叹口气，这已经是杨彪今晚的第三次叹气了。连杨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窦辅自然不敢在此时说什么，只得垂耳恭听。

　　　　杨彪到底会和窦辅说什么？而杨彪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窦辅是否能劝说的了杨彪等人呢？各方角逐到底谁是赢家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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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回　平衡道老成谋国　纵横术暗箭难躲
　　　　上回说到窦辅因为见袁绍袁术曹操等人皆在大将军何进府上，而自己又对灵帝之言，心有所思，于是直奔杨彪府。在府中，窦辅才知自己与灵帝所谈内容已经传遍各处。在此窦辅深有感慨，而随后在杨彪的人的追问下，窦辅便想众人陈述了自己的观点。表示了对灵帝决定的支持。

　　　　可是杨彪等人在得知窦辅的想法后，却十分震惊，杨彪更是为此怒叱窦辅。在马日磾与袁隗尔等劝慰下，才罢休。

　　　　这时，杨彪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又有马日磾等人的劝慰。杨彪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气，开口道：“敬德！非是老夫等人故意为难敬德，实在是敬德方才之言，让老夫等人十分寒心啊！老夫对敬德寄予厚望，敬德先师元礼公，为敬德取名为辅，想来亦是寄予厚望！可是，敬德做事却如此轻浮，岂不是让吾等失望！？”

　　　　窦辅见杨彪都将先师李膺抬了出来，只得跪下俯首认罪。聆听教训，丝毫不敢有违，否则这罪过可就大了。虽然，窦辅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可是却再不敢说出来。

　　　　杨彪足足站着数落了窦辅小半个时辰，而窦辅也跪着听了小半个时辰，谁让杨彪是他长辈呢？这等教训不得不聆听的。

　　　　直到杨彪说的说不动了。马日磾与袁隗才起身相劝。杨彪也借机坐下歇息。窦辅对二人的言行颇多为此。为何不早点劝杨彪呢？

　　　　袁槐仿佛看破窦辅心思，笑道：“敬德。须知文先如此做，亦是为了敬德着想！吾等据已老迈，若将来敬德做事还是如此轻率。恐怕为祸甚大啊！不光误人误己，甚至于误君误国啊！”

　　　　见袁槐说的如此严重，窦辅只得躬身请教道：“还请前辈赐教！”

　　　　袁槐这才说道：“敬德，方才之言，太过轻率。若立刘协，受害者恐怕不光是何进，而是天下百姓。是大汉四百年的基业！而受益者恐怕也并非是吾等，而是敬德最为痛恨之人！”

　　　　听袁槐之言，窦辅将信将疑。老觉得这老家话是故意的，有点危言耸听。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吗？他是袁绍袁术的叔叔，而自己与袁术不睦，恐怕他有私心吧。至于说自己最为痛恨的自然是十常侍。怎么刘协继位。受益者会是十常侍呢？窦辅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见窦辅神态，人老成绩的袁槐自然知道窦辅在想什么。于是，袁槐笑笑，对着一旁杨彪说道：“文先，看来还是要老兄来讲。老夫之言，恐怕敬德听不进去啊！”

　　　　窦辅连道不敢。而杨彪的佯怒道：“小儿轻狂！袁公肯屈尊教导，乃敬德之福，必当谨记！”可是。杨彪一边这么说，一边还是再次起身来到窦辅身旁。接着袁槐的话，说道：“敬德，袁公所言极是。敬德觉得协皇子如果登基，若要对大将军何进下手，何进是否会束手待毙？”

　　　　窦辅摇摇头说道：“那自是不会！”

　　　　杨彪点头道：“不错，彼时，那何进非但不会束手待毙，恐怕还有破釜沉舟。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果真如此，敬德可知后果？”

　　　　窦辅猛地警醒，暗思：是啊！怎么没有想到这点。若刘协登基，肯定是要清除何进势力。否则不就又是一个跋扈将军吗？又一个梁冀。当年桓帝可不就是忍了十多年才借助宦官的力量除去梁冀吗？若是刘协继位，又是少年心性。万一把持不住，要动何进。何进必定反扑。若倒是，有人再向何进献计，保着刘辩，召天下诸侯，来个清君侧。恐怕结局不会比董卓之乱，来的轻！如此说来，可不就是天下百姓受苦吗？不就是危急四百年大汉基业吗？

　　　　想到此处，窦辅一身冷汗。可是转念一想，不是还有这许多老臣吗？不会劝诫吗？可以暂时忍让，徐徐图之。

　　　　杨彪似乎发现了窦辅的心思，接着说道：“若是协皇子继位后，没有马上动手，则必须暂时隐忍，徐图良机。那么敬德觉得这局势是否有些熟悉？而协皇子无母家支持，可以依仗的又是何人？”

　　　　窦辅一愣，转念间，便手脚冰冷，是啊！若是如此，刘协可以依靠谁？面对强势何进，恐怕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十常侍了！如此，岂不是十常侍成了最后的赢家？即便不是，那么最终不是何进推翻刘协，将大汉搅得天翻地覆，就是刘协扳倒何进，十常侍权势滔天！这例子可就多了，从自己祖父窦武，到更早的梁冀，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若如此，可不就是袁隗分析的那样吗？受益者就是自己最痛恨之人啊！

　　　　想明白后，窦辅忙向袁槐行礼致歉。袁槐亦没说什么，只是一笑了之。

　　　　而随后，杨彪对着窦辅说道：“敬德，此事，敬德不易卷入过深。敬德小看了陛下的谋划！如今看来，不光是敬德，只怕吾等亦小看了陛下的谋划啊！”

　　　　窦辅不解其意，对杨彪说道：“小侄不甚明白，还请伯父解惑啊！”

　　　　杨彪点头说道：“敬德可知陛下为何不拉拢别人，却偏偏拉拢敬德？只因敬德之身份特殊啊！”

　　　　窦辅忙问道：“伯父？！小侄身份有何特殊之处啊？”

　　　　杨彪望了一眼袁槐与马日磾，再对窦辅说道：“只因敬德是故大将军之孙，天下党人必定心向敬德！而敬德若心向陛下，便会来找老夫等人！而老夫等人若因顾念旧情，则必定亦会受影响，如此，陛下则不动神色，便断大将军一臂。即便最终吾等不为所动，想来陛下还有后招，必定会令大将军猜忌吾等。如此，则彼此心不合。亦是削弱了大将军的势力！如此，便对陛下有利！对协皇子继位有利！陛下一石数鸟的计策真实高明啊！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啊！”

　　　　窦辅听杨彪这一分析，也惊得目瞪口呆，历史上都说灵帝是出了名的昏君！可是，这手段心机，哪里是一个昏君会用的招式？不光自己，灵帝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其中了。窦辅此时，已经明了，自然对灵帝手段钦佩不已啊。

　　　　杨彪见窦辅如此，亦不再言语，只是轻叹摇头。

　　　　而此时一直不曾出声的马日磾开口道：“文先！不必如此！帝心难测啊！天威难测啊！今日敬德也累了，不若让其先回府休息吧！待来日再一起思索对策！”

　　　　杨彪想想马日磾所言有理，也就点点头，对窦辅说道：“敬德，今日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再做打算！”

　　　　见杨彪如此说，而袁隗与马日磾明显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于是，窦辅知趣的起身，向众人告辞，遂出府离去。

　　　　且不说窦辅离去后，杨彪等人在商议些什么。只说，此时的窦辅，心中感慨万千。对此雒阳凶险万分，丝毫不必在塞外轻松！窦辅在思量，是否应该将郭嘉或者戏志才召回雒阳，可以为自己出谋划策。否则自己真的是力有未逮！若是，今日郭嘉戏志才有一人在此，自己必定不会如此被动！

　　　　而就在窦辅思索之时，突然身后有人在喊自己名字：“敬德！前面可是敬德？

　　　　窦辅回头一看，见一人从远处赶来，待走到近前，窦辅才知是曹操，惊喜道：“孟德兄？！前面可是孟德兄？”

　　　　曹操来到窦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