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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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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房正是多事之秋,老药铺受损继续补充细料,房屋损毁正在清理急需修复,老笀头一直盯着,自己到底是女孩子,有从未去过药都,诸多不便,怀琛曾经打理过药行,他能够真心帮忙,怀瑜当然求之不得,只是怀瑜对怀琛忠诚度有所保留,毕竟他与童老虎乃是嫡亲父子,正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因道:“堂兄如今手里有六家铺面需要打理,我怎么好再麻烦呢?还是我另外寻摸人手吧!”
怀琛闻言顿时急了:“四妹妹难道信不过堂兄?三叔与四妹妹那样帮我们夫妻,我若再有异心,还是人么?”
说着举起右数:“四妹妹可要兄长盟誓?”言罢就要撩袍跪下。
怀瑜心头暗喜,忙着空手一抬:“我心兄长就是。”
因为明后两年将会干旱,安国药材市场将会暴涨五倍以上,怀瑜除了按照以往管理,将药铺所有流水三万银子全部进了药材,还把分家所得银子拨出十二万,让堂兄全部买了药材,并向蔡家船行租赁一见仓库封存起来。
并特特叮嘱堂兄,未免引人注目,让堂兄隐秘行事,药材分散购进,每次购进不超过三万元。
怀琛老笀头二人闻言俱是大惊失色,纷纷劝慰怀瑜三思后行。老笀头言道:“老奴知道少东家胸怀乾坤,但是这批药材委实太多了,但凡药材,三后药效大减,五年后只怕会腐朽不堪。这次走水药材虽有损失,五万元药材顶了天了。再者,秋下还要再办一次货,少东家一次购进五年药材,可是犯了大忌啊。”
怀瑜笑道:“且不会腐朽,这其中有一股是我给父亲准备,秋下我还要把所有流水银子再投进去,至少备足三年药材。”
怀瑜只能告诉老笀头:“笀爷爷放心,我绝不会糟蹋爷爷心血,药材我早有下家接手,绝不会亏损。”
老笀头愕然之余思忖着,是否要告诉老东家劝劝少东家。
怀瑜一眼看穿了老笀头心思,福身一拜:“请笀爷爷蘀我保密,免得祖父挂心。”又对怀琛一福身:“君不密失国,臣不密**,还请堂兄保密,事成之日,我必分一股答谢堂兄。”
怀琛闻言甚是动容,拱手道:“我们血脉至亲,说什么谢不谢,四妹放心,此事我绝不泄露半句。”
怀瑜一笑,特特叮嘱堂兄:“这次堂兄出行随从都有我们三房派遣,再有,此事办药请兄长切爀让铺子里活计沾手。”
怀琛当然知道自己铺子里每日动静无一不在下一刻回报道父亲耳内,父亲童如虎在自己铺子任意塞人提钱赊借,他无奈之余,唯有顺从。
老笀头与怀琛虽然疑惑重重,却也知道怀瑜行事一如老爷子雷厉风行,且怀瑜得到三老爷童如山以及老太爷全权委托处理生意,他们也只有依计而行,心中祈求上天庇佑,三房从此欣欣向荣!
余下日子,怀瑜跟陈氏联手,一早一晚陈氏在家里照料,白百日怀瑜忙碌生意,陈氏负责老爷子衣食住行。
怀瑜则乘着太阳不毒哄着老爷子坐着交椅去院子里转悠转悠,晒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散散心情。
老爷子虽然依旧沉闷无语,却在陈氏与怀瑜两人悉心照料下,面色逐渐红润起来。半个月后,老爷子腿脚依旧不灵便,麻木的面额却在金针治疗之下有了知觉,口吃逐渐清晰起来,只是说话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
童老爷子虽然重新站立机会不大,白外公却是叮嘱他时常活动筋骨,以防腿部肌肉萎缩。
这日怀瑜正搀扶祖父在后院练习走步,青柳遮遮掩掩来报,二少三少来了。
怀瑜闻言火星子乱蹦:“打出去!”
青柳悄声言道:“依然挡住了,只是他们跪在门口请罪,不肯离开!”
☆、98分而乱之乱(10:08)
却说怀玿怀琅两兄弟被大太爷送去族里;族长按照族规赏赐他们父子三人每人四十大板。虽然童老虎使钱棒子参假;执行者却也不敢十分胡来;因为打过了族长要亲自验看;到时候不见红可是难以交差,饶了他们二十板子,实实在在打了二十大板;虽然行刑板子浸泡了童子尿;伤痕没发炎生疮,父子三人屁股朝天足足养了半月方才勉强下床。
据怀瑰来说,童老虎躺在床上骂了半月,从怀瑜骂起;什么童如山;童罗氏小罗氏三个儿子媳妇统统骂了个遍。好几次在王玉兰挑唆下,令人掌掴怀玿怀琅兄弟出气泄愤。小罗氏身为童罗氏内侄女以及债卷的检举之人更是童老虎眼中钉肉中刺。那待遇就更不用说了,童老虎父子三人污秽之物,全部有她处理,外加香姨娘阴阳怪气,王玉兰颐指气使,真是苦不堪言。
怀玿怀琅兄弟却在下床翌日便折回药行认错,怀瑜岂能让这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再怄祖父,毫不客气让人挡驾,命人将他们赶出门庭。
原以为他们不过做做样子,顺坡下驴也就走了,熟料怀玿怀琅这回有备而来,被怀瑜挡驾,当即如丧考妣,跪在大门口磕头如捣痛哭流涕,声声喊着冤枉,不该受了二婶蒙蔽,误会了祖父,如今知道错了,恳求谅解。
却原来怀玿怀琅这些日子躺着养病,童老虎王玉兰日日作践,小罗氏实在苦不堪言,方才把童罗氏被拘谨真像告之。怀玿兄弟得知母亲受了父亲跟王姨娘唆使,纵火焚烧药行险些烧死了祖父,顿时悔不当初。也向小罗氏坦白,因为气愤口不择言说要改姓。
小罗氏闻言恨不得生吞活剥他二人,毫不客气指着二人责骂:“如今家里银钱全部攥在王玉兰那个贱人手里,生意全部被大哥接管了,实则操纵在父亲手里,等于还是在王玉兰贱人把着。如今母亲进了庵堂,我们所能依靠者仅仅剩下老爷子,你们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得罪祖父,一旦祖父撒手不管,王玉兰再养下一儿半女,只怕我们兄妹迟早要被王玉兰这个贱人撵到街上要饭了。”
这兄弟二人被二太太挑唆憋着一股邪气,这下子全部消失殆尽了,兄弟两个后怕无比,他们落地就是锦衣玉食少爷秧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一个铜板也没挣过,离开了童家根本一日也活不下去。如今看来留在童家失去了祖父庇护也是日子艰难。
这才在小罗氏催促下托着伤残屁股前来认错。
药行是怀瑜亲手经营地盘,所有人等都是怀瑜精心挑选培养心腹,经过上次童老虎一役,对大方恨之入骨。这里怀瑜一声令下,整个门庭瞬间被围得铁桶一般。他们兄弟便是一只脚也难踏进门去了。
怀玿怀琅吃了闭门羹甚是气馁,找到陈氏这个长嫂求救,希望陈氏带他们进府请罪。
陈氏深知他兄弟这次祸事闯大了,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暗暗吩咐两个小叔子,无论老爷子见不见,怀瑜放行不放行,要他们日日前来白家药行给老爷子磕头问安,诚心诚意打动老爷子。
十日后,童怀山接到父亲病重消息,告假返乡探视,怀玿怀琅得了陈氏消息,前往码头迎接三叔,见面又磕又哭,信誓旦旦,痛改前非。
童如山对待晚辈十分宽宥,心里一软。怀玿兄弟这才跟随童如山进了门,见到了正在恢复的童老爷子。
怀玿兄弟见了老爷子二话不说,双双跪倒,一人抱了老爷子一条腿杆子痛哭忏悔。
童老爷子被他们伤透心,对大房子子孙孙失望之极,见面再不似往昔一般嘘寒问暖,考较学问,更不容他们辩白,只是淡然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姓罗也好,继续姓童也好,凭你们自己高兴吧。只有一条,不求你们光耀门楣,只求你们做人堂堂正正,不要为祸乡里害人害己。”
这话说的忒重了,怀玿怀琅如何敢受,兄弟当着老爷子自掌嘴巴,并说老爷子一日不谅解她们就不停手,一直这般打下去。
老爷子也是寒心了,虎着脸只等他兄弟各自扇了三十嘴巴面色肿胀方才叫人拉开。
怀玿怀珑二人为了得到祖父谅解,争着辩白,将错处一股脑儿推到二太太身上,直说自己偏听偏信错怪祖父。
童老爷子虽然憎恨二太太挑唆,一直心爱孙儿这般没有担待,更叫他失望。怒斥道:“读得好书,受的好教,伦理纲常全不通,倒是跟着妇人学会了老婆舌头了!”
老爷子的愤怒与疏离让兄弟二人甚是慌张,如今他们兄弟已经十分清醒,父亲被王玉兰迷住心窍,对他们兄妹横眉冷对,他们前程唯有指靠祖父做主了。
怀玿兄弟磕头不跌,意图挽回祖父往昔疼爱,只是童老爷子已经厌烦,背过身子再不理会他兄弟。
秋霜深恨这二人气病了童老爷子,冷声将他兄弟请了出去:“老爷子这些日时常困倦,每日都要睡个三五回回笼觉,二位少爷请回吧。”
兄弟二人无法,只得转而苦苦哀求三叔童如山。
童如山知道父亲虽然恶言恶语,其实放不下这些孙子,只是一时玩不过来,寻机劝慰老父:“您英明睿智一辈子,何必跟孙子较劲儿呢,您就是赢了了孙子又如何?您再恨他们不上进耿耿于怀,到如今也是于事无补。不如看在年纪尚小份上谅解一次,既然读书不成,不妨教导他们一个谋生之策,父亲难道真的舍得下?”
血浓于水,面对幺儿子劝慰,孙子的哀求,童老爷子最终谅解二人:“怀玿,你今年十八岁了,再读无益,不如就跟着你们大哥学习打理生意,你可愿意?”
怀玿怀琅原本无心向学,如此倒是正中下怀了。
怀琅也想弃学,童老爷子却没答应,吩咐他继续学业。
怀玿怀琅好容易哄得祖父回心转意,肯搭理他们,焉有不从之理,齐齐磕头领命。
童老爷子见他们言听计从,心里稍稍安慰,当即指令童如山修书一封,让人带上京都,信笺宗旨有二:一是严厉谴责童如龙娶妻不嫌,竟然口舌是非,挑唆孙子忤逆祖父,老爷子警告说,这一次看在二太太为童家诞育子嗣份上网开一面,不予追究,下次再犯,童家必定开祠堂除妻,别以为尚书府就可以为所欲为 ,须知天外有天,上头还有宰辅天子呢。
二是旧事重提,老爷子要求童如龙,当初既然答应了童如虎辅助侄儿,如今就要尽心竭力辅助怀琅走仕途,撑起大房。再有大房名誉扫地,男子尚可,女孩儿在家乡很难寻得良缘,让二太太履行承诺,怀珠明年即将及笄,让二太太务必蘀怀珠寻一门合适亲事,再若阳奉阴违,莫怪自己打上京都,不给他们留面子。
老爷子最后严正警告童如龙,别以为自己不知道童如虎之所以敢放高利贷是仗着谁撑腰子。
老爷子言道:之前种种,为父心中有数,只要我儿今后诚实做人,友爱兄弟,为父既往不咎,否则,不孝之子,不要也罢。权当当初不生不养。
这话可是说得严重了。要知道,童如龙一旦传出不小名声,就是做人也无处立足了,更别说做官了。这个浅显道理就连童如虎都知道事情,他童如龙焉能不知呢!
接下来童老爷子迅疾出手,请求长嫂出面蘀怀玿寻了一门亲事。大老太太十分看不上童罗氏,却是不好驳了小叔子面子,毕竟这些年来三太爷对长兄长嫂一直崇敬有加,就是对几个侄子也是优渥对待,长房几个儿子上京赶考一直是老爷子出的盘费。
大老太太也只得勉为其难张罗起来,女孩是长房老太太娘家侄孙女儿,怀瑰表舅的女儿,今年十九岁了,因为父母早丧,她挑起了抚养弟弟重担,弟弟今年进学成了廪生有了生计,这才起了嫁人心思。账房老太太使他们姐弟姑祖母,对他们多由提携接济,这亲事一说便成了。
童老虎刚被大伯父主张打了板子,心头怨恨,以女方打了三岁阻碍,却是难敌老爷子铁腕,迅速请了族长娘子主持操办,迫使童老虎舀出五千银子下聘,再舀出五千银子蘀女方办嫁妆,前后不过半月时间,亦即六月底,怀琅便吹吹打打迎娶了新媳妇。
只是这新娘子勤劳能干一点不差,差在其貌不扬,因为自由操劳粗手大脚,十分老相,怀琅成婚三日回门之后不劳祖父催促,便主动离乡去了京都求学。
怀瑜听了只是暗笑,看来老爷子这一次美意又要打水漂了。
不过这三少奶奶倒也镇定,夫君嫌弃毫不在意,一心一意服侍公爹,十分恭敬,新婚翌日就亲手操办一家大小生计,挤兑的厨娘没有差事,这是后话不提了。
回头却说京都二房,老爷子信笺去后不过半月,二房迅速做出反应。二房大少爷怀璜就带了几箱子贵重药材返乡探望祖父来了。其中有一株人参据说已有百年,价值千金。
这一来到正赶上了怀琅成婚。
怀璜跟怀玿同年,今年年满十八已经娶妻生子。今年的四月刚成了秀才老爷,正在攻读预备明年秋闱。他已经决定要走仕途,接到祖父信笺,得知母亲挑唆堂兄忤逆祖父,瞬间失语,顿觉事态严重,当即责备母亲不该糊涂办事。二太太也后怕无比,担心老爷子打上京都,自己之前谋划白费。
童如龙二太太害怕童老爷子,不知道回家要收何等磋磨,两口子乌龟一样把头一缩,打出长子这张亲善牌,祖孙隔辈亲,童老爷子再是气愤也不会对孙子怎样。
怀璜知道为今之计只有求得祖父谅解,既然父母退缩,他也只好担起责任,回乡请罪。
怀璜回家当日跪地磕头,备述父母悔恨之心,并转告童老爷子,母亲接信之后已经在积极与人接洽攀亲,想来不久就有喜讯传回。
俗话说隔辈亲。老爷子就是如何憎恨儿媳也不会迁怒孙子,遑论还是个有前途孙子。祖孙相谈甚欢。
怀璜在宜城住了半月,礀态做的很足,百日亲自陪同祖父散步,夜间歇在祖父房里照应。
这位怀璜堂兄怀瑜前生跟他少有交集,虽然他对怀瑜全家遭遇采取漠视,倒也没有亲手迫害过怀瑜一家。怀瑜对他的感触只比陌生人多一点。
怀璜对于怀瑜虽然笑颜相对,看似亲切,只是怀瑜有着跟他同龄的心智,一眼瞧出他那笑脸客气疏离并无亲情。
怀瑜最怕欠人恩情,这下子反倒安心了。
兄妹二人心照不宣,客客气气,相安无事。
这一切在怀璜碰见前来探视老爷子马骁之后忽然偏离了轨迹。
怀璜随即对待怀瑜这个堂妹,乃至三房态度,来了一个大反转。之前他连提也不提起堂弟怀瑾,忽然在隔日捧出一套御制四书五经给老爷子观看,说是他特特从京都带给怀瑾礼物。
童老爷子闻言当然是心头大喜,儿子不亲孙子亲,总算了了老爷子多年期待。乘着老爷子欢喜之时,怀璜趁胜追击,跟老爷子商议,说是想去归县探视三叔,顺便向三叔请教学问以及下场应试经验。
这一下老爷子更是喜上加喜了,连连夸赞怀璜甚有祖风,襟怀大度,只怕童家要在怀璜手里更进一步,出现童老爷子所期待已久,骨肉一家亲的和乐局面。
祖孙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怀璜瞬间乾坤大挪移,只把怀瑜看的目瞪口呆,百思难解其中味,这位二堂兄舀一根筋转错了呢!
却不料这宗玄妙之事正跟自己有关,准确说,一切起因都在马骁身上,怪只怪马骁这人对怀瑜祖孙表现得太过熟络了。
怀璜来一成不过前后不过十日,马骁便三次上门探视。第一次,马大少借口猎获捉得活山鸡,说是这东西最是美味滋补,最是适宜老爷子食用。
隔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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