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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归来(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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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吉安叩见前辈!”见好半天没人答应,他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要比第一次大了许多。
那个干瘦的雪猴仍旧一动不动地端坐在石板上,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见吉安的喊叫声。“我进去看看!”乌云没等话说完,就走了进去,只是到了雪猴身边才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它围着雪猴查看了好一阵子后,这才回到洞口:“主人,他死了。”
“死了?”吉安重复了一句,显然他不想信眼前这个栩栩如生的老者竟然是具干尸。听到洞里面的人死了,雅斯贝又来了精神,他从吉安的身后跑了出来,飞快地跑到那个老者跟前,探了好几次,在确信那人真的死了,立即回头冲吉安喊道:“他真的死了!”仿佛这才是他所期望的。
吉安走到洞底,在那具干尸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晚辈无意间打搅了前辈的安息,还请前辈原谅我等无心之过。”就在他为冒犯死者而惶恐不安时,乌云突然叫了他一声:“主人,快过来!”
“什么事?”见乌云叫的急切,吉安跑了过去。
“主人,”乌云指着那具干尸身后洞壁上的一行字:“你看!”
那是四句偈语:相见有缘,玉璜乾坤,梵音洞内,天下太平。偈语底下是一个署名:定海绝笔。看到这四句偈语,再看看偈语底下的署名,吉安这才知道眼前这个老者原来名叫定海。
“相见有缘,玉璜乾坤,梵音洞内,天下太平。”吉安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四句偈语,除首尾两句外,中间两句是什么意思 他就不得而知了。在他低头沉思之时,一刻都不曾停下的雅斯贝在洞壁的一个小洞中一手拿着一个玉镯朝他喊着:“吉安,我发现了好东西!快!快来!”
“什么好东西,这么兴奋?”吉安被雅斯贝叫烦了,只好过去:“拿来,我看看。”
“给!”雅斯贝把手中的玉镯子递给了吉安:“好沉哦。”
那是一对通体温润颜色微黄的玉镯,拿在手中,吉安便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不是他想据为己有,而是觉得它们本来就是自己的,现在只是物归原主而已。不等他将玉镯套在自己的手上,那两只玉镯在他摆弄之间便自动地滑过他的双手,套在了他的腕上,他想退出来,哪知无论他怎样努力,就是无法退出。“怎么会这样?”他急了。
“主人,你看看这上面写些什么?”乌云从地上叼起一块羊皮纸递向吉安。
吉安接过羊皮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玉璜乾坤圈,赠与有缘人,先练紫霞功,后去梵音洞。切记!定海。看了这行小字,吉安知道自己腕上的玉镯就是这张羊皮纸上写的玉璜乾坤圈。他把羊皮纸翻了过来,很显然,他在找这张羊皮纸上说的紫霞神功。羊皮纸的背面除了附着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外,再也没有什么,就在他失望之际,雅斯贝从那个小洞里拿出一张很大的羊皮纸递了过来:“吉安,这里还有。”
吉安迫不及待地接过那张羊皮纸,还没等他完全展开,他就被羊皮纸上画着的一个一个神态各异的猴子吸引住了:“紫霞神功!”。他小心翼翼地拿着羊皮纸来到洞口边,然后将羊皮纸慢慢展开放在平坦的地面上,等羊皮纸完全展开后,羊皮纸最右边竖向写着的“紫霞神功”四个大字让吉安兴奋不已。他曾听父亲雄说过,在一百年前,神猴昊天就是凭借着紫霞神功和他手中的一柄神鞭降服大魔头霸恢复猴界和平的,自那以后的一百年来,再也无人会使紫霞神功,而那柄神鞭也不知去向。
“先学紫霞功,后去梵音洞。”吉安的脑海里老是出现这两句话。他知道这个山洞决不是羊皮纸上说的梵音洞,如果是,那就不会用“去”字。“梵音洞,梵音洞,”吉安默念着,虽然他几乎要想破脑袋,但在他的脑海里还是搜括不到关于梵音洞的记忆,甚至连与梵音洞沾边的记忆都没有。
吉安不再多想,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张写有紫霞神功的羊皮纸后,重新来到洞底那个叫定海的干尸前,三叩九拜,行了拜师之礼:“弟子吉安决不辜负师傅的期望,学好神功,造福天下。”在他从地上爬起来时,他的心里涌动着一种责任,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他的身上。他把乌云和雅斯贝叫到身边:“从现在起,我就开始练习紫霞神功。乌云,你负责守住洞口,不要让外界因素影响了我的修炼。叫沃隆和佐娃负责寻找吃的。雅斯贝,你趁着我修炼的机会好好地练习练习西蒙爷爷教的幻影三式,不要偷懒!”
乌云答应一声后走出了山洞。平日里调皮惯了的雅斯贝见吉安说的认真,也神情严肃地说了一声“是!”后,走到山洞的一角,认真地练习起幻影三式来。
吉安被乌云带走立即使紫蝶幽谷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在这个消息传到师摩的耳里时,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当时药老不悔先生正在给他换药。
“啊!”师摩从病榻上猛地坐了起来,要不是药老反应得快,他手中的药钳准会插入师摩的伤口处。“别动!”药老用手将师摩重新按卧在病榻上:“你看你,刚刚结茧的伤口又被你崩裂。要总是这样,你就别指望这个伤口好得彻底。”
“我——”师摩躺在病榻上不再乱动,但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药老一边重新给师摩上着药,一边安慰着师摩:“你放心,有谷主在,吉安不会有事的。好了!你要到百丈崖去,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过于激动。”药老放下手中的钳子和药罐后,刚走出病房就又退了回来:“算了,还是我陪你去吧。”
“谢谢药老不悔先生。”师摩与药老一起来到百丈崖前时,西蒙和管家马利坦以及老拳师基凯正在商量着如何营救吉安,从他们的表情上看,显然是他们还没有想到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见师摩和药老远远走来,西蒙迎了上去:“药老,你看有没有办法爬到百丈崖中间的那棵小松树上去?”在紫蝶幽谷,最善于攀爬的就算药老不悔先生了,由于采药的原故,许多人迹罕见的地方都留有药老的足迹,有许多在别人眼里是不可能到达的地方,最后都被药老踩在脚下。
见谷主相问,药老仔细地察看了百丈崖一番,虽说他对百丈崖是一点都不陌生,但像今天这样察看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可以说他就不曾动过要爬百丈崖的念头。经过一番仔细察看,药老摇了摇头:“爬不上。前二十丈借助小树和突起的石头勉强还能上去,但接下来的十多丈由于平整如镜,连一块突起的石头都没有,无论如何是过不去的。”
“那怎么办?”师摩知道,药老说爬不上去,那是一定爬不上去的:“那……那……师叔!”
“你也不要太过着急。乌云是驮着吉安走的,他们有主仆的名份,我想乌云不会对他怎样的。”西蒙安慰着师摩,其实他也在安慰着自己:“基凯,你带几个人在这儿守着,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药老,你带师摩回去养伤去吧。”
“我要留下来!”师摩看着西蒙,闪着恳请的目光。
“你——”西蒙本想阻止,但见师摩表情坚决,只好把要说的话收了回去。他在叹了口气后,点了点头:“好吧,你留下来吧。”
西蒙他们刚离开百丈崖不远,就看见松布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他还没开口时,马利坦便主动问道:“有什么事?”
“情……情……”松布喘着粗气,嘴虽然动过不停,但字却没说出几个。
“别急,别急,慢慢说。”马利坦劝着松布。
松布又喘了几口粗气:“情报组的雷拉队长正在满谷子找你和谷主。”
“他现在在哪儿?”马利坦问道。
“在飞鸽水榭。”这一次松布说起话来流利多了:“我去叫他。”
“等一等!”西蒙出言阻止住松布后,转头对马利坦说道:“我们直接去飞鸽水榭吧。”
“好!谷主,请!”马利坦陪着西蒙来到飞鸽水榭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刚走进飞鸽水榭,雷拉就迎了上来:“谷主,马管家。”
“有新消息吗?”刚一坐下,西蒙就问道。
“刚刚接到梅塞的飞鸽传书。”雷拉边说着边将手中的一张小纸条递给了西蒙:“这是刚刚收到的。”
接过雷拉递上来的纸条,西蒙看了一遍后把它递给了马利坦:“恶魔岛的二岛主恶满盈带着一队黑箭武士离开了恶魔岛。”
“这样看来,恶魔岛又要生事了。”马利坦说着,把手中的纸条凑到松树火把上点着了,直到纸条完全烧掉他才松手:“不知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谁?”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消息,现在臣服在恶魔岛淫威之下的就陷空山乌乌穆部落一家。恶满盈这次带队出来,我看十有*会落脚在陷空山。”西蒙站了起来:“雷拉,陷空山方向有没有消息?”
“没有。”雷拉摇头回答:“近一段时间,陷空山那群乌合之众像是一下子变老实了,很少出来活动。”
“越是这样,越要加强监视。”西蒙叮嘱着:“那帮家伙打家劫舍惯了,现在猫在陷空山不出来,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马管家,多派人手盯住陷空山,特别是要尽快弄清楚恶满盈出岛的目的。”
“是!”马利坦答应完西蒙后,把脸转向了雷拉:“还有其它消息吗?”
“有!”雷拉走到马利坦跟前:“根据探子手德里回来报告,强仔的部落正在做着攻打明部落的准备。”
“哦?”这个消息显然出乎西蒙的意料:“这个消息确切吗?”
“我已经派人出去核实去了。”雷拉把脸转向了西蒙。
“马管家,立即把这个消息转告给光阳部落,请他们务必阻止强仔与明之间的撕杀。”西蒙显得心事异常沉重:“把恶满盈出岛的消息也一同告诉他们,叫他们小心一点儿。”
第十二章 恃强凌弱
强仔从雄手中夺得部落的权杖后,便迫不及待地享受起雄曾经享受的一切,权力,威严,拥戴,阿谀奉承,当然还有雄的妃嫔。就在强仔醉心于这样的生活而沾沾自喜时,关于他是野种的流言迅速地在部落中传开,虽然人们在面对他时,还是一样的必恭必敬,但只要强仔一转身,他们就将鄙视的目光砸向他,悄悄地哼一声,然后将嘴里所有的口水吐到地上,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表达他们对他的厌恶。
在最初的日子里,雄的妃嫔为了争宠,总是主动地向强仔献殷勤,她们在得到强仔的宠幸之后,便会像得到什么宝贝似的总要在整个部落中炫耀一番,强仔的自信首先就是建立在这些妃嫔的身上的。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强仔便感觉到整个部落成员都在疏远自己,就连那些曾经为了得到自己的宠爱而争先恐后地向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们都在有意躲着自己,就是由于躲闪不及而不得不服从自己的意志时,她们也表现得非常被动,全没了往日的主动与激情。
环绕在强仔周围的是异样的目光,这样的目光看在强仔的眼里,让他浑身不自在。“风军师!”终于有一天强仔忍不住了,他把军师风鹏举叫了过来:“我总觉得近期整个部落的气氛有些不对,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没……没什么大事。”风鹏举可不敢把强仔是野种这一在部落中已是公开的秘密告诉强仔。
“真的没有!”强仔见风鹏举闪烁其辞,厉声追问着。
“我……我不知道。”风鹏举的目光始终看向别处。
“风军师,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强仔把语气放缓了许多:“有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要瞒着我。”
“我——”风鹏举把目光转向强仔:“大王何不去问问你母亲?许多事,她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
强仔本想再问,但想了想,还是把要问的话吞了下去。他径直朝后山跑去,在后山一片不大的小树林中找到了母亲芸。自从强仔夺得王位,撵走吉安后,芸没有因为成为太后而变得高兴起来,反而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她仍旧生活在部落的边缘,仍旧喜欢形单影只,过着孤单寂寞的日子。“你怎么又来了?”芸平静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不是说了嘛,你不要来打搅我的清修。”
“我——”强仔没想到母亲还是那样不愿意看见自己。芸的态度,使强仔一下子激动起来:“为什么您不愿意见我,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芸没有回答强仔的问题,只是她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不想见我,为什么!现在全部落的人都好像不愿意看见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强仔越发激动了:“您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定有!”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芸泪流满面:“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强仔一把抓住母亲芸,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因为他抓得太紧,芸疼得脸形都变了。
看到母亲一脸的痛苦,强仔吓得连忙把抓住母亲的手松了开来:“我求求你,妈!您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芸摇了摇头,在她抬起头来看着儿子时,她的眼里浸满了泪水,表情比刚才被强仔抓着还要痛苦百倍:“雄,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不……不……不是?”强仔的一对小眼睛瞪得溜圆:“我……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是——”芸显然鼓足了勇气才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但听在强仔的耳里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你的父亲是流浪汉野田。”
“啊!”幸得出手快,强仔才没有摔下树去:“原来我真的是一个野种,我真的是个野种!”从他的话中不难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份一直就存有怀疑。
“强仔!强——”芸看到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犹如刀绞一般疼痛。她想拉住儿子的手,但她没有拉住。
强仔连滚带爬地回到地面,一边叨念着“我是野种!我是野种!”,一边朝来时的方向走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回到王位上的,在军师风鹏举喊了一声“大王好!”后,他才清醒过来,刚一清醒他便伸手将放在王位旁的部落的权杖牢牢地攥在手中,生怕被人夺去。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大王大可不必为自己的身世烦恼。”军师风鹏举见强仔一付闷闷不乐的样子,突然间非常夸张地一笑:“统治部落,靠的是武力!是威严!”
听了风鹏举的话,强仔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王,授的是天命,作为王者,可以杀父弑兄,最不可以的就是出身卑微低贱。强仔在得知自己是一个野种时,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拥有部落的权杖占住部落的王位已经失去了正统性。虽然他自信靠着自己的武力和淫威能够保住自己的王权,把所有的风言风语拒在自己的耳根之外,但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臣民,特别是面对他们无意间流露出的对自己的鄙视。
见强仔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风鹏举连忙收起自己的笑容。他把身子向强仔边靠了靠,然后将声音压得很低:“我有办法可解大王的烦恼。”风鹏举的这句话显然打动了强仔,他把头向前一伸,几乎要碰到风鹏举的脸:“快说!有什么办法?”
“大王何不娶一位公主作为自己的王后,这样不就有了王权的正统性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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