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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云海玉弓缘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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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给人看过呢,青尚,今天就让你的女人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美。”
他大脚揣门,顿时明亮。我的眼睛正正的与惩我相对,万分尴尬。
我,不是故意要你出丑,你不要怪我。心里暗叹,只是开不得口。
香无对我一笑,炫耀似的走了进去,我闭眼。
他是如此干净而自好的男子,怎能受得你这怪物的侮辱?
衣帛撕裂,喘息又起。
惩我压抑了声音,却是痛苦无奈。
你为什么如此顺从?突然想上去打醒他,这个怪物,有什么地方是衬得上你一星半点的?
听见香无在笑,我张眼,见他单手按了惩我的头在枕上,额前发凌乱,只一双眼不时看我。
案旁有冰,他伸手抓了一把,肆意的向惩我探去,他闷叫出声。
不忍再看,我情愿再睡下去。
“师兄……”惩我微弱的开口。
“什么?”他的声线没有起伏。
停了会,他恍然的笑了。
“看看我这记性,忘记青尚你是怕寒的人。下次,不用了,可好?”
又是这般的温柔,倒像对情人的低诉。
若此时手上有剑,我不管你什么只袖弭天练到了何种境界,当胸便是一下,免得你这怪物再遗祸万年。
声音渐微,突的低吼传来,我心一凉。
“怎么,看完还不走吗?”耳旁风过,我低眼。
“呵呵,忘记了,姑娘不能动,我的疏忽。”
香无拿了件薄衫裹身,脸有汗下。
极快的出手解了我的哑穴,他一言不发的拌过我的身子,盯了看。
“你……不是人。”咬牙吐出这话,我觉得自己双颊冰冷。
“你错了,我是。”他用两指掐了我的脸,快意的笑。
“混蛋!”止不住的发抖,我怒瞪着他。
他收了表情,皱眉看我。长指一划,哼了声。
“你哭什么,心疼呀?”
靠近我的脸,他眯眼嗅了下。
“果然是女子,哭起来的味道都与男儿不同。”
“师兄,你——不要为难她。”惩我扶门出来,不看我。
“好好好,我不为难她。我还要救她,说好的,不是吗?”
他放开我,从怀里取了个精致的瓶子丢给惩我。
“青尚,你知道怎么用,不必我再教你了吧?”
“谢师兄赐药。”他依旧温顺的站着,不反抗也不恼怒,好象一切理所应当。
当是时,香无正背对着我,降紫色的衣衫于腰间随意一挽。
他的肩膀很宽,腰却极细,身体从后面看,漂亮得如同雕像。
这才看到他随手抛在地上的外袍,亮丽的赤红。
真正意义上的大红大绿......
那么夸张浓烈的颜色,只他能穿,还能穿得写意好看。
只差没在脸上写“我很嚣张”......
惩我却是正面对着我的。
他扯了件白色亵衣,随手披在身上,神色倒也看不出特别的悲哀,只是仔细握住了那个小小的瓷瓶。
没有屈辱的表情,没有愤怒的表情,没有尴尬的表情。
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唇边还有血渍,他抬起手来拭去了。
然后侧首,对我缓缓一笑。
带着讥诮的,也是温暖的,淡漠的。
一瞬间,恢复成了我所熟悉的惩我。
刚才那个,仿佛只是一个叫做青尚的男子。
而现在的,才是我所认识的惩我。
咬牙。
动不了的身体,所幸还可以肆意的笑。
眼色慢慢转为冷厉。
勾起嘴角,一点笑容,从唇腮边,到眉角,不紧不慢不徐不疾。
却笑出了声音。
惩我苦笑,闭起了眼睛。
而香无微侧了头,黑色的头发不乖顺地随动作滑落到身后。
一个侧脸,眉角飞扬,笑得轻慢。
“你笑什么?”他戏谑地挑高了眉毛,“方才——又哭什么?”
盯住了他。
语声放得冷峭。
“我在笑你,也是哭你——”
他“哦”了一声,终于还是转过了身来,深色的眸子掩映在极长的睫毛下。
“哭笑都是为我?”他若有深意地看着我,以指点唇,“这么说,我是会误会的——”
惩我皱了皱眉,道,“师兄——”
那声音却轻易让惩我的说话压了下去,“且听她怎么说好了——”
看人哭,是你喜欢的?
只是我的眼泪,可不是白看的。
你要听,我说给你听。
“你这人一生,真是可怜。你觉得——他是你的吗?你抱了他,他就是你的?”
惩我淡淡道,“他本来就是我的——”
“是么?你抱过他几次?他有叫过痛吗?哭过吗?抵抗过吗?或者什么都没有——香无,不拒绝不代表接受,很多时候,只是代表你什么都不是——被在乎的人伤害,和被无关的人伤害,是不一样的呢......”
惩我白玉般的脸上,仍旧是微笑的表情,但脸色也是极黯淡苍白的。
香无低着头听着,淡漠而又认真。
别过头,继续道。
“你抱着不爱你的人,很快乐?还是觉得自己得到了发泄?或是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是爱他的,那么你亲手扼杀了他这辈子会爱你的机会,如果你不爱他,那么所有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得厉害的小孩子的游戏罢了,你得到了什么?”
“你觉得我会因为看到这么不堪的事而哭?你要我看,是要惩我难堪吧?你觉得惩我会因此而觉得难堪,没有脸见我?”转过头,承上惩我淡淡的目光,微笑,“错了,你从头到尾就不明白的——他跟我是一样的人——就算你再强暴他一千次,他还是惩我,一点都不会变——所以我不会为他哭——我为什么要为他哭?”
香无弯起唇,也不见生气发火,只是弯腰,拾起了地上的大红衣衫。
“这样啊——”他反手一抖,那衣服霎时飞扬起来,几乎遮住了视线。
知道不好,却苦于无法动弹。
他衣衫一兜,将我身子裹住,才冷笑着说出下半句,“你和他一样?那这次——换你好了——”
来不及说话,人已被他压至床沿。
身体一僵,但只微闭了眼,仿佛惩我的屈辱就在眼前——虽然在香无面前说了狠话,但那毕竟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
但我却可以不在乎的。
没有人在乎我。
那剩下的最后一个,为我受着苦。
至少,想要他,能开心一点。
香无抓住我的时候顺手拍开了我的穴道。
可以动了,只顿了一顿,反手便抱住了他的脖子。
香无好听地笑了起来,反而退后了半手的距离,玩味地低头看我。
“说了这么多,只是要我不要和他玩,那不如——你陪我玩?”
“只怕——你玩不起的......”
他的手抚上我的颈项,指尖冰凉,领口早已大开。
然后,附身在我肩井处一吻,带着浓重的鼻息,在我耳边道,“哦,你要什么?”
不示弱地,咬上了他同样是裸露的肩膀,没有多大的力道,只留了浅浅一个齿印,但是莫名的快意。
还是有些可惜......若有力气,一定要咬出血来。
“你听好——今天开始,不能碰惩我和谷之华一根手指——你答应了,我就陪你玩,怎么样都可以,一直到我死——为止......”
他大笑着来扯我的衣衫,掌力吐处,外衣已成碎片。
眯起眼睛。
他颠倒众生一张脸孔,近在咫尺。
微微一笑,低下头来。
唇齿相就间,他呢喃着道,“——我答应了——”
罢了。
有什么好在乎的——这身子,伤得七零八落,离死不远了,不信你占得了多久的便宜。
我自干净我的,不与你相关。
这男人强势而灼热,唇间,若有若无的香味。
止住自己想要咬断他舌头的冲动,闭住眼。
肩膀被捏得极痛。
心里的念头乱了一乱,金世遗的名字一闪而过,痛得发麻。
不去想——不去想。
不想我的人,我也不要想。
这点傲气,要争回来,厉胜男——并不是永远那么傻的。
不会伤害你,不代表我要为你守住什么。
你凭什么,我——又凭什么。
一个名份而已,多单薄无力的承诺。
“师兄——”惩我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忘了——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呢——”
香无微抬了头,“那又怎么样?”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一声叹息。
睁开眼,一切都有些模模糊糊。
依稀一双手伸过来,从背后抱住了香无。
身上沉重的压制顿时化为乌有。
挣扎着起来。
惩我苍白着脸,并没有笑意,只是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师兄,垂下头,舔吻着他的耳垂。
“所以她刚才说的话不算——”他低声笑着,“夫为妻纲,她要听我的——我说了才算——”
刚要开口,惩我头也未抬,手掌一翻,封住了我的穴道。
平掌一推,整个人,被一股极柔的力道,推至墙角,远远离开了床榻。
香无挑起了眉,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转身将那浊泥之莲般的男子,重新按倒在榻上。
“你说他没有接受我?那么我就让你看——他主动接受我的样子——好不好?”
不忍卒睹的,撕裂一样的痛苦。
明明是施暴,却还强迫着对方的迎合。
那是野兽,还是人?
不能闭眼。
不能逃避。
他要我看,我就看着,退缩了,岂不是正中下怀?
咬唇。
于心里冷笑——香无,是你让我看的,是你让我记住的,日后,就不要后悔。
惩我身上的青紫渐渐泛红,身上多处,都淡淡有血迹渗出。
香无显然是肆意的折磨,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我觉得,榻上那仰躺着的男子,眉目淡淡的清晰起来。
恍惚间,香无附下身去,而他别过头来。
清澈眼光,唇边同样青紫。
居然微笑。
动动嘴唇,说了三个字。
无声的。
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口型。
“我,没,事。”
紧咬住了牙,他已闭起眼。
白衣还挂了一半在肩上,黑发披散,凄艳的,也是绝清的......
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被逼着读的那些诗书,有一首,就叫做白莲。
素蘤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
无情有恨何人见,月晓风清欲堕时。
眼角一抬,外面已经是月影西沉。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下的动作,只在床边低头坐着喘气。
惩我像是倦极睡了,眼帘轻闭。
我瞪着香无,他懒散的回看着我,笑意悄悄滑走。
“青尚,你的女人在恨我呢,我要怎么办?”他一只手抚上惩我的脸,与他双唇作乐。惩我似乎是皱了下眉,没有开眼。
香无顺手抓了他的衣服,肩胛处裂了个口的,披在他身上一举一动都是挑逗。
走到我面前,他逼视着我,凑近。
细微的发有一点半星的飘散在我脸上,呵的人痒。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得很有道理吗?”
“那,你想听什么?”挑起唇线,我对他笑。
“听听你还能怎么骂我。”
“我不想骂你。”
“呵呵,”他眉眼一动,“莫非方才那一吻让你芳心暗许,舍不得了?”
“自己过不好,就不让别人过好,是吗?”
盯着他,突然没了怒气,只觉得可怜。
他神色变了变,离开三尺。
“不好过?你看不见吗,他刚才,有多喜欢我。”
“他是可怜你。”
香无似乎愣了下,转身过去。
“我,一定把他弄疼了。”扯了被盖在惩我身上,出奇的,有些温柔。
“他只是疼而已。你以为还有什么?”
“只要他还知道疼就行了。厉胜男,你又知道多少?”他不看我,一心扑在塌上的男人那儿。
“青尚,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突然变了口气,仿佛熟人间的招呼。
“他说,他师兄心里苦。他说,叫我不要怪那个男人。”
“是吗,他,是这么说的。”香无耸耸肩,像是笑了。
“我还以为,他会说他恨我。”
“他不恨你。”
“那你呢?你恨我吗?”他放下帘帐,隔断我注视惩我的视线。悠哉悠哉的走到桌边坐下,举茶吹了吹。
我看着他的手,那是唯一露在月色下的地方,修长,白得有点惊心。
仔细考虑了下他的问题。
“不恨。”
他停了动作,抬头凝视我。
“不恨?刚才不是咬牙切齿的想杀了我吗?这会儿怎么又不恨了?”
“我觉得你可怜。”
他点头。“可怜。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
长衫落下,他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
“你们,都没有资格可怜我。”
话语间人影忽闪,很快的从那翻出遁走了。
一句话飘来,还是曾经被囚时听过的那句
流转千年 ,为君一笑。
一件衣抛了过来,夹了些风,穴道冲破。
“你没睡?”
“若不睡,师兄是不会走的。”
惩我清亮着身子下床,对我一笑,伸手招了招。
我顺从的过去,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互相感觉着对方的温度。
我冷,他比我更冷。
“这些天师兄不会再来,你放心好了。”
他坐下,另一只手斟了碗茶给我。态度自然得,好象我方才只看见他们在谈笑风月。
皱眉接了,气氛尴尬得有些窒息。
“不会,又有什么东西吧?”
“你说呢?”挑一半眉看我,眼神深邃。
“兵不厌诈,招不嫌旧,骗你喝了就行。”说着,一笑,“姑娘,不会是怕了吧?”
哼了声,吹开水上的茶沫,低头颔首。不想和他直视。这人的眼睛怪得很,看一下就会被栓住。
我总是讨厌这般不自由的感觉。
“姑娘——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
手上的力倏的变大,我一颤,洒出些水。
他的话撞击着耳膜,生疼。
“你不说话。”他陈述着,像与己无关。
“可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自己都觉得可笑,别人,又怎么会不这么看。”
他松开我,走到窗前。皮肤上欢爱后的淤伤已经转了色,变得黯淡了。
“最不想让你看到的东西,却一夜间看了个够,师兄,果然就是师兄。”
他对着那天深深的吸气,夜色如漆,黑得有些沉默。
“厉胜男,我说想娶你,是真的。可惜,现在不行了。”
他的发纠缠而下,斜斜的搭在腰上。烛火晃过去,隐约的颓废。
“为什么不行?”
问出来,自己也吓了一跳。只是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不忍心再看见他皱眉的样子。
过了很久,他才完全酝酿下我的话。
回头过来坐着,捧了我的手贴在脸上,双肩微微的抽动了下。
“厉胜男,你果然还是你,这么喜欢让人难堪。”
我怔愣的盯着他,他的眼由下而上,干净的看我。
“你,难道愿意要个有断袖之癖的男子?龙阳好,好龙阳,为什么,不晚点进来?为什么就偏偏要这么的——恰倒好处?”
我语塞。
有些嗫嚅的开口:“不怪你,又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怎么不是了?”他放开我,坐直了身子。
“你真就以为,我是被迫的吗?我惩我再如何逊色,也不至于会如此沦落。你太小看我了。”
“那你爱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了,那方才的淡漠表情,你又是做给谁看的?
他不答我的话,脸色阴晴轮转,最后归于平静。
从衣柜里拉了两件衣服出来,一件素白,一件艳红。
白的给我,红的自己穿上。
“走吧,再不走,你相公又该来找我麻烦了。依我现下的情景,可是打不过他的。
他背过身,我看见他手里拿了个什么。
犹豫的抬脚离开,复又止住。
我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所以,不得不问。
“那药,香无给你的?”
他不置可否。
“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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