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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兵部尚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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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或多或少会影响本作中的一些事件出处
不过我还是想对各位看官说一句,这本书就算写的在真实,依旧是一本小说,我只是在让这本小说看起来跟符合现实的逻辑性而已,小可不过是码字新手,要把它当作史料文献来看,那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不过小可对此还是虚心接受,以后会尽量减少这种问题的出现,还是要谢谢各位看官默默的支持,在这里小可供手拜谢 。。
16初步官道
次日的清晨,天空上万里无云,初阳明媚,微微和风吹荡起挂落在枝头上的银雪,许许多多的雀鸟在积雪中轻啄着寻找果籽充饥,杨萍靠坐在花园旁的走廊廊登之上,面色之间时而微笑,时而冷漠,时而愁苦,时而开怀,
从他身边路过的一些家丁侍仆看着杨萍坐在廊登上一会发呆一会傻笑,不知道这个俊秀的年轻老爷在想些什么,有些侍女从他身边过时向他问安,杨萍也只是傻呆呆的嗯啊几声,看着杨萍猪哥相的痴迷样,都是快步走过忍俊不禁的抿嘴偷笑。
昨日馆驿议会一散,王琼便将他引到自己在太原城中的家宅,为他接风洗尘,杨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余年,对于为人处事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两人聊得倒是颇为投机,
再加上二人年龄相仿,官拜一般,话语之间更是随意,
王琼席间给他讲了一番如今朝中的势力格局,现今成化皇帝对朝中事务很多都不闻不问,加上万贵妃身体日愈衰败,皇上更是集心于此,所以朝中原本被分为的五党,现在也是混乱之极,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以汪直、尚铭等一众权阉为首的内官党监派,将内阁的权势一再打压,
内阁中阁老万安除了对金钱感兴趣以外,其它一概事务皆不做主,而阁老刘珝空有一腔热血却孤掌难鸣,
王琼自从授工部主事之后不久,被任主管水利都水郎中,调派去出治漕河了,虽然离京已有数年,但是与京师仍保持着一定的来往,所以朝中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两人谈起制度思想、到社会矛盾等等政治措施,往往是一拍而和,推杯换盏聊得甚是开心,杨萍也是一展平生所闻,天南海北,净捡着王琼不知道的事情一通胡侃,每每听到杨萍说起外番诸国的一些风土人情,民间习俗时,王琼总是听得入神,杨萍也时常见缝插针的将一些从电影中看到的故事掺杂在其中,
“要说其欧洲的海盗啊,从前有个著名的海盗,叫杰克,人称加勒比海盗,他有一艘船叫黑珍珠号……”
有的没有的事情全被杨萍有意组合在了一起,引人入胜海盗故事、欧洲中土的一群穷人为了抢一枚名叫魔戒的戒指,而互相发动战争的离奇故事……让王琼听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古代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酒席散后,王琼便将杨萍引到了宅中的一间厢房,自己却兴奋莫名的满院子的溜达,王琼所住的这套宅院,是标准大四合院,为两进,一跨,杨萍所住的厢房就在左跨院中。
这会,杨萍手中握着一本字帖,呆呆的望着蓝蓝的天空,阳光洒在他面孔上,将他映衬得面如红粉,红唇齿白,看上去更是眉清目秀,俊朗非凡。
他现在是意马心猿,这会他想起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整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汉成,时常被自己有意调笑,搞得满脸通红,坐立不安,那憨厚可掬的举止总能逗得他开怀大笑,又想起在城头上,有生以来参加的第一场真实的战争,让他心中充满着兴奋,似乎找到了一丝男儿真正的所在,
还想起……那个长着一张鹅蛋的脸庞,饱满如鲜葡萄般光泽的小嘴,一双柳叶般的细眉,皮肤如同苹果一般的红润,又如拨去壳的鸡蛋一般柔软细嫩……被一杆冰冷的铁枪钉在地上!鲜血从身下向外缓缓的淌出,
艰难的向他举着纤细的胳膊,嘶哑的嗓音唤着“相公……”又一道光亮从她原本红粉的脖颈中划过,一道道飘洒在空中鲜血溅洒了他一身!
“啪”的一声轻响,手中的字帖落在了长廊旁的石阶上
听到声响从幻想中激的惊醒了过来,突然感到左手掌中吃痛,低头一瞧,原来是不知不觉间,自己把拳头给握得太紧了,手指上的指甲刺进了掌心,微微的张开了攥得已经有些发白了的拳头,仔细的看了看,还好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并未刺破流出血来,
杨萍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了一跳,自嘲的微微笑了笑,让身体放松了些,这才吸了几口冷气,平复了一下方才过于紧张的心情,虽然现在正是隆冬时节,可仍被自己给吓得是一额头的白毛汗,
杨萍晃了晃脑袋,看着天空又作了几次深呼吸,这才低身拾起了掉落在脚旁的字帖。
这时,他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叫他,回头一瞧,原来是王琼从院门中走了进来,
杨萍也起身迎了出去,
王琼身着得,是一身丝绸织成的棕色便衣,头带着一顶四方平定巾,面如关玉,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鼻直口正,看上去风流飒爽,俊俏非凡,与杨萍并肩而立,相貌较之一比,要比杨萍更多一分女儿般的秀气,
王琼亲切的对杨萍拱手一礼道:“杨兄,昨晚在席间之上,你所讲的那些有趣的故事,可是真是过瘾哪,哈哈,没想到杨兄竟如此见多识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杨萍吸了口气,迅速的调整了一下心态,也供手一礼,微微一笑道:“王大人,呵呵,昨儿晚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倒是让王大人看笑话了。”
“那里,你我年纪相仿,有同朝为官,不必这般客套,呵呵。”说到这,王琼表情一正,对杨萍道:“杨兄,我得知今早时馆驿,收到送来的京中消息,
消息中提到,万贵妃的病情又有恶化,皇上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找了来,依旧是束手无策,如今南京的兵部尚书王恕王大人也被罢官回乡了,如今看来是有人已经忍耐不住急于动手了,不知今后朝中将会是如何。”
杨萍听着奇怪,不解道:“这万贵妃跟兵部有什么关系?”
王琼笑着摇了摇头,屏退了身后的一名侍从,二人在宅院中散起步来,
边走边与杨萍道:“如今朝中各部与司衙之间暗分为许多党派,其中以权阉党为最,因为他们背后有一道屏风保护着他们,所以他们风雨无惧,
可如今这道屏风快要保护不了他们了,这样一来党派之间的平衡出现了变化,自然会有人借机出手,试图打蛇打死,而这些人也最害怕这种事情出现,他们自然会为图自保全力反击,借力用力,打蛇上棍了,只可惜了王大人。”
杨萍听得迷迷糊糊,这跟万贵妃生病有什么关系,就在他琢磨着王琼的话时,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杨萍好奇往空中望去,原来是一朵流云遮住了阳光,看到这突然感到眼前又一亮,流云随风飘过,明媚的阳光再一次从云朵中洒了下来,
“啊”
杨萍突然恍然过来:“这些权阉的靠山就是万贵妃,而万贵妃如果不再保护他们……”
没等杨萍说完就见王琼瞪着一双眼睛,沉声警示道:“慎言!”
王琼低声的一吼把杨萍下了一跳,原来是这位王恕王大人在京中时就曾上书弹劾过以梁芳等宦官和李孜省等依靠攀附万贵妃的权势而作威作福的一众奸党,
在奏章中列举出他们所犯下的几十条罪名,梁芳等人虽然最后依靠着万贵妃的权势,将王恕给发配到了南京,作一个有名无实的兵部尚书兼左副都御史,明升暗降,可是依旧对王恕怀恨在心,
也加上王恕是个正值不阿,软硬不吃之人,只要是想扰乱朝纲的人,他就要一弹到底,直到将其正法,
刚到南京上任不久,他便再次上疏弹劾梁芳、万安、刘吉、汪直、尚铭等一干几十位官职大小不一的奸谗党成员,这次不光是前几位对他怀恨在心之人起了杀机,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胆子大得,会参到了内阁头上,
再者,一些攀附在万贵妃权势之下的官员们,从万贵妃这次病情的恶化上,也看出了一些不祥的征兆,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反抗他们的清流党,和那些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巧钟打铆、沏茶望天的中流党也开始加强了压制手段,对王恕更是有些杀鸡警猴的意思。
这群被逆扶针毫的大人们,就借着这次围剿境内鞑靼,而久不见成果为借口,顺理成章的给身在南京的兵部尚书王大人,抠上了怠慢军务,军务处理不当,等一些冠冕堂皇的莫须有罪名,
办王恕的本子,从拟票到批红这一过程,简直是平常的一倍速度,或许是王恕命不该绝,或许是久病知晦,让这伙磨刀霍霍的一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万贵妃竟然会恳求成化帝对王恕只贬不杀,
结果显而易见,王恕虽保住了一颗头,终是被贬官告老还乡去了,可怜这位一生都奋斗在抗奸最前线的王大人,就这么由位极人臣,一夜之间成了庶民。
杨萍没有想到这个时代的政府内部纷争竟然会如此混乱恶化,一个远在南京的官员,竟然会因为北方的战事而被牵连,险些丧命,他又不得不去佩服一下那些给王恕凭空扣上罪名的奸党一派极富有联想能力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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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萍陪着王琼用过午饭之后,便告辞了王琼,只身一人来到了太原城内的驻军营地,他昨日从刘大夏手中领到了守备的大印和所需的文碟,可还没来得及去衙门报道,反正今日战局会议也不用他去参加,
便突发奇想,想去军营转转,一路上,扬萍思绪万千,不知道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的政府机构中,是不是也像这里一样,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呢,作惯了小市民又不喜欢找麻烦的杨萍,这是第一次开对于步入仕途之路到底是对还是错犯了合计。
他来到了军营门口,被大门守卫给拦了下来,告诉了守门小校是新任守备,出示了证明,守门的小校便十分恭敬的将他迎进了军营,
太原城是一座中大型的军事要塞,不过由于前方有大同作为南进之路上的门户,再加上太原城中,本地驻军又有两卫之多,所以这里倒也十分太平,商贸也很繁荣,从棉麻、瓷器、到果瓜、粮米太原城中也是应有尽有,商铺商号数百余家,
城中驻军是在城西扎营,一片开阔的空地上整整齐齐的布满了许多的三合土垒成的营房,营中的士兵来来往往,像这种常驻的军营中,都有自己的铁匠和医铺药房,看上去倒是比城内还要热闹,
杨萍信步走在平坦的土路上,许多路旁的士兵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杨萍身穿墨蓝色长衫,在外面又套着一件天蓝色甲袄,他并未顶冠带帽,只用一个发箍,将头发箍起,披在背后,乌黑的长发随着微风在身后飘荡,面如红粉,唇红齿白,英俊之间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杨萍感觉到众人投来的目光,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将胸脯又挺了挺,就在他满营乱溜达的功夫,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哭喊之声,杨萍心中好奇,快步向哭喊声传来的方向走去,穿过人群,杨萍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跳,
只见三名士兵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了个结实,袒露着上身,并排着跪在地上,身后站着三名小校,挥舞着皮鞭,一鞭鞭的抽在跪在地上的三人身上,只见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一道道血痕,
在这六人前面,站着一个身材不高,有些面孔发黄略瘦的男人,杨萍从他衣服上的花边看出他应该是这些人的长官,
只见这个人对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趾高气扬的大声吼道:“嘴硬是不是!说!我的银子到底是谁偷走的!”
跪在地上三人中的两名士兵闻言,哭喊中大声叫着:“冤啊,不是我们拿的呀,真不是我们拿的呀。”
“好!看是你们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抽!什么时候抽出银子来什么时候再给我停!”
三名拿着马鞭的士兵心中一阵不忍,可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闭着眼睛用力的挥动着皮鞭一鞭鞭的抽到被捆着的三人身上,
只见跪在最边上的一个士兵死死的咬着牙,瞪着一双怒目死死地看着站在他身前的那名士官,大声吼道:“大人!我们根本就不曾靠近过您的座帐,又和谈窃银,为何这般诬陷我等!如若真是我等盗取了大人的财钱,可需拿出证据在依律惩罚我等不迟!”
那名士官闻言跺脚大喝道:“少废话!就是你们拿的!是我亲眼看到的!还跟我说军律,好,那我就跟你说说,军律十七条五十四斩中第十条,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第四条,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光这两条我就能杀了你们,还跟我讲军律,快快交出窃银,老子还能饶你们一命!”
杨萍站在人群中冷冷得看着他们,并不是他冷血,只是他还不清楚事情的来源去脉,如果那三名士兵要真是盗取了那名士官的银子,惩罚他们的话杨萍也不好阻拦,而且人家都说了,这是依律而为,这还算是法外融情了,杨萍只得冷眼旁观,
就在这时,站在杨萍身旁的两名士兵在他身旁交头接耳的低声地道:“哎,真是可怜那”
“你应该庆幸那里绑的不是你,每月军饷一发下来,禄千总还不都是要找几个人敲索一些钱来,可怜是每月军饷才两吊半钱,他一要就是好几两,他们这刀头舔血,用命换来得银子又要付之东流了。”
杨萍听后恍然,原来那名姓禄的千户长好赌成性,可又没有手气,逢赌必输,他每月的军饷虽然要比其他士兵多出一些来,可也禁不住这么花,都是半月还没有过去,就把手里的银子给花了个精光,久而久之每逢毒瘾上来,手头又没有钱花的时候,就找手底下的那些士兵去勒索钱财,
杨萍又向那名士兵详细的问清了经过,走出人群,大喝一声:“全都给我住手!”
那些本就不忍再打下去的士兵一听有人阻止,很配合得停了下来,禄千总一听有人喝止,微微一愣神,便怒气冲冲的走到了杨萍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禄千总疑惑道:“你那蹦出来得兔子,模样长得还不错,赶快滚开,老子就不追究你妨碍军务的罪名。”
杨萍厌恶盯着比他矮半头,对着他趾高气扬的禄千总,杨萍听懂了他所说的兔子的意思,在明朝民间除了女姬以外,还有好男风的习惯,有些有钱的人家除了去逛逛花酒馆以外,也有些会买一些长得好看的男童带回家去享乐,明地里称为书童,背地里有的称为潼男或者兔子,
这些男姬往往要比女姬的身价要贵出许多,渐渐的也就成为了有钱人的象征,形成了这一风尚,并常被人津津乐道,也无人对此有抵触心理。
可杨萍头一次听有人这么说他,在从前的那个时代里,被人称为兔子那是极其丢人的一件事情,倒霉禄千总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称呼,已经将本就一幅好脾气的杨萍给惹怒了
杨萍强忍着怒火,从嘴角冰冷冷挤出话语道:“放了他们。”
禄千总闻言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好像周围的温度突然又降低了几度:“凭、凭什么,你这个兔子竟敢管老子的闲事,来人!给我打他!”
刚巧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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