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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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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给她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特别是他现在根本没有拿乔的资本。
木下恨铁不成钢的领着阿绸阿缎下去了,后者却是开心极了,临走还偷偷打量二人。真宫理也看见了木下担忧的眼神,心里暗暗苦笑。木下叔叔疼他是真心的,可是,人老了,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即使纲条千好万好,出嫁前,那是备选之一,现在,即使两人好了,也不过是一夜风|流罢了。她又能给自己什么呢?到时候,不被人唾弃就不错了。更别说万一被人抓住错处,退回家还是轻的,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宫理亲自动手,替二人煮茶。吉宗在旁安静的看着,她原本对这种有些繁琐过于形式的活动不热爱,但是,受於须磨影响,慢慢的也开始喜欢品茶。并不是味道有多好,而是冲泡本身,让人平静。看着真宫理用精致的茶具注水、煮水,止沸、烫热茶具、倒茶、烹香,热气熏陶的时候,吉宗整个人都更安静了,心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很熨帖。
观人煮茶,如观其人,从真宫理泡茶来看,这个人倒不是个急躁浮夸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显得这么逞能要强。吉宗倒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理解真宫理,先不说他未出嫁前,在公家的日子是否好过。只是人总是怀着改变命运的憧憬,当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难免寄予于旁人。当她成了那个“旁人”,却并不如他期待,反而偏宠侧室。换做是她,可能也会不舒服。只是,她毕竟不是真宫理,如果易地而处,她可能会更实际些,改变环境或者调整自己适应环境。归根结底,她是不会寄望于旁人的,也就无所谓怨恨。
真宫理把茶碗推到了吉宗面前,吉宗敏锐的发现他的十指指尖微微泛红,因为水温过高的缘故。吉宗接过茶,细细的品着,倒也歇了旁的心思。茶是好茶,温度适口,她惊讶的发现,真宫理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过高的温度。事情变得有趣些了,这孩子,也不如看上去那么嚣张跋扈,其实也挺有心眼儿的。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话,倒好说一些了。
吉宗把空碗推给了真宫理,后者看着干净的碗底,心里有些高兴。不枉费他打听了她的喜好,觉得总有一天会用到。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他不放低姿态和他做足功课,这是两回事儿。
“我不来你这儿,一部分原因是最初彼此印象不好,另一部分,是因为,你还太小。”吉宗开诚布公的说,既然怎么都商人,不如就事论事,把伤害降到最低。她尽量陈述事实,而不带自己的情绪。
真宫理笑了,有些讥讽有些自哀。彼此印象不好,真是难以预料。一个人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好的;一个人讨厌你,你做设么都是别有心机。不过,吉宗确实像她表现的那样,也算理性。就像,她爱喝茶,爱喝於须磨泡的茶,但也不会因为讨厌自己,就拒绝自己泡的茶一样。在她眼里,茶是一样的。说起来有些悲哀,自己如何,其实对她,真的没什么影响。甚至他能感觉到,吉宗现在,对他都谈不上讨厌。讨厌,那还是一种情绪,自己在她眼里,根本就是个摆设。象征着皇室和将军对她的宠爱,但这两者,其实她根本也不在乎。
“怪我没早些认识大人。”真宫理边清洗茶具,边说。“如果早些认识大人了,也就不用这么早出嫁了,大人可以跟纲吉将军说,或者跟天皇说,哪怕是劝劝我的母王。”他出嫁的时候,有谁问过他的意见么?现在,说他小。小就是他该遭受这种待遇的原因么?
吉宗听了他的话,倒也愣了一会儿。她何尝不是被动的接受了安排,没有去辩驳,觉得这个时代都是如此,入乡随俗。但如果真的入乡随俗,为什么自己又有一夫一妻的思想。她如果觉得只能和於须磨做一对夫妻,哪又为什么没有拒绝真宫理的下嫁。既然没有拒绝,真宫理来了,她有没有拿他当自己的丈夫看待过呢?略略一问自己,她就知道答案,都是否定的。她从来没有把眼前这个男孩子,当自己的丈夫对待过。
不管谦让也罢,孤立也好,最初她只当他是个孩子,谦让他,即使他把扇子甩在自己脸上,也没有动手;后来,孤立他,是觉得,他虽然是个孩子,但是身份和影响摆在那儿。甚至,让他只身来了江户,这倒是意识到了他的身份,自己的正室。可是,她还是没有把他当自己的丈夫。真宫理,对她来说,甚至不算自己人。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的,真宫理的命运却是和自己紧密联接在一起的。过于年幼,不能同房,并不是她冷落他的正当理由。如果说,她曾经想通过冷落他纠正他的个性,进而更顺应的生活,那还算她占理。现在,她虽然把自己放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但做出来的事情,却更卑鄙。她从来就没接纳过这个男孩儿,不管是从心里还是身体上,甚至行动上都带出来 对他的排斥和轻慢。这也是一种自大,而且,还自以为很合适宜。
说得再直白些,其实,真宫理和纲条是否有首尾,她压根儿没往心里去。真宫理之于她,不过像个借宿的人,住在她这儿,她供他吃穿。纲条是否是恋童|癖,真宫理又有无能力进行实质的出墙,她根本就没顾虑过。真宫理,就像一个亲戚家的孩子,有些任性,但她懒得管教,因为,这个人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想了这许多,也不过一瞬。吉宗倒是把自己的心思迅速理清了,倒也说不上愧疚。只是,现在的状况,她也有一部分责任。真宫理任性或者有王子病,是他的问题。自己不说,默认了,出了问题,却不仅仅是真宫理自己的问题,她也有连带责任。这才是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的不作为,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不介意的话,我试试。”吉宗没有回应真宫理刚刚有些挑衅的话语,她挪到了茶具旁,伸手询问。真宫理一愣,酝酿了半天的火力,一下哑火儿了。他抿唇,把地方让给了吉宗,跪坐在了她的对面。
吉宗也往小瓮里煮水,只有八分满,水很快将沸,因为不满,发出咕噜咕噜的滚水声。这也是吉宗喜欢的一个环节,温度越是高,反而声音低,温度再提升,水就蒸发了。利索的熄了火,把一勺冷水,加进了刚刚滚开的水里。
真宫理抬了下眼,但他受的教育足矣让他在惊讶的情况下,很好的控制自己,什么都没说。刚刚吉宗没有在煮水的时候,研磨茶叶,他就已经有些奇怪了。莫非她从来没泡过茶?这时,真宫理没有看低她的心思。因为他没时间,水沸腾着,他的思绪也在飞快的旋转着。她到底要做什么?如果真的没泡过茶,又为什么要如此做。生活在一句话里有好多层引申义里的孩子,现在没空鄙视吉宗的做法,他正忙着给文章分段呢。
吉宗敞开茶叶罐,看了看,取出少许,直接敞开煮水的瓮,丢了进去。真宫理再不在状况也惊讶的差点儿“咦”出来,吉宗直接拿着瓮上的柄,把泡过茶的温水,倒在了碗里,推到了真宫理面前。
真宫理看着浅浅的茶色,清亮动人,端起来,温度适手,茶香也溢了出来。他试着喝了一口,两眼睁了一下,放出了光彩。完全没有涩涩的感觉,顺滑的入了喉咙,随后,口舌间却泛起淡淡的甘甜。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甘甜没有褪去,反而更炙,干涩的喉咙真正的得到了滋润。
不知不觉间,一碗茶就下了肚。他掩饰的抿抿唇,连舌尖都带着甜。他瞟了吉宗一眼,眼神里不自觉带上了企盼。对于茶道,他是真的热爱,他喜欢重复进行这些活动,能洗涤他的心灵不染尘埃。
吉宗接过真宫理推回来的空碗,没有再给他茶,反而涮了涮碗,给他倒了小半碗水。真宫理接过水,皱眉喝了一口,居然还是甜的,不同于茶的甘冽,这是一种清甜。水,居然是这种味道,他从来没用心体会过。
“其实,许多事情,本来也没有这么复杂。端看你怎么想,怎么选择罢了。”吉宗放下手里的物件,扶着膝盖,低头看着比她矮许多的真宫理说。真宫理把水喝完,捧着碗愣了半天,把碗推了回去。
“谢谢招待,我知道了。”说完,恭敬的行了个礼。
吉宗也没想长待,她想说的也说完了,至少,有个还算不错的开始,改变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她今天自己想通的那些,也够她消化一阵子的了。
“那我先告辞了,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还来用餐,品茶。你若闲来无事,也可以来找我。”吉宗微微致意,不等他答复,起身退了出去。不是她逃避或者轻慢,答案对于她,不重要。真宫理不让她来,她还能不来了?这事儿,从来也不是真宫理说了算的。做不做,在她。
真宫理看着井然有序的茶具,吞了口唾液,带起了一嘴的甘甜。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章想表达的,我说明白了么?大家都接收到什么了?积极反馈啊!(挠头,傻乐)
我是不会丢开真宫理不写的,不管他以后的命运如何,这个人物很完整(自我感觉)
再次,像追文的同学,表达敬意!你们都是勇士啊。
我真的不追文很多年了,一追就想抽打作者,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现世报。
所以,可以抽打
………
另,没领会过正宗的日本茶道,所以,没体验没有发言权。存在即合理吧。
不过很喜欢喝茶,只是单纯的喝,也没那么多规矩。
☆、第122章 吃个宵夜
吉宗从真宫理那里出来;直接去了於须磨房间;两个人虽然都是在后院;但是房间隔得很远。真宫理先来的纪伊殿,自然选了最正的位置。可是吉宗喜欢纪伊殿的茶室,她对住的也不讲究,就选了接近前院儿的位置;於须磨也就就近选了一个和室。
要说先来后到,或者公平什么的;其实有些时候,没那么绝对。有句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已经是四月了,江户渐渐暖和些了。不比住长屋的时候;建筑简单;这个时节了还要烧炭或者穿棉衣。於须磨已经准备睡下,可是,铺的平整的被褥,还是透露出了他在等吉宗。吉宗进屋的时候,脚步很轻,於须磨正跪坐在窗口往外看,今天没有月亮,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梅?”吉宗忽然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他一声,后者闻声转过头来,满脸满眼的笑意。吉宗终于放下心,也跟着笑了笑。她盘腿坐下,将头抵在於须磨肩膀上,低声说“我回来了。”於须磨听了,鼻子有点儿酸酸的。
“可用过饭了?”吉宗怕自己不在,於须磨只是担心,顾不上吃饭。而且,两个人平时一起吃饭生活惯了,身体像是个时钟,感觉应该做些什么,条件反射。
於须磨眼一垂,说“嗯。”
“嗯,是吃过了,还是没吃过?”吉宗气笑了,这种敷衍的话,原本只觉得是听笑话,真的身临其境了,倒是不太好笑。於须磨看看她,抿了抿嘴,叹了口气,投降道“没吃。”
吉宗有些无言,於须磨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她生活自理。“不管遇到什么事,别耽误吃饭,也别耽误睡觉。毕竟,身体是自己的,即使以后,我让你很生气,也是这样。”
“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於须磨噗嗤一下笑了,笑着问她。吉宗一下说不出话来了,他为什么抓住的是这句话,她的重点不在这里好嘛?本来想安抚他一下,现在倒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咳,我好想也没太吃饱,要不你再陪我吃点儿吧。”一是怕於须磨自己不肯再吃;二是有点儿愧疚,好想出轨了似的;三是真宫理那边的人和厨房关系一定不太融洽,也不知道阿绸阿缎怎么说的,她明明喜欢清淡的,厨房居然端了许多荤腥上来。丰盛是丰盛,可是太油腻了,不是吉宗平时的用餐习惯。她本着不剩饭的精神,吃了,但现在感觉还油腻的很。油腻不说,还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於须磨轻声说“那我自己去厨房吧,省得他们说不明白,再让那边误会了,好想你在他那儿没吃饱,特意留着肚子回来陪我吃似的。”说着,起身就要出去。
“穿件羽织!”吉宗冲着他喊,於须磨停下步子,取了挂在架子上的羽织,裹在了身上,走到门口了回头冲着吉宗笑了笑。吉宗忽然觉得麻麻的,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於须磨眼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一种风情。不像原来给人清高冷艳的感觉,好像生动了起来。他这是很满意自己回来陪他吃饭么?吉宗挠挠头想。
於须磨没有一会儿就回来了,吉宗动动鼻子,闻到一股米香。小小的托盘上,只有两碗白米饭,几个小碟子,最让吉宗满意的,是有壶酒。她喜欢喝酒,特别是温过的清酒。现在的清酒没有现代那么清透,但也很有种浑厚甘醇的味道。她很喜欢,但怕喝多了误事,大多数时候都是浅酌,很控制。
吉宗自动端了个矮几过来,放在床边上,把被子掀开,拍了拍,示意於须磨坐在烘热的床上。这和於须磨受的教育不符,可是出去这一趟,他身上还真有些寒。横了吉宗一眼,把托盘放在了矮几上,就去烧了壶水。他平时有饮茶的习惯,所以屋里常备着烧水和喝茶的物件儿。
吉宗喜欢看於须磨忙活,好像又回到了住长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在长屋住的时间不长,那时候和於须磨关系也正暧昧说不上熟谙。可是,她和於须磨独处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时候。也许,那时候,最简单,所以快乐。
於须磨提着泡好的茶转身,正好看到吉宗在摸温酒壶,另一只手还偷偷掀开杯子,凑近闻香味儿呢。他又好气又好笑,吉宗这点儿小爱好,和她平时给人的冷淡感觉很不符,透着股小可爱。所以,他虽然也不喜欢她多饮酒,但也喜欢时不时替她温上点儿。这种感觉很复杂,又怕她喝多了不好,但又知道她喜欢喝,想宠着她。
吉宗见自己的行为被於须磨撞了个正着,也有些尴尬,赶紧坐正了身子,等着於须磨。於须磨没有坐到被褥上,而是跪坐在吉宗对面。一碗里,他放了一颗腌渍好的梅子;另一个碗里,他放了一尺猪油,又滴了几滴酱油在上面,又用筷子挑了些米饭闷上。顺道往梅子饭里,浇了些刚泡好的热茶,热茶沿着碗边儿灌了进去,到了米饭七分的地方。碧绿的茶汤,洁白的米饭,鲜红的梅子。吉宗不是很贪口舌之欲,但嘴里还是分泌了许多液体。她吞了吞口水,等於须磨往另一个碗里浇茶汤,好一起吃饭,她忽然觉得很饿很饿。
於须磨却没有往油饭里浇茶汤,而是轻轻用筷子伴着,酱油和猪油的香气弥漫开,米饭也变成了有光泽的浅浅的茶色。看着吉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於须磨满意的笑了。他替吉宗斟上酒,温度刚刚好。他也拉开被子,挨着吉宗坐下,两个人并排对着矮几上简单的饭。
吉宗先饮了口酒,回味了一下,才端起了她常吃的梅子泡饭。泡饭可以说是江户特色,庶民最爱,因为柴火木炭贵,大家即使一天两餐,也不可能两次都开火。多是早晨就把一天的饭闷好了,只是,第二顿饭就凉了,所以大家就用水泡饭,汤太奢侈,水太清淡,茶刚刚好。这是吉宗在长屋的时候,最喜欢吃的,不能不说,於须磨还是很摸得准她的喜好的。
硬硬的米饭,热热的茶水,有点儿酸的梅子,吉宗怎么吃都吃不腻。只是,今儿,她看着於须磨的饭,也有些馋。平时,他不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猪油,好像也有些不上档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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